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煙和酒最能將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拉近,素不相識的兩個人也許因為互敬一支煙就可以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本來心存芥蒂的兩個人也許因為互敬一杯酒酒,盡釋前嫌成把酒言歡。(小說~網看小說)
老董何玉婷兩個人隨著面前的酒瓶增多,話語也漸漸的多了起來,開始他們的話題緊緊圍繞著柏行,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交談的中心也轉到了平常的瑣事裡,他們就是兩個凡人,也有自己的高興事,也有自己的煩心事,說道高興之處,舉酒共慶一杯,大笑一場;說到傷感的事情,舉酒共勉一杯,不勝唏噓。就這樣不知不覺,桌子上已經擺了五個空瓶。迪吧的,燈光也暗了,音樂也停止了,都市裡面的紅男綠女旺盛的精力,經過一個晚上的酒精和熱舞的蒸騰,被釋放的乾乾淨淨,終於曲終人散了,勞累了一個夜晚的迪吧裡工作人員,也疲憊不堪的要麼回家了,要麼回到了宿舍裡酣然入夢,整個偌大的空間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老董拿起空空的酒瓶,使勁的搖了搖,然後高高的舉起酒瓶瓶口向下,將一隻眼瞇縫起來,另一隻眼睛仔細的看著瓶口,就好像裡面有一個很精彩的世界,捨不得放下。玉婷面若桃花,醉態可掬的搖晃著嬌柔的身軀,嘴裡咯咯咯的笑著,一刻也不停,就好像是這輩子所有的開心事都想了起來。老董終於確定這個酒瓶裡面最後的一滴酒掉落在自己的鼻子上之後,才將酒瓶放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對玉婷說道「你等著,我下去拿酒。」。
過了一會老董抱了幾瓶酒上來,他將身上的毛衣脫了下來,領帶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了何方,襯衣的袖子也被他高高的挽起,滿面通紅的將一瓶酒的木塞子拿牙咬開,然後「噗」的一聲將嘴裡的木塞吐得遠遠地,然後將兩個人面前的杯子倒滿,舉起來一杯酒「喝」,然後將這杯酒很順利的倒進自己的喉嚨裡,玉婷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他想坐下但是他忘了自己在拿酒的時候,將自己的椅子推離了原來的位置,推倒玉山般的倒在了地上,玉婷看到老董狼狽的樣子,越發樂不可支,老董感覺滿天都是無數的小星星,耳朵裡充滿了各種的聲音,他努力的想爬起來,可是費勁了渾身的力氣,也只能令他在地上做出了各種的扭動姿勢,最後他乾脆放棄了努力,躺在地攤上將自己的四肢擺放了一個令自己感到很舒服樣子,看著玉婷嘿嘿的傻笑起來
玉婷的笑越發不可抑制,兩種笑聲交織在一起,在整個迪吧的空間裡迴盪。過了好一會兒,玉婷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邁著蹣跚的步伐,走了過去,用自己的腳尖輕輕地踢著老董,捲著舌頭笑著說道「小樣,看你服不服,不服的話起來再喝。」
「喝就喝,誰怕誰,你把偶扶起來,偶們接著喝。」老董含糊不清的說道,他感覺腦袋越來越糊塗,越來越沉。
「想…的你美,本小姐重來不會扶人…快,快起來」玉婷的腳尖加大了力度,可是老董就好像一隻任憑宰割羔羊,無論她怎麼用力,始終無法達到她預期的效果。「你,你還男子漢大,大丈夫,快,快起來」
「男,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起來就不起來。」老董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玉婷無計可施只好蹲下來,伸手去拉他的胳膊,可是她已經被酒精麻木的身體做出了令她後悔的動作,這個人失去了平衡,結結實實的跌倒了老董的身上,老董本能將手一環,把玉婷摟在了懷裡,他感覺到一個溫軟的身軀在自己的懷裡扭動著,為了讓這個身軀安分一些,不要打擾自己的睏意,他使勁用力的將她摟住,慢慢懷裡的身體停止了扭動,忽然他感覺到嘴唇上觸碰到了一個溫軟濕潤的東西,他感覺嘴唇很干想伸出舌頭去舔一舔,卻碰到了更加柔軟的東西,漸漸地兩個柔軟糾纏在了一起,慢慢的地毯上多了一些散亂的衣物和一對被**潮水淹沒的男女…。
老董被自己手機定的鈴聲吵醒,朦朦朧朧中忽然感覺到懷中多了一個光滑的**,殘留在身體上的睡意不翼而飛,他回想起昨晚和玉婷在一起喝酒了,難道,他瞪大了雙眼,看到了懷裡的人也睜開眼睛看著他。他苦笑了一下,看來酒能亂性這句話,古人誠,不欺我也。懷裡的人坐了起來,攏了攏散亂的頭髮,然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現在你應該能起來了吧!」
老董尷尬的笑了笑,也坐了起來,他舔了舔乾干的嘴唇,一口唾沫潤了潤嗓子,「那個玉婷,昨天晚上…」
「你什麼也不要說了,請你穿好衣服離開」玉婷背對著他,出言阻止了老董預備道歉的言語。
老董默默的穿著衣服,忽然發現自己身下的地毯上有幾滴暗紅色的印記,他感覺自己好像被雷劈中了一樣,心裡暗道「難道她是…」
「你穿好了沒有,你打算磨蹭到什麼時候」玉婷的口氣越發凌厲。
老董歎了一口氣,穿好了衣服,站起身來,「我…。」
