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三回好色之徒
    「以後你就跟我辦事。」

    焦文斌一臉的無奈:「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不是看了早就認識,處了這麼長的時間。我會求先生饒你一次?再出事情我可要一起倒霉的。哎。」

    劉三成感激的看著焦文斌,嘴裡蠕蠕著:「我,我……」

    看他那膽怯的樣子。焦文斌心裡壓抑不住的噁心。最後一點憐憫也消失了。他不會拿自己的事情開玩笑,更不會拿杜先生的事情開玩笑。這樣的人再去遇到了永野望不出馬腳才怪呢。

    看到了自己這樣子,看到了沈杏山,他一說不全暴露了?也怪自己,當時聽了顧嘉裳說抓到了,正和沈杏山在說事情,就一起叫來了。

    「走,走。」焦文斌道:「衣服換好了,帶你去洗澡。真是的。」

    「文斌先生,文斌先生。」

    劉三成可憐的看著他:「杜先生真地饒了我了?」

    怎麼?你也感覺不對頭啊?

    焦文斌詫異的看著他:「不饒了你,給你換什麼衣服?難道丟你下黃浦江還要洗乾淨丟啊?我說劉三成。你以後安心做事,先生說什麼就什麼,知道不?亂七八糟的想什麼東西呢。」

    「是,是。文斌先生你不知道,小的去了那裡,開始還不怎麼,後來他送我東西,我收了。結果沒幾日,他要我看看杜先生忙什麼。我告訴了他。結果,結果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不想做的時候,他就告訴我。要把我的事情告訴杜先生。」

    說著眼淚鼻涕的又下來了:「我就是怕先生饒不了我,才繼續下去的。早知道先生能夠繞了我,我哪裡還會理他。」

    這什麼話,是人話麼?

    媽的。怕死就出賣杜先生?你早幹什麼地?因為出賣了杜先生,他不會饒恕你了,你就乾脆繼續出賣?

    道理是講的過去,可人沒個心麼?杜公館裡做下人的。舒坦著出去也有面子,你就為了相好,為了點大洋就這樣?

    不知道這邊的事情不能夠在外邊說麼?

    焦文斌氣地哭笑不得的看著他:「你有完沒完?還說了啥。把眼淚抹抹出去讓人看了笑話。杜先生最在乎面子。傳出去丟了人,可真是要殺你了。」

    「啊?」

    劉三成嚇的忙擦了擦臉。那乾淨袖子又滂沱了大片,焦文斌噁心的前年地飯碗都要吐出來了。

    強忍著噁心看著他:「得了得了,走了。」

    「文斌先生,我還有點他給的好處。晚,晚,小的請你吃飯,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我給你再找個好娘們…….」

    焦文斌心裡破口大罵著,臉勉強地擠出了點笑容:「晚再說,下午先把事情做做。我下午有的忙呢。」

    「是,是。小的以後一定跟了文斌先生,決無二心……」

    「程程,這個字念什麼?」丁力腦門汗。

    程程直直地看著他頭閃亮地汗珠,小丫頭生平第一次見到有人讀能夠讀出汗下來。

    想發笑之餘,卻有著更多地感動。

    「哎,看什麼呢?我又沒你好看。」丁力不滿的嚷嚷起來:「教地時候不像個教的,你搞什麼?」

    滿面通紅的狠狠白了他一眼。程程咬著嘴唇:「豬。」

    「豬?」丁力低頭看看:「這個字也讀豬?就是吃的…….」

    「咯咯。」程程再也忍耐不住了,摀住嘴笑的彎了身子。

    丁力楞了下,知道她在罵自己,嘿嘿一笑,去伸出一隻爪子一把摟了程程的肩膀。

    程程紅著臉掙扎了下,身子卻已經軟倒了。

    「呆子,你怎麼不說話?」

    「我,我忙。」

    「啐!」

    「嘿嘿。」

    「阿力。」程程鼻子裡哼著他的名字:「你讀

    累麼?」

    「累。」

    丁力一本正經的看著懷裡的女人:「我和你說,程程,這比砍人累。」

    「太累就別讀了,無論你是什麼樣子的,我也,我也…….」

    丁力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不行,不行。月生哥說的。我不讀,將來就和你有距離。兩個人在一起不能夠有話說,總不能夠天天忙生孩子的…」

