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變多了,現在很少人用牛了,田地裡的事大多用機器了,而且年輕人大多出去打工去了,在家的也多是老人.以前看哪兒都是淺淺的草皮,而現在草不知長得有多深,山上的林子和在南方看到差不多.我在想也許裡面的兔子大把的吧,如果有支槍的話,嘿嘿.
家裡已經不是我走的那個樣子了,房子重新粉刷了一遍,搞得我差點兒認不出來.爸媽不在家,門是鎖著的.我不知他們去哪兒了,剛回來我有些困,也不想現在就去走家串戶的,我從後包裡取出一樣工具,放在鑰孔裡搞了一下,門就開了.一種久違了的熟悉感覺撲面而來,我的床上還是那樣子,被子和床單都是乾乾淨淨地,地板上沒有什麼灰,我以前從小學到大學的書全都整整齊齊地碼在那裡的
我正睡得起勁的時候,突然覺得門好像有人在開一樣的,馬上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一下子想起來,我回家了.母親打了門,看到我坐在床上嚇了一大跳.我叫了一聲:
「媽.」
這下母親才看清是我,然後眼淚就開始往下掉.
「哭什麼呢?我不是回來了,不是嚇著了吧.」我問母親道.
「你回來時怎麼不打個招呼呢?」
「給你們一個驚喜嘛.」我說道.
「驚喜啊,把你媽嚇出了,就驚喜了.」母親這才笑道說.
晚上吃麵時,父親和母親不停地問我在部隊怎麼樣?
怎麼樣?能怎麼樣?說我在什麼中國陸軍最鳥的特種部隊?天天不是去練別人就是讓別人來練我們,每天天不亮就背三十多公斤的負重跑來跑去的,前不久把一幫雜碎給滅了,然後肚子還被搞了一條口子.這些能說麼?不能說.於是我就說現在後勤部呆得不錯,天天有吃有喝的,大多時間沒有人管.
說了半天後,父親問道:
「兩年兵了吧,什麼時候復員啊?」
「我想轉志願兵.」我說道.
「那你大學呢?」
「繼續上唄,等幾天我就回學校去一趟把手續辦一下,以後自學就可以後,到時候每學期只去考一個試就行了.」我說道
「哦.退伍好一點吧,以後找工作好找一些.」父親又說道.
「沒有那麼嚴重,再等幾年退伍我還不是一樣把畢業證拿了,那時找工作也是一樣的,不行的找個法院的工作沒有什麼問題.」我這樣說,也只是安慰他們一下,對於再等幾年說不定我還是會當兵,但在一般人的眼裡,當兵也就是那個樣子,還不如早退伍去找工作好一點.
「那還可以.」父親說了一句話.
第二天天沒有亮的時候,我就起來跑步了,我們那裡的平路沒有多少,有的也只是山路.天天背習慣了幾十公斤地負重,突然一身輕的是有點不習慣,當然速度卻提高了不少.把我們家四周轉完後才回到家.
家裡的新谷子好了後就要把去年的谷子買掉,一大早父親叫了一輛拖拉機,然後要把糧房裡還有十幾袋的谷子拿去.我看到父親吃力抬了一包谷子出來放在曬壩裡.
「爸,你去休息吧,讓我來.」我說道.
「你們年輕娃兒家哪有力氣呢,天天在後勤部也不會搞什麼訓練吧,還是讓我來.」父親說道.
暈,解放軍的後勤部的人員的身子骨就那麼弱麼?我笑了笑,進屋就扛了一袋谷子,一袋差不多有一百多斤吧,這比那圓木要輕多了.然後就放到拖拉機上,然後又把父親的那袋谷子放拖拉機上.屋子裡的十幾袋谷子幾分鐘時間就讓我清理到拖拉機上了.父親和母親都看呆了.以前我上高中時,別說是一袋一百斤的谷子,就是一小桶水也要把我累得夠嗆.
「當了幾年兵還是有好處啊,現在力氣我們隊兒上都沒有人和你比了.」父親笑道.
