第兩百二十六章第二戰!一招
雲翔城的人怎麼都想不到。(小說~網看小說)克萊爾竟然會這麼快落敗,而且死的這般淒慘。
原本以為穩贏的局面,頓時變得僵硬起來,克萊爾最後連命都搭上。
亞歷克西斯臉色鐵青,心中恨意滔天,望著整個沸騰的廣場,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何眨眼之間,米亞村就變得這般的強悍,不管眼前這個人是不是那個人。
她都該死!只有她死,才能為雲翔城抹去那個污點。
「第二場,由我親自出手。」亞歷克西斯望著台上的月濃,雖然這並不是他的初衷,不過,竟然事情已經演變成這般,不管是他還是雲翔城都輸不起。
雲翔城丟不起這個臉,更輸不起這場挑戰賽。
總共只有三場,要是最關鍵的第二場雲翔城依舊落敗的話,那麼就真的與豪城無緣了,這絕對不是雲翔城的眾人願意看到的。
在亞歷克西斯認為,月濃經過和父親克萊爾一戰之後,魔力畢竟消耗不少。這個時候他再出手,明顯佔據有力的上風。
最重要的是他隱藏在暗處的底牌,他有絕對的把握獲勝。
雲翔城的人在一旁嘀咕這麼久,遲遲沒人上台,台下的觀眾開始不高興了,噓聲不斷,吵鬧聲,叫罵聲更是不堪入耳,都紛紛督促雲翔城的人上台。
堂堂寒城,面對落城的挑戰,竟然這般磨蹭。
亞歷克西斯衣袍一整,抓過手中的長劍,清嘯一聲,躍上抬去。
一男一女,猶如萬年蒼松一般聳立,凝視著彼此,一邪一冷,一股淡淡的違和從兩人的身上傳出。
「亞歷克西斯,不殺無名之輩,你究竟是誰,是何身份?」亞歷克西斯平靜的注視著對面的月濃,眼底的戾氣不斷濃郁,殺機湧現。
他手中的劍可不會因為敵人是男是女而遲疑,更不會因為對方的身份而膽怯。他之所以這樣問,為的就是想知道對方的身份。
米亞村沒有這兩個人,他十分肯定。
月濃淡然一笑,並沒有因為亞歷克西斯的話而有所動搖。隨口應了一句:「月濃,如果你長眼睛的話,應該看得出來,我的身份是女人,嗯!也可以稱作為少女,因為我還沒有成年。」
清脆空靈的嗓音,月濃的話一落音,下面的觀眾哄然大笑,雲翔城的人一聽,個個火冒三丈咬牙切齒,顯然是沒有想到月濃的話這般刻薄,擺明的就是說亞歷克西斯沒長眼睛。
「伶牙俐齒,我好奇你的身手是不是和你的嘴巴一樣厲害,竟然大放厥詞。」
月濃雙手一擺,淡淡道:「大叔想你一把年紀,不如我讓你三招,如何?」
月濃摸不清亞歷克西斯的實力,再加上她必須為米亞村造勢,要為米亞村樹立一個無敵的名號,就算到時候她將卡拉他們帶走,也沒有人敢動米亞村。
而不像米亞那般。一離開,米亞村就變成眾人競相爭鬥的肥肉,所以月濃所謂的讓他三招,也正是這個目的。
「好狂,好傲的女人」亞歷克西斯畢竟是雲翔城的少城主,什麼場面沒見過,雖然知道月濃這席話,有作秀的成分,但是打蛇隨棍上,當下厲聲喝道:「讓我三招,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實力,敢說讓我三招這樣的大話。」
見亞歷克西斯這般不客氣,手中的長劍猛然襲過來,朝著月濃的脖子看過去。
月濃臉上的寒氣依舊,右臂一振,連理環瞬間轉化成攻擊模式,哂笑道:「莫不成三招太少了。」
說話間,影之舞猶如鬼魅一般,人影瞬間就從台上消失,繞到了側面。
亞歷克西斯身影一頓,瞬間閃開,只見月濃嘲諷說道:「對付你,我連三招都不用,很快就能送你見克萊爾。」
台下的眾人屏住呼吸,雖然剛才只是一攻一防,僅僅只是一個回合,弓凌厲的氣勢,避高超的身法,場上大部分人已經看出來門道。
見月濃一舉一動這般瀟灑恣意。亞歷克西斯在斯諾別克城的名字和波特一樣響亮,只不過後者是好色成性,強取豪奪,而前者可是憑實實在在的實力。心頭都禁不住劇烈跳動起來。
之前,見月濃秒殺克萊爾,自以為是克萊爾自身的原因,雖說克萊爾是成名高手,但是大部分人都沒見過克萊爾真正出手過,自然也就不會有那麼大的衝擊,但是亞歷克西斯不同,在場大部分人都曾經和他交手過。
直至此刻,懷疑,好奇,猜忌,在瞬間,煙消雲散,在這個挑戰賽的舞台上,沒有人能夠作弊。
