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捉弄夏眠
「都準備的怎樣了?」慧畫的身子若隱若現的出現在林老的馬車之中。(小說~網看小說)陰沉的視線不時掃過馬車裡面,顯然是在試探林老,這次的任務雖說是運送任務,但是具體運送什麼?誰都不知道,而且林老口中的小姐,誰都沒有見過,甚至連馬車都沒有踏出一步,確實讓人好奇。
「虎狼傭兵團的團長冷狼都已經佈置好了,稍後我會親自去一趟森林狼的巢穴,將他們的狼王引過來,屆時只要我們稍加配合,不愁新人傭兵團的人不上當。」林老陰沉著那張乾癟的臉,給人一種十分陰森的錯覺,十指更是巴茲巴茲作響,眼中充盈著慢慢的殺機。
「那就好。」慧畫一聽林老的說辭,頓時也放心了不少,敢看不起她,她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你說的惡魔盜賊團的寶藏是不是該透露一點了,要知道我們可不會做白工,要是到時候你拿不出來的話,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林老眼中的殺機直直的凝視著慧畫。顯然他並不是十分相信慧畫,一個殺不死的人,絕對有防備的必要,再說了慧畫這個女人竟然連救命恩人都會出手,還有什麼是她不會做的,所以事先防備是絕對有必要的。
「這件事我自然不會忘記,惡魔盜賊團所有的寶藏都在新人傭兵團那個女人手中,到時候你只要拿到她的空間戒指,自然就會一清二楚,你是殺不死的,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動不該有的心思,不管是誰授意?」說完之後,嬌笑的睨著馬車裡面,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顯然並沒有將林老的要挾看在眼中,只要她保持現在這個身份,誰都殺不死她。自然也就沒有將林老看在眼裡。
「我聽不明白你的意思。」林老微瞇著雙眼,顯然沒有在意慧畫的警告,一個沒有實力的女人,竟然還這般的囂張,這種人並不值得在意,最多也就暗地下黑手,始終成不了大器。
「哼!你最好真的聽不懂,我能和你合作,也能夠和別人合作。」慧畫囂張的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林老所在的馬車,當然也就錯過了林老那一閃而逝的殺機。慧畫這句話確實說的沒錯,她能夠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了,也就說明她同樣能夠告訴其他人,林老怎麼可能讓這樣的定時炸彈留在身邊,如果不是因為無法攻擊的話,慧畫或許早就死了。
「不知好歹。」馬車之中傳來冷冷的聲音,包含著殺機,外面的林老恭敬地低垂著頭。
「小姐要不要我動手?」林老輕聲詢問道,慧畫這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無效化的攻擊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擁有的,一旦破解的話,那麼她還不任由他動手,可笑慧畫真的以為自己就無敵了,應該是無意之中開啟了身上的煉金防禦,這種東西在某些貴族中也會有,不過他們僅限於用在十歲以下的小孩,是為了確保他們不被偷襲,不過這種煉金防禦並不是無敵的,在魔力完全消耗之後,煉金防禦也會隨之消失。
慧畫身上的應該是防禦加速度型的煉金防禦,而且從慧畫的態度中。不難看出,她應該是無意識的開啟這種煉金防禦,竟然被她當做神器,真是俗不可耐,等到魔力完全消耗之後,就是她最後的死期。
「處理完新人傭兵團之後,就順手處理掉,不過她手中的那件煉金防禦留下來,能夠使用這麼多次,應該是高級的煉金防禦。」女子冷冰冰的說道,完全沒有將慧畫放在眼中,身上沒有任何的魔力,應該是在無意之中撿到或是拿到的,不過這也更加襯托出她的無知,一件煉金飾品,竟然被她以為是神器,還真的以為自己擁有不死之身,不識好歹的挑釁強者,螻蟻終究是螻蟻。
在沒有完全融合體內的東西之前,她不會出現在李月濃面前,上次的事情,已經波及到父親的身上,她並不傻,所以適當的隱忍她也明白,等她徹底的融合體內的東西之後,就是李月濃的死期。
「我知道了。」林老乾癟的身子站得筆直,不愧是小姐,如此年紀不僅擁有高強的實力,還有出色的智謀。之前小姐絕對是被宋家公子迷惑了而已,現在的小姐才是他們真正的小姐。
「嗯!森林狼那邊你親自去一趟,虎狼傭兵團團長冷狼喜好剛愎自用,而且浮誇,這次的事情你多注意,要是不對勁就立馬撤離,不需要執著惡魔盜賊團的那些財富,新人傭兵團的人可沒有那麼白癡。」車裡面的女子冷冰冰的說道,言語之中不乏鄙視的意味,能夠隱忍十幾年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智商都沒有,或許也就只有慧畫那個愚蠢的女人才會相信他們毫不知情,說不定已經設計好陷阱,就等著他們往下跳。
