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合金兵種 正文 第七十九章:多國部隊
    解散後我們就去領新裝備了,所謂的新裝備就是每個人手裡多了一把M16A2突擊步槍和頭頂了個凱拉夫頭盔,然後就是一件雨衣和幾雙襪子.甚至連個水壺和備用針線藥品之類的沒有.我一下子開始明白為什麼我走的時候,T5的那些曾在國外受訓過的老鳥們開始意味深長的笑了,在學土語的那幾天怪不得那些老鳥讓我們多吃點肉,多長點膘了,多喝點水多排排毒了.我開始有些想罵舵把子那個鳥人了,沒事幹嘛讓我們幾個新兵來這個地方玩一下呢?是不是對我們幾個有意見啊?我靠

    「想什麼呢?」王東在一邊把M16拆了擦了擦問道.

    「沒有,就是想你小子在這裡會不會得腳氣.」我笑道.現在袁沐多多少少算個鳥軍官了,手下也有這四個鳥兵了.

    「靠.」王東用了土語說了個字.

    「怎麼樣?傷口有沒有開始在結疤?」我走到趙小良邊上問遠程道.

    「還好,如果在五天之內不見水的話,一切就好了.」遠程檢查了趙小良的手說道.之前我看遠程的數據的時候上面說他精通醫識,有戰地經驗.我沒有覺得什麼,後來趙小良受傷後他隨地打了幾種草嚼碎上在趙小良的手上後,居然一下子止住了血,到了校門口後傷口開始在消腫了,這時我才對他刮目相看.

    「坦克,這段時間你跟在A1後面,注意點.」我對坦克說道.

    「這點小事你放心吧.」坦克說道.

    「我沒事,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坦克你還是該幹嘛就幹嘛去,我可不要被人那個啊.」趙小良笑道.

    「拉倒吧,你以為坦克會那麼好心?小心這小子擦你油啊.」王東笑著說.

    「你丫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噁心了?」坦克回道.

    「袁,你們朋友的手沒事吧?」

    一個聲音在我後面想起,我一聽是希伯文.這小子伸出一隻手過來.

    「沒事,你那邊沒事吧.」我問道.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

    「小意思,也有一個兄弟擦破了點皮.我看過你們過的那路,你們很厲害.」希伯文說道.

    聽他這麼說看來這小子是在我們後面,而且還是同一條路.

    「呵呵,你們剛過去的時候,我們也過了.」

    其實對野小子我一直是很佩服的.以色列於1948年5月宣佈獨立的。它誕生伊始就和周邊的阿拉伯國家進行了持續不斷的戰爭。當時以色列的人口只有65萬,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拿起槍,以必死的決心投入這場戰爭。到了1949年停戰時,以色列人保住了這個剛剛誕生不久的國家,但也為此付出了6000條生命的代價。

    以色列人在血的體驗中明白了「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這個道理,進而他們發展了這條理論,不單要攻擊對方,而且要把對方的指揮部找出來一網打盡、斬草除根。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可以這麼說,如果被以色列特種部隊盯上了,在這個世界的不管哪個角落你睡覺都會做惡夢的.

    至到現在以色列這個人口也不足300萬,國土面積很小的彈丸之地,競能培訓出世界一流的特種部隊,是有其原因的,以色列在建國後的30年間經歷了4次全面戰爭,同時不斷受到游擊隊的襲擊和爆炸威脅。而特種部隊正是以色列處理這種事件時手中不可或缺的一張王牌,而野小子可以說是這些王牌中的王牌.

    其實以色列建國開始和中國的關係就很好,兩國之間軍事交流也沒有少過.T5剛成立的時候,那時還不知什麼叫CQB,對於特戰也只是根據長期的戰爭實踐來摸索的,那時中俄的關係也不像現在這麼友好,即便中俄之間的軍事交流對這檔事也甚保密,雖然那時俄羅斯阿爾法早已成立了.後來這方面還是得到了以特種部隊的指點.直到現在T5還流傳一個當年中以軍事交流的故事.

    話說當時一個少校帶隊和以特們交流.那時我們的戰鬥中的射擊和七八十年代中的軍事電影差不多,戰士操著一支槍貓著腰就跑,然後趴下,出槍,再射擊.這一經典的套路直到我在新兵連也練過.以方一個特種兵老士官守在一個樓梯口,我方的幾名特戰們就進去了,不到一分種個個都被「掛」了,好在那是橡膠彈,打在身上和臉上只是一點皮外青.當時帶隊的那少校就不爽,把幾名我的T5前輩罵了個要死,然後自已也操起一把槍進去了,半分鐘不到少校就掛著臉就出來了.所以T5的CQB是得到以特們的真傳的.而全世界玩CQB最牛叉的也就是那麼幾個國家,所以說T5在這方面,現在也算是巨牛叉的一員吧.

