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使勁的看了關鍵兩眼。
關鍵的話很有意思,他的確是關鍵,因為這個傢伙的名字叫關鍵,但是他真的能成為關鍵嗎?
不過,從他來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從容不迫來看,說不定還真能成為關鍵。
這個傢伙,從天皇的那個領域裡走來,就好像天皇的領域根本不存在一般,從這一點上看,就能知道這個傢伙絕不尋常。
而且,不僅僅是天皇的那個超級領域,在這個超級領域之外,還有一個超級陰陽陣的存在的啊。
而現在看來,那個超級陰陽陣對關鍵絲毫沒能造成阻礙,他是怎麼做到的?
在關鍵進入自己的領域之後,蕭雲就用那充斥著整個領域空間的念頭把關鍵全身上探索了個遍。
可是在關鍵的身體周圍,有一個強大的而且極為純淨的信仰之力,就算是蕭雲的念頭也無法突破關鍵身邊三尺的範圍之內,大概關鍵正是靠了這個力量才能安然無恙地走到自己面前的吧。
蕭雲不由大呼失算,真是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傢伙,竟然也是一個高手啊!
想到了這一層,蕭雲心裡已經有些信了,可是嘴上卻是很不服氣,「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在關鍵進入蕭雲的這個領域之後,蕭雲就感覺到天皇對於自己的領域的打壓至少又比以前增強了數倍。看起來天皇這是打算拚命了。
從外面空間亂流的湧動的頻率來看,天皇的力量壓迫似是還在不斷的加強著。那強大的空間亂流相互碰撞間,甚至把這空間都撕開了一道道巨大的裂口,這些裂口的外面就是其它的小千世界,如此力量,天皇相當於把空間都能撕破了。
亂流越來越強,現在,天皇基本上算是把這整個小千世界的重量都壓在了蕭雲的身上,這基本上就是在以命相搏了。
因為天皇現在的身體就是這個小千世界,他把這整個小千世界都壓上以後,萬一蕭雲的力量足夠強大,把他的小千世界給彈開的話,那麼整個小千世界都會粉碎,如此一來,他的靈魂將會無處容身,從而會讓他自己製造出來的空間亂流給把靈魂撕碎之後扯入其它的小千世界,這樣,他的靈魂就再也無法重新聚合,相當於被分別封印到各個小千世界裡了。而分散的靈魂卻是不能再次打開小千世界的,所以雖然天皇的靈魂還在,但是卻等於實際上的死亡了。
而蕭雲也是一樣,如果天皇的力量把他的領域壓迫粉碎的話,蕭雲的靈魂也將會面臨和天皇一樣的下場。
他和蕭雲兩者之間就成了一個玉石俱焚的局面了。
顯然,天皇這麼做似是在恐懼著什麼。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天令蕭雲感到奇怪的是,雖然天皇對自己領域的打壓加強了,而且加強的不是一點半點「蕭雲卻並沒有感覺到特別的難受,按理說這種程度的領域級壓迫,已經超過了蕭雲身體的承受極限。可是就算是這樣,蕭雲卻並沒有感覺到特別的難受,很輕鬆的就頂住了天皇的壓迫。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顯然也一定和天皇恐懼的那個東西有關。
關鍵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看來,事情和田總估計的差不多,事情最終還是走到了這個局面。我來的還不算太遲!」
說著,關鍵便從懷中取出了一個一尺多長的好像是一個卷軸之類的東西。
關鍵笑道:「我給你帶來了一樣東西,我保證你一定會有興趣哦!」
一樣東西?!蕭雲一怔,看來關鍵所說的東西就是手裡所拿的這個卷軸了。這又是什麼東西?
不過,不管怎麼說,關鍵在這麼個時候送來的東西,肯定是一件極為重大的東西。
蕭雲從關鍵的手中接過這個卷軸,頓時感覺手中一沉。
咦?這東西,好重!而且,隱隱的,蕭雲感覺有一股巨大的信仰之力從那個卷軸中傳了現來,這股信仰之力簡直就是宏大無邊,甚至比起黃龍之力來,都要強大的多。看來,關鍵之所以能夠在兩個領域之中有如閒庭信步一般的走動,正和這個東西有關了。
「這是什麼?」蕭雲問道。一邊問一邊打算把這個卷軸打開,究竟是什麼東西。
可是蕭雲費了好大的勁,卻都無法把那個卷軸打開。
看著正加大力氣試圖打開那卷軸的蕭雲,關鍵道:「沒用的,這個東西只能用你的血才能打開!」
只能用血才能打開的東西?這究竟是什麼?
關鍵道:「因為這個東西,就是傳說中的山河社稷圖!」
山河社稷圖?!
