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嬌妻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將計就計還是另有目的?
    第二百七十一章將計就計還是另有目的?

    看著酒姑娘狼狽的趴在床上。(小說~網看小說)委屈萬分、聲淚俱下的訴說著皇甫悅萼在晏宓兒的攛掇先對自己施予酷刑的經過,她雖然恨急了皇甫悅萼,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說皇甫悅萼壞話的時候,只能將這份仇怨轉嫁到晏宓兒的身上。

    上官玨一臉憤怒的聽著酒姑娘的訴說,心裡非但沒有絲毫的同情,相反,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皇甫悅萼鬱結於胸的第一口怨氣已經發洩出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好辦了。

    「玨,我知道我是做錯了!」酒姑娘一臉悲傷的看著上官玨,道:「我就應該無聲無息的從此消失,而不該忍不住心裡對你的眷念又出現在你的面前……」

    你本來就不該出現,出現了被讓當做犧牲品也是自找的!上官玨理所當然的想著,他沒有心思和她在這裡浪費時間,只是敷衍了幾句,說讓她安心的養傷云云,然後就想要離開了。

    「玨,你要冷靜啊!」酒姑娘看上官玨臉色很不好,感覺良好的以為他要去找晏宓兒算賬,假惺惺的勸阻道:「你要是現在和令夫人就翻臉的話,我於心難安不說。她也會更加的恨我。」

    他有說過要找宓兒的不是嗎?上官玨莫名其妙的看著自說自話的酒姑娘,現在發現她把宓兒扮成酒姑娘時的傲然學會了,但是灑脫和慧黠卻是一點都沒有學到,要是慕容博宇見到她這麼愚蠢的一面,估計也會發現有問題吧!

    「玨,不是我大度,而是我不想被人記恨!」酒姑娘看著上官玨,感覺十分良好的道:「我也知道,伯母對令夫人疼愛有加,要是你和令夫人發生了什麼衝突的話,伯母一定會護著她與你產生怨隙,我不希望看到你和伯母有什麼不快!」

    「那麼你有什麼好辦法嗎?」上官玨不明白她為什麼可以這樣自說自話,但卻能夠從她的話語中知道她對對付宓兒已經有了招數,心裡大為不滿,但也想知道她想用什麼樣的招數——防範於未然總是沒錯的。

    「我哪裡有什麼好辦法,不過是希望玨冷落她幾天,讓她知道你生氣了就好!」酒姑娘倒也沒有笨到家,但她自以為是的話還是讓上官玨忍不住的眼角一抽,讓自己冷落嬌妻?這是她一個未出嫁的姑娘應該說的話嗎?

    「我知道這對玨來說有些不近人情,也知道玨是氣血方剛的男人,不過你不是還有一個通房丫頭嗎,完全可以讓她侍候你幾天,說不定你會發現其實那個通房丫頭也還是不錯的!」酒姑娘看到了上官玨眼角的抽搐,自己以為瞭解和體貼的趁機把吳瀲灩拜託的事情說了出來,要是吳瀲灩能夠達到目的,知道自己在玨心裡的地位之後,或許就能真正的給自己助力——至於吳瀲灩會不會就此坐大。她倒是不擔心。一個極不受寵的通房丫頭,想要坐大沒有那麼簡單的。

    吳瀲灩怎麼和她接上了頭?上官玨沒有心思關心家裡的事情,實際上自從宓兒管家之後,他就不過問家中的事情,讓宓兒可以很自由的發揮,而她管家也確實很有一套,上官謹和皇甫悅萼都讚不絕口,難道宓兒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有聯繫嗎?

    「吳瀲灩和那個女人有關係?」晏宓兒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吳瀲灩自從拓拔芩心嫁給上官宇凱成了定局之後就沒有再出過頭,安靜得像是一個隱形人一樣,也不敢隨意在上官玨的面前觸摸,就擔心自己找個理由她配小廝什麼的——沒有把她打發了也是因為晏宓兒沒有那個精力,她願意的話就讓她一輩子耗在上官家好了,她自己都不珍惜,別人更沒有必要為她擔憂沒有想到的是她還敢出來蹦躂,是想孤注一擲還是覺得勝券在握呢?

    「宓兒不知道嗎?」上官玨微微皺眉,看來吳姨娘雖然已經沒有管事情了,但是手上還是掌握了不少的資源,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指的就是她,看來很有必要好好的清理一番了!

    「玨是怎麼知道的?」宓兒很奇怪的問道,她知道上官玨極少過問家事。那麼這樣的事情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上官玨原原本本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宓兒眼睛一亮,道:「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我們可以將計就計,讓吳瀲灩自食惡果,也順便讓那個冒牌貨再吃點苦頭!」

    「宓兒是什麼意思?」上官玨沒有想到宓兒會擺出一副趣味盎然的樣子,忽然間他很後悔把這件事情告訴宓兒了。

    「玨一會可以一副怒容的離開有偶院回無獨院休息,然後換人將吳瀲灩叫過去侍候!」宓兒笑嘻嘻地道,一點都不吃醋的樣子。

    「宓兒就不生氣不吃醋嗎?」上官玨自己倒是很生氣,宓兒的意思是讓他犧牲色相嗎?

    「這裡有一丸藥!」宓兒從自己的化妝盒的夾層裡翻出一個小小的瓷瓶,遞給上官玨,笑著道:「玨見了吳瀲灩之後就找機會將她擊暈,然後把這個藥給她服下,她就會出現幻覺,以為和你春風一度。然後玨再裝作縱慾過度的樣子,我自然會有手段收拾她,等問出她和那個女人有關聯之後,母親自然也會狠狠的把那個女人收拾一頓。呵呵,她的傷可還沒有好,這一次母親會打什麼地方呢?」

    看著晏宓兒一臉苦惱的樣子,上官玨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宓兒現在在他的面前已經不掩飾她的古靈精怪了,不過她稀奇古怪的點子雖然很是讓他無奈和失笑,但也讓他恨不得恨恨的咬她兩口,她居然讓自己出賣色相!

