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安生 第二卷 學院之旅 第一百六十四章 神奇的果實
    第一百六十四章神奇的果實

    ps:滿清十大酷刑要是不敢看的。(小說~網看小說)直接略過吧!非零自己寫完之後,都不敢看,果然十分血腥啊!

    「還有我很好奇當初你是怎麼從摩卡他們手中逃脫的,我記得那個時候你的魔力似乎被封印了,一個什麼時候都沒有的人究竟是如何從三河鎮逃到菊石城,而且還擁有武尊級別的實力,你說如果我將這件事在傭兵界一說的話,會怎樣了?」月濃狡黠的睨著林奇,語氣顯得十分無辜。

    林奇恐懼的睨著月濃,他敢肯定要是這件事真的說出來的話,屆時別說是傭兵界,就連整個大陸的人都會瘋狂的尋找他的蹤跡,半年的時間從初級大武師的實力,瞬間暴漲到武尊級別的實力。這絕對會引起瘋狂,到時候他要是沒有一個具體的說法的話,怎麼死都不知道。彷徨的表情在那張猥瑣的面容上,不斷閃爍著,顯然月濃的話讓他難以抉擇。

    「林奇你怕什麼?你武尊級別的實力,難道連幾個小毛孩都治不了嗎?別忘了你現在是惡魔傭兵團的人,大哥會罩著你的,絕對不會有事的。」傷疤男在聽到林奇的實力在半年前竟然還只是一個初級大武師。連他都不如,但是半年之內竟然變成了武尊級別的實力,他要是能夠從林奇的口中得到這個秘密的話,到時候惡魔傭兵團還不是他的囊中之物,他也不需要看大哥的臉色行事,到時候要什麼樣的美女不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穩住林奇才行,他們幾有六個人,而且都還只是十幾歲的小毛孩,不過長相倒是都挺不錯,華麗的衣著一看就知道是貴族少爺。

    「對,我現在可不怕你們。」林奇聽完傷疤男的話,頓時膽子又變大了不少,快速的抽出了手中的長劍,一瞬間武尊級別的威壓籠罩了在場的所有人。

    「學長,他就交給你處理了,留一條命就好。」月濃說完之後快速的對著林奇身後的傷疤男攻去,犀利而不留情的攻擊,快速的就來到了傷疤男的身前,冷冽著雙眸盯著眼前醜陋的男子,之前他們在帳篷之中的話,她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還有帳篷裡面的那個巨大的水缸之中的東西,更是讓她怒火高漲,她一直好奇為何萊亞山村之中的屍體上,都有一個明顯殘缺,不管是男女老少都被開膛破肚。這樣凶殘的手段,讓人十分憤怒,沒想到那些人竟然就是為了收集心臟,這讓月濃突然想起之前在宋家見過的那個巨大的血池。

    那樣巨大的血池每天需要多少新鮮的血液才能保持那樣的深度,但是今天在看到那個水缸的時候,她才恍然明白這也很有可能就是另一個宋家,什麼時候武者大陸已經變得這樣腐朽了,這樣血腥的手法竟然也被他們接受了,難道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總有一天那裡面的人也可能變成是他們自己。

    「嘿嘿!小美女,讓我好好招待你吧!」傷疤男怎麼都沒有想到前來攻擊他的,竟然是一名長相出色的少女,比慧畫還要美上幾分,這股冷若冰霜的氣質,更是慧畫怎麼都比不上的,頓時色心大起,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不斷地在月濃的身上掃視。

    「想死是嗎?」月濃手中的連理環瞬間就直接打到了傷疤男的身上,一道血淋淋的痕跡瞬間便出現在傷疤男的胸膛之上。打的傷疤男莫名其妙,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的少女攻擊竟然這般凌厲。

    「啊!你該死的竟然讓我受傷了,哼!等下要是落到我的手中,我一定會好好招待的,這樣的小辣椒。我已經很久都沒有遇到的。」傷疤男因為受傷的原因,顯得狂性大發,手中的劍也凌厲了起來,不過對於月濃而言,並沒有多大的差別,廢物始終還是廢物,掀不起什麼風浪。

