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宴會的開始,無數端著托盤的侍者走進了屋裡,而在托盤上,放著好幾個裝滿了酒的酒杯。醇美的酒香從酒杯裡瞟了出來,立刻充滿了整個屋子。根據香味判斷,這肯定是海崗帶來的美酒。
「李昊侯爵,你好啊!」這時,穿著一身精美武士服的匹特裡爾端著兩個酒杯朝我走了過來,他一邊對我打著招呼,將一杯酒遞給了我。
「匹特裡爾,您也來了!」我接過了酒杯,對他說道。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匹特裡爾向我湊了湊,然後小聲的對我問道。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露出吃驚的表情對匹特裡爾問道。
「是這樣的,我的父親告訴我,今晚可能會有人來搗亂,而你們肯定會有防範的措施。」匹特裡爾笑著對我說道。
「這不應該是你們守護騎士的責任吧!」我聽了他的話以後,表情疑惑的向他問道。
「不瞞你說,要是有敵人進攻這裡的話,或許我們守護騎士會起作用,但是對於刺客,我們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匹特裡爾無奈地說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我疑惑的對她問道。
「我不允許有人破壞屬於聖女的宴會!」匹特裡爾認真的對我說道。
「可是海洋現在是我弟妹,不是聖女了。」我也嚴肅的對匹特裡爾說道。
「她在我心中永遠是聖女!」匹特裡爾堅定的說道,「不過你不要擔心,我不會破壞她和肖義的婚姻的!」接著他又向我保證道。
「你有那個能力嗎?」我嘲笑著說道。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跟我你們的計劃吧!我能不能幫上忙!」匹特裡爾嚴肅的對我說道。
「那有什麼計劃,注意一些就是了!」我笑著對他說道。
「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匹特裡爾看出了我對他的敷衍,「順便告訴你一生,草坪邊上朝著神翼大教堂的那面牆的外面牆角處,有幾個大箱子,有什麼垃圾都往那裡邊扔,別把這裡弄髒了。」接著,他又對我囑咐道。
「知道了!」我對他說道,說完,我局轉身離開了。
到了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擦黑了,而貴賓館裡的客人也已經很多了,此時整個貴賓館裡都是亂糟糟。看到這一情況,我立刻提起精神,激昂自己的精神力放開,仔細的注意著周圍人的一舉一動。
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中年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塔爾心跳的頻率比別人都快了一些。於是我便密切的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並對他身上帶的東西進行了掃瞄,但是我卻沒從他的身上,發現任何危險的物品。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那個人照著放著食物的長桌走了過去,然後拿起一個餐碟,從長桌上取了一些食物。這本沒有什麼,但是我卻注意到,他在拿餐具的時候,偷偷的多拿了一把餐刀,並藏在衣服裡。
這個人明顯有問題,而他的行為也提醒了我,雖然我的身上沒有武器,但是這裡銀質的刀叉,不都能當作武器來用嗎?想到這一點以後,我在注意這個人的同時,也朝著餐桌走去。我當然不會和他一樣,還要藉著取食物來拿桌上的餐刀,當我從桌邊走過,兩把餐刀已經被我裝進了口袋裡。
接下來,我就的在這個人的身後跟著他,看他到底要幹什麼,與此同時,我也沒有放鬆對其他人的注意。
只見這個人再將食物吃完以後,把餐碟和餐具放回了桌子上以後,又端起了一杯酒,然後就朝著位於大廳中間的一群人走去,而我看到,在這群人裡,有海洋的大哥,海家的家長—海崗。
此時的海崗,正在和周圍的一群人親密的交談著。我看出,圍著海崗的人大多都是商人打扮。看起來,海崗在這個時候,還不忘家族的生意。
隨著這個人不斷的靠近,我探測到塔爾心跳在不斷的加快,而且呼吸也變的十分的粗重,看起來這個人此時十分的緊張。這也讓我判斷出,他的目標就在海崗所在的這一群人裡,而且有很大的可能就是海崗。
由於海崗此時被那些商人重重包圍著,所以這個人想靠近海崗十分的不容易,但是他還是端著酒杯,鑽進了人群,不斷向海崗靠近。
「海崗大哥!」看到這一情況,我一邊照著海崗那裡趕了過去,一邊衝他高聲的喊道。而圍在海崗周圍的那些商人打扮得人聽到我的喊聲以後,立刻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李昊老弟!」海崗聽見我喊他,也朝我打招呼道。而他的話也暴露了我的身份。而知道我的身份的那些商人,立刻為我讓開了一條道路。但是再給我讓開道路的同時,也把海崗暴露在了那名刺客的面前。
而這時,那名此刻看見這是個機會,立刻裝出一副悠閒的樣子朝著海崗走了過去,並且將酒杯到到了左手,而右手就去掏藏在衣服裡的餐刀。
看到這一情況,我立刻快步衝了過去,而且在經過這個刺客身邊的時候,將他左手舉著的酒杯碰灑了,由於我是故意的,所以整整一杯酒,全倒在了他的胸口,而我的身上卻一滴酒都沒有沾上。
「呦,真不好意思!」藉著,我立刻一邊假裝抱歉的對他說道,一邊伸手朝著他撒到酒的衣服上拍去,而戒指這個機會,他藏在衣服裡的餐刀也到了我的手裡,並被我悄悄的也到衣服裡。
「海銘,帶著這位先生到後面去整理一下!」這是,海崗走到我們跟前,對著跟在他身後的海銘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滿臉歉意的說道。而這個人搖了搖頭示意沒關係以後,就打算離開這裡。
「海銘,麻煩你了,帶這位先生去二樓整理一下,你可以跟這裡的侍者聲,找他們要一個房間。」接著,我又扭臉對海明說道。「海銘,這個人是個想殺你父親的刺客,一會兒到後面把他處理好了以後,馬上回來保護你父親!」接著我又湊到他的耳邊對他說道。
