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合金兵種 正文 第七十七章:選拔
    土耳其是山地之國,山地特種兵訓練學校在海拔近2000米高的一個山上,四周不缺崇山峻嶺,懸崖斷壁,森林沼澤,特別是它的900米多高的一個山地訓練基地由於技術號稱「亞洲第一」.

    我們學了一個星期的土耳其語,在那個地方英語人家跟本就不會讓你用,對於日常的土耳其語讓我們學,也許幾天時間不能學個什麼名堂出來,但一旦涉及到軍事術語方面就馬上能明白了,畢竟是吃這碗飯的嘛.一個星期後,日常用語除了自我介紹和打招呼沒問題外,其餘的就不行了.而軍事用語也許還比一般的土耳其人的還土耳其.

    我們幾個人坐在6號上被拉出了國境,窗下一條蓋著雪的山嶺就是國界.看著6號過了國界後,我們心裡有點開始懷念祖國了.

    「三分鐘準備.」陸航的哥們兒說道.

    「加油.」陳黑子看了看我們五個說道:「我們等著你們回來,不要拋棄個任何一個同胞,一起走,一起痛.勇者無懼!」

    「一起走,一起痛.勇者無懼,殺!」我們五個齊叫道.

    陳黑子慎重地向我們敬了個軍禮.我們還禮後依次以戰鬥隊形跳下艙門.

    空地上已經有一些國家的特種部隊先到了,有英國的哥德曼,以色列的野小子,俄羅斯的阿爾法,哈薩克斯坦的

    一個土耳其少將向陳黑子走了過來.陳黑子馬上敬了個禮後就用土耳其語聊了起來,聽口氣是老交情了.聊了半天後,少將和他的陪同軍官走了過來.我們馬上敬了個禮.

    「歡迎你們來到埃依爾迪爾軍校,我是這裡的校長,你們可以叫我伊斯將軍,這是你們的法拉杜斯教官.在以後的一段時間我們會陪著你們渡過一段很友好的時間,希望你們喜歡上這裡.你們是最後一批到的隊員,還有一個鍾以後就會有活動開始了,從那時起,一起都得靠自已了,祝你們愉快.」

    伊斯走後,陳黑子笑了笑對我們說道:「這一次的校規有改變了,翻譯不能陪同你們了,聯絡官的只能在特指區域觀摩你們的一切行動,但不能和你們接觸,除非到了畢業那一天,或者你們放棄以後.現在雖然你們只有5個人,但是,你們代表的是中國.」

    陳黑子說到中國那兩個字的時候,加重了一下語氣,我們一下子感覺到肩上的責任一下意義非凡.

    我們被帶到一間房子裡,行李被檢查了一翻後,然就是體檢.在體檢的時候亞洲人的身格和歐系人的差別就顯露出來了.我不用說大家也都知道,一般歐系種族人的體格比亞洲種族要高大與強壯一些,當然如果亞系種族的人經常鍛煉的話也不會比他們差多少.

    看到我們一行人的身子後,有幾個傢伙的眼裡開始有點不屑的樣子了,然後看看自已身上的肌肉後一種得意的表情顯了出來,也許這幾個丫太自戀了吧,結果邊看我們邊看自已身上,越是囂張,如果不是因為土兵在邊上,估計這幾個丫要打口哨了.我們看了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這丫估計從來沒有學過人不可示相的那句話,也就是這麼著,那以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這條槓就這樣抬上了.和我們一行是黃皮膚的是韓國的特種部隊,看到他們多多少少有點那麼親近感.

    體檢完了以後我們就領到了一套作訓服,作訓服穿在身上總覺得大了一號,也許是因為土耳其軍爺的體形和歐洲人一樣的緣故吧.自已在國內穿的那一些暫時交給他們保管.當然這樣有個好處就是大家都不知對方的軍銜,這樣也省了好多事.要知道能出國學習大多都是軍中的帶隊的,一般來說軍銜不會太小的.而我頂個少尉銜不說讓人笑的話,沒事給別人主動敬禮也吃不消.

    法拉杜斯那傢伙肯定是故意的,我們剛把衣服換好,外面的哨聲就響起來了,都是當兵的,也知道那是緊急集合的哨聲,於是各國的軍爺們狼突犬奔地跑到空地上去.

    「我就不用介紹我了,你們也知道我叫法拉杜斯,但是我相信不會超過三天你們就會忘記我叫什麼,然後你們會根據自已的愛好給我起不少的外號,這個無所謂,我會很喜歡你們給你的外號的.從現在開始你們正式踏放土耳其埃依爾迪爾山地特種兵軍校的門邊了.在這裡你們只有一種聲音,那就是無論什麼要求你們只能回答是,如果想出現第二種聲音我也不介意,因為你們還有一種權利,那也是你們在這裡的唯一的權利,那就是放棄.在這期間,你們的生死和學校沒有任何關係,因為你們在來這裡的同時,你們的所在國已經和我們簽了生死不負責任的條款,所以你們現在還有機會選擇退出.」法拉杜斯說最後那一句的時候笑了笑.

