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個了,我想知道你今天為什麼要把翔翔放出來對付這個小白臉!」老大不知道我們還要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趕忙轉移話題向我問道。
「呵呵,我就是覺得親手打他有一些侮辱我們的拳頭,所以突然就想到讓翔翔來對付他們。」我聽到老大問我,便笑著答道。
「可是這下子闖的禍可有點大!」老三在一旁說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翔翔的出場會如此華麗,本來我見這些日子翔翔好吃好喝養的是越來越胖,想叫它出來運動運動,沒想到它的精力竟然如此的充沛,差點就把那個小子掛了!」我無奈的說道。
「這下怎麼辦,那個小子一看就不是肯吃虧的主,我估計不出這兩天,那小子一定會報復我們!」老三聽了我的話後愁眉苦臉道。
「怕什麼,大不了和他們拼了!」這時二哥插話道。
「唉,我擔心的的是那個老車伕,那個老車伕一看就不是個善茬,我估計他至少有大劍師的實力,而且極有可能是一名殺戮者,要是那樣的話,咱們可都懸了!」聽了二哥的話後,我擔憂的說道。
「老四,那你說怎麼辦!」這是老大問我道。
「我有什麼辦法,現在就要看扎迪特十七世的態度了,如果他要是想保咱們,咱們就還有一線生路,如果他要是不想保咱們,那咱們就算是有一條腿邁進鬼門關了!」我無奈的說道。
「要不咱們跑吧!」老三建議道。
「往哪跑,無論有沒有這件事,扎迪特十七世時都不可能讓咱們逃出科斯亞的,咱們的實力和一個國家比起來還是太弱,咱們如果逃跑只能是逼著扎迪特十七世殺咱們!」我向老三解釋道。
「那咱們也不能坐在這裡等死啊!」老三聽了我的話後,趕忙對我說道。
「沒辦法,現在只能先看看扎迪特十七世的態度了,好在那個小子沒有受傷,說不定扎迪特十七世會給咱一條生路,說起來,咱們還真應該感謝那個老車伕,要不是他把那小子救下,我估計咱們就死定了!」我對他們慶幸的說道。
「四弟,你還沒說咱們該怎麼辦呢?」老三向我不耐煩的問道。
「總之,現在咱們要安安靜靜等,看看扎迪特十七世是個什麼態度,如果他想包咱們,那一切都好說,如果他不想保咱們,那只有按二哥說的,跟他們拼了。」我對老三答道。
「老四,那你估計扎迪特十七世保咱們的可能性有多大?」這時老大向我問道。
「九成以上!」我自信的說道。
「這麼肯定!有什麼根據嗎?」老大對我的話明顯不信,於是便向我問道。
「第一,那個小子沒有受傷,這是最主要的,因為只要那個小子沒事,扎迪特十七世就可以跟月氏家族有周旋的空間。第二,聽扎迪特十七世以前說過的話,他好像有一個很大的計劃,而咱們在這個計劃中擔當著重要的角色,所以他會盡可能保咱們。第三,我估計無論是月氏家族還是扎迪特十七世都想把這件事壓下去,因為這件事涉及到王室公主和月氏家族的繼承人,傳出去對於兩家的名聲都不太好,所以我才說扎迪特十七世有九成的把握會保咱們!」我表情嚴肅的向他們解釋道。
「那豈不是說咱們就沒事了?」二哥這是向我問道。
「哪有這麼簡單,這件事畢竟損壞了月氏家族的面子,估計扎迪特十七世還要給月氏家族一個交代。而且雖然月氏家族會看在扎迪特十七世的面子上暫不為難咱們,但是那小子我就不敢保他會不會在咱們背後捅刀子。」我對他們無奈的說道。
「哼,他敢!那個小子真可惡,不好好在家吃奶,沒事出來給咱們填堵,就當是那情形,不打他嚥不下這口氣,打了他卻更麻煩!」二哥這時氣憤的說道。
「沒辦法,誰叫人家後台硬呢。」我繼續無奈的說道。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小子!」二哥咬牙切齒的說道。