    「熔岩裂爆!」手中的連理環瞬間變得通紅,狂暴的殺機瞬間就將傷疤男籠罩住,連帶地就周圍其他兩名盜賊們都捲了進來,雖然盜賊們確實擁有不錯的實力,但是卻沒有匹配的武技,在月濃的眼中,和廢物沒有什麼差別,他們的攻擊在月濃的眼中更是不值一提。

    連當時閆少潤一般的攻擊都沒到,怎麼可能傷的到她,何況影之舞已經達到了第三層,連理環雖然還沒有變換成攻擊的形態,不過神器終究是神器,可不是一般的凡兵利器所能夠媲美的。

    「啊!嗜血狂暴!」傷疤男顯然是沒有想到月濃的攻擊會這般狠悷,一個不注意就被連理環直接打到在地,熔岩裂爆強大的殺傷力,頓時將他整個左臂都廢了,發狂的傷疤男狂暴的運起全身的魔力。

    對著月濃的方向就是狠狠一擊,不過他的舉動在月濃看來,只能算得上是臨死前的反撲,雖然凌厲,但是擁有影之舞的月濃又怎麼可能躲閃不了,那狂暴的一擊直接滅掉了傷疤男自己的人。

    「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和惡魔傭兵團作對,我大哥不會放過你們的。」傷疤男恐懼的睨著越來越近的月濃。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擁有高級大武師實力的他在這個看似冷冰冰的少女面前,竟然不堪一擊,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什麼時候大陸上的人都變得這麼厲害了。

    「我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惡魔傭兵團就算是在傭兵界都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不知名的傭兵團,你說我們會害怕嗎?還有你大哥會不會放過我們,我們並不在意,因為我們已經接下了剿滅惡魔傭兵團的任務,所以不管他會不會來找我們,我們都會去找他。」月濃耐著好心,慢慢的解釋著,她享受著傷疤男眼底的恐懼,明知道臨近死亡,但是卻無法反抗,看著獵物在自己面前慢慢的掙扎。

    「什麼?」傷疤男顯然沒有想到月濃竟然會這樣回答,原本就已經泛起恐懼的心思,頓時變得更加的惶恐不安,他知道這些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他原本還指望用惡魔傭兵團的名聲,讓他們放了自己,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原本的目的就是惡魔傭兵團。

    「想不到你實力這麼強,我們打一場怎麼樣?」鐵尺快速的放到身邊的盜賊。原本還密密麻麻站著的盜賊,此時已經只有稀稀朗朗的幾個還完好的站著,大部分都已經躺在地上,除了幾聲簡單的哀嚎之外,只餘下一雙雙充滿恐懼的眸子,對於生活在刀劍之中的盜賊們,最害怕的就是死亡,或許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擁有死亡的一天。

    「不感興趣。」月濃看都沒看鐵尺一眼,就將傷疤男丟到鐵尺的面前,朝鎖離峰的方向走去,她很好奇林奇。這個林奇的身上一定還隱藏著其他的秘密,那雙不斷閃躲的眼神直覺告訴自己,林奇的秘密她很感興趣。

    清風那邊的人也處理的差不多了,畢竟他們都擁有高級大武師的實力,月濃雖然不是很瞭解身邊這幾個人的具體實力,不過她知道就算是他們之中看起來比較弱的楚西,都有著不下於自己的實力,至於清風和鎖離峰的實力,連她都無法確定,或許只有她的實力再高一點的時候,才有可能察覺得到吧!

    鬼嘯默不作聲的看著月濃幾人乾淨利落的身手,原本以為只是幾個外出歷練的貴族少爺和小姐,現在看來,他把他們的身份想得太簡單了,能夠這樣面不改死的殺人,擁有那樣濃郁的血腥味,他們的身份絕對不止是外出遊歷那麼簡單,他不是鐵尺他想的要深得多。

    除了大陸上那些大貴族,大世家的繼承人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貴族世家能夠擁有這樣優秀的少年,或許這一次的決定真的能夠改變自己一沉不變的生活。

    邁著輕快地步伐也快速的跟了上去,或許這一次傭兵小隊遠比他想像中還要來的有趣不是嗎?他已經十分期待以後的冒險生活了。

    「學長需要我們出手嗎?」月濃清冷淡然的聲音給人一種漠然的感覺,讓對面的鎖離峰原本流暢的步伐,陡然僵硬了一下,他顯然沒有想到自己似乎玩過頭了,月濃他們顯得很不滿意了。

