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安生 第二卷 學院之旅 第一百八十二章 黑色的匣子
    第一百八十二章黑色的匣子

    「比利卡你先回去。(小說~網看小說)」早操過後。一行人逛起了三河鎮,一股陌生的氣息從四周傳了過來,月濃快速的和身邊的其他人交換了一下視線,支開了比利卡,畢竟比利卡的偽裝沒有清風那般的完美,要是曝露的話,事情可能更加的麻煩,現在的三河鎮魚龍混雜,所以還是謹慎行事比較重要。

    「怎麼了?」比利卡一頭霧水的抬頭,剛才不是說好去前面的酒樓裡面吃飯的嗎?怎麼一下子又變了。

    「鬼嘯你和鐵尺帶比利卡先回去,剩下的交給我們處理。」月濃沒有多餘的解釋,只是犀利的看了鬼嘯一眼,至於比利卡的意見則是被眾人忽略了,四周突然出現的視線,多半是其他勢力監視他們的眼線,三河鎮這段時間湧入的人流太多,一時間根本就沒有辦法弄清楚究竟是誰?

    「你們小心。」鬼嘯點頭,抓住比利卡,就和鐵尺快速的從街頭消失,留下月濃幾人悠閒地站著。

    看著鬼嘯幾人消失的背影,楚西微笑的搖曳著手中的折扇。仰著頭看著湛藍的天空,果然很有趣了,跟在月濃的身邊,一點都不會無聊,「現在我們繼續走,還是直接動手。」

    冷酷的話,微笑的笑容。所有的一切都讓人禁不住寒心,但是在這裡的人,哪一個是好欺負的人,誰都沒有在意楚西冷酷的表情,或許已經習慣了也難說。

    「將他們引到城外,連殺氣都不知道隱瞞的人,應該不會是家族那邊的殺手。」月濃輕聲說道,他們並沒有公開各自的身份,而且再說了要是真的是家族那邊的殺手的話,那可能這般輕易就被他們察覺,很有可能是他們外出試煉的時候,招惹的敵人,應該傭兵工會那邊的人。

    會是誰呢?王岷身後的人,還是其他人?

    「可行,等一下清風最好不要出手,免得洩露了你的身份。」鎖離峰隨意的看著街頭的人流,到處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原本安寧的三河鎮,似乎也隨著這一次的拍賣會而陷入了極端,各式各樣的人全部湧入了三河鎮,伴隨危機而來的就是機遇。想必這是絕大多數人的想法。

    看著來來往往的傭兵們,鎖離峰揚起一抹異樣的神色,很好奇那個人究竟想做什麼呢?離墮落城的開啟還有五年的時間,這五年的時間足夠做很多的事,深淵大陸已經蠢蠢欲動,就連大陸其他勢力都不安分了,千年的靜寂又將伴隨著紫日的出現而湧現無盡的殺機。

    「我明白。」此時清風手中的弓箭已經換成了之前使用過的長劍,畢竟繼續使用弓箭的話,曝露的機遇會增大,現在的還是蟄伏的時間,他也明白不應該過早洩露自己的身份,尤其在金妮她們極有可能出現的時刻。以那兩個人對他的執著,就算是他都不保證會不會發生其他的事情。

    「按計劃行事,慢慢將他們引到城外,三河鎮的治安似乎越來越糟糕了。」月濃譏誚的說道,平淡的面容上湧現著一抹淡淡的殺機,隨時都能夠聽到鬧事的傭兵們吆喝決鬥的聲音,還不不是上演搶人的戲碼,明明應該是格格不入的情景,但是所有的一切融合在一起之後,卻又是那麼的融洽。

    「不過血腥之下的夜晚才越發的迷人不是嗎?」楚西不緊不慢的跟隨在月濃的左側。平靜的說著,艷陽高照的晴天,但是誰又知道接下來迎接眾人的將會是什麼?黑白鑲嵌的折扇,隨著日光的折射,散發著淡淡的血紅,倒影著一種朦朧的血腥味,讓人禁不住沉迷。