「想教訓他,就要好好提升自己的勢力,如果你真能練成劍神,被說弄死個小白臉,就是滅個國家也是輕而易舉的事。」老大對二哥認真的說道。
「老大說的沒錯,自是那句話,向要活下去,就要有實力!」我接著總結道。
「老大,那可是你的情敵啊,你怎麼能夠這麼冷靜。」這時,半天不說話的老五突然插話道。
「就是,你打算以後怎麼折磨你的情敵?」聽到老五的話後,我也跟著向老大調侃道。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老大先瞪了老五一眼後說道,接著又換了一副十分陰險的表情對我們說道:「我要好好的教育他,讓他做一個騸人!」
「靠,你夠狠!」我感到一股涼氣從脖子後面吹過,然後和其他的兄弟同時說道。
「老四,記得以後提醒我,不要招惹老大看上女人。」這時二哥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我們商量好對策後,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裡畢竟是扎迪特十七世的地盤,所以我還不擔心在這裡的安全問題,於是我就在自己的房間裡繼續修煉,等著凱回來給我們帶來消息。但是我一直等到吃過晚飯,也沒有見凱回來,沒辦法,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被一陣寒氣驚醒,我感覺到有兩道寒光在我的身上不停地遊走。我趕忙從床上翻身起來,然後趕緊拍了拍手,這時,天花板上的那個吊燈應聲發出了亮光,屋裡頓時一片光明。我顧不上被突然出現的亮光刺痛的眼睛,趕忙靠著床邊左側的牆壁小心戒備著,這時我兩眼不住的四處巡視,已經顧不上身上只穿著睡衣。這時我突然想起了藏在枕頭下的匕首,剛在由於慌亂忘了拿出來,而現在我卻不敢在過去拿匕首,害怕給敵人製造攻擊我的機會,只好空著手擺出防禦的架勢。
「誰!出來!」我小聲說道。
「呵呵,沒想到我剛到就被你發現了!」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我的四周響起。這是一種十分中性的聲音,根本聽不出說話的人是男是女。
「你在哪?馬上給我出來!」我繼續小聲的對那個不知道在哪的人說道。
「呵呵,不愧是組織看上的人!」那個聲音繼續說道。
「說出你來的目的!」我低聲喝道。
「嗯,我同時接到了兩份命令,一份讓你加入我們的命令。」說到這裡,那個聲音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另一份是殺你的命令!」
「呵呵,要殺我的一定是月琨那個小白臉的,至於讓我加入你們的命令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聽到他的話後,我的心裡踏實了不少,至少我還有跟他討價還價的餘地。
「沒辦法,我們的組織看上你了,認為你是個可造之才,所以邀請你加入我們!」那個聲音繼續說道。
「好處?」我乾脆的問道。
「不用現在就死!」那個聲音回答得也很乾脆。
「就這些?」我繼續問道。
「當然不是,這只是最主要的,再有就是我會幫著你們逃出科斯亞。」那個聲音繼續對我說道。
「你們的組織的性質以及名稱?」我接著問道。
「一個殺手組織,名稱現在不能告訴你,你加入後在然會知道……」那個聲音道。
「那我拒絕加入!」我乾脆的答道。
「為什麼?」那個聲音向我問道。
「因為我不想當殺手!」我乾脆的答道。
「那就沒辦法了,看來只好殺了你了!」那個聲音惋惜道。「對了!」那個殺手好像又想起了什麼,「這次的僱主還有話帶給你!」
「什麼話?」我問道。
「你這小子竟然讓我出了這麼大的醜,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們嗎?你就給我下地獄好好反省吧!不過你不用擔心,你們老大馬上就會下去陪你的。」那個聲音突然變了一種語調,這分明就是那個小白臉的聲音。
