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充滿了曖昧的氣氛,曼尼感覺自己被身旁這個那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熱力所包圍,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忽然有種要依偎在他懷裡的感覺,忽然曼尼有了一個想法,而且她為自己的這想法歡欣鼓舞不已,曼尼用銀牙咬著自己好看的薄薄的嘴唇,努力使自己不笑出聲來,然後悄悄地將自己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個圈,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移動,沒有讓身邊的那個男人發現,迅速的向上一抬,將食指快速彈出,很顯然老董根本沒有防備這樣的偷襲,這下可苦了「哎呦」一聲捂著重要的部位,忙不迭的像一隻受了驚得大馬猴,在地上蹦來蹦去。(小說~網看小說)曼尼樂不可支的看著他,手捂著嘴,發出銀鈴般的「咯咯咯咯」的笑聲。
「小姐你這種行為,是對我的心靈和**上雙重的傷害,極有可能會對我的今後的性福(性福二字加重語氣,而且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質量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害,鑒於你這種行為,我要提出強烈的抗議,並始終保持追究當事人責任的權利。」老董齜牙咧嘴的發出「義正言辭」類似於博斯坦公告似的最後通牒。
「你打算怎麼追究我的責任?」曼尼眼睛一瞇彎成好看的月牙形,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打算嘿嘿」老董故意裝出色迷迷的樣子,然後用這種眼光慢慢的在曼尼妖嬈的身材上一點一點來回巡視,其間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還發出類似於吸口水的聲音,慢慢的走到曼尼的身邊,壓低聲音故意惡狠狠的說「只有兩個選擇,要麼你就從了我,要麼你還是從了我。」
「啊呸,去死!」說著曼尼揚起粉拳作勢又要打老董毫不在乎的挺起了胸膛雙手掐著腰,模仿某個偉人經常做的動作
一笑一鬧就像一場細雨,將屋內本來濃厚曖昧的氣氛悄悄地毫無察覺的沖刷乾乾淨淨。
「你幫我看一下這只股票。」老董這才規規矩矩的將眼光投向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深錦興(相信資深的股民誰都不會忘記這只讓我歡喜讓我憂的股票),老董在一九九三年進入股市,也算是小有斬獲,怎奈一九九七年的那次熊市裡,虧的是欲哭無淚,不但所得戰利品隨著上證指數的下跌灰飛煙滅,而且本錢也虧損了大半,氣的老董發誓從此不再進入中國的股市,但是作為在股市打拼了三四年的股民,再加上是上海復旦大學的國際金融專業畢業的高材生,眼光還是很犀利的。
「垃圾,垃圾中的垃圾,我勸你不要發瘋,拿錢打水漂你也太奢侈了吧!」老董毫不留情的打擊著曼尼,這廝對剛才的那一擊始終耿耿於懷,不失時機的反擊了一下。
「再好好看看,再好好看看。」曼尼拉著老董的胳膊左右搖晃了好幾下,而且高聳的感覺,使老董好像感覺就像吃了人參果一樣整個每一個毛孔都透漏著舒坦的
「怕了你了。」老董強打精神又仔細看了看還是維持原論,可是曼尼的一句話石破天驚,驚醒了老董。
「聽說這只股票正在準備重組呢?」
「我再仔細看看。」老董毫不客氣的將曼尼拉了起來,心無旁騖的一屁股坐在老闆椅上,將關於這只股票的所有的新聞都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上網用搜索引擎又將關於這只股票的新聞都仔細的研讀了一遍。曼尼看著老董專注樣子,難怪有人說男人專注工作的樣子最帥,她也小小的犯了一回花癡。
長出了一口氣按捺住心情的激動,老董轉過頭平靜的對曼尼說:「你怎麼知道的它要重組?」
「這是秘密,怎麼樣可以建倉嗎?」
「可以,而且真的重組的話,我估計鹹魚要翻身了。」老董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吐了出來。
「真的嗎?」
「真的,建議中長線持有,有可能的話盡快建倉。」
老董握住了曼尼的手,手很有勁,而且像是通過手來表示什麼決心。
從曼尼的辦公室裡出來,老董的心裡就像翻江倒海一樣,捲起層層的波瀾,當初股市含淚斬倉時立下的重重的誓言,而今面對可能的巨額回報,變的是那樣的脆弱,就像一片碎紙一樣被風輕輕一吹,便不知所蹤。這可真是一個機會啊!他暗自盤算了一下個人的家底,差不多有五萬左右,另外和自己的父母親借個五萬,心裡下了決心重整旗鼓再入股市,這也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嘴裡哼著駱玉笙老藝術家的京韻大鼓「千里映刀光影,仇恨恨燃九城重整河山待後生。」當然哼的是句句都不在調上,特別搞笑的是心中竟然升起了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
老董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打開電腦又仔細的查看這只股票,老董再一次應徵了自己的猜測,不會錯的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小說嘛沒必要追究年代那麼詳細)。看了看股價,算了算自己的最大購買力,能買兩萬股,看了看表,走出了辦公樓,騎上車子,奔向了自己的老根據地「父母家」。老董把借錢的事情和父母一說,老爺子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打開櫃子拿出了兩個存折,剛好五萬。
「拿去,取錢的時候注意點安全。」
「您也不問問我拿著錢幹什麼去?」
「不相信我兒子,我還能相信誰!」老爺子的話說的老董鼻子酸酸的。從父母家裡出來,然後給自己的愛人打電話,妻子也沒問老董要幹什麼,直接就告訴了放存折的地方以及密碼,老董又試著將問自己老爸的話,又問了一遍妻子,沒想到妻子回答的方式和自己的父親差不多,只是把兒子換成了丈夫,這叫老董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此刻在他的心裡就好像有一個天平,左邊是曼尼,右邊是妻子,而他就好像是天平上的游碼,左右搖擺不定,一會偏重曼尼多一些,一會偏重妻子多一些,就這樣一直在起起落落,沒有停歇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