「呵呵.」我心裡想,就一個生產隊啊,讓全縣來的人試試,看看有幾個能比得過.雖說是兩年時候,像那種地獄式的訓練早讓我對重量有些麻木了.
在家呆了幾天就是竄親戚,好多人見我說我長高了,長黑了,長胖了.這倒也是,天天那麼大的運動量能不長高長壯麼?沒事在太陽下面晃來晃去的,能不長黑麼?我們那裡人如果一個人長壯了,習慣說是長胖了.好像把胖和壯沒有什麼區分開吧.在家裡我特意地把最新款的07式軍裝在外走動走動,搞得那些親戚見了面後口裡嘖嘖地直響,看來我這套穿對了.
半個月時間過去了,該走的也走了,該去的也去了.我把家裡的一些特產裝在一個袋子扛到郵局裡去寄,我還要回學校呢.那麼多東西帶上一點也不方便.郵局的人看到我的地址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蘭州軍區的某個後勤倉庫,一半天想笑起來,什麼時候聽說解放軍的後勤倉庫少吃的啊.
郵了東西後我就去了學院.
大門保安室的那個大爺一下子就認出了我,當年去當兵這回事是轟動了學院的,我走的那天還是這位老大爺開門的.
「好啊.」我打了個招呼.
「回來了啊.」老大爺笑著說.
「是啊.」
看到學院後,我不禁感歎起來,近兩年的時候,好像變了好多了,我們那屆的學生還要等半年才畢業,我所見的大多也大多是那些學弟學妹.學院的大道突然多了一個穿軍裝的人,回頭率那是相當的高,何況那是最新式的07款軍裝呢,在社會現是見不到的.
走到李教的門前,一半天我都不好敲門.
「你是誰?」一個女生的聲音在我的後面想起.
「沐哥哥.」那女生叫了一聲.
我這才看清這不是李教的孫女兒小雪麼?好像今年上高中了吧.
「啊,小雪啊.」我笑道說.
「怎麼不進去呢?」小雪問道.
「才剛來.」
李教正在書房裡,我在他的書房門前敲了一下,他一下子就看到了,眼鏡後面雙眼露出驚奇的眼神.
好久沒有和他在一起聊天了,小雪在廚房裡做飯我們就在客廳裡聊著.聊著以前,聊學院的一些事兒.最後我把我的打算給他說了.李教想了半天才說道:
「這樣也可以,自修也好,每個人都應該內心的想法」
得到李教的支持後,在系主任和學院領導那邊也好說話,何況我手裡還有一張軍區的信件呢.再說這兩年雖然過得很苦,但是課程還是沒有掉下,最多複習幾個月時間,差不多可以做畢業考試了,再說軍隊的網絡數據裡對這一塊數據是很齊的,所以在李教和院領導面前談一些法學問題時,還是能侃下的.現在在他們眼中我有個優勢就是,他們看我的眼神是以一個成年人來看,而不是一個學生了.畢竟目前中國還沒有普及的07款軍裝不是隨便哪個人能穿上的,我還真的很佩服自已的聰明走的時候要了一套新軍裝.現在穿上這一套套越來越感到牛叉,院裡的那個幾個牛人看到我這身的行頭,都會問一下,當然我就把話說得模稜兩可的.學法的的人都懂得軍隊的那些保密條例的,所以也沒多問個什麼.然後就說,袁沐混得有出息啊.我就當然不讓地說道,哪裡啊,全是學院的各領導的栽培.
學院的事辦好後,我就去看老二他們幾個,找到宿舍樓以後,以前我走的時候,新宿舍樓還要建,現在早已建好了,搞得像高級公寓樓一樣的,現在的學生還真幸福.
打聽到老二他們住的A609室後,看了看門牌上寫著的住宿人的名字後,我敲了敲門,半天裡面才有一些動靜,我恨不得當時一腳踢開算了.
「誰啊?」老三好像剛睡醒的樣子.
「同志,我們懷疑你跟一件少女謀殺案有關,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我把我的士兵證在他面前晃了晃.
