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雲天沖那人點了點頭,「請將熱水送進來。」有禮而生疏,不讓對方有任何說話的機會,只將對方當作一個店的老闆,而他自己是客人,就這麼簡單,說完那一句之後,他再次回聲關門回房。
老闆在門外,摸了摸下巴,很好笑的笑了笑,轉身,去吩咐人送來早已備好的熱水。
喜兒醒來的時候,自己就先怔了一下,因為,她從床望出去的時候,發現,居然是早,而且,從窗戶透進來的陽光看,應該還很早。
「其怪,我今天怎麼醒得這麼早?」喜兒伸手摸摸自己的額,沒有異常,又想了想,「也沒有作惡夢啊!」她怎麼會起得這麼早?明明,昨晚折騰了一夜,她睡得很晚來著。
轉頭,看向還躺要她身邊的官雲天,不由又笑了,真是難得,從他們同房這麼久以來,她很少在睡醒之際,他還會在床,好,不是很少,是從來沒有過……
可是,很快,她臉的笑又斂去,轉而變成了怒氣,輕輕的哼了一聲,輕輕的坐起,才發現自己只脫了外衣,連中衣都還穿在身。
又轉頭看了一眼官雲天,兩眼輕輕一轉,不由又躺了下來。側過身子,對著官雲天,小手先從他的臉開始,慢慢的,一點點,一點點的,像跳舞一般跳動。
微微的一聲輕歎從官雲天的口中逸出,兩眼剛要睜開,立刻被喜兒按住,「你在睡覺,在做夢。」
官雲天輕笑,順從的閉著眼,口中卻說道:「是,我在睡覺,我在做夢,可是,娘子,我還是想說,早安!」
喜兒:「早安,相公。」一伸手,將掛在床邊的她的腰帶扯了過來,將官雲天的手抓過來,綁在一邊的床柱,接著是另一邊。
「娘子,你想幹嘛?」從喜兒拿過腰帶的時候,他便猛的睜大雙眼,不解的盯著喜兒。等到喜兒用他的腰帶綁他的兩隻腳的時候,他便再忍不住了。語氣裡帶了,一絲期待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