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沒走半個時辰,便被他們追,然後,賞善神醫只是冷冷的瞪著她,瞪得她心裡發毛,好似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正被他抓了個正著,更慘的是,他還是那個直接受害者……嘖,這種感覺,真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相比而言,夏陌就直接多了。直接對著她念個不停,什麼她害他一生孤苦伶仃,又讓他們夏家絕後……而且,不是一次念完,一直念了近半個月,反反覆覆,不將那些她的惡證印在她的心底決不罷休……最後還是她讓夜月跟他單獨勾通一次才結束。雖然為此,她賠了夜月。可是,好歹是止住了那張差點要人命的嘴。
背那麼個大的罪名,她實在不敢再生起這種心思了。天知道將來她再次回到陰間時,那些夏家的列祖列宗會不會跑來找她算帳。
只需隨便抓個人問一下,立刻就找到了神醫的所在,好多人,全都衣衫破舊,面黃肌瘦,一臉病容,幾個和尚在場地偶爾分發些清水,順便維持下秩序。
「丫頭,快來幫忙。」一見喜兒到來,神醫立刻叫道,今天的人實在挺多。
從某次他叫小喜兒之後,又被有心人盯之後,神醫對她的稱呼便又換回丫頭了,只是,當她換了髮型之後,他把前面那個「小」字給去掉了。
反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她也不在意,習慣了之後反而覺得親切的緊。
「來了。」帶著夜月,喜兒就湊了去。神醫面前是一張長長的桌子,一看即知是廟裡的供桌,神醫坐中間,兩邊各有一個凳子,夏陌坐在左首,右首的空了出來,喜兒便直接坐了下去。
立刻有個和尚領了苦哈哈的人過來,喜兒也不多言,直接將把脈用的手枕放在桌,那人便知趣的伸出手來,任喜兒把脈,偶爾問兩個小問題,接著便是開方,偶爾還要盯嚀一下平時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服藥的禁忌,有些食物必須忌口之類……如此循環往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