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又見邀約信
要是有後悔藥的話。(小說~網看小說)上官玨一定會上趕著買一顆,不,是一瓶回來,然後一顆不剩的立刻吃得精光。
三天前他的一番話之後,宓兒對他是十二分的慇勤。當天晚上,親自侍候著他沐浴——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宓兒臉皮一向都很薄,上官玨從來都是自己沐浴的,這對於上官玨來說,相當於一個信號,一個宓兒心虛,所以要想他示好的信號。可是事實證明,他是錯的,他不該相信宓兒會心虛,更不該讓一個不心懷憤恨的人操作。
上官玨在晏宓兒的笑臉中踏進了浴盆——在踏進浴盆前,他還在想怎樣才能讓宓兒同意和他共浴,洗鴛鴦浴可是他期盼很久的事情啊!但是踏進浴盆的那一瞬間,所有的綺念煙消雲散,就像可憐的貓被燒到了尾巴,一竄而上,飛到了樑上。緩過神來看的時候,腳已經燙得通紅了,要是再燙一下的話很可能就會熟了。
「夫君?」宓兒臉上儘是疑惑不解的神色,而肚子卻笑得快要抽筋了,這盆洗澡水還沒有加冷水,會有這樣的效果那是意料中的事情,雖然沒有聽到預期中、殺豬般的慘叫,但是能夠看到穩重的上官玨忍不住的施展輕功往上竄也夠本了。
「宓兒,水怎麼會那麼燙啊?」上官玨嚴重懷疑晏宓兒是不是想將自己燙熟了好褪毛,可是自己身上的汗毛並不是很旺盛啊!
「很燙嗎?」晏宓兒故作不解的就要伸手去試水溫,上官玨立刻竄下來,止住她,可捨不得讓她也被燙著。
「是很燙,讓下人們多加點冷水吧!」上官玨暫時是能相信宓兒也是不知情的了,要不然就是自己那天的話實在是惹惱了宓兒,讓她消消氣也是好的。
「夫君到裡間稍等一會吧!」晏宓兒從善如流的點頭,然後快樂的出去找人來加冷水了——她一開門,強韌著笑容的紫蘿就帶著幾個粗使丫鬟進來,很快就將去了三分之二,再灌滿冷水,宓兒一試水溫,嗯,夠冷了,朝著紫蘿點點頭,等她們關上門出去之後,笑著道:「夫君,水已經很涼了。你還是快點過來沐浴吧!」
上官玨看到的是晏宓兒的手正在水裡試著溫度,猶豫了一下,踏進了浴盆,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就算現在是夏天,可是冷不丁的踏進了冷水裡還是夠嗆的!
「我從來就不知道夫君喜歡洗冷水澡噯!」晏宓兒快樂的用冷水將上官玨渾身都打濕,隨他皮膚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視而不見,然後力道很適中的為上官玨搓背,上官玨終於慢慢的適應了,偷眼看晏宓兒,卻見她正一臉溫和地為自己認真的搓背,立刻為自己的小人之心而感到汗顏——或許自己被燙到是宓兒意料之外的事情吧!
「這樣的力道合適嗎?」晏宓兒似乎感覺到了上官玨的眼光,朝著他一笑,嫵媚而動人,上官玨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宓兒居然沒有刻意的壓低眼角,這麼一眼,媚眼如絲,很是讓人心動,連冷冰冰的水溫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很好!」上官玨笑著道,之後倒是一切都很順利,沒有再出現什麼烏龍,他順利的洗完了澡。順利的在晏宓兒的侍候下穿上了浴衣,然後被晏宓兒勸著先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等著妻子。
晏宓兒很快就沐浴好了,端著早就準備好的兩碗蓮子羹回了房,丫鬟們在門口就一一回去了,宓兒小心的將衣衫整了整——**半露,兩眼帶媚,要有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然後款款生姿的進了房間。
看到妻子渾身風情無限的款款走近,上官玨不是眼睛一亮,而是覺得自己渾身忽然燙了起來——他立刻掀開被子,以來是散散熱氣,二來是迎接記憶中從來就沒有這麼妖媚的妻子,宓兒莞爾一笑,輕巧的躲過他,將手中的蓮子羹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熱切的投進了上官玨的懷抱,兩人立刻相擁濕吻起來。
「玨,我想給銘兒添個弟弟妹妹做伴,要不然他會很孤獨的!」晏宓兒在上官玨懷裡喘氣吁吁的道,她兩眼含春,兩頰潮紅,身子也敏感的微微有些發燙,更柔軟的不可思議。
「都聽你的!」上官玨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她的肌膚永遠是這樣柔嫩到難以想像,只要稍微重一點點,就能留在淺粉色的痕跡。
「我們喝了蓮子羹就……」晏宓兒羞澀的道,上官玨點點頭,順手將床頭櫃上的蓮子羹端過來。遞給宓兒一碗,而他自己像喝粥一樣,沒有等宓兒吃上兩口,他就將蓮子羹喝完,而宓兒胃口似乎不怎麼樣,喝了兩口之後,將放在了一邊,等上官玨吃完之後,將空碗接過來,放到了更遠一點的地方。
宓兒一定是擔心他一會動作太過激烈將碗給打翻了!上官玨如是想,然後看著宓兒迷人的背影,他忽然發現自己本來勃發的**忽然之間消退了——似乎比來得更快一些,這是怎麼一回事?
