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遠程開著車子被追著,而後面的那些鳥毛們也不是省油的燈,十幾輛車上架著H2MB,一路狂射過來,有幾次差點兒都打中了.眼看追兵越來越近了,這時王東就急了,然後要遠程讓位他來開,遠程想都沒有想答應了,兩個人就當場交換了位置.
「坦克,給他們點厲害瞧,告訴他們中國的火力手不是好惹的.」
坦克坐在車後,一支後托著槍,對準跑在最前面的一輛車的機槍手就是一梭子彈,用演習子彈打輪胎沒頂用的,到時會引出糾紛或賴皮.那名打得正歡的機槍手只覺得胸口被什麼重物打了一下,然後身子的發煙器就冒紅煙了.坦克一連打中了五個機槍手後,追兵就有些氣鬱了,媽的,這傢伙是狙擊手還是火力手啊,用把破機槍也能打這麼精準.這時車子一顛,一顆子彈打到車沿上,坦克嚇了一跳,如果剛才不是車子一顛的話,估計自已也就交待這裡了,險啊.
後面的車子知道前面的那個火力手很是牛叉後一時之間車子也不敢跟得太近了,這時一場車輪上的大戰開始,我們有很牛叉的火力手,就不代表對方就沒有了.在車子上搞火力戰遠遠比在地面上難度要大多了,車子在坑坑窪窪的地面上行駛時,運動規律很是不平,而且發現了目標不一定就能很好的鎖定目標,雖說這招以前集訓過,但是再好的火力手在野戰突車上的命中率也是十分低的.有好幾次坦克鎖住了對面車上的狙擊手,結果一開槍後,倒是沒有把別人給幹掉,反而把開車的給一槍掛了,看得遠程在一邊想笑又不好笑.
「對方在呼叫直升機.」遠程偵測到一條信息後說道.
「靠,媽的.這也不用搞這麼大的動靜吧.如果是我,乾脆呼叫一顆導彈過來就可以了.」王東在邊開邊說道.
「還有多久到達安全點?」坦克邊開槍邊問道.
「還有六分鐘.」
「恐怕時間等不急了.直升機四分鐘就會到.」遠程說道.
由於怕直升機的誤傷,後面的追兵們便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敢靠得太近.這時王東把速度開到限度.縱是以前遠程和坦克常坐飛車,看到王東這樣不要命的勁兒也不禁有些頭皮發麻.
不一會兒就能聽到不遠處直升機的聲音了.王東在後視鏡裡能隱隱地看到後面那幫鳥人們的得意勁兒.如果步兵沒有導彈或高射機槍的話,對於直升機那個大傢伙連坦克它都能搞定,何況我們這些什麼也沒有的突擊車呢.
不一會兒直升機就開到我們的頭上了,上面的機炮開始開火了.不知道有幾個有那種被武裝直升機追殺的經歷,用王東那丫後來的話說就是,如果老子當時是超人的話,把那鐵東東從天下給甩下來就行了.
不知是那上面的軍爺是故意的,還是技術不行.機炮打在車子的兩邊,那些草草土土都飛得老高,這陣勢不說把人打死,嚇也把人給嚇死.
「Go,下車!」
到達地點後,王東連忙跳下車來,然後向林子裡飛快地跑去.寒帶針葉林的樹林大多高而壯,下了雪後,只要躲好後,什麼事也沒有.
三個跑進林子裡後,直升機就看不到人了.這時那些突擊車只得開了過來.
「怎麼樣?」王東問道.
「還差最後兩輛.」遠程看到最後兩輛突擊車也進了雷區後說道:
「OK,宴會開始.」
王東有些興奮地按下了手中的按鈕.那些突擊車上的精英們正準備下車的時候,四周就發生了爆炸,然後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個竟然進了雷區,而且事先一點反映也沒有,如果真的是恐怖分子的話,不是死得連毛都沒有,一時間之內追兵們站在車子上竟然沒有動彈.
直升機上的人看到這場面後也一時呆了,然後想到,下面這幾個鳥毛能搞成這樣,很難說會扛個炮筒之類把自個給轟了下來.想到這裡後,心裡不由地一陣發毛,馬上駕機就逃.