她是一個經歷過死亡的人,想的更加的透徹,並不會魯莽行事,如果不是萬事俱備,絕對不會在草率動手,那個女人要是沒有足夠的把握一次殺死她的話,她的報復絕對不僅僅只是那麼簡單的吧!她以前真的是太天真了。
「是,小姐。」林老的身子快速的從馬車之中消失了,而就在林老消失的同時,馬車之中的人也快速的消失了。與此同時消失的還有馬車周圍的護衛和侍女,不過這裡的動靜似乎並沒有引起其他傭兵的注意,畢竟誰都想不到他們運送的任務人,早已經離開。留下一輛空蕩的馬車,還有稀疏的幾名侍衛。
而在離馬車百米左右的帳篷之中,清風的身子陡然僵硬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過來,平淡的面色也變得十分嚴肅。
「發現什麼了?」月濃輕輕地問道,在休息之前她就讓清風在營地的周圍留下了精神力,這是精靈一族獨有的警戒方法,一般人很難察覺的到。剛才清風的模樣,顯然是有人觸動了清風留下的警戒精神力。
「月濃猜的果然沒過,林老往森林狼的方向奔去了,同時還有十幾個人離開了營地,是陌生的氣息。」清風嚴肅的說道,之前月濃就懷疑林老和冷狼絕對會將主意打到森林狼的身上,畢竟虎門山最凶殘的魔獸,就是森林狼,它們平時狩獵都是成群結隊,就算是*級傭兵團在遇到森林狼都只有逃跑的份,因為森林狼不死不休的戰鬥,就算是聖級強者都無法忍受,在加上虎門山原本就是他們的巢穴,攻擊也有更加的肆無忌憚。
「十幾個陌生的氣息,離開了營地,難道是我們這次運送的任務,果然沒安好心啊!不過我好奇那位小姐的身份究竟是誰?」月濃無神的眼眸瞬間閃爍著犀利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那股若有似無的黑暗氣息,夾帶著絲絲熟稔的氣味,究竟會是誰呢?
「我們現在怎麼做?」楚西將頭擱在月濃的肩上,一隻手纏繞著月濃順滑的髮絲,動作煽情無比,但是那張清雋的臉,卻顯得十分的無辜,精明的雙眼不斷地算計著各自的得失。
「鬼嘯你去把夏眠叫過來,學長是不是該說說你的意見了,要知道那個女人可是你招惹來的。」月濃滿帶殺氣的盯著鎖離峰,他真正的實力,讓她好奇,體內的戰意不斷地叫囂著想要挑釁他,但是月濃從來就不是魯莽之人,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是絕對不會隨意出手的,而且鎖離峰對她的態度也值得懷疑,那種若有似無的佔有慾,讓她十分驚覺。所以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她是不會過分挑釁他,鎖離峰給她的感覺和清風不同,如果清風是雨露,那麼鎖離峰就是雷電,充滿狂暴的霸氣,讓人禁不住想要退避。
「我沒什麼意見,我可是非常想知道腦的實力,是不是真的能夠勝任那個位置,月濃想必會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請求的吧!」鎖離峰邪肆的笑著,完全沒有將月濃的挑釁放在心上,他怎麼可能感受不到月濃那絲淡淡的戰意,但是他並沒有出手,因為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惹怒她的時候,適當的逗弄可以,如果一旦過分的話,月濃又會縮回自己的龜殼之中,那並不是他想要的。
「這是命令嗎?」月濃清揚眉峰,倨傲的氣勢瞬間釋放出來,身子依舊癱軟的清風的懷中,一把就將擱在肩膀上的楚西踢了出去,哼!這小子也是他的人,別意外她看不到楚西那點小心思,不過她身上並沒有值得楚西在意的東西不是嗎?楚西作為一名合格的商人,為何不明白這個道理,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利益,楚西這小子的舉動明顯逾越了。
「不是,是請求哦!想必月濃不會拒絕是嗎?」鎖離峰黝黑深邃的眸子淡然的睨著月濃,給人一種無法反駁的氣勢。俊美的面龐嵌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右手無意識輕輕地敲打著桌面,整個帳篷瞬間安靜了下來。
「李家的人從來不做無謂的選擇,學長你這是在逼我動手。」月濃面無表情的睨著鎖離峰,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狡黠,心軟了是嗎?原來就算是你,也會心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鎖離峰你的底線在哪裡了?