    「呵呵!沒錯。」鎖離峰接過楚西的話,黑色幽深的眸子空洞的望著前方,明明就站在眾人的面前,但卻好像隔著無數的空間,月濃看了一眼鎖離峰,沒有說什麼,淡淡的眼底泛起一絲驚訝的漣漪,,後背的圖騰似乎又一次開始出現灼熱的氣息,從她踏進三河鎮之後,後背的圖騰就開始灼熱的氣息,似乎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似的,清風沉默的撫摸著右臂,黑色的印痕傳出一絲疼痛,很快又消失了。

    一行四人從容不迫的走到了三河鎮外面的林子裡面,再往前就是火煉山脈的所在,由於拍賣會的原因,原本已經空寂的火煉山脈,此時也陸陸續續湧現了眾多的人流,月濃幾人安靜的走進了一側的林子,其他的人好像是感受到什麼似的,快速的離開了。

    「出來吧!」月濃沒有回頭,背著身子說道。這樣的跟蹤技巧實在是太拙劣。,根本讓人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難道讓我出手你們才願意出來,不過我不保證會不會見血。」聲音開始變冷,嘴角嵌著一抹冷酷的弧度,不見黃河心不死是嗎?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她可不是什麼都不懂得三歲毛孩,突破武尊之後,她還真的沒有好好動過手,這一次就那他們來練手。

    快速的運起影之舞,隨著突破了武尊,影之舞也邁進了第三層,隱匿和速度都得到了更大的提高,話一落音,月濃的身影便快速的消失了。看著月濃消失的身影,楚西等人都忍不住吃驚,月濃的實力似乎又變強了,還讓不讓人活了,其中最驚訝的還是清風,他是最瞭解月濃實力的人,一年前還是一個對魔力一無所知的門外漢,短短一年的時間,竟然成長到這種程度了,這樣妖孽般的天賦。要是說出去,多半沒有人會相信吧!

    「啊!」

    幾聲驚呼聲過後,月濃的身影又一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緊接著幾條人影跌落在眾人的面前,月濃隨即將手中的那個人也丟在地上。每個人的右手都出現了一道淡淡的血痕,恐懼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睨著對面的月濃。

    「真是不乖,明明都說讓你們自己出來了,硬是讓月濃出手請你們出來。」楚西步子緩慢的走了上去,和起手中的折扇,半蹲著打量跟蹤他們的人。實力一般,不過眼睛裡面除了恐懼,就是對他們的怨恨,他似乎並沒有見過他們,恐懼還好說,不過怨恨那又是怎麼回事?

    茫然的回頭看著鎖離峰,月濃乾脆利落的靠在一旁的大樹旁邊,並沒有插手的**,這種事情相信他們會處理好。

    「你們是誰?為什麼跟在我們身後,想做什麼?」鎖離峰忽略掉楚西打量的眼光,楚西真的以為他什麼都知道不成,門頭黑線的走了過去。

    「哼!」被月濃丟下的那個人凶狠的瞪著鎖離峰,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不打算說嗎?」說著手中的劍瞬間就刺穿那個人的肚子,嫣紅的鮮血灑滿一地,鎖離峰依舊微笑著,慢慢走到第二個人面前:「你願不願意告訴我了?」好似情人一般的低喃,低沉的嗓音十分的誘人,當然前提是忽略他手中還在滴血的長劍。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話還沒有落音,頭就被鎖離峰斬落,鮮血灑了很遠,剛才還是一副視死如歸模樣的其他人,全部都變成一副驚弓之鳥,顫抖的看著鎖離峰。

    「惡魔,你這個惡魔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嚇得面色蒼白的幾個人,不斷地磕頭,鮮紅的血順著磕破的額頭,慢慢流過整個面頰,明明還一副凶悍樣子的人,瞬間變得比綿羊還乖巧。

    「這才乖,我一向很喜歡聽話的乖孩子。是誰讓你們來跟蹤我們的?」鎖離峰溫柔的撫摸著已經嚇傻的人的頭,嘴角的笑容讓人禁不住起毛,月濃撇開了視線,惡魔,還真是久違的名詞,連這種程度的威脅都忍受不了,難怪只能夠做炮灰。月濃禁不住在心底吐槽。