正當王東們在那裡搞得風生水起的時候,而我和趙小良就靜靜地趴在山腳下等待時機.對於王東三個的情況,我們是一概不知,因為我們保持著無線電靜默,但是可以從那些設防的哥們兒的情況可以看得出來,王東三個還是沒有事的,如果真的有事了,估計三個人也差不多給捎回來了,再說現在對面的那些哥們兒正忙著行軍佈陣著,一看就知道在外面遇到刺頭,這會兒正找兄弟夥計們去報仇.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沒事在那裡設的雷區居然有這麼好的效果,直接把武裝直升機給嚇得屁滾尿流的.
待了一天後,終於等到了晚上,過了晚上十二點後,我和趙小良靜靜地向山上運動過去,繞過山下兩個哨所時,我們沒有忘記在那裡放上遙控炸彈.然後在一處隱蔽處確定山上沒有人用什麼紅外的玩意兒後才悄悄地向山上運動過去.到達山頂上時,我們看到山頂上有處地堡,有六個向著不同方向的機槍孔,這會兒別的人都休息去了,留下一些哨兵,哨兵我們是不敢去動的,畢竟任務還沒有完成.也許是覺得山下有許多的哨所和駐兵吧,山上的警戒根本等於沒有設一樣,幾個哨兵乾脆扎推在一起聊天.我和趙小良繞過地堡,差不多是在崖邊上走路了.趁他們沒有注意的時候找到一些容易受力的地方放置上炸彈,這些活幹完後,也差不多是子夜三點多,這些丫的硬是沒有發現.我不禁覺得如果去買什麼彩票的話,不中獎才怪.其實換句話來說,如果我們在行動過程中會發出一絲聲音的話,估證早就掛了,還叫特種部隊個屁啊?特種部隊最惱火的是遇上特種部隊,因為都是行家裡手,都知道對方的招兒,所以都覺得有麻煩.我一直認為用特種部隊去收拾一般的部隊,哪怕是一線部隊,特別是在晚上,那感覺就是大刀切大豆芽一樣的.
找到一個射擊點後,我們開始偽裝,再牛叉的夜視鏡在晚上能看到500米外就不得了.我和趙小良爬在那裡,誰也沒有說話.但是我們望了望對方的眼神就知道想說什麼了.我在想如果陳黑子知道我們像這樣搞的話,估證嘴裡也會放得下一個雞蛋,先不說目標會不會出現,我能不能一槍打中吧,光這份敢在敵人的眼皮子下睡覺的膽量,連我自個都佩服起自已來,這是什麼樣的概念呢?我在想,如果這事不是搞什麼演習的話,對面還真的是一個什麼敵方的營地的話,我覺得這次行動差不多可以載入教材了,然後以後再看那些老鳥們時,那氣兒也自然也提高了許多.我自戀得差不多時,趙小良也就醒了,然後我就睡著了.在這兒得說下那樣的環境睡覺是怎麼樣的狀態呢?雖說眼皮子也是閉著,腦子也沒有想什麼.我敢說如果有什麼動靜的話,我能一下子作出最適當的反應.當然這樣說是好事吧也是好事,起碼在戰爭時你小命會比別人活得久一點,但一旦在和平時期的話,這個就不好說了,有時失眠也很難說,有時如果你睡了,旁邊有人不注意碰了你一下的話,別人受點傷是小事,就怕弄出什麼人命出來就有問題了.戰爭啊,這就這丫的讓人變成這個操行.
天亮了,守軍們開始活動了,有幾次有人轉到我們這裡來了,好在沒有發現什麼.不久飯香飄了過來,在這樣的情況下飯香還比金錢美女的還具有誘惑力,在野戰中當你沒有吃飽肚子裡,給你錢你能當成飯吃?給你一個絕世美女的話,你也是有心無力的.我趴在那兒,恨死了那股飯香.