「呵呵!是嗎?」鎖離峰又怎麼可能不明白這是月濃的推托之詞,不過現在確實不是說這個時候,所以最後還是接受了月濃的說辭,除了鐵尺一臉茫然的表情之外,整個馬車之中都帶著一股詭異的氛圍。
「抱歉,打擾了。」夏眠的聲音在馬車之外響了起來,從幾天前開始,慧畫就自覺的和其他的傭兵住在一起,就算遇到月濃幾人,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唯恐月濃他們對她做些什麼?弄得周圍的其他傭兵都是帶著憤怒和不滿的眼神睨著他們新人傭兵團,月濃幾人見慧畫竟然這麼喜歡做戲,索性也就樂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呆在一旁看戲,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種程度的做戲,只能算得上是小兒科,就算是清風,在暗夜一族中也見過不少這樣的陷害,何況是其他人,那個不是生長在大家族中,這種程度的陰謀,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是不是冷狼他們已經決定動手了?」夏眠嚴肅的睨著馬車之中的其他人,並沒有察覺到詭異的氛圍,對他而言,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減少不必要的損失,自然也就不會在意其他的。
「嗯!是森林狼哦!夏團長有沒有做好準備,畢竟虎門山這裡可是森林狼的地盤,要是不小心一點的話,很有可能全團覆滅哦!」鎖離峰不負責的說道,冷酷的眸子釋放著淡淡的血腥氣息,完全沒有理會夏眠在聽到他的話之後,瞬間變大的瞳孔,森林狼,該死的冷狼究竟想做什麼?難道他不知道如果真的引來森林狼的話,就算是他們都不可能真的抵抗得了,冷狼難不成真的一點都不在意虎狼傭兵團的其他團員的生命嗎?
「森林狼,冷狼究竟想做什麼?」夏眠緊張的吞嚥著口水,他無法想像被圍攻的場景,森林狼對獵物的執著來源於骨子中的殘暴,一旦盯上,便是不死不休,這也正是為何傭兵們會那般恐懼森林狼的原因,冷狼難道不知道森林狼的恐怖嗎?還是說他有完全的準備,保證不會受到波及。
「我好也好奇,他為何會做這樣的舉動,招惹森林狼,那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我免費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夏團長想不想聽。」鎖離峰慵懶的瞇著雙眼,將眼底的殺機掩飾的很好,明明不到二十歲,卻給人一種深沉的氣勢,夏眠禁不住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在不知不覺中,他所有的視線都已經被鎖離峰牽制住了,果然是氣勢的原因。
「是什麼?」夏眠好奇,能夠從鎖離峰的口中聽到壞消息這兩個字,畢竟在他眼中,鎖離峰淡定從容,霸氣而強硬,能夠被他說得上是壞消息的事情,究竟會是什麼?難道被森林狼圍攻這還算不上是最糟的壞消息嗎?
