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城南的一塊貧民區內,剛才在潔莉身上「順手」拿掉她視作生命一般重視的女孩正一臉滿足得沿著零亂的道路一路朝著前面走去。(小說~網看小說)從她的表情似乎就好像是剛剛從龍穴滿載而歸的冒險者一般,顯得異常的興奮和得意。
「喲,那麼高興的樣子。難道遇到如意情郎的?你這個樣子讓哥哥我好失落啊!」這時候路邊幾個二十出頭的少年男子們打趣般得朝著她打著招呼。
「去,去,去!就算世界上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你的。」女孩同樣打趣著回答道,不過她的腳步卻是一刻都沒有停下,仍然快步朝前走著。
在通過幾條陰暗狹窄的小道之後,女孩輕車熟路得來到了一棟不起眼的房子前。她伸手拉下門把手,門鎖著。不過女孩並沒有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反而是壞壞得笑了一下,然後隨手從褲兜中摸出兩根鐵絲。然後她略微調整了一下鐵絲的形狀,將它們插入了門上的鑰匙空中。不到半分鐘,大門對面便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卡喳」聲。女孩點了點頭,然後躡手躡腳得推開了房門,悄悄得走了進去。
房子中並沒有等,雖然現在還是白天但仍然顯得黑漆漆一片。不過這並難不到女孩,她彷彿是能在黑暗中看清一切一般,仍然隨意得在堆滿雜物的房間輕聲走動著。不一會功夫,她已經出現在了通往二樓的樓梯上。順著樓梯上到二樓,女孩又很快走到了一間房間的門前,她小心得用鐵絲打開房門,然後輕聲推門走了進去。房間裡面一個老人背對著她,俯在桌子前寫著點什麼,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不過就在女孩悄無聲息得走到老人背後的時候,老人突然伸了個懶腰,然後懶洋洋得說道。
「艾爾瑪嗎?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好好前門不走,非跑後門。」
老人冷不丁得這一句,讓這個被稱作艾爾瑪的女孩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自己從一開始就被發現了。
「呀,還是您厲害啊。費南德斯老爹!」艾爾瑪抓了抓自己的短髮,然後賠笑著說道。
「哼,下次開門的時候不要發出那麼聲音,你在樓下開門的聲音估計前門的夥計都聽到了。」費南德斯略帶著教訓的口氣說了幾句,然後話鋒一轉回過頭來對著艾爾瑪說道,「好了,說吧。今天又有那家那麼倒霉碰到你這個災星了。」
「嘻嘻,還好了。今天在打聽消息的時候順手弄到了點東西。」聽到這話的時候,艾爾瑪才笑嘻嘻得從隨身的小袋子中拿出了一些零碎的東西。包括各種小的寶石、飾品等一些精巧的小玩意。
「嗯。」費南德斯隨手拿起一枚戒指,接著白色的魔法燈燈光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不緊不慢得說道,「還有別的嗎?你這個丫頭走後面難道就為了讓我這個老頭子看這些大路貨?」
「嘿嘿,什麼都瞞不了您啊。老爹!」艾爾瑪有些尷尬得笑了一下,不過她隨即正色得說道,「不過這次弄到可能是大玩意。您這裡恐怕……」
費南德斯遲疑了一下,這時候他似乎開始有些對艾爾瑪弄到手東西有了些興趣。隨即他站起身子,然後走到一邊的書架上,將其中一本不起眼的書輕輕一推,在一陣輕微的震動後,整排書架朝牆壁縮了進去,露出了一條秘道。一老一少兩人順著秘道下去走了許久來到了一間完全密不透風的房間中。借助四壁上的魔法燈可以看到四面牆壁上都繪製著無數複雜的魔法陣。
「好了,說吧。這次是什麼。你知道這間房間可以屏蔽裡面所有的東西,就算在裡面用禁咒,外邊也不可能知道的。」
艾爾瑪點了點,然後從衣服的另外一個貼身口袋中摸出了一根串著水晶的項鏈,然後將它小心得放在了桌子上。
「就是這個。我今天在打聽關於刀疤眼傑克的事情,回來的路上順手在一個魔法師那裡拿到的。」
「哦?敢從魔法師身上拿東西,你這個丫頭膽子到是越來越大了。」費南德斯一邊打趣一邊拿起那條項鏈,仔細打量著上面的水晶。而幾乎是在他觸摸到水晶的同時,費南德斯那張老臉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驚訝起來,甚至連呼吸都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
