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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蕭雲只好揉了揉鼻子,尷尬的笑了笑,「咦?難道名字不就是用來叫的麼?為什麼我叫不得?」
皆川莉香身前的另一名少女聞言立即斥道:「混賬!我們小姐如此高貴的身份,憑你這種下等人也能直呼其名嗎?還不趕快讓開?否則一刀把你切成兩段!」
蕭雲頭一次聽說自己竟然成了下等人了。
看著那趾高氣揚、目中無人的幾個小妞,不由心中來氣。
可是他的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依然彬彬有禮地說道:「其實,我之所以斗膽攔住皆川小姐的去路,並沒有別的意思,實在是有一件非常要緊的事情要親口對皆川小姐講,不得以而為之剛,萬望各位恕罪勿怪!」
他這話,不但那兩名少女,就連皆川莉香也有些好奇了。
自己從來不認識這個人,他怎麼會有什麼要緊的事非對自己說不可呢?
那兩名少女剛要再次喝斥,皆川莉香卻說話了,「且慢,請問這位先生有什麼事,非要親口對我說不可?」
這麼好看的一個男人,就算聽聽他有什麼事也不妨吧!
她這一開口,蕭雲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銀瓶乍裂了,她的聲音清脆動人,宛如黃鶯出谷,真不愧是一個五星級美女啊。
主人都這麼說了,那兩名少女自然不好再說別的,卻立即凶巴巴的對蕭雲說道:「快說,小姐問你話呢,有什麼事?
蕭雲卻暗暗腹誹:難道你們不知道現在「小姐」這兩個字和妓女是同義詞麼?
他的臉上卻更加的笑容可掬,「其實也沒什麼,我只不過想問問這位小姐,」他故意把「小姐」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以突顯與眾不同的意思,然後緩緩說道:「既然您也是做,小姐,的,那麼……呵呵,跟您……打一炮要多少錢?」
蕭雲的這種話是典型的俚語,來日本這麼多天了,蕭雲這種俚語還是學會了不少的。!
可是身份高貴的皆川莉香卻那裡曾聽到過這種話?誰又敢在她面前說這種話?
不要說她,就算是她身邊的四位侍女也沒聽明白什麼意思,什麼打炮?為什麼還要錢?怎麼回事?
見幾個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蕭雲幾乎要笑破了肚子。
附近的遊客也不少,很多人都聽明白了蕭雲的意思,都是暗笑不已。只不過礙於她的家族勢力,不敢明目張膽的大笑,但那掊著口鼻肩頭一動一動的樣子,是個人都能看出怎麼回事。
見這情景,是個人都能猜到蕭雲剛才說的一定不是什麼好話了。
所以那兩名少女「嚓,的一聲,把那手裡的刀拔出了一尺有餘,喝道:」你剛才說什麼?什麼意思?「
蕭雲越發的一本正經,甚至故意做出很驚訝的樣子,「你們難道沒聽懂麼?我還以為是地球人都能知道怎麼回事呢!」
然後蕭雲輕輕一歎,緩緩解釋道:「我剛才的意思是問這位小姐是否願與我共渡魚水之歡,如果願意的話,一晚多少錢而已……
這句話,這些少女可就能聽懂了。
如果連「魚水之歡」這樣的話都不明白的話,還不如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所以少女們憤怒了!
不但憤怒,簡直要出離憤怒了!
皆川莉香幾時受過如此輕薄?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在自己家族為自己建立的學校裡?
所以皆川莉香聞言更是勃然大怒。
主人生氣了,手下自然要為主人出氣的,於是幾個護衛少女便立即拔刀向蕭雲殺了過來。
白花花的太刀一出鞘,立即就有人看出不妙了。
這刀是貨真價實的刀,而且還都是開了刃的,這個架勢,根本就是要殺人麼!
所以,原本有著看熱鬧心思的人紛紛開始替這個小伙子擔心起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區區幾柄刀,蕭雲又怎麼會放在眼裡?
只不過……和自己要幹的事情聯繫起來的話……
在這個地方當然是不行的,畢竟那麼多人看著呢。
所以蕭雲立即叫了一聲:「啊?來真的?!不玩了!」
說完,轉身就跑。
見蕭雲竟然如此做派,幾個少女頓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看這個傢伙敢當面對自家小姐無禮,本以為他還是個有多大的本事的人,幾個少女本來如臨大敵,現在要動真招了,竟然撒腳就跑,敢情這個傢伙就是個逞口舌之利的登徒子?
可是,事情已經出了,而且當著這麼多人,自然是不能輕易的放過這個傢伙的,要不然以後任誰都敢對皆川家的大小姐不敬了,那還了得?
所以,蕭雲一跑,幾個少女馬上就追,連皆川莉香也追了上去,五個少女追一個少年,其中四個手裡還拿著出鞘的刀,這幾個少女都是絕美的少女,而這少年偏偏又是一個絕美的少年,所以一時間人人側目。
不過,在這個地方,認識皆川莉香的人不在少數,河本家的大小姐帶人拿刀砍人,卻是無人敢管的。
不少不明真相的人甚至還為蕭雲暗暗祈禱起來。
蕭雲的速度即不太快,也不太慢,只在那些少女前面二三十米遠的地方,引著她們左轉右拐,表現出一副慌不擇路的樣子,很快便把她們引入了自己預先選定的那片樹林。
這樹林位於這所學校的左側,面積著實不小,其中不少樹的樹齡都在幾十年以上,顯然這片樹林存在的時間比這所女子學校創立的時間還要久,而學校在建立的時候也顯然是刻意保留下了這片樹林的。
而這片樹林,也正是剛才蕭雲和青木幸子圈圈叉叉的那片樹林了,蕭雲算是繞了一個打大因,又繞了回來。
只不過蕭雲現在所在的位置和剛才跟青木幸子圈圈叉叉的位置有所不同罷了,但卻是同一片樹林無疑。
跑來,這個地方已經見不到什麼人了,就算有很多人看到他們往這邊跑,礙於皆川莉香的強勢地位,也沒有人敢過來多管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