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不過我還是不會放棄!」原來是這種原因,宇文延頓時平靜下來,心中對這個表面堅強的女子不由多了一種淡淡的憐惜。
「你即使得到了我又能怎樣?你也是想得到我的身體嗎?」見宇文延油水不浸,周培培突然激動起來,有些歇斯裡的喊道。
宇文延淡淡的看著周培培道:「我不但要得到你的身體,我還要得到你的心!」
「咯咯!」周培培有些不屑的笑道:「你可知道正是因為我不屬於任何人,那些互相顧忌的老大才不敢對我用強,可是我一旦屬於某個人,而那個人又無法保護我周全的時候,你可知道那個人以及我的下場?」
「我知道,但我還是喜歡你!」宇文延仍是堅定不移的說道。
周培培頓時怒道:「可是我不喜歡你,你以後也不要再來這間酒了!」
「你在趕我走?」宇文延臉色有些慘白的問道。
彷彿是有些不忍,周培培移開目光,輕輕的點點頭。
雖然明知道周培培是為他好,但基於尊嚴,宇文延還是無法原諒這句話帶給他的傷害,深深的看了周培培一眼,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出去。
周培培無力的伏在桌子,滿身的疲憊。
剛一下樓宇文延便見到幾個正在對趙海若拉拉扯扯的男子,頓時心中大怒,大步向前一手一個,飛快的將幾人扔到了門外,無邊的殺氣頓時讓酒內的人為之一靜。
「我們走!」宇文延拉著有些發呆的趙海若決然的向外走去。
認識宇文延的熟客,頓時臉色有些陰晴不定起來,胡亂猜測起來。
良久酒內才緩緩恢復了原來的氣氛,熙熙嚷嚷起來。
門外幾個剛剛爬起來的男子,見宇文延走出來,頓時有些懼怕的挨著牆靠了靠,心中還存留著剛才宇文延的殺氣,生不起一絲報復的心思。
宇文延冷冷的哼了一聲,走進了一個離此不遠的酒,拉著有些驚喜又有些驚慌的趙海若,開始狂喝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宇文延已經開始一邊吐一邊喝了,由於他甩出了一把錢,酒的工作人員倒也沒有將他趕出去,只是神色之間難免有些厭惡罷了。
幾個趁宇文延酒醉招惹趙海若的不良男子,更是被宇文延狠狠的痛打一番,直到打得連他們的母親都認不出來了,宇文延才繼續喝酒。
趙海若有些害怕,又有些陌生和心疼的看著宇文延,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陪著他。
直到宇文延開始狂吐起來,趙海若這才慌了,勸了幾句見他也聽不進去,情急之下急忙跑去蝶戀花酒,將宇文延的情況告訴了周培培。
周培培一聽大驚,在這一個多月中,宇文延始終以他的彬彬有禮,以及風雨不變的執著深深的吸引了她,只是她感覺配不他,也不想害他才不敢和他交往罷了!她說出那番話將宇文延刺激走後,便獨自在辦公室抽煙,獨自平復狠狠捲起的傷口,此時聽見宇文延自暴自棄的樣子,那還忍耐得住,急忙與趙海若跑了過去。
等到見到宇文延的時候,即使是混跡風塵已經兩年的周培培也是大吃了一驚,那滿桌子的酒瓶,真的是他一個人喝的嗎?還有那嘔吐的味道,以及宇文延邊喝邊吐的樣子,都深深地讓她那本來被小心保護的心,徹底的崩潰了。
宇文延已經充滿醉意的眼神,看到她後突然嘲笑起來道:「我現在這樣子是不是很難看?是不是讓你很失望?或者很開心?很滿意?你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可也是第一個讓我受傷的女人!」
見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周培培看著已經驚呆的趙海若道:「先把他拉走!」
說了幾遍也沒見趙海若有什麼反應,周培培心中一歎道:「這又是何苦?一份感情竟然同時傷害了三個人。」
「我們走!別喝了!」周培培小心的想將宇文延扶起來,卻被宇文延一把甩開,有些吐字不清的道:「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你憑什麼管我?」
周培培自然不與此時的他計較,直到拉扯了許多次,周培培的火氣也出來了,怒道:「你給我起來!」
「想讓我起來,除非你說你愛我,否則我絕不起來,直到喝死為止!」宇文延大聲呼喊了一句。
頓時周圍無數的人歡呼起來,附和的叫了起來,伴隨著無數女人的尖叫聲,周培培爆發了。
啪!