晏宓兒稍微的磨蹭了一下,確定放在蓮子羹裡的藥開始發作(她自己喝了,自然能夠察覺到藥效是不是起作用了),就轉身,朝著臉上掩飾不住尷尬和驚詫的上官玨嫵媚的一笑,在原地將浴袍脫去,露出僅穿著褻褲和肚兜的美好身體,魅惑的朝著上官玨拋了一個媚眼,然後一步一搖的朝他走近。
上官玨欲哭無淚,本來是活色生香,讓人興奮不已的激動時刻。為什麼自己忽然之間變成了柳下惠呢?
「玨,我這樣好看嗎?」晏宓兒無視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在原地打了一個旋,讓自己美好的身段畢現無遺。
「好看!」上官玨想哭,他眼睛一瞟,看到了那兩個碗,他敢用自己的腦袋打賭,那裡面一定下了藥,而且是讓人一振不起的藥,嗚嗚~他怎麼忘了宓兒既然是酒姑娘,就不是能夠隨便揉捏的呢?之前的宓兒多溫柔。多善解人意啊,他錯了還不行嗎?
「那你不過來抱我嗎?」宓兒又拋了一個媚眼,上官玨無奈,起身將晏宓兒抱了起來,可是他連一絲**都沒有了。
「玨~」宓兒軟軟的叫著,將手放進他半敞開的衣襟中,腳也不老實的在他的腿上摩挲著,感受著他毫無動靜的**,心裡在狂笑。
「我們早點休息吧!」上官玨歎了一口氣,將宓兒放在床上,然後迅速的吹燈,睡覺,也錯過了晏宓兒忍不住浮上臉的得意笑容。
半夜,上官玨是冷醒了過來——他從來不會搶被子的小妻子將被子捲了過去,而且在睡夢中都是一副「誓浴被子共存亡」的模樣,上官玨無奈的搖搖頭,悄悄的起身,從櫃子裡面抱出另外一床被子。
次日,上官玨小心再小心,可是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中了招,面對晏宓兒更熱情的yin*,他還是只能蓋著棉被純睡覺,然後睡到半夜三更被晏宓兒一點一點的擠下了床——天知道,宓兒睡覺一向都很規矩,從來都只會輕輕地,溫柔的貼著他,不會和他搶被子,更不會用力的擠他,要是說她不是故意的,上官玨怎麼都不能相信,可是看著睡眼朦朧(裝的)、滿臉無辜(還是裝的)的妻子,上官玨只能在心裡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還是等她消消氣再說吧!
於是當天晚上,可憐的上官玨在第三次被擠下床後很自覺的享受了守夜丫鬟的待遇——在拔步床前打地鋪。
第三天,看著溫柔似水的妻子,上官玨歎了一口氣,準備還是自己先來說明這件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墨香神神秘秘的送來一封信,當著宓兒的面打開,裡面是很熟悉的字體(這回連字跡都不掩飾了),很簡單,很熟悉的一句話:簫公子,明日午時三刻清心蓮香一見,莫靜。
他能說不嗎?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溫柔無比的妻子,而後聽到了妻子淺笑嫣然的道:「是什麼事情啊?」
「那個……」上官玨覺得自己要是現在說明的話還可能會受很長時間的罪,吶吶的道:「是酒姑娘約我在清心蓮香見面。宓兒,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說過我相信你!」晏宓兒笑得很甜,甜得讓上官玨看呆了眼,也狠狠地歎氣。
「那麼宓兒明天要做什麼呢?」上官玨轉了一個方向問。
「我明天好像約了人,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到!」晏宓兒這兩天已經看出來了,上官玨絕對是做賊心虛,他那天說的那番話是故意試探自己的,所以才會任由自己這幾天故意的整治而不反抗,所以也決定明天約他出去,好好的談一談。
「如果他沒有到呢?」上官玨提心吊膽的問。
「我不介意好好的給他鬆鬆筋骨!」晏宓兒笑得更甜了,而上官玨心裡儘是苦澀,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說的就是自己這樣,要是沒有那天故意氣她的那一席話,自己也不會從占理的變成了理虧的,咦,不對,自己為什麼是理虧的,欺騙人的可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這個丫頭。明天一定要先聲奪人,把她的假面具給掀開,然後在順勢原諒她,應該就能夠脫離這種水深火熱的生活了吧!上官玨不是很確定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