雖然已經料到關鍵帶來的一定是件了不得的東西,但是山河社稷圖這五個字說出來,蕭雲還是大吃一驚。
華夏大地,自古以來便流傳兩大法寶,一是盤古鎮魂柱,再就是山河社稷圖。
盤古鎮魂柱,是盤古開天闢地之後,為鎮住天地邪氣,而以自己的脊柱所化成的一根天柱。此柱可大可小,專克天下邪靈。
而山河社稷圖,則是女媧娘娘在造人之後,按照自己的想法所畫的一幅令山河歸位的神圖。相傳此圖畫就以後,華夏大地上的山川河流,就按照女媧娘娘所畫的樣子重新排布,就是今天這個樣子。
從本質上講,就算是盤古和女媧娘娘也是自人們的信仰中產生的,但是,從地位上講,他們比起龍還要高上一個等級。
因為傳說中,龍只不過是奉天神之命下界管理人間的神靈,而盤古和女媧則是創造天地和人類的兩位大神,所以人們對於這兩位神祈的信仰程度還要高於對於龍的信仰。
而盤古鎮魂柱和山河社稷圖則正是由這個信仰而延伸出來的法寶,其威力自然是無邊的。
蕭雲是知道的,這無論是盤古鎮魂柱,還是山河社稷圖,可都是封印靈魂的無上法寶啊!尤其是這個山河社稷圖,這個圖中畫的,是山河社稷,就好比另一個世界,一旦進入,永遠都別想再出來了。
蕭雲正愁應該如何封印天皇的靈魂,想不到這個東西竟然會在關鍵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學網
的手裡。而且還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送了過來!
現在,關鍵把這個東西交到蕭雲的手裡,可真算的上是雪中送炭了。
關鍵剛關鍵,你還真是關鍵啊!
可是,這種幾乎只在傳說中才存在的東西,又怎麼會出現在關鍵的手裡的?
關鍵顯然看出了蕭雲的疑問,「不用吃驚,這個東西不是我的,這是田總交給我的。」
田憾?!
關鍵道:「山河社稷圖是上古靈寶,當華夏山河有危難的時候,這山河社稷圖便會出現異像。田總正是根據這一點,判斷你可能會需要這個東西,所以才會讓我給你送過來的。」
蕭雲的震撼沒有絲毫的減輕,就算是田幟,他又是怎麼會擁有這個東西的?
關鍵笑道:「別奇怪,這山河社稷圖一直以來就在田總的手裡,和你是龍的信仰的承載者一樣,田總本人則是這山河社稷圖的守護者,只不過極少有人知道這一點而已。當初田中信雄要用金花糾,對付田總,很大程度上也是為了這山河社稷圖!」
蕭雲想起了田中信雄的話,以及金花魁的那種特殊的能力,不由問道:「這件事你也知道?田中信雄還說只有他和天皇兩人知道這個計劃呢!」
關鍵笑道:「世界上的事情只要有人做了,很少有不被人知道的。」
蕭雲點頭,不得不說,關鍵的話很有道理。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世界上很有少什麼事是真正密不透風的。
蕭雲把這山河社稷圖拿到眼前,以蕭雲的力量,要拿起這個山河社稷圖都頗有些費力。不過,這世界上最重的,莫過於山河社稷,這山河社稷圖既然承載著山河社稷的信仰,那自然是極為沉重的。
能讓蕭雲都感覺到沉重的重量,自然不是關鍵這個文弱書生能夠拿起的。蕭雲在接過山河社稷圖的那一剎那,頓時感覺籠罩在關鍵身上的那股力量不見了。
而關鍵也在同時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沒有任何強大實力的普通人。由此看來,並不是關鍵帶著這個山河社稷圖,事實很有可能反過來,是這山河社稷圖帶著關鍵來這裡的。
關鍵還是關鍵,他的一切力量都來源於這山河社稷圖。
關鍵說道:「這山河社稷圖只能由信仰承載者的鮮血才能打開,田總把他的鮮血灑到這山河社稷圖上,使這山河社稷圖散發出信仰之力,送我來到這裡。而你,是龍的信仰的承載者,卻是可以把這山河社稷圖的力量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來。現在,把你的鮮血灑到這山河社稷圖上,打開之後,你自然知道如何使用。」
鮮血嗎?好辦!
蕭雲並指如刀,在自己的手腕上輕輕一劃,頓時便小出了一道傷口,鮮血自那傷口流出,流到了那山河社稷圖上。
果然,那山河社稷圖彷彿有了靈性一般,在蕭雲的血灑上的同時,毫光大盛,然後,這幅卷軸便脫離了蕭雲的手,懸浮在半空之中,卷軸緩緩打開,畫面之上,是一幅壯麗的山河畫卷,那畫中山河仿若有靈性一般,雖然在畫中,看上去卻宛如躍紙而出一般。
突然間,那山河社稷圖自蕭雲手上飛出,直向天空飛去,然後,山河社稷圖便開始在空中展開。
這個時候,那山河社稷圖已經放大了無數倍,整個小千世界的一切都被籠罩在了這山河社稷圖之下,一種掌控天下的雄壯氣勢瀰漫著整個小千世界。
而這個氣勢則正是蕭雲的那黃龍之威!