「他雇你殺我和我們老大!那其他人呢?」我聽了他的話後吃驚的向他問道。
「僱主只要求我們殺了你們倆,畢竟僱傭我們是很貴的!」那個聲音對我說道。
「那現在老大怎麼樣了?」我趕忙問道。
「僱主要求先殺你!」那個聲音回答道。
「如果你殺不了我呢?」我聽了他的話後鬆了一口氣,然後向他繼續問道。
「如果我殺不了你我就會一直找機會殺你,如果我死在你的手上,那麼就算做我的任務失敗。」那個聲音平靜的說道。
「任務失敗你們會退錢嗎?」我疑惑的問道。
「不會,我們出手都有不同的基礎價格,僱主可以根據他手中的錢的多少來選擇不同級別的殺手,淡然殺手有拒絕的權利,殺手在拿了錢以後,就會前去刺殺目標,但無論是目標死亡還是刺客死亡,錢都是不退的。」
「那僱主豈不是也在賭博?」我疑惑道。
「沒錯,不過如果你有的是錢的話,完全可以請一位頂級殺戮者出手,那樣的話基本上你所要殺的人都跑不掉。」
「那我們值是多少錢?」我好奇的向他問道。
「你十萬金幣,那個騎士五萬金幣。」那個聲音向我說道。
「咦,差這麼多?」我疑惑道。
「組織認為你們的實力各值五萬,而你的頭腦又值五萬。」那個聲音說道。
「你們太捧我了,最後一個問題,你每次殺人之前都要和他廢這麼多的話嗎?」我笑著問道。
「不是,是上級讓我在殺你之前對你的問題一定要回答。」那個聲音平靜的說道。
「好了,我已經沒有問題了,你來吧!」我最後說道。
「你真沒有問題了?我以為會因為我們對於你們的情況十分瞭解,而向我提出問題呢。」那個聲音向我說道。
「這個我早就習慣了,剛開始我以為我們做得挺隱蔽的,但是後來發現我們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保密,所以現在我已經習慣了!」我向他無奈的說道。「別廢話了,來吧!」我最後說道。
我的話剛落,我突然發現在門的方向有一塊空間突然一陣扭曲,然後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突然向我衝了過來。
「水系!」我下意識的低呼一聲,我認出了這是水系刺客獨有的遁影,遁影說白了就是利用水系能量控制空氣中的水分在身體的表面形成一層可以折射光線的保護層,也就是說想使用這個技能必須可以將能量附著在身體的表面,而這也說明的敵人是一個與劍師同級的暗殺者。
我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那個人影已經衝到了我的跟前,我突然感到一絲殺氣衝著我的腰部湧了過來。我趕忙側了一下腰,他的這下攻擊就打在了我身後的牆上,而在牆上立刻就出現了一個一寸多長的細縫。
「不錯!」那個刺客一邊說著,以便向後退去,轉眼間便不見了。
我看了一眼牆上的痕跡,判斷出敵人拿著的是一把薄薄的匕首。判斷出敵人的武器後,我又靠在牆壁上,因為遁影在使用者靜止或者緩慢移動的時候是根本不可能發現的。
就在我看向我的右側是,我又感到那股殺氣從我的左側襲來,直奔我的心臟。
我見勢不好,趕忙向右一個側翻,翻到了床上,然後順手掏出了藏在枕頭下的匕首,然後翻過了床,又靠著床右側的牆壁再次擺出了防禦的架勢。
手裡有了武器,我的心裡踏實了不少。就在這時,那個刺客又一次向我攻來,我算準了進攻的方向,拿起匕首向他迎面衝了過去。我們倆的匕首向撞在一起,但是明顯我的力量要大於他,直接就把他的匕首磕開了,現在他的胸口完全暴露在我的攻擊範圍之內,但是我卻不想殺他於是便測過了身子,用肩膀向他撞去,只聽見『砰』的一聲,那個刺客已經被我撞飛出去,狠狠的撞上的對面的傢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