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不是官雲天要探人隱私,而是對這剛出來的罰惡司太不瞭解,所以,下意識的便追問了起來。
「罰惡司每當罰惡時,都會將被罰之人的惡狀當場宣讀,並留下一紙惡狀。」南宮醉看著官雲天,「可是,這一次,他們什麼都沒有,來便動手。」
官雲天仍是無喜無悲,在不瞭解真相之前,他不會妄下結論,那罰惡司是如何他會去追查,可是這南宮醉,他跟他也還不是很熟。
「南宮公子得罪了罰惡司?」很合理的猜測,不是為公,那便是為私了。如果南宮醉說他自己沒有被罰惡,那僅剩的可能,便是私仇,他得罪了罰惡司。
誰知南宮醉再一次搖頭,隨即輕輕的,那張笑臉發出一聲長歎,「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剛要說話,外面的馬叔突然一甩鞭子,發出一聲輕官雲天只是輕輕轉頭看了看外面的馬叔,也什麼也不說,自顧摟著喜兒,閉目養神起來。
馬車行了一夜,天剛亮便來到了南宮醉所說的那個小鎮,說是鎮不如說稍大些村,連個客棧都沒有一間,只有兩間小食館在鎮中間的那條最寬的路的兩邊。一左一右,一家只買些包子油條之類的小吃點心,另一家,就是炒菜熱食一類……
沒有選擇的,馬車停在那家熱食小館子門口,除了馬叔外,全都進了小館子。
「老闆,這鎮可有住宿的地方?」南宮醉一進來便點了菜,接著便拉了老闆來問,這小店裡連個小二也沒有,完全就是家庭作業,除了一個老闆娘在裡面做菜外,便只有一個老闆,顧著外面的一切。
「客官您要住宿啊!」老闆一聽南宮這麼問,先是一愣,隨即笑道「地方到是有,可是……」他看了一下喜兒跟單容,猶豫道:「就是,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