山河社稷圖的信仰之力極為純淨,而蕭雲的血則為它加上了屬於自己的屬性,如此一來,就相當於蕭雲借助了山河社稷圖的力量掌控了這個小千世界。
隱約間,這小千世界中的萬事萬物,甚至一草一木中,都有縷縷輕煙升騰,向那山河社稷圖飛去。那輕煙極輕極淡,隱隱約約間,若不仔細看還真不太容易發現。
而且,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那輕煙正在拚命的抗拒著被山河社稷圖吸出,在空中不停的扭曲擺動,就好像一條條猙獰的煙蛇。
可惜的是,不論那輕煙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被山河社稷圖吸過去的命運。
輕煙越飛越多,速度也越來越快,而就在那山河社稷圖外,輕煙似是在做最後的努力一般,拚命的抵抗著那來自山河社稷圖的力量。
那輕煙甚至逐漸的化成了一個人形和一條八頭蛇的模樣,蕭雲知道,那一定是天皇和八歧大蛇的靈魂了。
可惜沒用的,天皇和八歧大蛇最後的掙扎並沒能改變他們的命運,最終都沒能抗的過那山河社稷圖的強大力量,全部被吸了進去。
被吸入山河社稷目中之後,天皇和八歧大蛇的樣子終於顯化了出來。
那在外面看上去龐大無比的八歧大蛇在這山河社稷圖中,就是一條普通的小灰蛇,而且它也不是如它的身體一樣,有八個頭,這條蛇,只有兩個頭。
考慮到八歧大蛇力量的來源,蕭雲一下子明白過來。在很早的時候,人們沒有見過雙頭蛇,偶爾出現的雙頭蛇就會被人們認為是聖物,從而加以膜拜,久而久之,這雙頭蛇就被越傳越神,而它的頭也在人們的傳說中越來越多,以致到最後真的出現了這個東西。
現在,八歧大蛇被山河社稷圖打回了原形,其實就是一條普通的雙頭蛇而已。雙頭蛇雖然少見,卻也算不上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和那雙頭蛇在一起的,還有一個樣子比較狼狽的中年人,想來正是天皇的靈魂了。真沒想到天皇的靈魂竟然會是中年人的樣子。
不過,由於一個人的靈魂是由他自己的念頭決定的,他認為自己是個什麼樣子,那麼他的靈魂就會是什麼樣子,大概天皇在自己的心裡還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年富力強的中年人吧!
山河社稷圖在吸收了天皇和八歧大蛇的靈魂之後,又重新縮小成一個卷軸的樣子,飛回了蕭雲手裡。
在山河社稷圖裡的天皇和八歧大蛇的靈魂也隨著山河社稷圖的縮小,而縮小成了大約拇指一般大小。
按理說,像山河社稷圖這麼強大的神器,如果是吸收了一個普通的靈魂的話,那麼也輪不到他在這圖中顯化出樣子來,但是由於在這個地方,天皇和八歧大蛇都承載著巨大的信仰之力,所以在進入山河社稷圖中之後,他們的樣子才能顯化出來。
甚至這個時候蕭雲還能聽到天皇仍在罵不絕口,似是對蕭雲使用這種手段很是不滿。
蕭雲看著被困在裡面再也出不來的天皇和八歧大蛇的靈魂,笑道:「天皇陛下您不是一向對中國的山河社稷很感興趣麼?那麼,就請你在這裡統治中國的山河社稷吧!」
然後,蕭雲哈哈一笑,便把那山河社稷圖收了起來。
在這山河社稷圖中,天皇所承載的那巨大信仰之力很快就會被山河社稷圖煉化成一種純淨的信仰之力,從而轉化成山河社稷圖自己的力量,而天皇的靈魂也將失去一切力量,永遠也沒想從這裡面出來了。
就在蕭雲收起那山河社稷圖之後,這整個小千世界也開始了劇烈的震動。無論是地面,還是山峰都在劇烈的顫抖著,幾乎所有的山峰都在坍塌,地面上也出現了一條條巨大的裂縫,就好像世界末日來臨一般。
關鍵道:「看來,這個地方是完全領先信仰之力來支撐的,現在沒有了信仰之力的支撐,這裡快要崩潰了,我們快走吧!」
此時的關鍵,已經沒有了來時的那種面對超級領域也能閒庭信步的強大力量,在山河社稷圖轉移到蕭雲的手上之後,關鍵就又重新變成了一個普通人,所以,如果他要出去,還必須要蕭雲幫忙才東
蕭雲點了點頭,關鍵說的有道理,這個地方,本就是由信仰之力開闢出來的一個獨立於外面那個世界的小千世界,現在信仰之力被山河社稷圖全部吸收了,這個小千世界自然就會崩潰。
所以現在,必須想辦法趕快離開這裡才行,要不然,打敗了敵人,卻莫名其妙的殉葬在這裡,那笑話可就大了。
蕭雲神念一動,一個念頭立馬傳到酒井泉三的大腦裡,他和酒井泉三之間的聯繫很方便,因為酒井泉三的靈魂本就是蕭雲製造出來的,所以蕭雲想要酒井泉三做什麼的話,只要用腦子想一下就可以了。
這次,蕭雲下的命令是撤退,帶著所有還能喘氣兒的人撤退,趕快撤退!