    我們和以特們聊著的時候巴基斯坦特種19營的哥們兒過來了,要說老巴們和中國全世界都知道算是兄弟國家了,中亞那裡老巴們沒有少幫中國的忙.(08年北京奧運開幕式的時候,當巴基斯坦代表隊出聲時候,全場中國人的熱情可見出兩國的關係,08年5.12汶川大地震的時候老巴們為了中國居然把國家戰略儲備中的帳蓬都給了中國,這份情誼一般的國家能做到麼.)

    雖說我以前沒有和巴方打過什麼交道,但這不妨礙我們的熱情,我們五個人和十三個巴特們一見面就是一陣熊抱,一個巴特大約是醫務兵吧,走到趙小良跟看了看他的手.

    巴基斯坦的帶隊叫穆沙拉夫,我一聽這個名字覺得好熟,希伯文聽了後笑道:

    「你們總統不是也叫這個名字麼?」

    我這才想起巴基斯坦的總統也是叫穆沙拉夫,這時穆沙拉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道:「名字嘛,也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中國,以色列,巴基斯坦.

    我們聊著聊著,我能體會到原來外交官就是這個樣子啊,聊聊天,順便看看可不可從人家那裡套點東東出來.這倒也是,出國之前邱頭倒是有交待,沒事看看能不能在人家那裡套點那個那個出來.當時我就一本正經地說道:

    「長官,這怎麼能行呢?我可不是間諜啊」

    我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旁邊上的黑貓和狐狸開始追著我K了.說老實還沒有幾天,我居然有點想他們了.

    穆沙拉夫向對面的幾個人示意了一下,我看了過去,原來是第75游騎兵團的.上次在體驗的時候就這幾個丫笑了一下我們幾個,他邊上的幾個是美軍大名鼎鼎的海豹哥們兒.那幾個海豹哥們兒看了過來,我們向他笑了笑示意,出國之間我們五個可沒有少學外交禮節,外交禮節中其中的一條就是哪怕你想把人家老媽的骨頭都想折了,但是在某些公共場合之下還是要有禮貌的,該笑的還是笑一下.何況那九個海豹哥們兒雖是有點冷冷酷酷的,但比起邊上那幾個75團的要順眼多了,那個海豹哥們兒見到我們後也向我們這邊點頭笑子笑.

    說到這兒有人在問應該巴基斯坦和老美的關係不怎麼樣啊,怎麼打起招呼了呢?這話怎麼說呢?這事還真有點淵源.美國在巴基斯坦特種部隊建設上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巴特種部隊正是在美國大力支持下建成的,許多武器裝備、技術設備、制服等都是由美國提供的。上世紀90年代初,冷戰結束後,巴美關係因南亞核武器競賽、巴支持個別恐怖組織等原因而迅速惡化,巴軍開始與其它國家合作完善特種部隊建設,主要是英國、土耳其、約旦等。2002年阿富汗戰爭前後,穆沙拉夫積極支持美國的反恐戰爭,巴美關係迅速升溫,巴特種部隊建設再次注入了「美國製造」的強心劑,戰鬥訓練、組織編制、武器裝備等方面得到了明顯的完善,已符合現代化要求。

    果然穆沙拉夫指著幾名美游騎兵說道之前他們還和那個人合作過軍演呢.那個身高一米九像只大熊一樣的大塊頭是格拉斯.另一名大約一米八左右,外表看起帥得有點像電影名星的叫傑克遜,是他們這隊的頭.我看到傑克遜這鳥,就覺得這丫不去拍電影,跑去當兵幹嘛,看這鳥的外表一看就知是個少女殺手級的人物,很難讓人相信這丫就是天天沒事就叫:「Rangers,leadway!」的鳥人.在美國眾多的特種部隊中,游騎兵(又稱突擊兵或特攻隊)是一支歷史悠久、武力強悍的精銳部隊。擁有光榮歷史與優秀傳統的游騎兵,憑著不畏不懼的精神和毅力在各地執行世界警察的角色,並獲得國際上的認同與讚揚。基本上游騎兵屬於輕型步兵,它可以運用各式交通工具迅速進入戰區執行任務,因此往往在其它特種部隊抵達之前,游騎兵就已經完成了任務。就如同代表游騎兵精神的座右銘「游騎兵,做前鋒」(Rangers,leadway)和繡著RANGER字樣的黑色貝雷帽及飄帶型臂章,一直是游騎兵榮耀與尊嚴的象徵.即使這樣在這支小隊這鳥當時也是對我們幾個不屑的丫鳥之一,不要以為是游騎兵的,老子還是照在戰場上對你丫的不客氣,當年在朝鮮上你們不鳥志願兵,現在不鳥我們.這能行麼,當年志願兵前輩們能把你丫給收拾了,我袁沐就不信就收拾不了你丫的?