「虎門山中棲居著一頭九級的聖獸,而它恰恰就是森林狼的先祖,你說它會不會插手今晚的襲擊了。」鎖離峰輕輕地說道,右手緩慢的擦拭著手中的武器,在夜晚的映襯下,手中的武器泛著冰冷的殺機,讓一側的夏眠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什麼聖聖獸?」夏眠不敢置信的張大著嘴巴,就連手中的武器掉在地上都沒有注意到,對於一名合格的戰士而言,武器就是他們的第二生命,除非是死亡,否則武器是絕對不會放開,但是此時的夏眠驚訝的連武器都掉在了地上,由此可見聖獸對於一般人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
「夏團長沒有聽錯,確實是聖獸了。」鎖離峰肯定的語氣,徹底的擊毀了夏眠心底的那絲僥倖,為什麼虎門山中的森林狼無法消滅,那是因為虎門山中本身就棲居著一頭聖獸森林狼,就算是聖級的人類強者,都不會隨便對聖獸出手,畢竟,一旦達到聖級,聖獸也就不僅僅是魔獸,而代表著擁有智慧的種族,除非是作惡多端的聖獸,否則是不會被人擊殺的。
「我該怎麼做?」夏眠沙啞的聲音,僅僅只是片刻,夏眠的氣勢就消沉了大半,對於一般人而言,聖獸那是絕對仰望的存在,更別說是挑戰。如果說之前夏眠還抱著一絲僥倖的心思的話,那麼現在的夏眠是徹底的死心了,跟新人傭兵團的人綁在同一艘船上。
「什麼都不用做,聖獸一般是不會插手這樣的戰鬥的,除非是森林狼瀕臨死絕,它才會出手干預,我只是提醒你一聲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鎖離峰微瞇的雙眼閃過一絲精芒,顯然十分滿意夏眠的識趣,他可不會做免費的事情,夏眠竟然想要得到他的幫助,那麼就拿出相應的代價。
「真的不會插手嗎?」夏眠心驚肉跳的問道,今晚的經歷讓他覺得之前跌宕起伏的傭兵生涯,都十分的太平,任誰在聽到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棲居著一頭強悍的聖獸,都會禁不住腿軟,看著馬車之中淡定的其他少年們,夏眠再一次覺得自己是不是老了,被一頭聖獸就嚇軟了腳。
這都是些什麼人?聽到聖獸還能夠保持這般的冷靜,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夏眠忽然有種想要抓狂的衝動,人比人氣死人,這句話果然沒錯。
「只要不做的太過火,就不會出事,畢竟狼王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殺死的了,希望他們好自為之。」鎖離峰揚起一抹陰險的笑意,顯然是忍不住響起林老偷雞不成蝕把米跳腳的模樣,森林狼是絕對不會放過敢挑釁它的人類,林老這一著棋從開始就已經走錯了。
「我們不需要做什麼準備嗎?」夏眠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今晚的驚嚇真的是夠恐怖的。不過在平復了內心的恐懼之後,好奇心也忍不住冒了出來,虎門山有聖獸的存在,他們是如何得知的?這件事從來沒有在傭兵界流傳過,如果不是鎖離峰告訴他,就算是他都不知道原來在虎門山還有聖獸的存在,一般聖獸的存在都是十分隱秘的,畢竟聖獸級別的存在,對於一般人而言,實在是太過於驚駭。
「森林狼十分討厭茱萸的氣味。」月濃淡淡的說道,冷狼竟然想要將他們置於死地,那麼他們又怎麼可以什麼都不做了,這樣的話未免太對不起他了,今晚就讓他們送冷狼他們一個別開生面的禮物吧!
「茱萸,那是什麼?」夏眠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看著坐在馬車中間的少女,冷若冰霜的氣質,一張小臉繃得緊緊地,如果不是她可以出聲的話,很容易就被人遺忘掉,不過,一旦對上那雙黑亮的眸子,就會忍不住徹底的失神,深邃而淡雅,好似一汪星辰不斷地誘使他人的探索,饒是夏眠,都禁不住被少女那雙出塵淡雅的眼睛說吸引,最後在其他人不斷釋放的殺氣之中回過神,一張臉禁不住火熱起來,他不是早就過了少年衝動的時刻了,竟然會流露出這般丟臉的模樣。
「咳咳!」清風禁不住釋放著強烈的殺氣,直直的掃視過夏眠的身體,哼!竟然敢用那樣的眼神盯著月濃看,果然不能原諒。隨著月濃實力的增強,已經能夠很好的淡化她的存在,不過要是有心人對上月濃的眼睛的話,還是會被吸引,這一點就算是清風他們自己,都會被yin*。
看到這一幕,鎖離峰禁不住想起李青浩出現的那一晚,他見到那個毫無遮掩的月濃,一雙緋紅色的眸子,映襯著那張絕世的容顏,無法用任何的語言來描述,心瞬間就停止了跳動。
緋紅之眼——惡魔之眼,傳說中會挑起亂世之戰的人,不知道龍院長他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月濃身上的秘密似乎越來越多了,鎖離峰禁不住撫摸著胸口的黑色,好似活物一般的剛跟隨著自己的呼吸跳動著,不知道這團黑色之中孕育著什麼?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因為封印的原因,記憶並不完美,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他遺忘的,比如胸口這團黑色的東西,總覺得十分熟悉,但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茱萸一種十分常見的植物,不過似乎只生長在虎門上,傳言只要有茱萸的地方,森林狼就會繞道離開,夏團長要是不想出現太多的傷亡的話,不妨乘著這段時間做些準備,這是茱萸的樣子。」月濃將手中的植物圖鑒展開,一株長相平常的植物就出現在夏眠的視線中。
「我馬上就去準備。」夏眠二話不說就快速的離開了馬車,甚至連道別都忘記了,看來森林狼的事情,已經讓這位久經風霜的傭兵都禁不住變臉。
「我怎麼不知道茱萸有驅除森林狼的效果?」鎖離峰慵懶的伸展著甚至,眉頭輕輕一挑,森林狼可是肉食動物,怎麼可能會害怕植物,月濃這又是在玩什麼花樣?
