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以他們的能奈,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他們也能找到你的。」夜月的聲音帶著笑意。喜兒不由轉頭看她,見她果然臉帶笑意,不由也是一笑,從她病了以後,夜月在跟她獨處時,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只是,每當有別人時,她又換回那冷冰冰的臉。
「也對,就像當初,我以為擺脫了他們,結果,他們比我先到華月城,還大咧咧的住進我家,我就像個自投羅網的傻瓜。」喜兒咧嘴一笑,「也許,這就是緣份,雖然有點麻煩。」
看向桌的琵琶,不由輕輕拿起。
「小姐不是不會?」夜月一見喜兒動作,不由又問,難道小姐騙不老神醫。
「我的確是不會,可是,這些東西啊,其實都差不多呢,只要會玩一樣,其他的,便總能玩得通。」喜兒將琵琶抱起,在腦海深處仔細搜尋關於琵琶的資料,兩隻手,也慢慢的輕勾暗捺……開始時,每動作一下都要停一下,再接著,便是連續兩三個才停一會,半個時辰之後,便已有了短短的曲調。
然而也只到此,喜兒輕吁氣,將琵琶放下。
「小姐會玩了?」果然不愧是整日跟著喜兒的人,一見喜兒的表情立刻已明瞭。
喜兒點頭,卻是不再彈這琵琶,反而問道:「暗影呢?他還沒回來麼?」
夜月愣了一下,隨即一笑:「回來了,每天早,他都會親自將梨搾成汁,送到小姐房裡,每日小姐飲的那碗,就是。」
喜兒挑眉,「那為何我從來不曾見到他?」
夜月輕頓,聲音略低:「他未能保護好小姐,又知小姐不怪他,不罰他,所以,他自己去認罰。」
「他在哪裡?」
「在……冰窖。」夜月的聲音有些不安。
「該死……」喜兒一聽,騰的起身,隨即跳下湖心亭,直接踏著水面向湖邊衝去,至於那九曲十八繞的用來兩腳走的曲橋,她想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