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輝學院,位於四大學院區域北區,佔地二萬畝,以歷千年。(小說~網看小說)
學院門外,一座巨大的雕像守衛在那,刻著以為威嚴而又慈祥的老者,老種不同神態同時出現在同一人身上,卻顯得非常協調。老人是耀輝學院的創始人——耀輝。
此時雕像周圍已站滿了焦急的人群。「排名最後的學院就是不行,這麼久還沒人來進行考核。」許多人抱怨道。
廣場的溫度逐漸升高,已是正午時分,抱怨聲愈來愈大,甚至有人離開。
「少爺,怎麼還沒有人來進行考核啊,」殘月也等得有點不耐。
「小月,修煉要有耐心、要有毅力,或許等待本身就是一種考核吧。」寒楓雪勸道。
時間一飛一秒的過去,此時已是日影西斜,偌大的廣場由開始的幾萬人減為幾千,廣場中已沒有一絲喧嘩。
「咳」,一聲咳嗽聲響起,只見一碧衣中年人從學院內走出。
刷的一聲,全場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中年人身上。
碧衣中年站在廣場的前方,笑著道:「很榮幸你們通過了學院的第一關考核,所有人到我這領取一塊考核令牌,明天繼續第二關考核。」說著他摸了摸手中的戒指,一堆金色的令牌出現在地面。
眾人分別拿了一塊考核令,然後面帶微笑的陸續離開。
「少爺,你真聰明,」小月笑著道。
帝都的夜,在各色的綵燈映襯下有如白晝,路上的行人一點也不見少。寒楓雪帶著殘月到處逛了逛,然後回到客棧休息,準備第二天的考核。
翌日一早,寒楓雪來到學院門外時,喧鬧嘈雜聲一片。原來是昨天開始離去的人在抱怨申述,「哪有這樣的考核,真是不知所謂。」但他們也只能帶上滿臉的不快,癢癢的離去。誰敢在四大學院鬧事,不怕死的就上吧。
昨天的考核中年從裡面走了出來,仍是一襲碧衣,背上還背負著一副古琴。只見他席地而坐,將古琴解下放在膝蓋上,道:「今天的考核很簡單,只要你們能聽我彈奏完一曲而不動的,就算過關。
寒楓雪有些疑惑,「聽他彈奏一曲,就這麼簡單,不會是放我們過吧。」
卻聽一道聲音響起:「老師,我們這些人的精神力有強有弱,這不公平。」
中年回答道:「這世界上本就沒有所謂的絕對公平,四大學院招生都是只招年齡在八到十五的少年,所以你們的年齡相差不會很大。況且,精神力並不是唯一的決定因素,只要你意志力足夠堅定,就算精神力不足,同樣能夠堅持。」
接著,悠揚的琴聲響起。眾人腦中同時出現了一幅畫面,在一個小村莊中,孩子們時而追打著玩鬧,時而在河水中嬉戲,大人們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忽然,遠處一對騎兵過來,拉著村中的壯年當壯丁,去戰場,離別的痛苦充斥在每個人心中,村中不再安詳,而是沉浸在悲傷之中。曲風一轉,戰場上,兩軍對壘,號鼓聲響起,將士們發起了衝殺。一將功成萬骨枯,戰士馬革裹屍還。此時殘陽如血,戰場上屍橫遍野,無數的孤魂在荒野中遊蕩,他們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世界沒有一絲光彩,留下的只有無盡的黑暗與悲傷。
彷彿過了很久很久,曲音停止,寒楓雪緩緩睜開雙眼,殘月痛苦的哭泣著,卻安坐著沒有移動,而此時廣場上卻只有不到五百人。
「琴聲竟然能夠影響人的內心,好強的手段,如果不是我的精神力比較強大,也許我也會堅持不住吧。」畢竟,誰也不願沉浸在那種悲傷痛苦的場景中。
「從今天開始,你們正式成為耀輝學院的一員。明天每人帶上一百紫金幣來學院報名。」碧衣中年淡淡的宣佈道。
「耶,」許多人開始慶祝起來。
寒楓雪此時卻哭著一張臉,每人一百紫金幣,沒想到報名費竟然這麼貴,自己身上一共也就一百紫金幣,「這學院還真夠狠的,」寒楓雪嘀咕道。
旁邊一人聽到寒楓雪的話,奇怪的打量著他,道:「兄弟,這還叫貴,其他三大學院可是每人五百,要知道,只要你能順利畢業並取得好成績,將來可是前途無量,能夠得到各大勢力的拉攏,甚至封公封爵。」
走著路上,寒楓雪對殘月道:「小月,你怎麼堅持下來的啊。」
小月笑著道:「如果我堅持不下來就不能和少爺在一起了,想到這我就堅持了下來。」
「我有這麼大魅力嗎?」寒楓雪自語道:「還是先找個地方弄點錢吧。」他可不擔心弄不到錢,玄月戒中的藥草隨便拿出一株便是錢。
帝都拍賣行,看到眼前的建築,寒楓雪的心思活躍了起來。「小月,我們進去。」寒楓雪拉著殘月往拍賣行中走去。
剛想進門的寒楓雪卻被一隻大手攔住,守門的黑衣人道:「這裡是帝都最大的拍賣行,不是小孩隨便玩的地方。」
「誰說我是來玩的,我有東西需要拍賣,」寒楓雪有些無語,年齡小就是不方便啊。
認真的看了一眼寒楓雪,倆人穿的都是粗布衣服,雖然長得不錯,但沒有小雕在旁邊襯托,一看就不像有錢人。黑衣人冷冷道:「你有東西,先給我看看。」
此時旁邊幾人直接走進了拍賣行。寒楓雪皺了皺眉,狗眼看人低傢伙,寒楓雪也不和他廢話,直接拉著殘月朝裡走去。
看到寒楓雪竟然無視他,黑衣人大手抓向寒楓雪,卻見眼前一花抓向寒楓雪的手落在空處,寒楓雪的手臂卻狠狠撞在他胸膛上,黑衣人連退了五六步才站穩。擊退黑衣人,寒楓雪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不屑。
此時黑衣人可沒一點脾氣,摸了摸頭上的冷汗。撞上鐵板了,小小年紀就這麼強,肯定是大家族子弟,還好別人沒有追究,要不然他可得吃不了兜著走。攔下寒楓雪不過是他自作主張,他一個守門的可沒這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