「這上面有記載,學長不識字。不過有沒有用我也沒試過,不過今晚之後就知道了。」月濃輕輕捶著自己的左掌心,若有所思的盯著植物圖鑒上面的文字,一隻手輕輕地揉捏著額頭,似乎在認真的思索著各種可能。
「月濃你也不確定?」楚西瞪大那雙誘人的眸子,大驚小怪的盯著月濃,顯然想從月濃那張面無表情的小臉上看到不一樣的表情,但是很可惜,月濃依舊是一號表情,並沒有將楚西的驚訝放在心上,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態度接受著眾人的打量。
「不愧是月濃。」清風依舊是一副寵溺的模樣,輕輕的點了點月濃的鼻翼,看的其他的人都是冷汗淋漓的模樣,月濃會變成這樣,其實那還是因為被你寵的吧!竟然拿別人做實驗,不得不說月濃你真的很有才了,一側的鬼嘯做了和鐵尺相同的舉動,將頎長的身軀藏在馬車角落之中,原本濃郁的殺氣,瞬間消散一空,原本呆板的臉,似乎變得更加的僵硬。
「清風也是這樣認為的。」月濃無神的眼眸好似閃爍著可愛的小星星,看的清風再一次失神,眼神越發的溫柔的注視著月濃。
「嗯!只要是月濃想做的,都可以。要是有人阻止,我會幫月濃處理的。」清風溫柔的說道,當然馬車裡面的人都沒有錯過清風那一瞬間閃過的殺機,毫不懷疑要是真的有人動月濃,清風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暴怒中的清風還真的十分恐怖。
「好。」月濃將頭埋在清風的胸前,臉頰貼著清風跳動的胸膛,淡淡的草木清香味充盈整個鼻翼,這是獨屬於清風的味道了,這個一心寵溺著自己的精靈,讓人無法割捨,無法放手。清風你會把我寵壞的,知道嗎?
「我也會哦!」楚西不滿的將月濃從清風的懷中拉出,緊緊地抱在胸前,不可否認那瞬間月濃柔和下來,淡淡的笑意讓他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他嫉妒沐清風,真的很嫉妒他,竟然讓月濃為他流露出這樣耀眼的微笑,那瞬間出現的酸澀,讓楚西的心狠狠地糾結在一起,手中的折扇握的更緊,而遠在另一邊的鎖離峰,嘴角的笑越發的冰冷,眼底泛起淡淡的殺機,他的腦竟然為別人流露出這樣的表情,很不舒服了。
好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一樣,那瞬間的殺機與不耐,讓鎖離峰有絲茫然,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看著清風擁著月濃會不舒服,看著楚西的手也會那般的礙眼,生病了嗎?冰冷了千年的心,竟然出現了一絲的裂痕,這種莫名的思緒讓鎖離峰的臉越發的妖孽起來,明明是妖艷的臉,卻釋放著駭人的殺機,整個馬車瞬間安靜了下來。
只聽見馬車外傭兵們吆喝的猜拳聲,和打鬥時的嬉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