    「是副團長,我們是虎狼傭兵團的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下身慢慢的出現了濕痕,鎖離峰狠狠地抽搐了幾下嘴角,嫌惡的退了幾步。

    「虎狼傭兵團不是已經被血色傭兵團吞併了嗎?你們是怎麼來到三河鎮的,最好老老實實的給我回答,不然他們就是你的榜樣。」說著對著空地就是一劍,凌厲的劍氣,硬是將空地砸出了一個五米左右的大坑。滴著血跡的刀身,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副團長逃了出來,有人告訴我們,你們出現在三河鎮,所以副團長就帶我們過來了,我們已經在三河鎮有一段時間了,不過一直都沒有遇到你們,今天是不小心碰上的。」

    「你們副團長是誰?還有那個告訴你們,我們在三河鎮的人又是誰?以你們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呆在三河鎮,有誰在背後支持你們。」

    聽到有人幫虎狼傭兵團,月濃猛的想起之前那個運送任務,他們似乎根本就沒有見過那個所謂的小姐,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她有關,那股讓她覺得熟悉的味道,會是誰呢?在她的記憶中接觸過的人並不是很多,而且能夠讓她記住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們的副團長是冷克,至於告訴我們,你們下落的人那個人只有副團長才知道,我們沒資格過問。」

    「你們副團長現在在哪裡?」鎖離峰的視線快速的掃視到月濃,看到月濃的表情,便明白,似乎那個洩露他們行蹤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佈局的人,他們的行蹤就連雲麓學院的老師都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如何得知的,還是說他們之中有叛徒?不,不可能,他們之中無論是誰都沒有理由出賣他們的行蹤。

    「在三河鎮一個叫做富源客棧裡面」不等那個人說完,鎖離峰手中的劍快速飛舞了幾下,將所有的人都殺掉,然後所有人默契十足的往回趕,目的是福源客棧。

    「知道福源客棧在三河鎮具體那個方位嗎?」月濃輕聲問道,不過腳下的步伐可絲毫都沒有減慢。反而越發的迅速起來,不消片刻時間,四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三河鎮的城門之前。

    「西面平民區,聚集大量的暴徒和傭兵,距離傭兵酒吧不到一百米的位置。」不愧是楚家人,楚西快速的爆出了福源客棧的地點,一行人的身影瞬間朝傭兵酒吧的位置走去,雖然街上的人流量很大,但是對於月濃他們而言,似乎並不是一件難事。

    「是這裡嗎?」四人停留在一家看起來十分破爛的客棧前面,就連富源這兩個人都有大部分開始松落,矗立在嘈雜的傭兵酒吧附近,給人一種蕭條而孤寂的氣息。

    「就是這裡。」鎖離峰率先跨了進去,裡面稀稀疏疏的坐著幾名傭兵,一看就知道是一些沒什麼實力,而且沒多大背景的閒散傭兵,櫃檯上面的掌櫃長得好像殭屍臉,高聳的八字眉,一雙瞇瞇眼,給人一種吝嗇小氣的感覺。一看就很難有好的感覺。

    「住店還是吃飯?」見到他們踏進來,不管掌櫃還是其他傭兵都覺得十分怪異,因為從月濃四人的穿著打扮,怎麼都不像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氣質很不搭,掌櫃原本的瞇瞇眼,也難得睜開了一絲縫隙。

    「都不要,我們來找人。」鎖離峰輕輕地搖頭,當然沒有錯過他說找人,掌櫃的瞇瞇眼閃過的精芒,能夠在這種地方活下來的人,自然有他為人處事的方法,知道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畢竟傭兵大部分都相當於亡命之徒,對於他們而言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廉價。

    「找誰?」掌櫃的聲音壓低了三層。

    「冷克,虎狼傭兵團副團長。」鎖離峰犀利的視線緊緊地將掌櫃的壓住,逼人的威壓,就算是坐在一旁的其他人都感受到了那股洶湧而來的窒息感。掌櫃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竟然擁有這樣強悍的氣勢,今天果然是提到鐵板上面了。