米亞村,一個沒有成年的女娃在這裡擊殺了雲翔城城主克萊爾,硬抗斯諾別克城有名的強者亞歷克西斯,這要是以前,眾人絕對不會相信,但是時至今日。事實就擺在眾人的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原本和米亞村有過恩怨枝節的人,不免心驚肉跳,面無血色。競相遠離那些曾經為難米亞村的人,少數和米亞村交好的不免洋洋自得,為自己出眾的眼光讚歎不已,樂不可支。
亞歷克西斯臉色鐵青,嘴唇緊抿,心底的戾氣越發的濃郁,雙眼釋放著冷冽的殺氣,看著場中冷若冰霜的月濃。轉動的眼珠子,不知道想些什麼?
等到台上亞歷克西斯三招一過,月濃嘴角流露出一抹冷笑,語氣森然:「三招已過,大叔接我一招如何?」話音一落,鳳凰炎猛地運轉,全身散發出猛烈的氣息,炙熱的氣息從各個毛孔散發出來,整個人瞬間被點燃,臉上的面紗無風自動,變得十分耀眼。
鳳凰炎本就十分霸道,和冰霜訣的刁鑽不同,鳳凰炎氣勢龐大,好似擁有摧毀世間萬物的錯覺。
鳳凰炎的魔力,在月濃的不斷催動下,盡情的肆虐著,彷彿想要將這一片天,都染成紅色,這片地都焚為焦土。
月濃本人則是蒙著一層淡淡的紅暈,璀璨奪目,整個人恰似浴火重生的鳳凰,伸展美麗的身軀。
神秘,高貴,不容侵犯。
月濃手中的連理環也被染成了紅色,清冷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大叔,我要出手了,接不下就會死掉,大叔要考慮清楚出手。」
亞歷克西斯在月濃運起鳳凰炎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戒備起來了,那股磅礡的氣勢,讓亞歷克西斯不得不認真起來。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就算是從娘胎之中就開始修煉,月濃也不可能這麼強,這完全已經超過了他的認知,完全打破了大陸的邏輯。
然而,世事無常,有些時候。你不理解,並不表示就不會發生。
台上,瞬間出現了八個月濃,每一個手中都握著連理環,染成紅色的連理環,好似鳳凰的尾翼,拖著長長地尾巴卻像一頭飢餓的凶獸,攜帶者殘暴的殺戮,直衝而來。
這次出手,沒有詭異的身法,沒有花俏多餘的動作。
只有一擊,八個月濃同時出手,動作平淡樸實。
可是——
一攻一擊之間,好似萬里決堤,前一刻,還風平浪靜,下一秒,波濤洶湧,漫天的火焰,將亞歷克西斯整個人都籠罩起來。
瞬間,亞歷克西斯的頭髮,眉毛,衣服,全部化為灰燼,喉嚨間一陣乾澀,全身的肌膚好似被烈焰炙烤過一般,說不出的難受。
一陣破空聲傳來,亞歷克西斯頓時察覺到不對,想要避開,無奈四周都是烈焰,將所有的退路都堵死。
亞歷克西斯似乎已經聞到了死亡的氣息,顧不得再多,手中的長劍瞬間化作漫天的劍影,直朝四周的烈焰劈去。
不料月濃的身影早已近到眼前,手中的連理環猛烈一擊,直接削去了亞歷克西斯的左臂,漫天的血絲,將整個擂台都染成淡淡的紅色,亞歷克西斯的身軀好似斷了線的風箏,直線砸到擂台的外側。全身骨骼節節寸斷,亞歷克西斯整個好似被鮮血染過一片。
看到這一幕,月濃神情自若,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台下的眾人頓時鴉雀無聲,鳳凰炎的必殺技,加上冰霜訣的巧勁,兩種魔力,一剛一柔。
兩者結合,竟然發揮出如此強度的殺傷力,這是月濃絕對沒有想到的。
瞬間收起鳳凰炎,週身再一次布上一層冷氣,整個會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保持上一秒的表情,和舉動,張大著嘴巴,表情驚訝,恐懼以及不可思議。
這一幕,別說雲翔城的人傻住了,整個斯諾別克城的人都震驚了,從未聞過,一個未成年的人,能夠戰勝成年人,一招,僅僅只是一招,就將亞歷克西斯擊斃,這一幕,就算是吟遊詩人都不敢這般吟唱。
或許,將這一幕翻到過來,由亞歷克西斯將月濃擊斃,才合理不是嗎?
