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以為蘇青對我的感情就和我對她的一樣,那種長年的友情沉澱而成的親情,中間夾雜著那麼一點點的愛慕,而在今天這種情況下,蘇青向我傾訴出她滿腹的辛酸時,我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了,只想著好好去安慰這些年來她所受的委屈,彌補我對她的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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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如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轉眼間,我們已經是**相對了,一具嬌美的身軀完美地呈現在了我的眼前,吹彈可破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發出聖潔的光輝,胸前的嬌乳如白玉般無瑕,山峰幽谷,凹凸有致,纖細的柳腰不堪一握,修長的**並攏著,卻遮不住幽谷中芳草的美麗,我滿懷激動地看著眼前這具完美的藝術品,顫抖著嘴唇,內心“砰砰”直跳,緊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青的螓首低垂著,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更加的美艷不可方物,伸出手來勾住了我的脖子,吹氣如蘭地說道:“方逸,好好愛我……”
我早已是意亂情迷,伸出手來抱住了她,緩緩地將她按到在了床上,輕輕地親吻著她的櫻唇,在她光潔的肌膚輕撫著。兩個人纏綿在了一起,喘息也越來越急促。
雖然這還是我的第一次,但博覽A片的我還是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那處溫暖與濕潤的所在。蘇青閉上了說眼,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呻吟……
我輕輕的進入,卻感覺到了一層柔韌阻擋住了去路,看到蘇青臉上痛苦的表情,我頓時大驚,停在了那裡,那層柔韌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嗎?這麼說,蘇青還是一個處女?
身下的蘇青此時已是滿面緋紅,在我耳邊含羞道:“方逸,你輕點,好痛。”
蘇青還是處女,這個發現讓我一下子冷靜了下來,退出了蘇青的身體,坐在床邊搖頭歎息著。蘇青見我停了下來,也坐起身來,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道:“方逸,怎麼了?”
我轉過身來又摟住了她,看著她那具完美的嬌軀,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道:“青青,我……我們都要冷靜一點,我們……我們不能這麼做的。”
蘇青把頭貼在我的肩膀上,雙手從後面摟住了我,輕聲道:“你來吧!是我自願的,我不想其它的,只想和你一起度過一個晚上就夠了。”
聽著她的獻身宣言,我心裡既感動又愧疚,但是如果今晚我真的占有了她,那麼今後我又該如何處理我們之間的關系,又如何去面對小雪呢?思索了片刻,我輕輕地轉過身去摟住了她的雙肩,道:“青青,我……”看到她深情的目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低下頭來不知該如何收拾眼前的局面。
看我猶豫不決的樣子,蘇青炙熱的眼神也黯淡了下去,相交多年,她早已知道我的為人,我想為對她的愧疚而補償她,但如果我真的占有了她,就肯定會對她的將來負起責任來,可是,我又絕不忍心做出有負小雪的事情,只能是陷入一種兩難的境地。
蘇青撥開了我的雙手,往後挪了挪靠在了床頭,弓起雙腿轉過頭去,冷冷道:“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會。”
她越是這樣說,我越感到心痛與慚愧,可眼前的局面,又叫我如何抉擇呢?我往前一步,坐近她道:“青青,是我對不起你,一切都是我的錯,但你要答應我,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嗎?你爸爸的事情我們,我們再另外想辦法吧!”話說到最後,我越來越沒有底氣,二十多萬的醫療費用,我們真的會有辦法可想嗎?
蘇青沒有動,一聲不吭地坐在那裡。我伸出手來托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了過來,看著她幽怨的眼神,我內心一陣絞痛,我寧可所有的傷心與委屈都由我一個人來承受,也不願意看到蘇青和小雪她們當中任何一個受到傷害,可是現在,我到底應該怎樣做呢?我閉上了眼睛,在蘇青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只能以這樣的辦法去安慰一下她。蘇青推開了我,又把頭側向了另一邊,重復道:“你還是快走吧!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我凝視了她片刻,最終還是默默地穿起了衣服,往臥室外走去。走到房門口,手握著房門的門把手,又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蘇青依舊是靜靜地坐在昏暗中,雙手搭在膝蓋上,她無神的表情讓我愈發地感到難受。
我心中湧起了無限的悲哀,緩緩地關上了臥室的門,也阻擋了射向臥室的最後一束燈光,臥室內立刻變得一片漆黑,裡面傳來了蘇青隱隱的哭聲,這哭聲讓我更加的心痛,誰能告訴我,我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心神恍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此時的夜幕更加的深沉,小區內只有草叢裡的蛐蛐還在鳴叫著。我獨自坐在書桌前,台燈下的身影說不盡的落寞,右手按在額頭上直感到頭痛不已,今晚發生的一切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過的不知所措,我到底該如何去處理這一段段的感情呢?
把自己的頭按在了書桌上,雙手抱在腦後,混沌的大腦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打開電腦,用酷狗搜索到了蘇青最喜歡的那首歌,仔細得聆聽著,雙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上一句句跳過的歌詞:
親愛的你請別再叫我忘記
你是我生命裡程中唯一的目的
即便交匯目光的瞬間再短暫
有你的回憶我便有繼續的勇氣
親愛的你請不要將我記起
我願永遠是你陌生的美麗際遇
重逢如果只有一絲刻骨別離
我寧願不擁有熟悉的淚滴
我是你不經意的珍惜
像曇花一現般的癡迷
我的絕望你從不曾留意
任我在沉默中衰老孤寂
你是我宿命的愛情
用孤獨做生命的慰藉
空虛是愛唯一的回憶
我已忘了如何在等待中哭泣
……
流水從噴頭下嘩嘩地流出,沖落在我的頭上,又順著身體流落地面,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蘇青幽怨的眼神與痛苦的表情不停地在我腦海中閃現,我不由得又變得躁狂起來,揮舞著拳頭錘砸在浴室的牆上,牆壁也被我砸的“砰砰”作響,直到雙手隱隱作痛才停了下來,趴在牆上喘著粗氣。房間內,那首《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還在不停的重復著。聽著這首哀怨淒美的曲子,回想著我與蘇青之間的一切,我終於明白蘇青為什麼這麼喜歡這首歌了,她今晚的一番訴說,不就是一封“陌生”女人的來信嗎?
讀過茨威格的同名小說,也看過徐靜蕾的同名電影,曾經為這個可憐的女人感動歎息過,也痛恨過那個無情無義的小說家。可殊不知,一直以來我也在扮演著同樣的角色,蘇青對我來說,就是那個陌生的女人,而且還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對她最熟悉的人是我,同樣的,對她最陌生的人也是我。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其實很多時候她已經將對我的感情表現了出來,但就因為我對她的友情多於愛慕,所以從未去正視它,才會讓一個陌生女人的故事在我身邊再發生一次。茨威格在小說中所描敘的愛情,是一種無法改變的宿命,當那個滿懷少女情懷的女孩,閃電般不可救藥地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時,女孩一生的悲劇也就早已注定了。而我與蘇青之間,卻是命運的輪回一般,正如《飛鳥與魚》中所描敘的那樣: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只能深埋心底……
PS:沒狀態,寫個葷段子,抄點歌詞詩句交差了,見諒見諒。九十九章,32萬字,盡為陳天橋掙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