    「沒有這個人。」掌櫃吞嚥著口水,努力忽視鎖離峰越來越明顯的壓力,額頭漸漸冒出一層冷汗。

    「真的沒有嗎?我喜歡聽實話,還是掌櫃的認為我沒有那個實力。」幾近實質的殺氣,將掌櫃直接逼到角落,原本抱著看戲心態的一些傭兵,全部都明白剛進來的年輕人都不好惹,快速都退了出去,頓時,整個客棧的大堂,只剩下月濃四人還有已經逼到角落的掌櫃,小二在不知道的時候也消失了蹤跡。

    「二樓左拐,甲子號房間。」掌櫃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蒼白著那張原本就已經夠醜的連,豆大的汗滴慢慢的順著臉頰往下滴落。

    「打擾了,直接說不是更好。」月濃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帶著淡淡的譏諷與殺機,為什麼就不能識趣一點,明知道無法反抗,卻還想要挑戰。這方面月濃更加欣賞直爽的獸人,對他們而言崇拜強者,這是不可違背的規則。

    「不好,血腥味。」在踏上二樓的瞬間,四人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或許對別人而言很淡,但是他們畢竟不是平常人,速度奇快的衝進了二樓,甲子號房間,直接破門而入,映入眼簾的就是冷剋死不瞑目的屍體,還殘留著淡淡的體溫,顯然冷克就在他們來不久之前才被人殺死。

    「死了。」楚西上前碰觸了一下冷克的脖子,大動脈已經停止跳動,在胸前心臟的位置,破了一個大洞,足足有拳頭大小的洞口,但是並沒有溢出多少血跡,一看就知道來人下手幹脆利落,冷克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人殺死,只有動作極快,所以才會只有少部分血跡流了出來。

    「不像是人類的手。」清風看著冷克胸前那個大洞,皺著眉頭。四周明顯殘留著不規則的凹痕,如果是人類的手,就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痕跡,這種凹痕很想魔獸。

    聽到清風的話,其他人也都反映了過來,顯然都明白清風話中的意思,不過一般的魔獸根本就不可能做的這樣乾脆利落,除非是聖獸,但是那可能嗎?武者大陸雖然有聖獸的存在,但是一個冷克真的值得聖獸出手嗎?顯然這有點不切實際,

    「這邊有一行小字。」鎖離峰指著眾人身後的牆壁說道,一行淡淡的血字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我回來了,很快就會來找你,一定不要太早死掉,你只能死在我手中——李月濃。』

    最後寫李月濃三個字的地方,交叉著一把十字架,字行中的殺氣毫不掩飾,顯然和月濃有著很深的怨恨。

    「敵人是嗎?幫助冷克為的就是將我們引到這裡來,還是說還有其他的動機?」月濃沉默的看著牆壁上充滿殺機的留言,是李家的敵人,竟然對她有著這般深沉的殺機。真的很期待呢?輕輕地舔舐了幾下乾澀的唇瓣,似乎越來越有趣了,體內的魔力似乎也感受到月濃這股無法壓抑的殺戮,一股強大的殺氣一閃而逝。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清風緊皺著眉峰,究竟是誰?想要對月濃下手,會不會是司空一族的人,還是皇甫一族的人,月濃的身份十分敏感,會有人想要她的命,這種事並不常見,問題是這個人是誰?

    「這裡是傭兵酒吧的地盤,在這裡有人出事呢!你說應該找誰?」月濃嗜血的說道,看著冷克胸前那個異樣的傷口,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是誰?惡魔盜賊團團長那個變態男人夏玨天,還是李家逐出家門的李青浩,亦或是雲風帝國雲家的人?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招惹了這麼的人了,難怪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不過他們之中真的想要自己命的似乎只有雲風帝國雲家的人,不過那也得他們真的知道雲落雪的事情是她一手造成的才能。