「你什麼也不要說?請你立刻離開。」玉婷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語。老董搖了搖頭,低下頭走到了門口,當他把手放到門把上的時候,轉過頭,看見玉婷抱著雙膝身體背對他坐著,清晨的光線透過窗簾,灑落在她的身上,後背的曲線優美而溫柔,勻稱地舒展著,起伏有致,一頭捲曲柔順的的黑髮披散開來與光滑白皙的後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幅景像已經超脫了肉感的官能刺激,達到了具有生命力的**和純潔心靈之間完美的統一。這種美已經是老董很久都不曾感受到的,記得初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是他第一次面對波提切利所畫的不朽名作《維納斯的誕生》。
「你看夠了沒有?」房間裡又想起玉婷冷冷的聲音。
老董將門打開,遲疑了一下「玉婷你要有什麼事情的話,給我打電話,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逃避的,對不起。」門在老董的身後慢慢關住了。
玉婷聽到門關住的聲音,身體輕輕地一顫,接著眼眶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輕輕的滴落了到了她的膝蓋上,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忍著下身隱隱的痛慢慢的站起身來,將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撿起,慢慢的穿到了身上。
老董走出了騎士迪吧的門口,站在台階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晨清冽的空氣,感覺宿醉未消隱隱作痛的腦袋好了一點,他聞了聞自己身上,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酒氣,怎麼辦,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時間還有一點,他看到對面有一個洗浴中心,連忙一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過去。二十多分鐘後他頂著濕漉漉的頭髮,出現在洗浴中心的門口,接著很快跑了回來,將車發動著,消失在這個和平時沒什麼兩樣的清晨裡。
老董開著車,他的心裡充滿了疑問,因為就在剛才洗澡的時候,踏進一步證實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是玉婷的第一個男人。為什麼會這樣?她已經結婚了,這件事情不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但是這件事確確實實的發生了。他心煩煩意亂的摁著車的喇叭,似乎這樣才會將他心裡的愧疚發洩出來。就這樣他一路鳴著喇叭向家的方向開去,引起早早起來晨練老年人的紛紛側目和被他喇叭吵醒人們一連串的咒罵。
早晨玉婷回到了家裡,走進了房間,看見吳曉剛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他壓低了聲音問道「昨天晚上你幹什麼去了?整晚上沒有回家。」
玉婷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向樓梯方向走去,吳曉剛按耐不住煩躁的心情,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一隻胳膊,用力將她的身體搬了過來,面對著他,「我問你,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你沒聽見。」
玉婷無所謂的看了他一眼,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我困了,我想睡覺,有什麼事情等我睡醒了再說!」
「你又喝酒了,這次怎麼喝得這麼多,你和誰喝酒了?」吳曉剛使勁的晃著玉婷的身體,玉婷不耐煩的將他抓自己胳膊的手打開,使勁擺脫開他的糾纏。「姓吳的,我告訴你我很累,請你不要糾纏我。」轉身就要走。吳曉剛一把將她拉住,揚起了自己的手就要打。
玉婷揚起了自己的腦袋,「姓吳的,如果你是個男人,你就儘管打。」這句話就像一根最尖脆的刺,直奔吳曉剛的心底,將它扎的千瘡百孔。他高高舉起的手無力的落了下來,無力的歎了一口氣,轉過身去。
玉婷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轉身上樓而去,只留下他孤獨的站在空曠的客廳裡,神情是如此的落寞…。
玉婷走進了浴室裡,站在花灑下面,溫熱的水流清清洗刷著她的身體,她輕輕地將頭髮攏起慢慢的抬起了頭,淚水混雜著花灑的水滴緩緩的流過臉龐,脖頸,胸口,小腹,雙腿,最後匯入到下水口…。
過了好久她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躺在了床上擁著被子雖然她很想入睡,把昨晚的一切在睡夢中全部忘掉,可是睡意就像一個青春期逆反的孩子一樣,越想讓他幹什麼,越偏偏不幹什麼,遲遲不來。下身隱隱的刺痛不斷地提醒著她昨晚所發生的事情。慢慢的她抱緊了被子,,不知不覺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睡得很踏實,就像昨晚躺在董柏言的懷中一樣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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