    「不不用月濃出手了,我馬上就搞定。」隨著鎖離峰的聲音一落地,原本懶散的攻擊,瞬間變得十分凌厲,在林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剎那,就已經被鎖離峰給制伏,「你看不是很快就好了,大家的身手依舊是這般的乾脆利落,看來我真的是落後了不少啊!以後我的安全就交給月濃了。」

    「學長你確定,不知道這件事要是讓冥惜老師他們知道的話,會怎麼樣了?帶我們出來遊歷的學長需要我們的照顧,我相信就算是龍爺爺他們都會很感興趣。」月濃並沒有拒絕。反而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好似在說學長你快點躲到我們的身後去吧!你的安全就交給我們了。

    「這個就不用了,月濃不是對這個人很感興趣嗎?還是快點處理比較好,你看籠子裡面的那些人小孩似乎都被我們嚇倒了。」鎖離峰不自然的轉移者話題,他敢肯定月濃絕對會這樣做,到時候整個雲麓學院的人都會知道他的事,那些喜歡看戲的人,也絕對會狠狠地抓住這個機會羞辱他一番,畢竟平時他做的有些絕,這也是為何他們一致都希望他去內院的原因,內院都是一些老頭子,都是活了上百年的狐狸,就算他喜歡折騰,也折騰不到他們,典型的死貧道不死道友。

    「清風,楚西那邊的那些小孩就交給你們了,不過最好將和之前那個小男孩弄醒,經歷過這樣的遭遇,他們很可能不會信任別人。」月濃沒有在看鎖離峰,畢竟鎖離峰她現在還得罪不起,誰知道以後他會怎麼折騰自己,實力不是他的對手,就連執法隊她都只是腦。

    「我知道了。」清風瞭然的點了點頭,沒有在理會尷尬的鎖離峰,不過在轉身的那一剎那,挑釁的氣勢直衝鎖離峰而去,武尊級別的強者還不是你的底線,那麼你的底線是什麼呢?鎖離峰學長,你似乎隱藏的比我想像中還要深。

    而另一側的楚西也是一臉趣味盎然的舔舐著唇瓣,手中的折扇搖曳的更加的迅速,不愧是頭了,連武尊級別的對手,都能夠輕易制服,不過他最好奇的還是月濃的實力,高級大武師似乎也不夠看,那麼月濃你現在的實力?

    是不是已經超越我了,呀!總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這種感覺很不好,楚西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甜膩,不過眼底的寒氣卻越來越濃郁,就連鐵尺都感覺到不對勁了,不斷地縮小著自己的身子,希望不要被他們盯上,就連原本高漲的戰意,都快速的消散下去,他總覺得自己的這些隊友都很危險,或許看起來很詭異的鬼嘯才是真正的正常人,這裡的其他人似乎都不好惹,原本以為自己的實力很不錯,但是和這些人一比,他覺得自己還是很弱。

    「現在我們應該能夠好好地聊聊了,鬼嘯你過來。」月濃面無表情的睨著全身不斷顫抖的林奇,呼喚著鬼嘯,作為一名殺手,刑訊是必不可少的一堂課。

    「你你們想做什麼?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還是放過我吧!」林奇猥瑣的臉頰頓時扭曲的更加恐怖起來,一雙小小的眼睛,幾乎從臉上消失了,短小的四肢趴在地上,哀求著月濃。

    「鬼嘯你的刑訊怎麼樣?對於不乖的人,我覺得用拳頭更能夠撬開他的嘴,你說了?」月濃的表情雖然依舊一副淡然,但是口中的話,卻直接然讓林奇有種想要暈過去的錯覺,這都是什麼人啊!刑訊那不是只有帝都的儈子手們才會修習的課程嗎?什麼時候貴族大小姐們都知道刑訊了。

    月濃的話一開口之後,一側的鬼嘯的身子猛然僵硬了起來,顯然是沒有想到月濃,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是卻擁有這樣果斷的殺戮,刑訊這種事情,也能夠這般淡然的說了口,這種事就算是某些成年人都無法接受吧!