老三一下子就嚇清醒了:
「警察同志,我沒有做什麼啊?你們一定是搞誤會了.」
「每個罪犯被捕之前都是這麼說的,如果你真的是無罪的話,老實交待兩年前你喝了袁沐多少瓶飲料.」
老三一下子當機了,什麼跟什麼啊?好像面前的好熟啊,而且這套制服也不是警察的啊,好像像軍裝呢.
「靠!袁沐你要死啊,嚇了我一跳.」老三這才認出來了.
「不做壞事,還怕什麼鬼敲門呢.看到你剛才那樣子,以後還怎麼混呢.」
「啊,老袁回來了?」另外幾個把腦袋伸出被子問道.
我本來打算一腳向床桿踹過去,但無奈怕一腳過去後,這床也就算報銷了.
宿舍裡總算有了生氣.現在他們還是幾個一間宿舍,比以前的寬敞多了,而且洗手間,陽台,儲物間一應俱全,邊上還有專門放計算機的地方.反正比兩年前我們新生住的那個地方好多了.
我們幾個兩年不有見面,大家並沒有顯得很生分,我看他們四個中間除了老四常打球還有些身子骨以外,其餘三個好像營養沒有跟上.和我比起就不用比了.
我們五個坐下來,我問了一些學校的事後,他們四個就帶我出去逛逛校園,這也好,好久沒有見過了,以前做夢還夢到了幾次這個地方.
「老袁,知道吧,以前你的那個對象上次去新疆玩的時候,差點被人那個人了,他男友像個狗熊一樣的動都不敢動一下.」老三說道.
「那小子以前還囂張,上一次回來以後,整個人就焉了一樣的.」老五說道.
這事麼?我怎麼能不知道呢?畢竟我當時在現場玩得風生水起呢,不是我們的話,那幾個小子也就掛在那裡了.但是我轉念一想,怎麼這樣想呢?我可軍人啊.
我笑了笑:
「哦.不知道呢.」然後什麼沒有說了.
圖書館,小湖畔,教學樓,體肓館,以前天天見的這些,現在卻有些新鮮感.逛了一個下午該吃飯了,於是我們幾到到了以前常去的大學城裡的那個火鍋店裡.我記得以前每次去的時候,我們總喜歡坐在中央,當兵時間長了,坐座位時總喜歡坐在角落裡,這樣方便觀察全局.幾個人見到我走到一個角落的位置,老四問道:
「老袁,現在變口味了啊.不坐中央了.」
「習慣.」我笑笑說道.
在新疆兩年來,大多時間都是吃大鍋飯,或者就是什麼生牛肉,生兔子之類的,哪有時間坐在火鍋店裡.
吃了半天,發現不對勁,好像一眾人都著我,我才反應過來,好像吃得有些快了.
「沒辦法,習慣,天天搞訓練,常吃不飽,每次吃飯時也只有五分鐘,不快不行啊.」我說道.
「可憐的孩子啊,真是難為你了.」老二歎了口氣說道.
「」
由於我穿了一身軍裝,在店裡的人們時不時瞟過一眼來,我的第六感是很強的,被人看多了總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管那麼多了.
吃完飯,喝了一點酒後,頭有點暈呼呼的,出了門風一吹就有點想吐的感覺,看來還是不行啊.想一個人逛逛,把他們幾個打發走以後,順著一條道路向以前晚上常去散步那個公園走去.
這會兒天剛黑,但一對對情侶們已經佔著好一些的位置在那裡竊竊私語了.走在小路上有一種回到過去的感覺,但是現在與以前真的不一樣了,如果不是那個決定的話,現在我是一名快要畢業的大學生了,也許和他們一樣在學校裡聽課,上圖書館,踢球,戀愛,失戀,上網,考試,最後就是畢業論文,出去工作了.而現在我是一名軍人了,開玩笑的說就是中國陸軍最精銳的炮灰是的一分子了.以前的那樣生活我習慣不了,骨子裡也沒有普通人那樣過日子的想法,因為我的血裡面流淌著兵種的基因了.
