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饒是他學習能力超強,又哪能在短時間內把那些剛剛學到的招式融會貫通?打架不同於說話,不但要動腦,還要動手,非身體力行不可,這中間是需要一個時間過程的。
這個過程是無論多聰明的人都是繞不過去的。
所以蕭雲只能照貓畫虎、生搬硬套的那學到的招式原樣使出來。可是無論他有多聰明,記憶力有多好,這些招式反應到他身體上的時候,多少也是有些偏差的。
這些招式本都是一些極其精妙的招式,往往差之分毫便繆以千里,所以蕭雲使出的這些招式看上去非但不具美感,反而有些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
這些招式皆川莉香和那四名少女平日不知練過多少次,蕭雲如此不倫不類的使出來對付她們,她們又哪能看不出來?
所以時間一長,幾個少女就發現了,這個傢伙除了速度快些,似乎沒什麼真才實學。
然後,幾個少女一使眼色,突然變招,從原本的各自為戰,突然過渡到了相互配合作戰,五個人一下子變成了一個作戰整體,頗有些類似武俠中描給的劍陣之類的東西,殺傷力突然增強數倍。
如此一來,四長一短,幾個人配合無間,一時間竟然把蕭雲逼了個手忙腳亂。
逼的蕭雲再不敢使他那不倫不類的招式了。
不使用這些招式,蕭雲似乎除了使用那超自然的力量之外,便沒有了更好的辦法把她們制服了。
突然,蕭雲靈機一動,一個很搞笑的想法在他的大腦裡產生。
只見蕭雲突然身形一變,突然向一個少女襲去,速度之快令那少女不及變招便被蕭雲用手指點中了腰際。
蕭雲大喝一聲,「葵花點穴手!」
然後,那少女便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就和行動自由說再見了。
那少女也就真的如被點了穴一般定在了那裡,再也動彈不得。
如此異變,令其他幾名少女大驚失色,兩名少女迅速閃身搶過佔據了那少女的方位,四個人一齊向蕭雲殺了過來。
蕭雲不做絲毫停留,立即閃身,又向另一個少女欺去。
「葵花點穴手!」
又是一名少女失去了寶貴的行動自由。
這下,剩下的三名少女是真的慌了。
蕭雲在使用這招的時候,每次都是先點中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學網
了少女身上某處之後,才喊一聲「葵花點穴手」,一聲之後,被點中的這少女便不會動了。
看上去真的有如傳說中「點穴」一般。
點穴,這幾個少女隱約也是聽說過一些的。
日本的武道中並沒有「點穴」這一項,她們僅知道「點穴」是來自中國的一項神秘的功夫。
中國的武俠雖然也曾大行其道,不過卻也只在華人圈裡流行,多教的日本人是不曾涉獵的。只有一些中國的功夫片裡曾經描給過「點穴」這種神奇的功夫。
如此一來,「點穴」在這幾名少女看來,根本就停留在臆想階段,一時間又哪能想出什麼破解的辦法?
恐怖這種東西是會傳染的,尤其是在遇到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的時候。
所以,見自己的小姐一慌,另外兩名少女也慌了,一時間,三名少女面面相覷,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蕭雲卻似乎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覺悟,如法炮製,又是三記「葵花點穴手」,連同皆川莉香在內的另外三名美少女也一下子變成了木頭人。
行動自由在平時看來根本算不了什麼,簡直太平常不過了。
平常到甚至很多人都會忘記它的重要性。
可是一旦到失去它的時候,人們才會認識到它是多麼的重要。
對一個失去行動自由的人來說,最可怕的不是失去自由本身。而是隨之而來的可怕後果。
果然,這五名少女很快就注意到了掛在蕭雲臉上的,那一抹絕非善意的笑容……
那是一種……那是一種假……的邪笑!!
一個男人,五個少女。
一個行動自由的男人,五個失去自由的少女。
一個看上去精力旺盛的男人,五個看上去長得很漂亮的美少女。
而且這個地方又沒什麼人。
這種情況下,是個人都能想到接下來有可能發生什麼了。
何況這個男人……又是因為出言調戲了自家小姐才會被追到這裡來的。
現在被這個男人制在了這裡不能動彈……
想到這裡,皆川莉香不由全身打了一個冷戰。
果然,那個人很邪惡的衝自己笑了笑,就走了過來。
啊?!他的手……
他的手想幹什麼?他要摸……哪裡?!
他竟然敢……
我是高貴的皆川家族的繼承人,我將來是要嫁入皇室的,這個人,這個低賤的混蛋,他低賤的手竟然在我的身體……他竟然敢如此褻瀆我……
不……不能原諒!!!
啊?!不……不可以——!!!不可以這樣————!!!!
可惜,被「點穴」的她,現在卻是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
蕭云「嘿嘿」一笑,把臉湊到皆川莉香的耳邊,「皆川小姐,現在有何感想?」
說著,不但他的手在皆川莉香的臉上輕輕撫了一下,他的嘴在也她的香腮上輕輕觸了一下……
皆川莉香簡直要暈過去了!這個混蛋——!!!
可惜蕭雲卻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嗯,觸手溫滑如玉,肌休生香,不愧是個千金大小姐啊!」
「皆川小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現在一定還是處子吧?」
蕭雲圍著皆川莉香嗅了一因之後,聲音平緩地問道。
他這個問題一下子把皆川莉香駭得三魂悠悠落地、七魄渺渺升天。
這個傢伙,他……他想幹什麼?
隨之,她就想到了那種可怕的可能。
剛剛被他用什麼什麼「點穴手」制住的時候,她內心的氣憤和不信佔得更多一些,並沒有考慮到他真的會把自己怎麼樣。畢竟她顯赫的家世足以令她可以完全蔑視他的存在。
可是現在,情況卻有所不同了。
自己已經成為別人俎上之肉的事實已經不可改變,她的心態自然就有了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