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九回亂出牌
    「京士,坐。」

    「是,月生哥,您有事情?」

    杜月笙點點頭:「今日開始,你手下工人裡,給我留意年輕的,家中負擔不重的。在洋人工廠裡幹活的。我要一百個。」

    「現在就有啊,好多日本工廠,工人們不去了,散了外邊。」

    「不不。」

    杜月笙笑道:「你要留意出的是,家中負擔不重的,最好是北方來的難民出身的。一個人無牽無掛的。」

    「是,杜先生,您什麼時候要。」

    「這麼不是那麼好找的,這一百個人還要在洋人工廠裡有點經驗的,不是那些搬運工知道不?」

    「我明白了,技術出身的?年歲大一點的好麼?東北那邊過來的有些。」

    「好,但是不要太大。」杜月笙滿意就滿意陸京士這一點,他做事情細心,而且要反覆問清楚了,一步到位的完成任務。

    猶豫了下,陸京士問道:「月生哥。這些人幹嘛呢?我能夠知道不?」

    「有什麼瞞著你地?傻小子。」

    杜月笙被他猶豫的神情搞笑了起來。

    陸京士有點不好意思:「我不是擔心月生哥有自己打算,不方便現在說麼。」

    「這些工人,我要安排到國外去。我自己要開廠,需要自己的人手。」杜月笙乾脆的道。

    陸京士一愣,隨即問道:「什麼工種?」

    「什麼工種也要。這一百個人,將來有大用的,你放心裡,按最高標準找。冶金,機械方面的。最好。」杜月笙吩咐道。

    「是,月生哥。」陸京士站了起來。

    「不忙,不忙。」

    杜月笙一把拖住了陸京士:「別急,我還有事情。你手下不是有個工人糾察隊麼?這些漢子如何?」

    「不錯的。月生哥。」

    「精幹力量是多少?」

    「二百多個。散的兄弟們就多了。不過人數也不過千五。」陸京士笑道:「月生哥有用?」

    「對。人手調點精幹的出來。二十個。之前把他們開出工廠。然後陸續地調到沈杏山那裡。他缺值得信任的兄弟。接手地盤,如何?」

    「成,月生哥,我沒意見。」陸京士直截了當的道。

    「那是為了對付東洋人的。只有工人裡出來點人。他難發覺地,京士,只是委屈點你了。」

    「月生哥,你還不知道我?呵呵。」陸京士憨厚的笑了起來。杜月笙也笑了。是啊,兄弟肝膽相照,是為做大事情。

    何必說這些呢?

    「記得。拖著放人。一次五人。越小心越好,寧缺毋濫。

    必須保證忠心。絕密。」

    「是。」

    表面寂靜的海灘,杜月笙成立恆社化解了信任危機後,又出一招暗棋。

    閻錫山的蠢蠢欲動,蔣中正豈會不察覺?

    民國一十九年三月二十日。

    於軍中。

    他拿著手裡地電報。

    微笑著。戴笠也在笑。

    兩個人都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發電報的那位了。

    盧攸嘉轟出了閻錫山的使者,笑翻了整個北方。少爺地花招不止這麼多。少爺直接在報紙洋洋灑灑的公佈了閻錫山示意的好處。然後嚴肅正經地,大義凜然地宣佈:「國民革命軍絕不打內戰。國家百廢待興,豈能因一

    之私慾,而至民族未來於不顧?勸告閻公惜天下蒼生名,莫做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這份報紙當天,也就是轟出閻錫山使者後六日。國民革命軍副總司令盧永翔麾下二個旅移師徐州,沿著隴西鐵路西進。

    蔣中正即日提拔韓復渠為中央軍第一軍團總指揮,屯兵山東西部。

    何成俊為三集團軍總指揮,忽然揮師河南許昌南。牽制馮部。

    陳調元任後備總指揮,蔣中正親帥大軍直逼廣西,而陳誠部也忽然從福建出兵,威懾廣西李宗仁。

    一時間天下震動。少帥盧攸嘉之名,無人不知!

    中原大戰,一觸即發了麼?

    和歷史不一樣的是。

    時間提前了。

    本來,一切是在一九二九年四月一日,閻錫山宣佈就職,分裂南北後,開始主動進攻地。

    那天,是蒼給多災多難的中國,在外敵入侵前,又開的一個大大的玩笑。因為那天,正是是愚人節。

    閻錫山的就職雖然像場鬧劇,半年後就結束了,可是鬧劇的後果卻是整個中國來承擔的。

    百萬人廝殺在國內戰場,大軍流血整整七月,戰線綿延數千里地。蔣中正取得最後的勝利,卻是元氣大傷。

    而如今。

    卻是少爺給閻錫山開了個大大的玩笑。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閻錫山做夢沒想到盧攸嘉居然會向全國宣佈他的允諾好處。這簡直亂出牌,簡直是流氓,土匪,不道。

    幾十年了,你打我,我打你,反正大家私下好處到了就收手的。哪裡有這樣的?

    只氣的閻錫山要吐血。

    可是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切就變了。蔣中正盧永翔麾下軍馬大兵壓境。

    李宗仁腹背受敵,困在廣西不敢動彈。

    馮玉祥一樣被逼著不敢妄動。之前聯絡的張學良,一直態度曖昧中。

    至於汪精衛?有個鳥用!可憐的閻錫山…….

    更重要的還在那裡。

    盧攸嘉的話,說的清楚。說的他兵心渙散!全國輿論一片大嘩,南少帥盧攸嘉聲名鵲起的同時,腳下踩著的狼狽不堪的閻錫山。

    這個仗還怎麼打?處處無先機,師出還無名。

    民國一十九年,四月一日,北少帥通電全國,進兵關內,兵峰直指河北,平,津

    南北少帥,頓時你呼我應,於是民間笑言,這是當年二公子滬風流時的默契。

    一場大戰,被化解了。

    零星的「走火」事件也點燃不了戰火。

    因為,絕對的實力面前,失去了先機,弱勢的一方,再也沒有回天的能力。蔣中正徹底統一了中國,於民國一十九年五月。

    雖然,反對的力量還在。雖然軍隊其實是分了三大系,中央軍,江東軍,東北軍。

    當然還有安穩下來的桂系西北軍等,但是一切畢竟不一樣了。

    還有兩年的時間。

    杜月笙遠離廟堂,處江湖之遠,欣喜的看著國力軍力的保存。心裡卻有著一絲從未放棄過的擔心。

    因為去年七月,東北軍為收回長春以北中東路路權,消除北患,卻被動用先進武器的蘇聯擊敗,斯大林宣佈與華絕交

    在東北的日本人,經此一戰,看到了很多的東西。

    而杜月笙還聽說,時東北有輿論,在自己國土進攻蘇軍的東北軍是想出賣民族利益,他久久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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