趁守軍吃飯的梁兒,我開始打開望遠鏡觀察對面的營地了,營地呈環形防禦,四邊的重機槍的數量就不要說了,那操行就是一隻小蚊子也不要想通過,然後東邊的那片林子和南面的山地裡我敢說狙擊手是大量存在的.在北邊是直升機基地,三架黑鷹,四加支努干靜靜地停在那裡.大營裡來來往往的人可不少.我在想如果等下一旦完成狙殺後,又免不了來一場絕地大逃亡.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理上的那些事兒,雖說被追著不是一件太好的事兒,但每次躲過追逐後心裡總會有一種快感.
我不知公豬這丫這會兒在幹什麼?怎麼說這次當了我們的目標吧,昨天到了,晚上睡了一個晚上,早上是不是要好好地起來運動一下?再說老呆在帳蓬裡不是辦法吧,人發霉了怎麼辦呢?趙小良一直鎖定著大營,營地裡還真看不出哪座帳蓬是指揮所,而我四無目的地觀測著別的地地情況,昨天晚上我們到了以後和王東們通了一次話後,知道這三個這會兒肯定比我們過得舒坦,聽遠程說道對方現在可是把無人機和無人坦克都拉到這裡來了.看來對我們五個還真是大手筆.一個上午在我頭上差不多過了九次架的無人機,但是沒有發現我們.如果能發現我們的話,我回去第一個就修理軍工所的那幫爺們兒,雖說反偵察作戰服不算得上什麼高科技玩意兒,但是如果質量上有一點那麼的問題的話,害死人啊.
中午沒有動靜,又過了一個一下午還是沒有動靜.一天之內那些直升機除了留著兩架直升機外,別的全都出去了,而且大營裡的土軍們調動得也很頻繁,公豬不傻,知道把那些特種部隊的哥們兒都使喚出去,都是山地作戰的行家,在方面是比一般的土軍要好使喚多了.看到太陽快下山時,我差不覺得今天算是沒有搞頭了,看來要等到明天了.果然直到天黑下來也沒有什麼看到那丫的.啃了一些餅乾後,聞到那些土軍們的飯香後,如果可以的話,我估計我都會像風一樣的把別人的碗給搶了過來.和趙小良一天也沒有說什麼,全是用眼神交流的,這事兒如果是放在平常的話,在別人眼裡好像有那麼一點的噁心,兩個大男人玩什麼暖昧呢?其實什麼叫過了命的戰友,就是這樣的,什麼事不用說,一個眼神就知道該幹嘛就幹嘛的.到了晚上天開始變了,呼呼地刮起風來,剛好我們算是在風口上,那風就直直地吹向我們,像刀子一樣的風刮進衣服裡面,渾身就像掉進冰水裡面一樣.本來想移到背風的地方,但是如果這裡一動過的話,很難說第二天早上不會被人發現.於是一個晚上我們就頂著風頭就在那裡被風吹啊吹的.到了半夜風才停了下來,看了看天氣,明天還是個好日子.
第二天早上,山上的守軍才從地堡裡鑽了出來,一碰到外面的冷空氣,有幾個不由打了個哆嗦,看到幾個守軍這個操樣,我恨不得上去抽他兩耳光,老子在外面一個晚上都沒有這樣抖過,你們幾個好端端地在那裡面還怕冷?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吃了藥片的話,今天早上的這會兒估計鼻涕口水都是小事了,最要命的打算就是頭痛無力.
那些守軍折騰了會兒後,在地堡周圍看了一轉後又了進去.
「注意,十二點方法有動靜.」趙小良說道.
我用瞄準鏡望去,有一隊士兵站在一個較大的帳蓬外面好像在等什麼人或者說在保護什麼一樣.大約過了一分鐘有人出來了,我把瞄準鏡的倍數放到最大,我一下子清晰地看到是公豬那丫.這丫也許覺得昨天晚上吹了一個晚上的風,那五隻兔子也許被風給刮走了吧,所以這會兒能夠大搖大擺地出來放風.
「目標確認.」我說道.
「風力2米每秒,溫度1度,距離2113米,目標橫向移動,0.8米每秒,角度45」趙小良報道.
