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光要接受現在這些還一頭霧水的情況就已經夠大的了,實在無法再去猜測,這發出慘絕人寰一般的叫聲的人又是誰?又跟這裡的何人有著什麼千絲萬縷又莫名其妙的關係。
事實,到現在為止,因為她爹不讓她隨便開口,而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也很默契的不問關於她任何事,連眼光都沒在她身多駐留一秒。所以,雖然從他們僅有幾句對話知道了那麼一點,可實際,她此時更亂了。
若不是她平日裡便懶的去想一些不該想的事,現在,她必定要苦惱死了。
「喜兒子青一聽那聲音,立刻拉起喜兒跟婉兒,便向後堂衝去,同時還回身叫道:「丹青,琴。」
「來了,大哥。」丹青一伸手將劉斌一直拿在手裡的琴奪了過去,便跟著往裡面衝,其他幾人在聽到那聲慘叫聲時也是驚懼憂同起,跟著向內堂而去。連那坐在椅的南靖王也被人抬了進來。
一個瘋子,確切的說,是一個被綁在床,面目猙獰的瘋女人。只見她平躺在床,四肢及身體俱被手指一般粗的金質細鏈細密密的捆鎖在床。此時她兩眼圓睜,殷紅的口大張,不時發出驚懼尖叫。
陸婉兒一見此女已一個箭步沖了去,一口一個娘的叫著,還不住的抹淚。
喜兒又呆了一回。
「害怕嗎?」梅子青蹲在喜兒身前,輕聲問道。喜兒搖頭,別說那人已被捆綁住,便是沒有,她也不覺得她有什麼可怕。
「喜兒乖,可否去看看,她,能不能醫?」
喜兒望了一眼自己親爹,又望了一眼自顧抹淚的娘,想起之前答應的話,不由歎口氣,「爹,讓他們出去可行?」指了一眼那些今天才見到的,疑似親戚。
子青立刻走了過去,對著幾人不知說了什麼,幾人懷疑的望了一眼喜兒,卻不得不又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