    這時我覺得應該去看看別國的特種部隊了,話是這樣說,其實也是為了摸下別人的底.說起這個,首選應該在俄羅斯的特種部隊.遠程見到幾個俄軍哥們兒老遠就打起招呼起來,原來這廝上次參加過上合的「和平使命2007」軍演時就認識了這幾個哥們兒,俄羅斯特種兵在我們的話裡形容別人是北極熊,這個原因除了是因為別人長得比較壯以外,而且不要看北極熊個頭大大的,有點憨樣,但是極為有個性,阿爾法的那些小子們都敢違抗總統的命令,換著別的國家的特種部隊的哥們兒這事想都不敢想.而俄羅斯特種部隊給世人的印象不僅很鳥很有個性,在對待恐怖分子的手段上極為鐵血,我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他們有時寧願讓人質受到一點事故也不願讓恐怖分子跑掉.其實這事在各國反恐一線的特種部隊的哥們估計心裡都是這麼想的,不小心掛了一個平民,那麼損失只有一個人,如果讓一個恐怖分子跑掉的話,那麼後果也許不止只是一個人掛的問題.

    阿爾法帶隊的叫耶夫羅娜基思.羅賓以列反正是一大串,我們聽了個目瞪口呆的,這丫大手一揮你們叫我耶夫斯基就行了,這時我才鬆一口氣,如果在戰場每次都要叫他的全名的話,還沒有把名字念完,子彈就飛過來了.

    中俄兩國特種兵坐著用著生硬的土耳其語暢談了兩國友誼時,一幫英國哥德曼的哥們兒就過來了.

    直到現在有時我會想起那天下午,幾十個國家的特種兵們在一起看起來大家其樂洽洽的樣子,其實如果在戰場上遇見的話,雙方都恨不得把對方給撕掉.一時之間,大宿舍裡就像搞了一次聯合國多國部隊聚會一樣的.兩個小時下來,我們五個的手都吃不消了,你想想這些鳥一見面不是熊抱就是緊緊的握在一起,那操行就像幾十年沒有見過面的親兄弟在偶爾的情況下相見那樣的熱情,每個人的手粗燥不說而且勁用得像老虎鉗子一樣的,那麼多的部隊下來,握手沒有上百號最少的也有幾十號吧,遠程當時就在邊上抱怨這樣下去,這手明天還能把槍給握住麼?趙小良雖說沒有人和他握手,但熊抱是少不了的,幾圈下來,這丫就像爬了一場三千米的雪山一樣的.從那以後,以至於到現在我得出的結論就是普通人沒事不要和特種軍爺們握手和擁抱,手被捏壞了不說,在別人的懷裡給悶死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相信大多數參訓的特種精英都會認為那天下午也是我們算得上友好的一個下午,以至於後來在單兵竟技和團隊竟技上每個團隊恨不得滅了別的人.認識了下德國,法國,哈薩克斯坦等國的哥們兒後就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每個就一塊發硬的麵包,然後就是一人一杯熱紅茶.一個下午的時候我和坦克幾個不時堅起耳朵聽下外面是不是有哨聲.

    吃完飯後,大多數人都選擇做健身運動,活動下身子,鬼知道什麼時來一次緊急集合外加加長拉練呢.

    「嗯,還是有些力氣嘛.」法拉杜斯看著窗外的學員這會兒吃過晚飯後蹦得正歡說道:「但都是一群笨蛋,都不知保存體力,現在瞎蹦幹什麼?」

    「這倒也是,到時候你可以好好地讓他們記住這一點.公豬.」伊斯坐在辦公桌後仰著頭說道.

    「操,這是哪個王八蛋起得這麼好聽的名字,魔鬼會為我感謝他們的.是吧?老不死的老小子.」

    法拉杜斯剛一說完,邊上的幾名助教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每年的主教官都會不同,但是每年的教官都會被學員們起些一聽就知道不得人心的綽號的.當然,如果一個教官連學員們起的綽號都沒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只能說明他混得很失敗.換而言之,越是有水平有個性的教官,被起的綽號越與眾不同,當然,不管什麼樣的外號,共性只有一個那就是聽起很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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