「這,這個東西太不可思議了。」費南德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事實上在他接管肯特城的遊蕩者工會時候(PS:是盜賊工會,不過盜賊們更加願意其他人稱他們為遊蕩者),他的眼光已經可以準確得在一分鐘內判斷出一件物品的真正價值。和他相比那些所謂的鑒定大師們簡直和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一樣。但是這一次他卻始終無法看穿手中那枚水晶究竟是什麼魔法道具,唯一知道的就是這枚水晶其中蘊涵強大到無法形容的魔法能量。
「你打算這個東西怎麼處理?是賣給我還是委託我幫你轉賣?」費南德斯這時候的聲音已經顯得有些顫抖。
「怎麼處理?都拿到您這裡了還能怎麼處理?當然是賣給您啊。轉賣多麻煩,還要付佣金。」艾爾瑪也是頭一次看到費南德斯如此的激動,不過她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弄到了一件相當值錢的東西。
「嗯,明智的選擇。」費南德斯點了點頭,慢慢開口說道,「你看兩百個金幣怎麼樣?」
雖然費南德斯的聲音顯得非常激動,並且他所開出的價格也幾乎是一個對平民百姓來說天價般的數字,但艾爾瑪仍然感覺到那件東西絕對不止這個價格。於是她狡黠得笑了笑說道:「不,最起碼四十個白金幣!」
「好!」彷彿是費勁渾身的力氣,費南德斯的這句話讓人聽上去感覺到似乎下了什麼很大的決心。雖然艾爾瑪開處的價格是他的二十倍,但他仍然一口價答應了下來,因為他知道這枚水晶絕對值這個價格。
說罷,費南德斯有些顫抖得拿起了項鏈轉身開啟了牆壁上的一個暗格,小心翼翼得將東西放了進去,隨後又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小的布袋遞給了艾爾瑪。
「拿著吧,這裡是四十個白金幣。不當麵點一下?」
「哈!不用了。如果連老爹您都不相信,我還有誰可以相信的。」其實剛才艾爾瑪報出的價格不過是她隨口說說的而已,不過當費南德斯如此乾脆得答應之後也感到她的東西似乎賣虧了。不過她打開了那個小口袋瞟了一眼裡面散發著白色柔和光芒的硬幣之後,立刻滿意得點了點頭。
「嗯,不過我很奇怪,你為什麼不讓我轉賣?剛才你應該也看出來,這絕對是一件無價之寶。如果送到奧度商會的拍賣行恐怕還得讓這個價格翻一翻。」看到已經交易已經完成,費南德斯總算恢復原本沉穩的樣子。
「嘿嘿,我又不是傻子。就算那個東西真能賣八十個白金幣又怎麼樣?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出這筆錢的。一旦時間久了,我怕我自己有危險。你要知道我一個女孩子家可沒什麼保命的手段,不是?」說著艾爾瑪朝著費南德斯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臉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果然是明智的選擇。」這時候費南德斯也朗聲大笑了起來,笑完後他立刻一臉嚴肅得說道,「你這個丫頭,膽子和手法都相當不錯,做事情又謹慎小心。現在整個肯特恐怕已經沒有什麼地方能真正難住你了。怎麼樣?是不是再考慮一下加入我們遊蕩者工會?」
「啊,這個嘛。下次吧。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啊!」艾爾瑪幾乎已經猜到費南德斯下面要說什麼話了。事實上,每次她將到手的東西送到這裡時候,費南德斯都要規勸她一番。幾次下來,他的那番話艾爾瑪幾乎已經快要背出來了。所以不等費南德斯開口,她已經轉身逃難一般得跑了出去。
「這個丫頭,唉,看來當初收留她還真是一個明智的做法。」費南德斯說著有些自得地看著艾爾瑪離開。片刻之後,他也慢慢走出了密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他還沒有重新坐定,就聽到背後的大門又一次被打開了。
「你這個丫頭片子又拉什麼東西在這裡了?」費南德斯一邊說著一邊回頭望去,但他的動作最後也定格在這裡動作上……
而這時候,艾爾瑪正一臉春風得意地在大街上溜躂著。整整四十枚白金幣,這個是普通人家一輩子都幾乎無法掙到的錢,但這筆錢確確實實已經到了她的手中。這一夜暴富的感覺,讓這個女孩還有些接受不了。不過沒多久,隨著一個聲音,讓她立刻從剛才的虛幻中清醒過來。
「她在那裡!巴斯塔,快來!」
不用回頭,僅僅憑著那個聲音艾爾瑪也聽出了就是不久之前被自己光顧的那個苦主。她心中暗叫倒霉,然後頭也不會得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飛奔過去。對於肯特這座她已經生活了整整十年的城市,可以說就算閉上眼睛艾爾瑪也可以飛快得朝著城市跑上一圈。憑藉著這些,她在城中就算偶然被苦主發現,也都是能夠順利逃脫。
不過這一次似乎事情並不如她預料得那麼好收場,在跑了許久之後,艾爾瑪乘著轉彎的時候朝後望了一眼,只見那個魔法師和她的一個戰士同伴仍然緊緊盯著自己,絲毫沒有被擺脫。
