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起來你已經明白了食物的原點了,沒錯,食物無論製作的多麼精緻,其最主要的作用就是解飽!」教皇聽到了我的回答後,好像很高興地說道,「而世人往往被華麗的外表所迷惑,而忽視了其本質!就像這個水壺,雖然外表華麗,而且價值不菲,但是歸根結底還是要用來裝水的!」
「可是精美的食物還是比粗糙的食物要可口!」看到教皇如此的和善,老三也放開了膽子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
「那是自然,其實也就說明了你看待食物的出發點有所不同!」教皇聽到了老三的話後,對他說道,「就好像一個快要餓死的人,如果有食物能讓他活下去的話,他是不會注意食物是否美味,製作是否精細,而當這個人不用為了食物而發愁時,他才會看重食物的質量,他會想,反正我肯定會有食物,那我為什麼不吃好的呢?」
「**!」這時,我插話道。
「沒錯,就是**,**來自於人本性,人類的**使人常常被事物的外表所迷惑,而忘記了自己最根本的目的!」教皇對我們說道。
「我們受教了!」我們一同答道。
「你們不用太過拘束,你們可以把我當成一名普通的長者,我知道,你們都是很努力小伙,而世人只看到你們通過短時間成功,就稱你們為天才,而他們卻不知道,你們的成功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教皇對我們說道。
「您過獎了!」這時老大說道。
「我想說的是,雖然你們有極高的天賦,但是你們的實力卻是通過努力得來的,如果你們不努力的話,就算有再高的天賦,你們不會有現在的成就。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被自己所得到的那些虛無的榮譽所迷惑,從而迷失本性,而是要一直堅持自己的信念,多去注意事務的根本。」教皇又對我們說到。
「我們記住了!」我們又同時說道。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們別回去太晚了!記住,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自己最根本的目的!」這時,教皇對我們說道。
「那我們就告辭了!」於是我們便站起身說道。
我們在對教皇行禮之後,就和紅衣主教查倫一起,退了出去。然後我們沿著來時的道路,向回走去。這時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幾乎看不見道路,於是紅衣主教查倫就在我們的身上,釋放了一個螢光術。
「今天托你們德福,可以讓我和教皇共進晚餐,這真是我無上的榮耀!」我們一邊走著,紅衣主教查倫一邊對我們說道。
「我們也要感謝您上午的提醒,在中午時,我們吃了不少的東西!」我也客氣的對他答道。
「呵呵,咱們的教皇陛下簡樸是出了名的,你們別看教皇宮如此的精美,但是教皇陛下對自己生活要求十分的嚴格,就我所知教皇陛下每天睡覺的地方就是一張普通的木板床!」紅衣主教查倫對我們說道。
「剛才不也是嗎,銀盤子裡盛普通的麵包,金壺裡盛清水,玉罐子裡放果醬,太不可思議了!」這時老三插話道。
「那份果醬是教皇陛下專門用來待客的,不過據我所知那罐子果醬已經放了很長時間了,我估計早就變質了,幸好你們今天沒吃!」紅衣主教查倫對我們說道。
「難道說教皇陛下已經拋開了所有所謂虛幻的外表,而只在乎事物的本質嗎?」我向紅衣主教查倫問道。
「沒錯,在教皇眼裡,水壺就是裝水的,而他不會在乎水壺使用什麼做的。」紅衣主教查倫對我們說道。
「那既然這樣,在他眼裡睡那裡都是睡覺,哪他為什麼不睡軟床啊!」我疑惑道。
「這就跟教皇的出身有關係了!」紅衣主教查倫對我們說道,「教廷裡雖然都是信奉光明神的,不過對於信奉的方式卻分為了兩派,一派認為應該大力發展神的信徒,以此來表達對於神的尊敬,這些人被稱作為傳教士,而另一派人則認為應該通過艱苦的生活和不斷的修煉來增加本身對於神的信仰,這些人叫做苦修士,而我們的教皇當初就是一位苦修士!」紅衣主教查倫向我們解釋道。
「這麼說您是屬於傳教士了?」我想紅衣主教查倫問道。
「沒錯,一般各個地區的神職人員都是傳教士,因為苦修士們都各自埋頭修煉,沒有大事一般是不會理會世務的!」紅衣主教查倫對我們說道。
「那兩派沒有因為這個原因而產生一些矛盾嗎?」二哥這時問道。
「兩派會有什麼矛盾,大家雖然對神信仰的方式不同,但是終究都是神的信徒,如果神對於某人的信奉的方式不認可的話,自然會降下神罰!」紅衣主教查倫對我們說道,「神是仁慈的,他帶給了世間光明,帶給了所有生物生存的機會,而他只要人們對他的一絲信仰。」
「對了,雖然教皇陛下是一位苦修士,難道教皇陛下就沒有吃過好的食物嗎?就像今天他還穿著一身華麗的服裝去決鬥場呢!」這時二哥說道。
「教皇當然吃過精美的食物,每當有某個國家的使臣向教廷進貢的時候,教皇陛下都會開辦一場大規模的宴席!而且教皇陛下在任何正式的場合都會穿他那身華麗的教皇裝。」紅衣主教查倫對我們說道。
「那為什麼我們今天吃的東西就這麼普通呢?」二哥接著問道。
「這也是讓我感到驚訝的地方,因為當教皇陛下今天沒有在你們面前把自己當作是教皇,而是把自己看作是一位普通的長者!教皇陛下是一位公私十分分明的人,在需要教皇的時候,他就是一位尊貴的睿智的教皇,而私下裡,他就把自己當成一位普通的苦修士。」紅衣主教查倫對我們說道。
