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走一步不由地打下的顫,心裡面不停地說放鬆放鬆.王東走在我的後面,一隻手拉著皮帶,一隻拿著槍的手,有絲發抖,槍口有些向下,遠程的臉顯得有絲發白地向四周看著.還是坦克好一點,如果不想到他的體重的話,這尖兵的事一定讓他來幹幹,趙小良走在最後,坦克不時向後看看他.還好從昨天到現在他的傷口並沒有出現別的問題,這是我們幾個最關心的問題.
別隊的鳥人們和我們差不多一個操行,也許是阿爾法那些鳥人和幾個北歐的一些鳥人開由於國家氣候的原因,在所在國的時候一定在大冬天的時候放在沼澤裡被練吧,所以表情是比我們要好一些.
雖然有幾百號人過沼澤,但絕對是靜靜的,不然你搞那麼大的動靜,和通知別人你在敵後作戰有什麼區別?
當我過那個沼澤的時候,我突然發現T5和這裡比起,那裡簡直是天堂.
走到沼澤的中央的時候,水面上有些還沒有化掉的冰,現在連阿爾法的那些哥們兒開始有點覺得吃不消了,我居然感到有些意識不清的樣子,每邁一腳要費好大的勁.遠程開始發抖起來.我打了個手勢要坦克注意好遠程.
「嗚」
「轟!」
幾發炮彈落在我們的周圍,濺起的泥水落在我們的頭盔上,衝擊波把在彈點旁邊的幾個哥們兒給震了個正著.雖然是空包彈,但那陣勢還是很唬人的.我們一下子有了絲精神,生怕下下炮彈就落到我們身邊,於是就想快點走出這個地地.但那不是在陸地上,哪能說快就快呢,更何況我們的腿早已麻木了.
這時候公豬那鳥坐著一艘氣墊船過來了,一手叉腰,一手拿著一個大話簡在那裡開始叫了.
「你們這群連臭狗屎不如的,都死了娘了啊?個個像陽萎一樣慢慢騰騰的,有人在操你們girlfriend,你們還在這裡慢慢的.媽的,你們的那些國家就沒有真正的特種部隊了,把你們這些狗屎地拉過來,還是你們國家的特種兵就是這個樣子,就是這樣的狗屎?是不是要給你們找點你們的同伴玩玩才開始.,你們是什麼?你們就是這個!」
公豬說完就從一個桶裡拿出一個大勺子,勺子裡的是什麼我們當時不知,然後這鳥陰陰地笑著向我們開始汯了過來.我們一聞,是人的排泌物.然後那些土軍和在船上的助教們開始向我們汯了過來.之前我就奇怪,這什麼這裡的廁所裡必須要把大便和尿收搶在桶裡,而且不准有一點浪費的,現在我總算是明白是什麼回事了.
那些傢伙在上面很開心地向我們做著這檔子事,我們現在每個人的頭盔上和身上都是那些玩意兒,本來肚子裡就沒有什麼,有人受不了開始乾嘔,當然如果有哪個在嘔的話,公豬會很照顧向他多來點,一時之間想嘔也得忍住了.這廝在上面好像對他的幫兇們不甚滿意便叫道:
「哪個誰誰啊,你那勺子裡的那點是去澆小樹苗啊?」
「我說那個高個的啊,你就不能准一點麼?」
「嗨,那個少尉,你幹嘛只往水裡汯呢?那些垃圾現在還比你還乾淨啊.」
他這麼一說,那些鳥毛幫兇們不樂意呢,開始為自已的行為辯護了.
「我說法拉杜斯啊,有你這麼好心腸的麼,每次不少點,幾下料沒有了,你回去提啊?」
「老法啊.你以為我這麼一大勺子,我以為我是發射器每次能那麼準麼?我看你也差不多吧,以後要好練練.還好下次還有機會.」
「你怎麼這樣笨呢?光往他們身上弄,那水太乾淨了,他們不是污辱這沼澤麼,不然的話,這些垃圾懂個屁的精英啊.」
我們在下沼澤時走著,沒有人說話,不說話就不代表我們沒有意見.不,我們有意見,而且有十分大的意見,但有個鳥用啊,這是訓練,特種訓練.所謂特種訓練就是這個鳥樣,除了折磨人外,就是打擊人,哪天他能對你很好,說話都帶微笑時,我覺得那除了陰謀外就是鬼謀,我那就看透了所謂特種訓練的鬼臉就是樣的德行.