聽了我的話以後,海銘露出了一絲吃驚的表情,但是他不是傻子,表情立刻恢復了正常。「先生,請您跟我來!」然後,他又十分客氣的對這個刺客說道,說完,他拉著這個人就朝樓上走去。
「記著,所有的損失都算我的。」看著海銘帶著這個人離開,我又衝海銘喊道。而這時我明顯的看出,這個人此時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但是海銘畢竟是一個劍士,又長的十分高大。這個人在海銘的手裡,跟抓只小雞差不多。
「李昊老弟,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海崗這時笑著對我說道。
「呵呵,一時不小心罷了!」我也笑著對他答道。而這時我注意到,在海崗的手上帶著那枚帶有海家家徽的戒指,看起來海崗就已經準備考這個掙錢了。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李昊侯爵!」接著海崗又把我對周圍那些商人打扮的人做了以下介紹,而這些人立刻十分熱情的跟我打招呼。
我保持著微笑應付著,順便將這些人排除了一下。海崗分別向我介紹這些人的身份,果不其然,這些都是大陸上赫赫有名的商人或是某個商業家族派來哦使者。沒過多久,海銘就回來了,然後他衝我點了一下頭,就回到了自己福清的身後。
我知道那個刺客害命已經處理完了,於是跟這裡的那些人打了聲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沒過多久,在屋裡的人就已經基本被我仔細的排插了一邊,於是我又離開了屋子來到了屋外的草坪上。此時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而這裡的魔法燈也亮了起來,無論是屋裡還是屋外,都被這些燈光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這時我注意到,老五他們按在園子裡四處的與來賓打招呼,而老大仍然十分小心守護者老五夫妻,而佛昂此時也在將客人竟給老五夫妻的酒擋下。
由於屋外的地形比較開闊,所以情況比屋裡略微簡單一些,沒過多久,屋外的人也被我全部探測了一遍,所幸沒有發現什麼情況。
「四弟,怎麼樣,有什麼情況嗎?」這時,老三走到我的跟前,小聲的對我問道。
「有條小魚,已經抓著熬了!」我也小聲的對老三說道。
「那就好!」老三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說道,「這裡也沒什麼情況!」接著,他又對我說道。
「小心一些,我估計等天全黑了,才有大魚出現!」我又對老三囑咐道。
而老三聽了我的話以後,點了下頭表示明白,然後他就從我的身邊離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現在在貴賓館的周圍,出了門外的大道上有路燈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再加上貴賓館裡燈火通明,這就使得貴賓館的周圍,出了黑暗,再也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我走到貴賓館的大門處,發現此時門外的守衛更加的多了,那些巡查守護騎士,在門口經過的頻率也增加了不少。而這時我還注意到,此時仍有零星的人朝著這裡走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有一個人慢慢走到了門口處,把一份體積不大,但是包裝精美的禮物小心地遞給了門口的守衛以後就離開了,而門口的守衛就順勢將禮物放到了身後的大箱子裡。
這本來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但是翔翔卻突然跑了過來,用他那大鼻子仔細的聞了聞那份禮物,接著他看到我也在這裡,就轉過頭衝我十分急促的哼哼了幾聲。
我立刻意識到,這份禮物有問題,於是我立刻十分小心的拿起了這份禮物,發現這是一個製作非常精美的小木頭盒。我打開木頭盒,發現裡面裝的是瓶香水,而此時,一股清香從盒子裡飄出。
聞到氣味以後,我立刻把盒子蓋上,因為我擔心這個香味是有毒的。但是,我卻記得,在我打開盒子以後,除了香水以外,沒有發現任何東西,而這也正是令我感到奇怪的地方。
今天是老五和海洋結婚的日子,作為教廷新星的老五和具有前聖女和海家族長妹妹雙重尊貴身份的海洋結為連理,有大批人前來示好是非常正常的,幾乎所有的禮物都有送禮人的姓名或是所訴的家族,但也正因為如此,像這樣一份沒命沒姓的禮物就顯得十分的不正常。
我小心地拿著這份禮物,然後拍了拍翔翔的腦袋上的蝴蝶結表示誇獎。而翔翔在得到了我的誇獎之後,有找地方臥著去了。
現在,如何處理這份禮物著實讓我犯難,因為我現在根本不知道香水瓶裡灌得是什麼東西。但是,那個送禮的人有很大的問題這是肯定的,於是我便將這件事告訴了門口的守衛,然後吩咐他們派個人小心地跟蹤送禮的人,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現在,我手裡拿著這份不知是什麼的禮物,我也不敢隨便往人多的地方去,我只好就留在了大門附近。
「查倫紅衣主教!」而就在這時,我注意到查論紅衣主教從我前面不遠處走過,於是我立刻將他喊了過來,他知不知道瓶子裡裝的是什麼?
「哦,是李昊啊!」查倫紅衣主教聽見我在喊他,於是一邊向哦為這裡走來。「有什麼事嗎?」來到我跟前以後,他向我問道。
「您,這個東西您認識嗎?」我快速的打開盒子,讓查論紅衣主教看了一眼之後,便又將盒子蓋上!
「這不是香水嗎,而且是一種大陸上十分有名的香水!」查倫紅衣主教十分肯定的對我說道。
「沒有這麼簡單!」於是我便將剛才我看到的,和我的懷疑對查倫紅衣主教說了一遍,而聽了我的話以後,他也陷入了沉思。
「沒錯,聽你這麼我才注意到,發出這個香味的是這個盒子,而不是那個瓶子!」接著,查論紅衣主教對我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