「該死,難纏的傢伙。」艾爾瑪心中暗罵著,穿過一條小巷,衝到前面人群擁擠的廣場上。在身後有魔法師的情況下她是隨便怎麼也不敢像過去那樣,靠著自己靈活的身手通過房屋來躲避對手,那樣只能成為魔法師的靶子。只有人多的地方才有可能脫險,所以打定注意的艾爾瑪在衝出小巷的同時便朝著人群最多的廣場上飛奔過去。
艾爾瑪逃的辛苦而追趕他的巴斯塔和潔莉也不輕鬆,原本以為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毛賊,誰知道身手如此的靈活。再加上她對城中環境頗熟悉,所以兩個人追了半天仍然沒有半點進展。潔莉幾次想用魔法,但因為四周人多所以始終不能得逞,只能給自己加持了風魔法之後跟著巴斯塔一起有些徒勞得追趕著。
「可惡!」已經追得有些精疲力竭的潔莉惱怒得抬起右手,隨即一支冰矛出現在了她的手中。不過還沒等她投出,就被巴斯塔一把攔了下來。他指了指遠處的人群然後搖了搖頭。潔莉立刻明白了巴斯塔的意思,於是有些神色黯淡得將手中的冰矛化為了一道水氣。
「放心,她跑到那裡只會更加跑不掉。」巴斯塔這時候一邊快步奔跑著一邊將自己的意思表達給了潔莉。
而這時艾爾瑪已經完全沒入了人群中,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放棄了。但問題是艾爾瑪身上的人並不是一般人。擁擠的人流分散了追蹤著的注意力但也不可避免得使她的速度慢了下來,不過這一點艾爾瑪無所謂。她對於自己的身上有著十萬分的自信,眼前人雖然多但她仍然憑藉著靈巧的身手繼續快步跑著,速度幾乎沒有慢下多少。
「這下子,那兩個人應該放棄了吧。」又跑出百多米後,艾爾瑪有些得意得想到。不過這時候,從她身後傳來了一陣驚呼,她下意識得朝後望了一眼,就看到巴斯塔一路接著四周的房屋和廣場上為數不多的建築物,跳躍著幾乎已經快追上了自己。而那個魔法師更是直接飛到了天上,直接朝著自己逼了過來。
「倒霉,為什麼會有那樣的人!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知道如果繼續在人流中跑不但無法逃脫,反而更加容易被追上後,艾爾瑪哭喪著臉在就近的一條巷子處拐彎繞進去。不過即便如此,她仍然無法擺脫身後的兩人,雙方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縮短著。艾爾瑪知道,如果再不想點辦法,恐怕今天就要栽了。
「沒辦法,看來只有那樣了。只是已經快十年沒用那個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記得。」這時候在艾爾瑪臉上似乎顯示出了一些無奈。
接下來的追逐,巴斯塔和潔莉又一次感到了奇怪。他們發現那個女孩似乎不再打算依靠著城市中的複雜地形和自己捉迷藏,而是慢慢朝著城外跑去。雖然不知道她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不過兩個人都相信如果沒有城裡面那麼多和房屋的掩護,抓住那個女孩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於是三個人彷彿是有著默契一般,一追一逃,居然一路跑到了城外的樹林中。而就在女孩沖樹林的同時,巴斯塔和潔莉突然發現他們完全失去了女孩的蹤跡。
「不見了,怎麼會這樣!明明剛才見到她跑進來的!」看著四周的樹木,潔莉有些疑惑得自言自語道。
「不知道,不過她的氣息確實消失了,奇怪啊。就算是潛行術和隱身術我仍然可以感覺道氣息存在,而那個女孩似乎是完全憑空消失了一樣。」巴斯塔也同樣一臉疑惑著打量著四周圍的樹木,然後有些茫然得回答道。
「怎麼辦?好不容易找到她了,如果不把東西追回來恐怕……」這時候潔莉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別急,總有辦法的。她應該跑不遠。」巴斯塔一邊將潔莉摟在懷中小聲安慰著,一邊再一次朝著四周望去。林子現在現在顯得非常安靜,除了偶爾的鳥叫聲之外再沒其他東西存在。不過巴斯塔卻感到四周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盯著他們,雖然沒有惡意但他始終無法判斷出那個是什麼東西。
突然間巴斯塔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小聲安慰了下潔莉後,讓她待在了自己身後。自己則抽出了背上的十威劍,默默得看著四面的樹林,然後閉上了眼睛。片刻之後,他突然猛睜開的雙眼,手中的十威劍更是朝著側面的大樹揮去。霎時十威劍帶起的空氣彷彿是一把可以割裂一切的利刃一般朝著那個方向席捲而去。隨後兩個人就聽到了一陣樹木倒塌的聲音,但也就這時奇跡出現了。在樹木倒塌揚起無數塵土的同時,一個修長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可惡,為什麼你知道我在這裡!」艾爾瑪幾乎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男子居然看破了她的木遁術,剛才如果不是自己躲得及時恐怕她的下場就要和那棵大樹一樣了。