那些鳥人在船上也許覺得這樣玩還比較過癮吧,甚至在那上面哼起歌來,有的更可惡在上面跳起舞來.而我們就是一群活脫脫的小丑.
如果可以,我一定會拉顆手雷扔到那氣墊船上去,炸死這.
「操,兄弟們,沖了啊.」一個哥們兒受不了一手舉起槍叫了起來.
叫聲剛一停,法拉杜斯那個公豬操起槍一槍在那個哥們兒的槍給打掉在水中.然後大聲地罵了起來:
「你還真的垃圾啊,這點屁事也值得你鬼叫鬼叫的.在戰場上你的敵人會用比這辦法更惡劣的辦法來侮辱你,是不是你也要叫,你想讓你的戰友和你一塊兒完蛋,你就大聲地叫出來吧.」
公豬好像還不解恨一樣的向那哥們兒的身邊補了幾槍.
終於過了沼澤,上岸的時候盡量把泥巴給洗乾淨,不然和給敵人留線索是沒有什麼區別的.有人一上岸兩腿就一軟就不想動不了,這還算是好一點的了,有的開始抽筋.時間不多了,過了樹林就是校門口了,畢竟最後是要被淘汰的.我們這一隊遠程的腿有點受不了,沒時間了,我就把他的一隻手用皮帶給綁住,然後一頭拴在我的腰上,王東和坦克在後面給護住,我便加速了.怎麼說這也最後的一段時間,哪怕是再累得不行不行的了,總不可能在最後的時間完蛋吧.不然這就這樣灰溜溜地回去了,不說陳黑子和舵把子吧,老兵們那一道關都過不了.就我們幾個去了睡了一個晚上就回來了,連個門票和編號都沒有,這像話麼?如果這樣話,以後就真的不用在T5那個鳥地地就不用混了.
各國的精英們那操行我不能用跑去形容,連正常地走路都覺得有些誇張,還能跑起來麼?最貼切的是詞語形容我們是連滾帶爬的.我拖著遠程夠嗆的,很累,好想停下來休息算了,再也不走了.但不行啊,如果我一停下來,我們這一支小隊就算是完了.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書上常說每次大戰關鍵的時候,主官身先士卒要衝上去.說白了那叫提升士氣,三三兩兩地有人超過我們了.
我們幾個開始漸漸地落後了,已經掉在第二梯形後面了.再這樣下去,就進了第三梯形了,這樣下去還真的可以提前完成學業回國.阿爾法,野小子那些鳥毛們早就在前面算領跑的頭羊了.
「兄弟伙,你們說我們出國是為什麼?我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我努力讓說得話有力氣些.
「為了受罪.」王東說道
「舵把子一定嫌我太肥了.」坦克有些氣喘地說道.
「為了讓我們來學習.」趙小良倒是中規中矩地說道.
說完遠程白了一眼:「學習,老子都快死了,還學個屁啊.」
「,老子們被整這個樣子,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了?你們想聽不?」
「都這樣了,還不說,逗我們也不是這個時候啊,看來真的是欠扁了.」王東有些無力地說道.
「為什麼?就是為了回去以後在那些老鳥們前面鳥一些,為了不讓陳黑子天天在我們屁股後面罵我們是垃圾,為了以後我們資格在別人面前罵他們是垃圾,為了我們以後能在別國穿馬甲面前很鳥很鳥的.你們看看,我們這樣還能鳥下去麼?等下我們一起回去領行李得了,讓T5那些鳥毛把我們看白了?」我大聲地說道:「,老子就不信我就出不了這口氣了,從來都是別人欺負我們的,今天起我們也欺負下別人.你們說,好不好.幹的好,老子一個月的貼津請你們去爽一下.好不好?你們這些鳥人不是老想佔我的便宜麼?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裡了,有本領的就來吧.」
「兄弟伙,袁沐這傢伙平時太小氣了,想不想揍毒刺一把?要不要看毒刺那個苦樣子?想不想好好地撈一下毒刺這鳥的油?」王東在一旁起哄說道.