可是眾人認為合理的事,似乎並沒有發生。
就在眾人以為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的時候,台上另一側原本應該死掉的亞歷克西斯,卻悄然的發生著變化。
原本斷掉的左臂也慢慢的發生著詭異的變化,不斷有紫色的氣體從原本燒焦的身體不斷地開始蠕動,一陣紫色氣體慢慢的從台上升起,下面的觀眾慢慢的察覺到這一幕。
一側的月濃也明顯察覺到亞歷克西斯的情形,危險!常年遊走在死亡邊緣直覺,告訴月濃,此時的亞歷克西斯十分危險。
月濃沒有廢話,直接將連理環握在手中,警戒的注視著對面的亞歷克西斯。
台下的尼斐在注視到這一幕,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嚴肅,這股紫色的氣體,讓他很不安,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出現一般,這種感覺和遇上那些傢伙的時候一模一樣,難道說
尼斐警備的盯著台上的亞歷克西斯,難怪他從踏進這個會場就覺得有一股陰冷的氣息,讓人覺得不舒服,不過之前他並沒有往其他的方面想,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似乎並不像他看到的這般簡單。
會是幽那邊的人嗎?尼斐慢慢的戒備起來,另一邊將他的發現告知司空玨,畢竟司空玨的實力比他要強,月濃的事,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桀桀想不到亞歷克西斯這麼差勁,竟然需要我出手。」原本躺在地上死去的亞歷克西斯,竟然慢慢站了起來,而原本斷裂的左手臂,竟然在肉眼看得見的時候,慢慢開始蠕動,長了出來。
鮮紅的手臂,一點一點的蠕動,所有的血管好似觸手一般蠕動,週身瀰漫著紫色的氣體,原本俊秀的面龐,此時變得十分猙獰,完全沒有半點平時所有的冷酷氣質。
餘下的儘是血雨腥風還有殘暴的殺戮氣息,整個會場的管周都安靜下來,看著這莫名其妙的一幕。
就連雲翔城的人都舉得莫名其妙,這個人不是亞歷克西斯,絕對不是,亞歷克西斯雖然為人冷漠,但是沒有這個人這樣濃郁的血腥味,殘暴冷冽的殺戮氣息,這必須是經過多少殺戮的歷練,才會擁有這樣深處的眸子。
「你不是他?」月濃冷笑說道。
這樣濃郁的血腥味,沒有殺過千人,也有百人,才會沾染上這樣濃郁的血腥味,月濃的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縮了一下,就是這股陰冷的氣息,不斷地傳達著危險地訊息。
「我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懦弱的傢伙,不過竟然這是他臨死前最後的願望,那麼我自然會為他達成,殺死你!」
亞歷克西斯面目猙獰,嘴角流淌著碧綠色的血跡,好似一隻瀕臨瘋狂的凶獸,抓住身邊所有的一切進行攻擊。
「你真的認為你能夠殺死我嗎?」月濃不屑的睨著對面的亞歷克西斯,不,此時這個人已經不能夠稱之為亞歷克西斯,剛長出來的手臂竟然不是人類的手臂,而是一隻鋒利的爪子,類似於獸類。
看著散發著鋒芒的爪子,月濃知道,要是被這個東西抓到的話,就算不死,也會破層皮,她絕對不能受傷,一旦受傷,屆時她和司空玨的身份就會曝露,到時候將會寸步難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