感覺五指發麻的周培培看著宇文延臉那個清晰的手印,尖叫道:「我愛你!可以了!」
隨著周培培憤然吐露心聲,酒內頓時一片寂靜,通過這幾分鐘的觀察,更是有很多人認出了這個艷麗的老闆娘,頓時都是心內大奇。
宇文延聽到這句話,也不吐了,也不再喝了,顫抖的站起身來,攬過周培培便吻了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感覺臉一片冰涼的趙海若,輕輕的抹了把臉,卻發現滿手的淚水,看著眼前正在接吻的兩人,一時只感覺天地都消失了,而她自己彷彿也要消失了,一顆心也停止了跳動,喉嚨也嘶啞的喊不出聲來,她不知道該做什麼,只知道這樣傻傻的站著。
直到周培培再也忍受不住了,這才死命的推開宇文延,大口的喘著粗氣道:「你真是個流氓!」
宇文延勝利似的笑道:「看來還是流氓有前途!」說完再也支持不住的宇文延轟的一聲倒在了地。
周培培滿臉嫣紅的看也不敢看周圍的人,前將宇文延費勁的架起,拉著身邊正在發呆的趙海若向外走去。
「我想回家!」趙海若彷彿突然被驚醒過來,癡癡的說了一句,便有如木偶般的向前走去。
周培培大驚,急忙拉住趙海若,用盡全身力量的抓住兩人,將他們拉到自己的車邊,塞到了車中。
就在這時,已經得到消息的王老大和賈老大,再也忍耐不住的衝到了周培培的身前。
以他們垂涎周培培如此之久的心,一旦失敗便猶如火山爆發般的憤怒,直欲將人融化。
「該我們出動了!真是可歌可泣的愛情啊!宇文延這個死小子倒是挺會搞得,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出動!」特地趕來看這場戲的蝦米砸下嘴唇,看這幾名手下跑了過去,這才關車窗,對司機道:「走!」
一聲清脆的聲音道:「是,天王!」車子便向幽靈一般隱向了遠方。
有些不安的周培培正在想該怎麼解釋,突然見周圍出現了數不清的穿著黑色西服打著領帶的大漢,然後這些黑衣大漢竟將滿臉恐懼的賈老大和王老大一聲不響的帶走了,連帶他們的手下也一起帶走了,整個過程甚至連一分鐘都不到,如果不是事先準備,打死周培培也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
猶如戲劇般的轉折讓周培培頓時鬆了一口氣,沒有去探究什麼原因,她知道黑道就是這樣,新起的總會踏著先前的勢力,站得更高。
平靜的車發動後,飛速的趕向家中。
有些擔心的不時看看一副死氣沉沉的趙海若,周培培暗暗自責的同時,心中對宇文延卻出奇的一點恨意也沒有,從宇文延吻她,而她也沒有反抗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其實她已經愛這個為她瘋狂的男子了。
停下車後,周培培扶著有些神智不清的宇文延,拉著趙海若,緩慢的向樓走去,看著趙海若死氣沉沉的眼神,周培培心中愛憐的同時大感恐懼,不知道這個小姑娘受了這種刺激,會不會想不開幹些傻事呢?
看來自己在她恢復原樣以前,絕對是不能離開她的。
將趙海若小心的扶到她的床,替她蓋好被子,見她仍是一絲反應沒有,周培培歎了口氣,將門閉好,然後替沙發的宇文延整理一番,擦拭了一下他身亂七八糟的東西,又用熱水幫他擦拭了一下臉,這才去拿被子替他蓋。
就在周培培要走的時候,宇文延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力量之大差點讓周培培喊了出來。
見甩了幾下仍是甩不開,周培培索性坐在了沙發等待宇文延的手自動的鬆開。
等到周培培坐的快要睡著了,突然感覺沙發一動,急忙睜開眼睛,看見宇文延正木木的看著她,嘴裡還咕噥道:「你又在我夢中出現了,這次我不會放過你了!」
說完宇文延狠狠的向她壓了來,周培培頓時大驚,剛想喊叫,卻被宇文延那滿是酒氣的大嘴狠狠的堵住了。
在周培培看來,此時的宇文延簡直力大無窮,她才掙扎了一會便全身無力的任憑宇文延鼓搗了。
兩行清淚順著周培培潔白如玉的臉頰緩緩流下,周培培恨恨的自言自語道:「以後你要是拋棄了我,我就殺了你之後,再自殺!」
正在脫衣的宇文延彷彿感受到了那種無形的決絕殺氣,身體一頓,臉閃過一絲疑惑,這才繼續自己的行動。
隨著宇文延一聲嘶吼,周培培尖叫一聲,狠狠地咬在了宇文延的肩膀,雙手在宇文延的背不斷的抓扯,一道道的血痕在宇文延的背縱橫交錯起來。
「你們?」隨著臥室的門慢慢打開,露出了趙海若木然的臉蛋,看到眼前的情景,趙海若也不禁呆了一呆,然後有些神智不清的咕噥一句,向兩人木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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