    「月濃的意思是找傭兵工會的人?」清風嫌惡的擦拭著手中的長劍,顯然傭兵工會這幾個人讓他想起了王岷,王岷給他的印象很差。所以連帶地他對傭兵工會都沒有好印象。

    「別忘了,上次我們的任務不是還沒有交割嗎?乘著這次的機會我們好好地試探一下傭兵工會,想比他們對我們的資料也十分感興趣才對。」冷冽刺骨的聲音從月濃的口中吐出。

    上次的任務就是他們在菊石城接的運送的任務,鎖離峰他們從冷狼的手中拿到了任務交割書,只不過一直沒有去傭兵工會交而已,這次剛好發生冷克的事情。

    原本冷克的死,並不能和傭兵工會扯到任何的關係,但是月濃剛好想起王岷口中傭兵工會會長手中的那個黑色的匣子,究竟是不是林奇口中的那個黑色匣子,何不乘著這次機會,去傭兵工會試探一下。

    「月濃想做什麼?」楚西最快反應過來,不僅僅只是為了去一趟傭兵工會那麼簡單吧!以月濃的性子,這種事情,自然不可能參合進去,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目的?

    「不愧是商人,一如既往這般的敏銳,你們應該還記得林奇口中提到過那個黑色的匣子的事情吧!我上次從王岷的口中得知,三河鎮傭兵工會會長,也收集了一個相同的黑色匣子,而且藏匿的十分隱秘。」

    「月濃懷疑那是一個匣子,不過為什麼月濃那般在意一個匣子,就算是林奇口中的那個黑色匣子那又如何?」清風一頭霧水的看著閃爍著志在必得的月濃,他不明白這兩件事為什麼能夠攪在一起。

    「傳說能夠存放火龍果必須是萬年香檀木,而萬年香檀木只有在龍族屍骨旁邊才能生長,如果真的是林奇口中那個黑色匣子的話,那麼那個黑色的匣子極有可能就是萬年香檀木,萬年香檀木對於龍族來說,和龍涎草一樣珍貴。」月濃沒有在說下去,在她心中隱隱有種感覺,黑色匣子絕對不止是這點用處。

    林奇究竟是在什麼地方找到那個黑色匣子的,直接吞噬火龍果竟然沒有爆體而亡,不得不說他的小命還真的十分強韌,一般人或許不知道火龍果的厲害,但是月濃卻知道的一清二楚,火龍果就算是幼年的龍族吞噬都可能爆體而亡的東西,林奇究竟是如何壓制下去的,唯一的可能那就是黑色的匣子裡面還有其他的東西,亦或許黑色匣子本身就是一件寶貝。

    「萬年香檀木,那可是個不錯的好東西。」鎖離峰在聽到萬年香檀木的時候,雙眼閃過一絲灼熱,顯然也明白萬年香檀木的珍貴,對於月濃的提議也就沒有在說什麼?

    「冷克怎麼辦?」

    「不用理,相信自然會有人處理。」什麼都沒有再說,四人直接推開一側的窗戶,揚長而去。

    「這次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呢?」在傭兵工會最陰暗的屋子裡面,有兩個人影,一個坐著,一個則是恭敬地站著。

    「回特使,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三河鎮這段時間湧現大量的人流,偶爾消失一些人,並不會引起多大的關注,相信很快就能夠完全特使的要求。」王傑興奮的說道,只要完成特使的要求,輝煌騰達的未來已經離他不遠了,特使是在幾個月前找上他的,要求他提供足夠的人,她就答應完成他的一切願望。

    對於已經接近退休的王傑來說,這無異於天上掉餡餅,他的野心並不僅限於一個三河鎮的傭兵工會會長,他想要更多,但是實力不強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擁有升職的可能,兒子王岷更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褲,他的野心和抱負完全得不到伸展,但是特使卻給了他機會。

    「那就好,盡快完成這件事,不要讓我等太久,三河鎮這段時間不會太平多久,我讓你查上古遺跡的事情,查的怎麼樣呢?」沙啞的女音,給人一種無比陰森的感覺,那種好似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人,沒有一絲的情感起伏,空洞而呆板,而且還帶著絲絲的殺氣。

    「翡翠樓隱瞞的太好了,只查到上古遺跡的入口極有可能就在三河鎮附近,這也是為什麼這次的拍賣會為什麼會從望城轉移到三河鎮的原因,至於其他的完全查不到。」王傑心驚膽戰的說道,他知道特使一向不喜歡廢話,就連對外宣稱是他的三姨太,他都害怕了很久,他可是親眼見過特使在他面前殺過不少人,那雙沒有一絲感情的眼眸,就算只是看一眼,他都覺得渾身冰冷。

    這次特使交代的事情,沒有做好,等待他的結局會是什麼?