    我們來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個事,但是從他的嘴裡說出這事的時候,讓人的感覺就變了,那是一種讓人有點畏懼的感覺,這是一種語言上的心理戰術.

    我們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大家的目光盯著前方,好像他剛才什麼也沒有說.

    「不錯,沒有人放棄,但是這可不是我樂意見到的,放心,我們加倍地讓你們感覺難受,感覺到來錯了地方.」法拉杜斯有些陰暗地笑道,那深遂的眼神彷彿已經釀好了一個大大的陰謀正等著我們往下跳.

    「即然你們都喜歡受虐待,那我就成全你們,現在你們這些雜碎在我眼裡只是一堆不成形的垃圾.明白麼?是不是?」法拉杜斯看著我們百多號人惡狠狠地問道

    「是!」我們四百多號人一起回答道.他剛才說的話我也是能聽懂百分之七十左右,而且這也是根據幾個單詞串聯到的.其實這丫說的這些話,我們早已在國內受訓時常被人這樣罵來著,把我們比成垃圾只是為了激發雄性的斗性而已.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真的有人這樣在你面前很鳥的罵你是垃圾時,心裡面還是十分不爽.

    「好,很好.希望以後你們每次都用這種力度給我回答是.現在天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到我們真正的學校那裡,這裡只是接待處.」法拉杜斯說完就在前面掛了一張地圖,指著上面一個地點說道:

    「現在我們在這處位置,我們的學校在這個位置,都記好了,你們只有一次機會記住這張地圖.要求,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必須到學校門口,超過一秒鐘的立即送回去.你們在行軍途中沒有武器,沒有指南針,沒有求救信號,一切靠你們自已,如果你們自已成為森林的肥料,我絕對不介意.好,你們現在有還有一分鐘記住地圖.60,59,58,57」

    法拉杜斯開始看著手錶讀著秒數.

    四百多號人齊刷刷地看著那地圖,沒有人跑到地圖的面前,如果這點都辦不到,還來混個菜.

    法拉杜斯數到35秒的時候一把把那地圖給撕了下來,餘下的我們都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敵襲!還不快滾!」他大吼了一句.

    我們馬上找準方向跑了過去,一下子隊伍亂了起來,各個隊長們開始點自已的人馬了.我們還好,一共只有五個人,一眼就能看到少了哪個.而那些有十幾個人二十幾個人的隊伍不一樣了,短時間居然出現了混亂,好在大家都心知肚知自已該幹些什麼,隊伍立即有秩了起來,向方位前進.

    「飛彈,尖兵,A1後斥.」我用土耳其說道:「坦克,左翼,遠程右翼.Go!」

    其實那些地形和國內的差不多,唯一要命的是出國以後到現在我們連口水也沒有喝上,更不要說補充點食物了.唯一的辦法就是邊走邊找食物,現在大冬天的那些動物們早就冬眠了,一些草根本沒法吃,樹葉和樹皮更不要說了,何況現在不趕路的話到了晚上鐵定走不了,因為在黑黑的晚上什麼也看不見,你能趕路麼?

    各特種部隊頭們都知道行軍的注意,所以並沒有一窩蜂地向一個方向走,這樣話和明擺著告訴別人當兵的來了沒有什麼區別.

    飛彈打了個停止的手勢,我們馬上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我問道.

    「有水源.」我一看,果然有一條小溪流過.

    我聞了聞水氣,然後嘗了嘗,看到溪邊沒有什麼異樣後便讓飛彈和遠程警戒,其餘的人喝水.喝完水後另一個問題出來了,我們沒有配水壺.

    「操.」我罵了一句後.把背包裡的一塊膠紙拿了出來,折在一個容器裝了一點水,也不知在路上會不會倒掉了,但不管了,能裝多少就裝多少.

    到了下午七點多的時候我們就進了森林,本來以為可以找到一點吃的,哪知一半天一根動物的毛沒有見到,只是在路邊找了幾根草根,沒辦法把草根嚼爛後嚥了下去.

    由於我們沒有配發武器之類的,所以到了森林裡後我們各自打了一根粗實的木棍權當防身與探路用.如果有工具能把木棍的一頭削尖就好了,這樣挖野菜也方便一些.可惡的法拉杜斯除了給了沒法用沒有吃的碎石當負重外,連把匕首也沒有給我們.

    飛彈打了個手勢發現人了.

    我看了一下在我們大約二百多米的地方有人在前進,我看了看他們的身形和身上的行具確定出是和我們一樣的參訓隊.

    「跟上還是錯開?」遠程問道.

    「跟上,反正都是順路的,如果有什麼事他們在前面給墊著就可以了.」我說道.

    沒過多久,前面那隊就發現了我們,然後一個後斥向我們打了招呼.我便過了過去.我一看居然是以色列的野小子.