「聽我說,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聽到一陣男女的吵鬧聲,好像一對男女因為分手這事在吵吧.這沒有我的事,我正準備回去時,聽到那女的大聲說道:
「你想幹嘛?」
「反正現在我是被別人那樣說了,我過不下去,你也不要想好好地過下去.」那男惡聲說道.
我一聽這聲音好熟,好像那個張浩和張的聲音.事情不對.
張浩拿了一把刀子正一步步向張走的時候,張一步一步地向後退.突然他覺得有一隻手搭在他的臂上,張浩向後看的時候,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像不像個男人,受了這點就熊成這個樣子?這幾書白讀了啊,這麼有種的話怎麼當時不和那些雜碎拼了呢?現在撿了一條命就來嚇你的同胞?」我說道.
張浩在地上一半也沒有爬起來,如果被我打一拳能一下子爬起來的話,除了那些精銳的鳥人外,一般人是不行的.張睜大一雙眼睛看著我,我沒有理她.
我一把把張浩的衣領給提了起來,沉沉的說道:
「有脾氣啊?怎麼爬不起來啊?有脾氣的話不要在這裡欺負一個弱女子,有種的話,幹嘛不和那幫綁架你們的雜碎干呢?你打不過人家?你不知道好好講書,拳頭幹不那些雜碎,你不用在這裡逞能啊?」
天使與魔鬼之間只隔一念之間,像張浩這個傢伙,以前我覺得的確是可惡,但是大多數人都是這樣子的,出了這樣的事,如果在心理上引導不好的話,很可能成為危害社會的傢伙,如果把他的某些意念往正事方面引的話,起碼以後國家打擊分裂勢力,恐怖活動又增加一份力量.
「你是」張浩總算恢復了一點意識.
「看好了,中國人民解放軍.軍隊把你給救出來不是讓你以後不思進取的,而是因為你們是未來的希望,再等幾年你們就在可以在工作崗位上發揮你的們特長了,即然你知道那幫雜碎有多麼可惡,為什麼以後不揮你的特長來打擊他們呢?被綁架過怎麼樣?誰不怕死?誰都想活著,你沒有什麼丟不丟人的,起碼你沒有出賣你的國家,這就夠了.如果你真覺得以前的事很後悔,那你現在可以重新正正堂堂地站起來.你是個爺們兒.」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慢慢地他的眼神有了精光.
「這就對了,這才像個爺們兒.」
我這才把他的衣領放下,看來我的口才還不錯.
張浩看了看了說了一聲:
「謝謝.」
「你回去好好想想,是龍是蟲都在於你自已,而不別人.誰都會犯過錯,犯了錯,最重要的就改正了.把自已變得更好.」我拍了拍他的臂說道.
然後他就若有所思地走了.
我也正準備走的時候,張在一邊好像覺得不好意思.
「喂?」她說道.
「幹嘛,這麼晚了,還不回?時間不早了.」雖然那會兒才八點多鐘.
「謝謝.」
「不用.」
「哎?」
「有事麼?」
「那天是你?」
「什麼那天?」我心裡一緊,靠,不會覺得那天是我吧,是不是女人的直覺真的有這麼準?
「是你救了我吧.」
「沒有啊,我只是聽他們這樣說的,我也是剛回來.你想多了.」我承認才是傻瓜.
「喔」
然後我頭也不回走了,那是我的初戀,但是那又怎麼樣?都過去了,我已經有了我的小若,就不會再容下另一個人了.再見.
「你就那以恨我麼?」張在後面追上道.
「我恨你?是,我曾經喜歡過你,但是,那是曾經.現在我們是同學.」我說道.
「那,那,那天救我的人是你吧?」她小心地說道.
「呵呵,我說了,不是.」
就完,我就走開了,再見了.
第二天在李教那裡下了半天的圍棋,好久沒有下過了這玩意兒了以前我下的時候沒有幾步就差不多要死棋了,沒想到兩年沒有下這玩意兒,居然能跟得上他的棋鋒,看來這兩年我的邏輯思維見長啊.