「想!」除了我以外,四個人很高興地叫道.
「,實在太想了.為我的紅燒肉報仇.」坦克說道.這傢伙還記著上次因為我被點了十幾碗紅燒肉的事.
「想的話,就你們這個鳥樣能行啊,連我都超不過.你們想春夢啊?醒醒吧.」我在一邊激道.
「兄弟伙,為了整死這丫的,弟兄們,我們拼了,衝啊!」遠程在一邊叫道.
「衝啊!」四個人齊叫道.然後像吃了春藥一樣的興奮了起來,便加速跑了起來.
看來,我得在日記心得記一條了.能揍主官是每個士兵最好的春藥,當然回去以後只能說成是興奮劑,不然的話可能又是檢討之類的找我了.
一下子是我在他們四個後面跑了,邊跑邊鬱悶啊,好像我也沒有上任幾天,沒有對他們不好啊?我這是哪裡得罪了這四位爺了.
一分鐘多後我們就超過了第二梯隊進入第一梯隊,而且速度保持不變的向前衝,後面的人開始有些傻眼了,怎麼,中**爺一下子吃了什麼猛藥,這會兒還能像沒事地向前衝,這樣的話,以後還在這裡混個鳥?於是剛剛前面的人看到後面的人衝了過去,於是也跟著跑起來了,然後這隊看那隊,那隊看這隊的,一下子大隊人員都使出吃奶的勁向前衝了,是龍是蟲也就是這麼點距離了.
不得不說世界級的精英部隊就是不一樣,那些哥們兒把已隊受傷的隊員架起來還是比一般的特種部隊還跑得快一些.我們衝到第一梯隊的時候,第一個超過的是法國憲兵和英國哥德曼,然後直逼美第75游騎兵團了,剛超過這丫的時候.傑克遜那鳥估計是看到我們就爽了,用土語高叫了一聲:
「游騎兵,打前鋒!」
他後面的隊員跟著來了一聲:哦哈!
然後就跟著我們後追了起來,本來兩隊相差不多,也就是那麼七八步的距離,我們一見後面的人開始玩命的追了,於是也加速了,本來法國憲兵和英國哥德曼見到我們超過他們就不爽,這下連游騎兵都發威了,自已能不加勁?於是我們身後人越來越快了.在這個份上如果被人超過了那不笑話?這都是被逼的,於是我們也加速起來.在前面的阿爾法,海豹,野小子,意大利特種部隊,芬蘭特種部隊見到也開始加速起來.
這時第一梯形和第二梯形的距離一下子拉開好大一段,遠遠看去第一梯形的人馬跑的那勁兒就像火燒屁股了一樣.
跑到門口後,我們居然才跑了個第五的成績.不知這成績被舵把子那樣比較要強的聽了會怎麼想.但是看到第75游騎兵那幾個爺跑成個落水狗的操心也算是有點心裡安慰.
我們過了門口那道線後慢跑一下後,就站在那裡,不一會兒餘下的人也過來了.最後二十個被攔在了外面.看到他們和我們一樣滿身是泥的樣子,有的臉上,身上的開始在出血了.知道自已是最後二十名後,每個人臉上露出了不甘的表情,一些人看到自已的隊友淘汰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這時老小子才和公豬悻悻地走了過來.
「你們這群垃圾是不是現在覺得有些幸運了?哭什麼呢?你們有資格哭麼?沒有!別像個娘們兒一樣動不動地掉眼淚.如果你們捨不得的話,沒關係,等一下你們就說不定可以和他們匯合了.你們是不是覺得,現在自已在我這裡連個編號都沒有?不要想是我能記住你們的名字.因為你們是垃圾,連屎都不如的垃圾沒有資格讓我記住你們名字.什麼叫資格,所謂資格就是你做到了麼?現在我手裡只有為數不多的號碼,以前的老兵們都叫它地獄門票,你們這麼多垃圾當中只有一部分有機會得到這些門票.甚至要怎麼樣才能得到這些門票?很簡單,這裡有一條一公里的障礙一直到盡頭有一塊水泥地,我在那裡等你們.你們來一個就領一個號,沒有號的,全部淘汰!」
說完老小子就走了.