    「不行!」上官玨一口否定了她的決定,然後邪笑道:「為夫的已經三天沒有與宓兒同床共枕了,難道宓兒就捨得將為夫的推出去嗎?宓兒不擔心自己孤枕難眠嗎?」

    宓兒臉色一紅,她是捨不得上官玨在家中卻不過來陪自己,但是事情是可以變通的啊!她恨恨的瞪了上官玨一眼。低聲道:「等把吳瀲灩擊暈餵了藥之後你可以趁著夜色回來,我又不會真的把你拒之門外!」

    「我不過來!」上官玨看著妻子臉紅的樣子,調戲道:「不過山不就我,我就山的道理宓兒應該是知道的。唔,宓兒也是有一身好功夫的,宓兒可以主動的過來找為夫的才是!」

    「我才不過去呢!」宓兒被上官玨說的臉色大紅,狠狠地向一腳向上官玨踹了過去,卻被早有防備的上官玨接個正著,搖頭歎氣道:「一直以為娶得是個溫柔的小妻子,誰知道忽然之間變成了母老虎,唉~我真是不幸啊!」

    「上官玨~」宓兒被調侃的羞惱起來,她將腳收回,雌虎一般的跳起來,準備給他好看的時候,上官玨就一溜煙的下了樓,臉上的表情在出房門的那一瞬間變得憤怒而生氣,看起來是入了戲,宓兒只好悻悻地留了下來,思索著怎樣給他一個甜蜜的教訓。

    吳瀲灩心懷忐忑的裝扮一新,然後小心翼翼的踏進自從那一次之後就沒有在進過的無獨院,她曾經千百次的想過自己重新踏進無獨院的情形,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心裡對酒姑娘有一絲淡淡的感激。更多的卻是嫉恨和防備——要是這麼一個女人真的進了門,自己在上官玨的心裡還可能有一席之地嗎?

    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她現在需要的是被握住機會,讓自己一次中標,只要有了身孕,她就有可能成為上官玨的妾室,要是在那之前酒姑娘還沒有嫁進門的話,她自然可以和漸漸失寵的晏宓兒聯手,將那個女人當在上官家的門外,

    「瀲灩見過大少爺!「吳瀲灩說著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忍不住的哽咽,這一點她等得實在是太久了。

    「起來吧!」上官玨冷冷的看著眼前濃妝艷抹的吳瀲灩。習慣了晏宓兒的淡妝之後,他怎麼都不適應這種濃妝艷抹的女人,不過他也沒有必要適應就是了。

    「謝少爺!」吳瀲灩盈盈起身,臉上帶著魅惑的笑容,熱切的道:「夜色已經深了,婢妾侍候少爺安寢!」

    「你先寬衣吧!」上官玨不想讓她靠近自己,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窗外的聲響——宓兒來了!

    「是!」吳瀲灩含羞帶怯的輕解羅衫,而不等她將衣衫脫去,一身黑衣的晏宓兒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她的身後,重重往吳瀲灩頸項間的一擊,吳瀲灩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就暈了過去,上官玨將捏在手中的瓶子倒出一顆藥來,宓兒很輕鬆的將藥餵進吳瀲灩的嘴中,將她順手丟在了牆角。

    藥效發作的很快,吳瀲灩立刻就陷入了香艷的綺夢之中,身不由已的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甚至不自覺的發出了呻吟聲……

    「我們回有偶院吧!」上官玨厭惡的看了一眼吳瀲灩,有這麼一個噁心的人在房裡,他怎麼可能和宓兒親熱。

    「讓我白跑一趟!」宓兒恨恨的白他了一眼,走到吳瀲灩面前,在她身上點了幾下,道:「把她的穴道點住,不要發出聲音也就是了,沒有必要跑老跑去的!」

    「宓兒,你又有什麼鬼主意?」上官玨心底警鈴大作,這不是宓兒該有的反應,她應該會從善如流的答應自己才對。

    「我哪裡會有什麼鬼主意,我只是不想讓夫君跑來跑去的麻煩而已!」宓兒將吳瀲灩處置好了,就纏了上來,坐在上官玨的膝上,溫柔的為他解開衣衫,笑道:「玨,你有沒有發現我們的計劃裡有一個很大的漏洞啊?」

    「什麼漏洞?」上官玨反手為妻子寬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宓兒這一時刻似乎特別的嬌媚,與平時大不一樣。

    「那就是縱慾過度的假象很有可能被看穿啊!」宓兒在上官玨走之後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欣然交給的那一份雙修功法溫玉功。她一直覺得不好啟齒沒有告訴上官玨的東西,要是利用好了自然是對夫妻雙方都很有利的雙修功法,要是利用不好的話……嘿嘿,宓兒狡猾的笑了起來,她很想讓上官玨也嘗嘗縱慾過度起不來床的痛苦。

    「那宓兒有什麼好辦法?」上官玨已經熟練地將妻子的衣衫一一脫去,露出讓他著迷的雪嫩肌膚,也順勢在肌膚上留下點點吻痕。

    「我的意思是讓它變成事實!」晏宓兒難得主動地將上官玨壓翻在床上,這一夜她要占主動的地位……

    (上官玨被反攻了,是不是該撒票祝賀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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