而就在這時候,我發現我們已經走到了神翼大教堂的後門處。我們又一次穿過了神翼大教堂,雖然現在的外邊漆黑一片,但是教堂裡面卻是燈火通明。
我們穿過了神翼大教堂,來到了教堂的正門以後,紅衣大主教查倫就向我們提出了告辭,然後他就帶著老五又走進了神翼大教堂,而我們則回到了旅館。
「今天教皇請咱們吃飯是為了什麼?」我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以後,二哥據迫不及待的向我問道。
「我猜是為了表現出他的一種態度!」我關好了門以後,對二哥答道。
「什麼態度?」二哥問道。
「一種他本人對咱們十分看重的態度!」我答道。
「為什麼這麼說?」這時老大插話問道。
「剛才紅衣主教查倫也說了,今天教皇請咱們共進晚餐,完全把自己看作是一位長者,也就是說,他很欣賞咱們,但是這只代表他自己的意思,並不代表教廷的意思!」我對他們解釋道。
「那麼你說教皇最後的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老大接著向我問道。
「他好像在告誡咱們!」我對他們說道,「讓咱們不要被事務的外表所迷惑!」
「可是這是什麼意思呢?」老大又向我問道。
「我不知道,也許以後會知道!」我最後說道。
我們又說了一會話之後,就紛紛上床休息了。而這時,我突然間想起了老大白天說的,他的能量可以在自己精神力的範圍裡使用這句話,於是我就決定試試我的空間門能不能夠在我精神力探測到的地方地方開啟。
我先將自己的精神力釋放出去,然後對周圍進行探查,然後向我看不到但是卻能探測到的床下施展空間門,然後將空間門的另一側釋放自我身前。我成功了,我成功的在床下與我身前開啟了空間門,我伸出食指向我身前的空間門探去,緊接著從我的食指處傳來了冰涼的感覺,我知道,那是因為我的食指成功的接觸到了地面。
緊接著,我又做了一次試驗,而這次試驗的目標是由老三一直在保管的錢袋,而錢袋就放在他的枕頭邊上。同樣的,我先用精神力對前錢袋的裡面進行了探測,通過探測我發現,在金幣的上面與袋子之間有一處空隙,於是我便將空間門的一側開在了那裡,而另一側開在了我的身前,因為那處空隙不是很大,所以開出的空間門只能勉強伸進大約三根手指,於是我便小心地伸出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向空間門探去,最後成功的通過這道空間門用兩根手指從錢袋裡夾出了一枚金幣。
實驗的成功讓我十分的興奮,而這時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能利用這個方法偷東西豈不是非常的方便。我一邊想著,一邊把那枚金幣塞到枕頭下面。
這次試驗讓我的空間門的作用大大的增加了,知道這點之後,我立刻設置了一個跨距非常之大的空間門,並且利用自己的精神力維持著,很快,我的精神力就見底了。我不敢怠慢,因為現在的我隨時有昏過去的可能,於是我立刻練習起宮廷**師扎瑞德老師教我的練習精神力的方法。然後一直練到半夜,我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被來找我們的老五弄醒了。
「四哥,你昨天說的那種修煉方法我昨天試了一下!」老五進門後,對我說道。
「感覺如何!」我躺在床上,半睜著眼向他問道。而他的話同時引起了其他弟兄的注意。
「簡直不是人用的!」老五感慨的說道。
「」一屋子人沉默中。
「對不起四哥,我不是說你不是人!」老五突然發現了自己的語病,趕忙向我道歉。
「行了,說重點!」這時老大不耐煩道。
「是這樣的,昨天我一直通過大範圍探測來消耗自己的精神力,然後我用了兩個多小時才將我的精神力耗空。」老五慢慢的說道。
「後來呢?」二哥著急問道。
「後來我昏迷了!」老五答道,「四哥,你是怎麼樣讓自己的精神力耗空後不昏迷的呢?」接著,老五又向我問道。
「苯,你剛開始練,你就不能省點精神力!」我笑著對他說道。
「啊!我怎麼沒有想到!」老五恍然大悟到。
「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別用這種方法修煉,畢竟這種這種方法是不是有什麼後遺症我還不知道,所以我建議你還是用傳統的方法修煉,這樣比較保險。」接著,我嚴肅的對老五說道。
「知道了,四哥!」老五也嚴肅的答道。
「對了,你明天不是有授職儀式嗎?怎麼今天還到處亂跑!」這時老大突然向老五問道。
「哦,是這樣的,下午要接受關於明天授職儀式的一些禮儀上的訓練,不過我今天上午沒事,所以找你們來聊聊天,然後在四處轉轉!」老五對老大說道。
「哦,是這樣啊,對了,你吃早餐了嗎?」老大向老五問道。
「沒有!我一大早就來找你們了!」老五答道。
「那好,咱們一起去吃吧!」最後。老大對老五說道。
「對了老三!這是你昨天掉的金幣!」我一邊說著,一邊從我的枕頭底下拿出了那枚金幣朝他扔了過去。
「我怎麼不記得我昨天掉錢了!」老三一邊將我丟過去的金幣接住,一邊說道。而且他還拿過錢袋,將裡面的金幣全倒了出來,仔細的數了一遍,「咦,還真的少了一枚!我昨天沒打開錢袋啊!」老三在數完金幣後,奇怪的說道。
「行了,別數了,金幣少幾枚沒關係,現在吃早飯要緊。」老大見老三準備再數一遍金幣,趕忙對他說道,而且他在說完話後,還衝著我詭異的笑了一下。
於是我們便紛紛起了床,再分別洗漱之後,一起來到了一樓的餐廳。我們在餐廳裡吃完了早飯之後,走出了旅館,開始在神翼之城裡隨處瞎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