「不錯啊,學院裡能和我打成平手的人不多見啊.」李教笑道.
「這下圍棋還是你教的呢?」我說道.
「這兩年天天沒事在下?」
「哪裡呢?天天累得要死,有空,也沒有圍棋下啊.」我心裡想到,如果我們那個地方能下圍棋的話,那不是天下真的太平了.
「你現在在特種部隊吧?」李教不經意地說道.
「啊.為什麼這樣說?」
「你臉上的皮膚很粗糙,手上的老繭不是一般的部隊能磨出來的,你的眼神有一種殺氣,你應該殺過人了吧.你走路的姿勢,路線,坐的位置都和別人不一樣.這身軍裝,現在也不是常規部隊能穿的.」李教喝了一口荼說道.
「老師真的是老師啊.」我笑道.
「呵呵,這也不是,現在信息時代了嘛,我也常上網,難道你以前忘了,我可是參過軍的了,我還有一幫老戰友在部隊裡,沒事的時候,我們也常聊聊天.」
這事好像他以前說過,只是那時我沒有記清楚.我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當初我想入伍他也沒有反對的原因了.
「當兵是好事,你這次回來以後,我想你很難退伍了,我看得出你的骨子裡把你自已當成一個軍人了.好好幹,在部隊裡時,除了要想到學好本事以後,有時候也要為自已將來考慮一下,前途啊.一個士兵再有多強,他是左右不了大的局面.但一個將軍就不一樣.和平不是一個士兵能爭取的.」
聽了李教的話,我想了一半天.是啊,過河的卒子再能橫衝直闖,但是別人隨便一個能𤀺把你給幹掉,能逼降對方老帥的不是他.
「無論在哪個行業來說,都存在權力一說,但是權力是一把雙面劍,是能殺敵還是**不在於制度,而是你自已.」李教說完,放下一顆棋子.
在學院的那段時間,沒少和能以前的同學搞些活動,但是我已經不穿軍裝去那參加那樣的活動了,和他們在一起時,無論哪方面,我都像個大人一樣的,也許這就是歷練的不同吧,他們還是學生.
小雪放了學沒事就纏著我講一些部隊上的事兒,我被纏得沒有辦法只得給她說一些不痛不癢的事兒.
事情辦完後,我便坐火車回部隊了,走的時候少不了又一陣送別,也許那幫傢伙天天在學校裡沒有事做了吧,送別時差點沒有搞成歡送聯歡會.
在四川賣了一些特產送到醫院後,少不了被那些女兵笑話一下,這次過去,她們的態度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我一進醫院,就有人笑道說:
「來啦.」
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找到小若後,她笑笑地說道:
「幾天不見,長胖了啊.嗯,也長白了.」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了臉說道:
「你不喜歡我胖,那我回去後三天就減下來.」
「呵呵,開玩笑了,怎麼以前沒有見到你還是這麼有幽默感呢?」
說到以前,我就想到那次開槍嚇了一下汪文靜,還好這丫頭現在沒有找我麻煩,也沒有記仇,不然就很不好說了.
回到基地後,王東那丫也剛回來,但是坦克那廝要明天才到.我給他們郵的東西早就被他們瓜分完了,王東和我一樣也是郵來的,所以在路上都沒有受多大的罪.
第二天訓練時,一個月不背那些負重,居然覺得有些份量了,半天訓練下來,有點喘氣地感覺,王東那丫和我差不多,看來這一個月也偷懶了.
中午聽到坦克回來了,我們幾個就去門口接他,當然看看這小子帶有什麼東西才是真的.
我們一到門口就樂了,坦克這哥們還真實在,臂上扛了一袋,手裡提了一袋,而且好像很沉的,真不知這路上他是怎麼過來的.
我們忙把他的包給接下來,一路上,凡是認識的哥們兒都來了,坦克後面浩浩蕩蕩地跟了一大隊人馬,很是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