    「你好,我叫希伯文.」帶頭的隊長說道,說完就伸過手來.

    希伯文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猶太人,高高的鼻子,方額.這傢伙雖然長得並不是太壯,甚至有點瘦,但他的眼神充滿精光,舉止之間給人一種強硬和靈活.

    「你好,我叫袁沐.」我也伸過手去.我們用力的握了握手,看得出來他有一把好手勁.

    「怎麼樣?找到吃的了麼?」希伯文笑道.

    我聳了聳臂,翻開我的包裡的樹葉和一些青苔笑道:

    「這是我的晚餐.」

    然後希伯文也給我看了看他的包,他包裡吃的和我也差不多少,只是那份量好像比我要多了那麼一點.

    我們坐下來用研究了一下行軍路線,希伯文的土耳其語比我好多了,還好在軍事用語上我還是沒有問題.

    由於天要黑了,兩隊人總比一隊人要多好多,於是我們打算今晚就在一起.

    天快暗下了來了,我們在一處小山坡的中間設防了.

    閒下來的時候,希伯文就和我開始用土耳其語交流了,為了讓我聽懂一些,他只好用些簡單的跟我交流,時不時裡面夾著一兩個英語.

    其實在以色列中,大多數以色列人對中國人還是很有好感的,和猶太人一樣在二戰中中國是受法西斯毒害最深的國家之一,那時在中國的上海的猶太人區裡,當時日本人將幾千名猶太人困在管制區裡,當時在周圍的一些中國人的接濟下總算過了最困難的那兩年,所以後來中國和以色列的關係還算可以也是因為一些歷史上的原因,最起碼中國從來不會和人家過不去.後來二十世紀**十年代的時候老美要求對華軍禁的時候,怎麼說以色列在暗地裡多多少少幫了點中國的忙.更何況舵把子有交待得,讓我們幾在受訓的同時不要忘了和友國交流一下.雖說在現實中這話有點玄了,每個國家的意識形態都是不一樣的.但是在場面上的活總得要說得過去吧.我開始覺得自已有那麼點政治意識了.

    到了晚上,天開始颳風了,我們沒事就嚼草根樹葉苔蘚的,雖說很環保,但那味兒你可以想像一下,絕對挑戰你的味覺,連山羊都不屑的苔蘚我們都能嚥下去,這時我都有點佩服自已,但說回來,你以為我們想啊,以前也是看到書上這玩意兒還可以吃,但是那味兒保證你一輩子都忘不了,但是肚子餓啊,更何況到半夜天氣更冷,明天還是跑路,我們不吃能行麼?

    大家都閉嘴了,說話也浪費熱量的.放鬆下來,只能感覺到身邊三米內的輕微呼吸,這樣才感到有人在我身邊,才有那麼一點的安全感.大半夜的時候風越刮越烈,我們除了一件作訓服外就是內衣,雖然用了一塊膠紙卷在身上,但那不能保暖了.我們都凍醒了,明顯地感到熱量在流失,放鬆了也沒有用,只好在那裡祈禱老天快點亮.

    好不容易天微亮的時候,我們就馬上起來趕路了,昨天晚上休息得並不是太好,大家站起來的時候明顯的感到有些體力不支.

    「袁,我們要分頭了,祝你好運.」希伯文說道.

    「嗯,你們也是.學校見.」我說道.

    我們和野小子的隊員們告別後就從另一條路走了.

    和隊員們商量了一下行軍路線,都覺得現在時間不多了,大約還有六十公里的路要趕,而且鬼知道還有什麼玩意兒等著我們.

    「有兔子.」A1叫完後,飛彈唰地一下子就追了上去,那操行一點也不像一天一夜沒有吃過飯的了.現在我終於佩服陳黑子的這一套套了,不是他的話老子們在這裡還真弄不到吃的.

    飛彈喜滋滋地把兔子給拎了過來,坦克二話沒說地熟練地把兔皮給扒了下來,然後遠程和A1馬上去警戒,好像生怕來個人跟我們分肉吃一樣的.以前聞到這腥臭味兒我都有點受不了,而現在聞到這味兒肚子就叫了起來.大冬天的兔子也沒有什麼吃的,雖然這兔子塊頭看起倒是很大,但是扒了皮後沒有多少肉.

    分完肉後,如果不是考慮到時間與麻煩的話,那些兔腸我們都想處理掉.在冬天的森林行軍有一個好處就是不用怕那些見血就咬的蟲子和蛇類之類的,但是難不了碰到一些大型的肉食動物,好在我們一行下來沒有遇到什麼狼啊熊啊之類的.

    而希伯文他們比我們要好運一些,敲死了一隻山羊後也算是大餐一頓,當然那身上那氣味在幾百米之內都能聞得見.

    上午十點左右的時候,我們來到了一條河邊,走到河邊我也算是放心了下來,看來法拉杜斯那傢伙總算沒有騙我們,過了這條河以後翻過對面的那座山就算是到達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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