我們還在愣神的時候,公豬在邊上看得也懶得看我們了,直接操起一挺重機槍,嘩的一下把保險打開.我們一聽到這個聲音,馬上一個激靈,像後面有鬼一樣向前面衝了過去.這時候機槍響了起來.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們這群人一定會把老小子和公豬捶得連肉渣都找不到.剛剛加強拉練後,連口水一口飯也沒有吃,在最後衝刺的時候把身上的最後的一點力氣都用光了,本來指望過關後能喝口熱水吧,哪想到還給我們來玩一套這個.但子彈可不長眼睛的,多想一下,說不定可以蓋著國旗回去了.
一排鐵絲罩下面全是冰冷的臭水,過了鐵絲網以後就獨木橋,過了獨木橋就要跳坑了,跳了坑後又要翻牆,翻了牆後就是高空滑過,又是攀高.這時好像沒有什麼花樣了吧.
當我們趴到臭水裡面的時候,旁邊的兩挻重機槍開始響了,子彈貼著鐵絲網,我的頭皮都能感到子彈飛過的感覺,那個嗖嗖的感覺最好的效果就是讓我們的速度快了很多,水裡的一些人體排泄物都沒有感覺,現在只覺得小命很重要,至於別的還是算了吧.好像把我們整得不夠,幾顆炮彈飛了過來,這一次沒有給我們玩什麼空包彈了,雖然炮彈在邊上炸開了,那衝擊波讓大地不由的震了一下,飛起的塵土打在鐵絲網上,落到頭盔上.幾塊發燙的彈片落到幾個不太走運的哥們兒身上,當場就鬼哭狼嚎起來.
出了鐵絲網和臭水溝以後,就是獨木橋,橋有3米高,下面有水塘,石頭.第一個衝上去的人一下子就滑了下來,摔在下在的尖石上,搞了個頭破血流.我們這才看清上面居然全是油.還是希伯文那鳥有經驗,抱著柱子就上去了,然後到了上面後再坐起來,然後再在上面小心的跑了起來.然後餘下的人都照那樣子上去,炮彈在不遠的地方爆炸著,好多人被當場給震了下來,這時子彈來找他玩了,由是在下面的不由的低匍著前進.
下了橋後就跳進一個兩米深的坑,我們五個跳了下去後,我看了看,如果是平常的話2米深坑倒是沒什麼問題,而現在卻好像有點力不從心了.公豬和老小子兩個為了不讓我們好過,居然在坑裡扔了幾顆瓦斯彈.
「坦克,蹲下.」我叫道.
坦克聽到後立馬就蹲了下來.
「飛彈,上!」
王東踩在坦克的背上一用力便上去了.然後是遠程,A1.我上去了後,用力一把把坦克給拉了上來.
這時又是火力線,機槍掃射的時候.子彈在頭皮上飛頭,現在我們頭上沒有鐵絲網,但這比有鐵絲網還恐怖一些,因為你不知你的動作有沒有露出的地方,除了貼著地面還是只有貼著地面,硝煙對視力造成很大的影響,前方十幾米的地方根本看不到人.
「啊!」有人個在我旁邊慘叫了起來.我感到臉上好像有被濺了一臉溫濕的液體,馬上就聞到一陣血腥味.一隻被把12.7子彈打斷的手跳在我的視線裡.當時我心裡一下子緊了起來,擔心的事發生了,我記得邊上是趙小良.完了
我馬上轉過頭一看的時候,一個外國哥們兒正在我邊上慘叫著,血流了一地.
「堅持住!不要再叫了,用另一隻手撐著,過了火力線就沒事了.」我用土語向他叫道,把那只打斷的手放到他的面前.那哥們兒也覺得這樣不是辦法.火力在線根本容不得有人來幫他,這麼低的彈道想讓人過一扶他,和自殺找死是沒區別的.他便忍住了,把手放在包裡,另一隻手撐著,貼著地面向前爬著,爬過的地方全是血.
跑了一段路後就到了一堵十五米左右的牆上,幾根繩子直達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