    「完全查不到是嗎?我就知道你查不到任何的消息,以你的實力怎麼可能鬥得過那些人。」一個字一個字咬得十分清楚,明明沒有一絲語調,但是聽在王傑的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特使生氣了,縈繞在特使周圍的血腥味明顯濃郁了不少。王傑蒼白的臉頰,小心的吞嚥著口水。

    「請特使懲罰,屬下辦事不利。」王傑直接跪了下去,不斷磕頭,完全沒有想過會不會受傷這回事。

    「我怎麼會懲罰你了,你可是我最鍾愛的手下不是嗎?」空洞的語氣夾雜著一絲風雨欲來的訊息,黑暗中濃郁的血腥味慢慢的瀰漫著整個房間,手指敲打著桌面的聲音,一下,一下。讓王傑有種快要窒息的錯覺,他寧願讓特使懲罰,也不要這種赦免,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哪些不用懲罰的人,最後的下場是生不如死,他倒是寧願現在被懲罰。

    「屬下知錯了,請特使懲罰。」王傑顫抖著身子求情,他雖然不知道上古遺跡裡面究竟隱瞞著什麼?但是能夠讓特使在乎的,就絕對不簡單,翡翠樓一絲訊息都不洩露,他就知道這次的事情很棘手。

    「算了,下不為例,本來就沒打算你能夠打聽到什麼消息,他們要是這般輕易就洩露這次的消息,那也就沒什麼值得在意的。」

    「謝特使不殺之恩。」王傑不敢伸手擦拭額頭的鮮血和冷汗,只是恭敬的站在一旁,雙手垂落。

    「有多少不明勢力湧入了三河鎮?」

    「大陸上的勢力除了龍族還有一些隱世家族之外,大部分都已經出現在三河鎮之中,不過他們都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全部都蟄伏著。」王傑小心翼翼的回答著,雖然每十年一次的大型拍賣會確實難得,但是以前也沒有見引起這樣大的轟動,為什麼這一次會這般的反常,難道和特使口中的那個所謂的上古遺跡有什麼關係不成。

    「龍族還沒有出現是嗎?精靈一族的人出現了,在什麼地方?」

    「隱藏的十分隱蔽,似乎有人特意抹去了他們的蹤跡,不過可以確定他們已經來到三河鎮。」如果有人有心抹去一些人的蹤跡的話,就算他擁有眾多的耳目,還是有可能找不到他們的蹤跡,畢竟三河鎮並不僅僅只是他一個人的天下,這段時間湧入三河鎮的人物,大部分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會長就能夠招惹的。

    「哦!是嗎?看來有人也看不慣平靜的武者大陸,想要挑起各方的戰爭啊!」暗夜精靈喜好殺戮,這是整個大陸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一旦暗夜精靈走出曾經的族地,也就意味著他們已經開始拉開手中的弓箭,準備戰鬥了。

    不過這也正是他們所希望,越是混亂的大陸,越方便他們行事。竟然已經有人提前推動戰爭的序幕,她樂得看戲。不過她最好奇的是李月濃,她又是為何出現在三河鎮,真的只是為了李青雲的下落嗎?上次的事情並沒有結束,她們之間的戰爭才剛剛開始,這一次誰能贏?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你繼續完成手中的任務,接下來的事情輪不到你出手,做好本分的事情就夠了。」在說,就算想插手,似乎也沒有那個資格不是嗎?椅子上面的身影慢慢的從屋子裡面消失,不過王傑依舊不敢隨意抬頭,恭敬地低垂著頭顱,在王傑右邊的書架上面,擺放著一個黑色的匣子,靜靜地躺在那裡,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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