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困極了,她便不停的用拳頭對著鐵壁猛打……用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還是我明智,知道有一天沒覺可睡,所以以前睡個夠本。」第不知道多少天,在喜兒差一點就覺得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她如此自嘲著。
對方真的很恨她啊,將她以前所有的一切都駁奪了,她的錦衣玉食,整天陪著她的朋,她的愛人,她的光明,她溫暖的床……
喜兒曾懷疑,若是她的神精快些崩潰,快些發瘋,對方會不會高興,而提早將她從這裡放出去。
也許會,對主費了這麼大的手腳,若是不欣賞一下她的醜態又怎麼會甘心呢?
可是,喜兒睜開眼睛,對方太低估了她的神精了,對她這個連朝地府都去的人,還有什麼不能堅持的呢?想憑這點東西就把她逼瘋,那她也就不配被稱為天才了。
可是,她仍然在擔心。
她擔心官雲天,為何這麼久沒能找到她?是她被藏的太隱蔽,還是,他出了什麼事?可隨即搖頭,以他的武功,這天下能打敗他的人,太少……可是,梅歡有毒,他武功再高,也不能百毒不侵。
她有些自責,她太懶了,她應該在之前有空的時候,至力於研究那什麼百毒不侵的藥才是。可是……當她曾有過那樣的想法時,她很快便將這種藥存在的可能給否決掉了,百毒不侵,是決不可能的……
「他應該沒事?」喜兒心中的肯定越來越弱,最後,連自言自語的語氣都帶著重重的疑問,可惜,沒有人回答她。
她的腦子裡不停的轉動著,想著無數可想不可想的事情,決不讓自己想到此時她所面對的一切,她不想給自己作心理暗示。
學過心理學的她很清楚的知道,從害怕到發瘋,最大的並不是外在的刺激,而是自己的內心……她不停的想著,想著官雲天會怎麼樣?官雲天在做什麼?在這一刻,她們腦子裡,只有官雲天,再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