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李月濃迷茫的睨著沐清風,有什麼不對勁嗎?為什麼他好像見鬼似的,剛才那個輕微的阻塞真的就是那個所謂的武士屏障,並沒有書中記載的那麼困難,最多也就好像是喝水的時候嗆了一下。
)稍微有點不適,很快就恢復了。
「孫小姐沒有任何的不適,不對!我不是在詛咒你,武士屏障禁錮著每個人,要想成為強者,首先就必須打破這個壁壘。」沐清風不敢置信的看著對面的李月濃,就算是他,身為暗夜一族的皇子。擁有他人無法比及的強悍體制,在突破那個修行屏障的時候都花費了十天的時間,可想而知,突破武士屏障究竟是如何的困難。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以你暗夜皇子的身份沒必要稱呼我為孫小姐。」忽略沐清風後面的話,李月濃直直的望著沐清風,好像一般人來說難以突破的屏障,對她來說,比喝水那簡單。
「啊!」錯愕了一下,隨即呆呆的點了點頭,說道:「難道說皇甫一族不需要擔心體制的屏障,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皇甫一族就真的太可怕了。」
要知道這三道門檻狠狠地壓制著大陸所有的人,從來沒有想過要是有人不受這個影響的話,那會出現怎樣恐怖的修行速度。可以輕易跨過那些屏障,擁有聖級或是神級就真的不再是夢想。
想到這裡沐清風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要真的是這樣的話,事情就真的危險了,他們暗夜一族擁有人族和獸族所沒有的天賦,但是還是受體制的約束,但是皇甫一族要真的沒有這個影響的話,結果不用想都覺得駭人。
「你想的太多了,不可能會出現那種情況,應該是鳳凰吊墜和你給的那個小冊子上面的心法有關。」李月濃看著沐清風瞬間嚇得蒼白的臉色,面癱的臉,也不由僵硬了一下。
不過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其實最大的可能來自靈魂,她不是這個大陸的人,修行的時候自然不會受這個大陸的制約,不過這個秘密只能爛在她肚子裡面,誰都不能說。
「真的?」沐清風聽到李月濃的話之後,臉色好看了一點。
顯然那種結局誰都不希望,不過沐清風暗自記住了皇甫一族這個名字,以後要是回到族裡,有必要找些相關的知識,暗夜一族傳承上萬年,對於皇甫一族應該不可能一無所知。
「嗯!應該是心法的原因,不要想太多,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去火煉山脈的外圍試試,磨練一下技巧。」李月濃認真的分析了一下,她明白,要是她不解釋清楚的話,沐清風一定會鑽牛角尖,死命的思考這個問題。
「算了,反正也管不了。我知道了!」沐清風沮喪的點了點頭,他自然明白李月濃這樣做的意義。
他還真的期待一個擁有極品精神和絕頂智慧的人,在加上絕佳的心法,這樣的李月濃會達到怎樣的高度,暗夜一族除卻已經隱士的長老們,最厲害的母后,擁有聖級的修為,他從小就很佩服母后,現在他很想知道李月濃以後會怎樣。
不管怎樣?他都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見證她的一切。
體內的魔力順著經脈的方向慢慢運行,李月濃抽出一小部分的精神引導魔力的運轉,大部分的精神盯上了手中的武技,她從中挑出了幾個適合的,一個是步伐,還有兩個是火系和水系的武技,都能夠配合《玄天訣》內功心法使用。而且火系和水系這兩個武技很適合入門的時候使用,其他的威力都很大,而且大都很容易消耗魔力,目前不是很實用。
步伐她選了影之舞,有點類似於凌波微步,在高速移動的同時還可以防禦,這一點讓她十分滿意,前世的記憶,告訴她影之舞十分必要,而且要是大成的話,同時能夠幻化出八個不同的人。
火系是源於皇甫一脈的鳳凰炎,水系則是冰霜訣,修習到最後不是水的形勢而是冰。之所以選擇火系和水系,李月濃也是有著諸多的顧忌的,俗話說水火不相容,但是擁有《玄天訣》的她,無須顧忌。前世曾跟隨一名資深的太極老人修習過太極,深得太極的精髓,在看到這兩部武技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太極。
她很好奇,如果將水火兩系不相容的武技融合在一起,會有怎樣的威力,所以在一開始她就打定主意修習水火兩系,當然這件事,她不會說出來,畢竟,在武者大陸還從來沒有那個人能夠同時修習兩門不同類型的武技。一般,要想發揮出武技最大的威力,最好修習同樣的心法,只有這樣才能將武技的功法發揮到極致。
為此武者在選擇修習心法的時候,都十分的慎重,畢竟心法和武技不一樣,武技可以換,但是心法卻不行,一個人一旦決定修行某種心法,那麼終身都不得放棄,否則就只能廢功。往往越是高深的心法,越難修習,當然擁有的人也越少。
武者大陸高深的心法都把握在各大帝國和各大貴族世家,平民是不可能擁有的,只能通過學院來獲得實力,所以很大程度上貴族世家的子弟都擁有不錯的心法和武技。而平民則不行,除了依附,就只能依靠自己的天賦獲得強者的認同。
「在選擇武技?」沐清風不自然的看著李月濃,本來想叫名字,但是長了幾次嘴,都叫不出口,最後也就放棄了。
「嗯!你們暗夜一族擅長的應該是弓箭,你為什麼使用長劍,為了掩飾身份?」李月濃淡淡的瞥了沐清風一眼,又再一次全身心的投入到武技的鑽研之中,先修習鳳凰炎,冰霜訣就只能挑沐清風不在的時候修煉,畢竟有底牌才真正的擁有保命的機會不是?並不是背叛,只是一種手段。
「差不多,也算是一種歷練。」沐清風已經學會了淡定,面對李月濃無所不知的態度,他貌似除了淡定也找不到別的借口了。
他只能在心底歎氣,二十年前他遇到皇甫輕舞已經夠鬱悶了,為啥在二十年後,他還要繼續鬱悶,李月濃的天賦和才智對於皇甫輕舞而言之高不低,他還能有什麼辦法,除了歎氣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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