雖然那些被酒井泉三護著的人也能算是強者,但是這個時候,他們的力量顯然不夠看了。
然後,蕭雲便用念頭捲起關鍵,迅速的向來路飛掠而去。
而酒井泉三也帶著他正護著的人,一起向那來路急掠而去。
這個小千世界終於開始坍塌了,不過和地震、山崩、海嘯、泥石流不同的是,那些坍塌下來的東西並不是堆積在地上,而是消失在了虛空之中,就好像它們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蕭雲和酒井泉三飛掠,很快便出了那個巨大的洞口。
出了那洞口才發現,外面的那個超級陰陽陣也已經開始崩潰了。而且,似乎不僅僅是這個超級陰陽陣,整個那歧神山都在劇烈的震動,好像馬上就要崩潰一般。
蕭雲也不多做停留,和酒井泉三帶著眾人飛掠,足足跑幾十公里以外之後,這才停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地方,那歧神山崩潰的聲音還能清晰的聽到,不過在這個地方,就算是山崩,也對眾人構不成什麼威脅了。
現在,天皇和皇太子已死,如今的問題,卻是應該考慮如何善後。
然後,蕭雲的目光便落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博仁親王!
博仁親王在酒井泉三的保護下,卻是一時沒事。
不過,從剛才起,蕭雲就注意到博仁親王似乎很不對勁,現在再看博仁親王的樣子………
嗯,他的樣子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他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傻子!
當一個人對於某件事情過於執著,並為此而付出了極大的努力之後,到頭來卻發現自己所努力的一切根本就是白費,完全是在別人的安排在轉來轉去,只要是個人都會受不了的。
現在博仁親王就是這種情況,受到過大打擊的博仁親王,他已經瘋了。
蕭雲分出一縷神念進入了他的身體。
果然,博仁親王體內的念頭已經完全雜亂。
一個正常人的靈魂深處應該有一個中心,所有的念頭都要圍著這個中心轉。可是博仁親王的靈魂中已經沒有了這個中心,整個就一團亂麻一般。
這種情況就是平常所謂的「失魂兒」了。
不過,對於蕭雲來說,這實在算不了什麼了,在酒井泉三身上已經有過實驗了。
為博仁親王重塑一個新的靈魂似乎實在算不了什麼難事……
…………
公元二年,原日本皇室成員博仁親王登基,成為日本歷史上第位天皇,改年號為信和,信和天皇登基當日,即發佈昭書,承認日本在二戰中所犯下的一切罪行,並為此進行道歉。
同年,日本政府宣佈,把釣魚島、琉球群島(沖繩)無條件歸還中國,並對包括中國在內的亞洲國家進行戰爭賠款,以此來向受到戰爭傷害的亞洲各國贖罪……
同年,在天皇及舉國國民的強烈呼籲下,日本政府宣佈永遠放棄使用武力,並開始逐年削減軍費,未來五年內,將解散全部自衛隊……
…………
蕭雲站在一副巨型的地圖前,那地圖上日本的那一塊的顏色,已經被塗成了紅色,謝筱雨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
她已經習慣了蕭雲在看地圖時的那種莊重與專注
「雲,今天是你的生日,大家都在等著你去切蛋糕呢!」謝筱雨在蕭雲的耳邊輕輕說道:「含嫣那丫頭都有些等不及了呢!」
蕭雲輕輕一笑,握著謝筱雨的柔荑,然後,在她的香腮上輕輕吻了一下。
謝筱雨臉色微微一紅,身子輕輕依偎到了蕭雲的懷裡,輕聲說道:「一切都結束了,你能回來,真好!」
蕭雲笑了笑,「結束嗎?沒有,遠遠沒有,因為一切,才剛剛開始!」
蕭雲的眼睛正在看的,卻是大洋彼岸的另一塊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