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在她醒來之時,卻發現,腦子裡多一些東西,一些影像,一些由美人和玉笛組合而成的影像,若是她的眼睛能看見,必然會發現,那些影像,跟玉笛裡出來的那些美人是一樣的,只除了,那張臉,那張臉,不再是她自己,而是,當年,她將玉笛放進水裡所浮現出來的美人。
更讓她驚訝的是,那些影響,總讓她覺得,她們在訴說著些什麼?不只是那舞,也不是那武,而是,在那之後的其他東西。
馬車停下,喜兒仍靠在官雲天懷裡,一動不動,夜月跟夏陌將一切收拾妥當,撿來乾柴,生起火,甚至獵來了獵物,並弄熟,喜兒仍然一動不動。
官雲天就那麼任她靠著,依著,一動不動的陪著她,看著她,感受著她,不發出一點聲音。
直到,三師叔的走遠了又跑回來的馬蹄聲揚起,喜兒才突的一震,眼睛眨了眨,從沉思中醒來。
「相公。」喜兒輕輕的蹭了蹭,才抬起頭,才感覺到馬車已然停下,不由好奇的問道:「現在,很晚了麼?」
「剛到亥時。」官雲天的喜兒的額,順著眉形,慢慢的向下滑,至眼尾、頰、嘴角、下巴,「現在可否告訴為夫,娘子遇到了什麼?」
喜兒微微蹙了蹙眉心,她猶豫著,不知該如何訴說,想了想,才決定,還是如實說出得好……可是,剛準備開口,馬車門已然被人從外面猛得掀開,三師叔帶著著急的聲音:「丫頭,你怎麼了?」
看到兩人摟抱在一起,眼睛眨也不眨一下,這兩人,從一開始便是如此,從來也不曾在意過別人的眼光。所以,他直接拉過喜兒的手便把起脈來。
好一會兒,喜兒收回手,整個人仍膩在官雲天的懷裡,只是卻面對三師叔,「師叔,如何?」問話的,卻是官雲天,對於喜兒的身體,她自己比官雲天更清楚,可官雲天,決對是最在意的那一個。
「丫頭,你,剛才幹了什麼?」
……………………渡渡,攜喜兒,官雲天,暗影祝所有親新年快樂,虎年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