十字心鎖在公豬心口的發煙器上,算計好諸元後,我的手指按了按扳機,趙小良的左手放在引爆器上,另一隻手用望遠鏡觀察效果.
「碰!」
一聲巨大的槍響後,我前面的雜草一下子被震飛了起來,子彈在空中運行了2秒以後就擊中目標,在瞄準鏡中公豬的胸前被擊中後一下子就冒出一陣紅煙,同時身子向後頓了頓,旁邊的人過了三四秒後才反映過來,這時槍聲也傳到那裡去了,有人反映過來後向著我們這邊看過來.
「轟!」
「轟!」
趙小良按下引爆器後,埋在地堡周圍的炸彈一下子全爆開了,一個排的守軍就這樣玩完了.
我對準油庫和車庫最前面的一輛車各開一槍後這才爬起來,扔下狙擊步槍向後跑去,我剛才見到那些最先反應過來的鳥毛們開始在擺弄地地單兵導彈了.
「飛彈收到請回答,完畢.」我邊跑邊叫道.
「飛彈收到,請講,完畢.」
「立即執行C方案.」我說道.
「明白,完畢.」
當我跑過地堡時,那些掛著陣亡的哥們兒怎麼也不明白,什麼時候自已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有對方的狙擊手?還沒有明白什麼回事就這樣被掛了,不說氣鬱才怪.
山下的人看到山上出事了,連忙向山上奔來.這時趙小良早就操起H2BM和對方幹上了,下面的人還不有明白是什麼回事的時候,就倒了一片下去,這時他們才發現不對勁,於是開始組織反攻,我看到天上的無人機向我們發射了一顆導彈,還好沒有把我們給炸倒,下面我看到無人坦克也過來了,看樣子今天是天使來了,也許有了翅膀不見得好使.
「投降吧,你們被包圍了,沒有退路的.」下面有人開始喊話了.
「遠程,怎麼樣?我們被包圍了.完畢.」我呼叫道.
「沒事,已經搞定,再等十秒鐘.」遠程回答道.
「我給你們十秒鐘,不投降的話我們就會開炮.10,9」
為了增加說服力,下面那些無人坦克黑洞洞的炮口全對準我們,天上的無人機在我們頭上盤旋著.
「3」
我們沒有動,現在只能相信遠程的計劃了.
「1,0!發射!」
下面的指揮官大聲地叫了一聲.
過了10秒後,那些無人坦克和無人機一點動靜沒有.於是人們不知怎麼了.這時五輛無人坦克上的機槍開始響了,但是目標不是我們這邊,而是敵方的人群,同時天上的四架無人機開始發射導彈,目標同樣是人群.一下子下面的部署一下子亂了起來,由於只準備對我們的打擊,沒有想到自家的無人坦克居然會對自已開火,於是下面的火力一下子被壓制住了,士兵見到坦克向自已人開火的時候,唯一的想法就是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向四面逃竄的人群中裡面有不少那些特種精英們.
我和趙小良趁機跑了下來,遠程指示我們坐到3號坦克上.我們一上去後坦克自已調整方向向外突圍出去,前面有兩輛坦克開路,後面的一輛坦克斷後.天下還有無人機掩護,邊時在天上抱抄過來的直升機由於懼怕那些無人機便不敢向我們追來,而地面上的三輛突擊車本打算向我們駛來,沒想到三杖導彈下來後,就呆在那裡不敢亂動了.一時之內那些追兵們只能眼睜睜地看到我們逃逸出去.
「叭!」
老小子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當下就被砸了一個大坑出來.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老小子大聲地叫道.
他身邊的參謀們後背不由地開始在大冬天冒冷汗了,一些跟了他有十多年的參謀記得他還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我們裝備著最好的武器.無人機,無人坦克,紅外警報,空中預警機,地地導彈.還有二十一支頂尖級的特種部隊,一個加強營的偵察部隊啊.難道我們這些裝備就逮不住五隻兔子麼?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現在好了,指揮網絡中了病毒,紅外警報失效,無人機和無人坦克的操作系統居然被別人給控制了.從一開始,我們所得到的所有戰場數據全是別人給我們安排好的.我們和瞎子和笨蛋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