    「沒有學過,組織並沒有特別的要求,所以知道的不多。」鬼嘯冷然的說道,不過他很好奇月濃會不會知道,這一路他明顯能夠感受到其他三名少年對她的維護,這樣的人竟然對血腥而殘暴的刑訊,能夠這樣理所當然的說出口,這不得不讓他驚訝。

    「呃!作為一名殺手連刑訊都不知道,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合格的?把鬼嘯帶過來。」月濃禁不住鄙視的看了鬼嘯一眼,還是說武者大陸的殺手都不需要瞭解刑訊,作為一名合格的殺手,刑訊是必不可少的一門課,殺手隨時都將面臨被捉到的可能,所以每名殺手的身體都應該瞭解各種可能出現的刑訊,前世的她的身體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那些傷疤有的不僅是受傷之後留下的,大部分是在組織刑訊的時候留下的。

    鬼嘯被月濃鄙視的眼神雷到了,為什麼作為一名殺手不瞭解刑訊會有這樣的遭遇,難道這是一件十分可恥的事情,鬼嘯壓下心底的陰鬱,提起林奇跟在月濃的身後。

    「怎麼了?問出什麼了嗎?」清風將小男孩交給了楚西,然後直接走到月濃的身側,睨著鬼嘯手中的林奇,他很好奇為何月濃會對林奇感興趣,以他們的資質半年的時間實力暴漲並不是不可能的,月濃自己本身就是一個例子不是嗎?

    「還沒有開始,他不願意說。」月濃很不滿意的聳了聳肩,然後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鬼嘯也順手將林奇丟在她的面前,然後乖乖的站在一旁盯著月濃接下來的舉動。

    「你打算怎麼做?」清風好奇的看著月濃的舉動,暗夜精靈中對待俘虜,通常都是直接處理掉,所以他也好奇月濃的舉動。

    「你真的不願意說嗎?如果真的要我動手的話,你很可能會生不如死。」月濃平淡的睨著林奇,以林奇的資質,半年的時間別說是暴漲實力,就算是從初級大武師到中級大武師都沒可能,所以林奇一定還隱瞞了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奇嘴硬的回到,不過眼珠子卻快速的轉動起來,顯然對於月濃接下來的舉動,他還是有點恐懼的,這個面無表情的少女,給他一種十分危險地感覺,具體是什麼雖然說不上來,但是感覺很不好,那種砧板上隨時面臨死亡。

    「你知道讓人生不如死有多少種手段嗎?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很清楚哦!絕對不下於一千種,每一種都能夠讓你生不如死,你想不想知道」月濃清脆的嗓音在寂靜的夜晚,讓人禁不住毛骨悚然,鐵尺捲縮著小身軀小心的站在鬼嘯的身後,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現在的月濃看上去十分的危險,那種讓人不知所措,但是有隨時讓人崩潰的危險。

    「我也很好奇月濃會知道那一千多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了,月濃可不可以告訴我了。」我親愛的腦,鎖離峰的後半句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微微啟動了幾下唇瓣,但是月濃幾人還是明白他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執法隊中有專門的刑訊人,每個人都有自己固定的職責,除了頭和腦兩個特定的位置之外,其他人都很少與逾越自己本職的責任。

    「剝皮。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像你這樣,應該不難。」月濃隨意的瞥了一眼已經僵硬的林奇,眼中依舊是古今無波,接著說:「另外還有一種剝法,方法就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

    「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奇不斷地吞嚥著口水,眼底儘是無盡的恐懼,如果之前他還懷疑眼前這個少女的身份只是一個不知世事的大小姐的話,那麼現在對月濃唯一剩下的就是恐懼,那是從靈魂深處傳來對她的恐懼。

    聽完月濃的一喜歡之後,就連一側接受能力最強的鎖離峰,都禁不住蒼白了臉色,這樣血腥殘暴的手段你是在什麼地方學會的,清風則是緊緊地握住雙手,盡量保持不昏厥,他剛才不應該將事情推給楚西的,現在他開始後悔了,另一面也為月濃心疼,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少女,是如何知道這樣血腥殘酷的手段的,月濃你究竟經歷過怎樣的生活,才會變得這般的淡然。

