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江恆這下真正明白了,原來自己被騙了,被性感少婦吃了豆腐佔了便宜!不過……嘿、嘿,剛才的感覺還真軟、真滑、真挺!而且,自己的指縫似乎還巧合的夾住了一點美妙的凸起!
心中在「胡思亂想」,年輕人口裡自然只能感激道:「燕子姐、徐姐,原來你們是在幫我省錢呀,謝謝啦!」
話語微微一頓,江恆又很是擔心問道:「你們不怕余股長知道後不高興嗎?」
「咯、咯……小恆,你放心,有我們徐姐在,她就是叫餘力走東,他也不敢走西,」劉燕誇張得讓江恆大吃一驚,性感少婦緊接著笑盈盈的揭開了真相,「徐姐的老公可是市局的一把手,她留在這兒只是貪圖好玩,離家近。」
「哦!」江恆這下是恍然大悟了,嘴角一挑的年輕人不由戲謔回應道:「原來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放著大神不找,卻專拜小廟!呵、呵……」
「小恆,這你就錯了!」徐姐轉過身來,面帶桃紅,似是說教又是關懷得柔聲道:「縣官不如現管,沒有餘科長的支持,你這事兒還真不好辦,他要是拖拖後腿,什麼東西也會困難十倍,所以你這頓請得值!」
話鋒一轉,丰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帶著幾分自傲道:「當然了,我家老頭子如果發話,他不可能不辦,只是那對你沒什麼好處!」
「我明白了,這就叫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兩位姐姐,遇見你倆,我這小弟真是太有運氣了,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們!」
江恆本是習慣性的抒發感慨,不料半老徐娘卻逮住不放道:「咯、咯……姐姐老了,不過,燕子嘛,你倒是有辦法感謝她!」
汗……江恆背心冷汗狂流,下意識想到:天啦,不會真讓自己以身相許?!
「徐姐,不要開玩笑了,別嚇著小恆!」滿臉羞躁的劉燕急忙開口,生恐喜歡開玩笑的徐姐說出什麼「恐怖」的話語來,她雖然對丈夫心懷不滿,此刻也情懷異樣,但天性不是蕩婦的她卻過不了心裡最後一關。
「咯、咯……」半老徐娘放肆的嫵媚大笑,笑得連習慣裝聾作啞的出租車司機也不由手掌抖了幾抖,差點連方向盤也掌握不好!
在江恆與劉燕又羞又躁,還有本能的心兒狂跳後,半老徐娘終於開口道:「看把你倆嚇得,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說燕子沒有弟弟,不如認小江當乾弟弟,那是你們自己想歪了,咯、咯……心裡有鬼唄!」
中年婦人的肆無忌憚在車廂內更是久久迴盪,讓手足無措的江恆對女人的見識不由又長了一層;原來的年輕人可從沒想過,女人「開放」起來會這麼厲害,連事不關己的司機也聽得臉紅耳赤。
好在恐龍市不是很大,尷尬之路也有終結之時,江恆首先送走了徐姐,然後沒隔多遠又送走了劉燕。
「噓……」江恆緊張的氣息還未噴完,心房立刻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兒,只見下車走了幾步的劉燕又返身走了回來。
「不要呀!千萬不要說什麼曖昧話呀!」江恆心海一片驚慌,不停在心中對老天祈求,眼底的慌亂不停變幻,只差沒有雙手合十了,「老天,不要再考驗我啦,我可沒有抵抗力!」
一想起自己不時與性感少婦的輕輕碰觸,那若即若離的偷情快感,連聖人也可以摧毀,更別提他這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了,男人某樣代表雄風的物什早已高昂咆哮,戰鼓轟鳴!
「小恆……」劉燕俯身窗前,話語頓了幾秒,然後才啞著嗓音道:「先前徐姐是說著玩得,她這人心腸好,性子特開朗,你千萬別當真,記得嗎?!」
「嗯!」江恆不由鬆了一口大氣,揮手送走花信少婦後,年輕人自然是心房落地如釋重負,可離奇怪異的是壓力一過,男人的心緒卻感到了一縷淡淡的失落!
唉……複雜的男人,可憐的男人,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
有了關係鋪墊,註冊股的辦事效率真得很高,從打字複印,最後蓋公章完成,全過程連半小時也不到,江恆苦苦等待、翹首期盼的執照就到手了。
————恆欣風險投資公司,這就是江恆掛羊頭賣狗肉的變相「水公司」!
「小江,這是我與徐姐、燕子共同商量出來的做法,可以用附屬經營範圍打打擦邊球!」余科長對江恆的態度明顯好了許多,親切隨意地接著解釋道:「在西南暫時沒有開放相關行業執照,所以我只好這樣幫你了,你看行不行?!」
「余哥,怎麼會不行呢?!這次可是全靠你幫忙!」江恆不是傻子,更牢牢在記住了徐姐昨天在車裡的醉後感慨——縣官不如現管,以自己現在的地位,更適宜與餘利這類人打好關係。
「鐺……」悠長清脆的打火機聲連通了兩個男人的關係,余股長這次沒有再拒絕江恆遞來的香煙,兩人就似朋一樣坐在一起閒聊開來。
「小恆,拿到執照沒有?!」出外辦事的劉燕回來了。
「呵、呵……拿到了,與余哥談得開心,一時忘了時間!」江恆恰到好處從側面向餘力表達了善,然後笑語對劉燕與隨後進來的徐姐道:「兩位乾姐姐,小弟先走了,忙完後請你們喝茶!」
「咦?!你小子怎麼連我也算了?!咯、咯……」半老徐娘對江恆這意外的親切稱呼很是歡喜,昨夜本來是一時興起,酒後戲言,沒想到年輕人不僅記在心裡,而且連自己也成了他乾姐姐。
「嘻、嘻……」劉燕昨夜受盡了調侃,此刻腦海靈光一閃,花信少婦故意大有深意的曖昧道:「徐姐,小恆可是把你也算了,開不開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