「身為戰士的直覺而已。」巴斯塔這時臉上終於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很遺憾,小姐。你已經輸了。把東西還給我。我答應不再追究這件事情。」
「你做夢。」艾爾瑪這時候已經被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她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有人能追上她,而且還能識破她可以說保命的手段。但現在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乖乖束手就擒顯然不是她的作風,且不說東西已經出手就算還在身邊她也要搏一下,看看能不能脫身。而面對眼前這個兩個幾乎無法戰勝對手時仍然還有的這份決心,恐怕也是她能夠在肯特立足的根本吧。
如果剛剛巴斯塔的直覺讓艾爾瑪感到吃驚的話,此刻艾爾瑪的速度則讓巴斯塔和潔莉兩個人吃驚不小。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同時,她的整個身影就和她身上的那件淺綠色色的外套融為了一道綠色的閃電,飛快得朝著巴斯塔衝了過去。促不及防下,巴斯塔下意識得抬起右手,將劍擋在了胸前,但艾爾瑪等的就是這一刻,她從來不指望自己能在這個絕對強悍的戰士身上佔到哪怕是一絲的便宜,她的目標是巴斯塔身後的潔莉。相對戰士而已,魔法師雖然同樣強大,但他們的身體永遠是他們最大的弱點。如果能夠想辦法制住那個魔法師,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巴斯塔在感覺到女孩的手搭在自己的護腕上時候就猜出了她的目的,他當即抬頭打算發動鬥氣一舉制住那個女孩。不過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對於巴斯塔可能的舉動艾爾瑪早就料到了一切,所以就在他抬頭的同一刻一把沙子就徑直朝著他的眼睛灑去。面對艾爾瑪如此近距離的發難,饒是巴斯塔也是措手不及,在他下意識得抬起左臂護住眼睛的同時,艾爾瑪早已順勢在藉著他的手臂在空中翻了個跟頭,飛快得落到了他的身後。隨後在著地的同時,她腳下再一次發力,目標就是潔莉。
潔莉幾乎是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感到到右手被人用力一握,然後用力得扭到了身後,緊接著就感到喉嚨也被人緊緊得掐住。
「別過來,不然你的同伴可就要倒霉了。」艾爾瑪右手死死扭住潔莉的胳膊,左手則掐著她的脖子。剛才的事情加起來也不過幾秒鐘,她自己也在慶幸居然能夠僥倖得手。如果那個戰士知道自己有如此速度的話,恐怕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不過這時候巴斯塔卻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艾爾瑪,彷彿是在看怪物一般。不過艾爾瑪也管不了這些了,自己已經制伏了這個魔法師,眼下也只要希望靠著這脫身了。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那樣做一會別後悔!」巴斯塔看了艾爾瑪和潔莉一樣,然後用無所謂的口氣說道。
「你……啊!」就在艾爾瑪還打算說什麼的時候,突然間一股無形推力從潔莉身上傳出,毫無防備的她當即被撞飛到了空中。她完全不相信,一個魔法師居然在毫無詠唱的情況下,瞬間就發動了如此強的風壓魔法。不過現在也由不得她再多想,因為這時潔莉的下一波攻擊到了。艾爾瑪只感到一股強勁無比的颶風從迎面朝著自己撞了過來,緊接著便是渾身傳來的刺骨劇痛。
「啊!!」在發出了一聲慘叫之後艾爾瑪重重得撞在了一塊巨石上,然後才摔倒在地。
「可,可惡!」劇痛讓艾爾瑪差點昏死過去,不過她仍然強撐著重新站起身子,但就在這時她發現剛才還一臉平靜的巴斯塔和潔莉卻突然露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而透過他們的眼神,艾爾瑪也下意識得朝著耳邊一摸,隨即她的臉色也突然間變得慘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