    「還不願意告訴我嗎?我還知道一種叫做抽腸,把一條橫木桿的中間綁一根繩子,高掛在木架上,木桿的一端有鐵勾,另一端縋著石塊,像是一個巨大的秤。將一端的鐵勾放下來,塞入犯人的肛門,把大腸頭拉出來,掛在鐵勾上,然後將另一端的石塊向下拉,這樣,鐵勾的一端升起,犯人的腸子就被抽出來,高高懸掛成一條直線。如果動作慢的話,不會很快就死掉,你想不想嘗試一下。」月濃天真的打量著林奇的小身子板,感興趣的味道。

    「啊惡魔,你是惡魔,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林奇顯然是被月濃描敘的場面嚇到了,他從來不知道光是聽著一個人的聲音,都會恐懼的說不出話,原來死亡並不是終結,而只是開始,此時的林奇雙眼慢慢的渙散,手腳也開始不由自主的下垂。

    「哦!真是乖孩子,來告訴我你是如何從摩卡他們手中逃脫的。」月濃沒有理會周圍其他一臉死灰的表情,滿清十大酷刑她只不過隨便挑了兩個,他們就變成這副模樣,要是她全部說出來的話,那指不定所有的人都對她退避三舍,不過確實對於一般人而言,滿清十大酷刑真的很殘忍了,那種血腥的手段就算是心理承受能力再強的人,都無法忍受吧!

    「我在三年前,在無意之中得到獲得一顆充滿魔力的果實,我一直都帶在身邊,那一次被摩卡他們抓住的時候,我認為自己死定了,所以就將它吃了,沒想到不僅沒有死,反而實力大漲,我不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所以只要偷偷地溜走。」林奇斷斷續續的解釋著。

    「什麼樣的果實?」月濃好奇的問道,什麼樣的東西能夠讓人的實力迅速提高一個檔次,這明顯不對勁不是嗎?

    「火紅色的,長滿了刺。包在一個黑色的匣子裡面,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放過我吧!」林奇不斷地磕頭,就算額頭的鮮血滴下來了,也依舊無動於衷,顯然是被月濃血腥的話語徹底的嚇住了,甚至就連他以前做過的所有的壞事都全部說了出來,甚至連他十歲偷窺隔壁家鄰居的大嬸洗澡,還有十二歲偷別人的內褲,這種事情也全部供了出來。

    「黑色的匣子在哪裡?」月濃沒有理會林奇口中那些零散無趣的瑣事,不過倒是其他人聽的津津有味,還不時吧嗒幾下嘴巴。

    「黑色的匣子,丟在三河鎮傭兵酒吧裡面了,其他的都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聽命行事,這都是惡魔傭兵團的團長讓我們做的,真的一點都不關我的是。」林奇眼神渙散的說道,嘴角還不斷地流著口水,口中不斷地重複著自己做過的那些壞事。

    「三河鎮的傭兵酒吧是嗎?鬼嘯他就交給你處理了,不要留活口,這種人死有餘辜。」月濃緊皺著眉宇思索著林奇口中的那個充滿魔力的果實,要是她真的沒有聽錯的話,林奇口中的那個充滿魔力的果實,她曾經在書籍中見過,不過她沒有想到那個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果實,竟然真的存在。

    「等等!鬼嘯我要他的血,記住收集一些,以後說不定能夠用到,沒想到那種傳說中的東西,竟然被這個人給糟蹋了,可惜啊!看來去三河鎮的時候要去找找那個黑色的匣子,說不定還有驚人的發現。」月濃輕聲低喃著。

    「月濃你要他的血做什麼?還有林奇口中那個火紅色的充滿魔力的果實很重要?」清風好奇的問道,從來沒見過月濃出現過這樣激動的模樣,難不成那個火紅色的果實還真的是了不起的東西。

    「那個東西要是林奇沒有描寫錯的話,那可是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東西,想不到竟然被林奇這個敗類給糟蹋了,不過林奇的血應該很有用,學長你可以讓你的地行龍吞噬掉林奇的身子,會有突破也說不定!」月濃對著鎖離峰輕聲的說道,一邊示意肩上的靈兒去吞噬林奇的血。

    她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說不定不出幾年,這裡就會出現高級魔獸了,那個東西的威力可不只是提升實力那麼簡單了,林奇還真的是走了狗屎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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