    「啊哦!」

    丁力的慘叫裡,程程狠狠的踩了他腳尖一下,羞著掉頭站了起來,要跑卻又被他拉了懷裡:「疼死我了,臭娘們。月生哥沒說後面的,後面是我說的。嘿嘿。」

    「阿力,阿力。」

    「。等下。」丁力惱火的放開了程程,站了起來對著外邊:「誰啊?找到這裡來了?」

    了頭了。老子地聲音聽不出來?福全找你呢。臭小伯在外邊罵道。

    隨即是如君嫂子開了門:「咯咯,丁老伯,不想抱孫子了?我是你我就把福全打出去……」

    「這個,這個如君姐!」程程在房間裡急的只跺腳:「死阿力,都是你,都是你!」

    「嘿嘿。」

    丁力傻頭傻腦的一笑,開了門:「爹,知道了,在讀的。如君姐。你,你看什麼?」

    「讀?嗯,讀的?」

    如君皺皺鼻子:「嗯,身香噴噴的。中自有顏如玉,難怪阿力………」

    丁力抱頭就跑。丁老伯樂的呵呵大笑:「老闆娘,我家阿力還是臉嫩呢。」

    「誇你兒子。臉嫩能夠騙到北平的大學生?程程,出來見公公啦。咯咯,丁老伯你怕什麼,別跑啊?你們父子兩個幹什麼?」

    「程程臉嫩,老闆娘你別欺負她。我先走。我先走。這沒進門呢….」丁老伯齜牙咧嘴的一溜煙向下跑。

    房間里程程一臉緊張地看著門外邊。

    紅光一閃,桂生姐的衣缽傳人孟如君壞笑著出現了:「讓老娘檢查檢查,小蹄子有沒有偷人!」

    小丫頭摀住臉。淒慘的叫了聲。翻身就挫了下去。

    樓下李福全正坐了那裡。板著臉。

    「福全,你找我?杜先生呢?」

    「杜先生?杜先生被你氣的出去了。沒事情就鑽了樓。杜公館是你家啊?」李福全啐了丁力一口,隨即狠狠地給他下了個評語:「好色之徒!」

    「什麼?我好色?」丁力差點沒氣死,程程還在樓呢,話能亂說麼?

    「明天就告訴程程,次我帶你去一品香」

    「大哥,大哥。」

    丁力小臉雪白的,去就壓了李福全身,膽戰心驚的哆嗦起來:「我說大哥,不能夠啊。我請你喝酒,成不?」

    下了樓來的丁老伯聽了個清楚,老爺子頓時火了,什麼品香?那是什麼地方?氣地來抓了丁力就打:「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打死你個不要臉的。」

    「啊,老伯。老伯,我說著玩的,兄弟開玩笑騙他酒水地,你莫當真啊。」李福全嚇了一跳,兄弟之間說下罷了。

    傳了程程耳朵裡,可就是真壞人婚姻了。

    丁老伯半信半疑的看著李福全,又看看舉手發誓的丁力:「哼。」

    老頭虎軀一震,走了。

    丁力可憐地看著李福全,低聲下氣地:「福全,不能鬧這些事情。你,你找我幹什麼。別扯淡了。」

    「去叫人,晚砍文斌。」

    「滾!」丁力大怒,拔腳要走。

    「媽地,老子說真的。」李福全惱火地指了房:「月生哥才出去的,剛剛還和我說的。你聽我說。」

    說著李福全壓低了聲音

    「杜先生,請。」

    一群人守了工地門口。杜月笙點點頭,走了進去。

    盧永翔手下的軍官,穿著一身破舊衣衫,一臉的灰塵;「杜先生,這裡設施都已經安排好了,按著軍工的要求做的。那邊也是。這裡和四行角之勢,互相呼應著。只要打仗了,必定有作用的。」

    「背後還靠著租界嘛。」杜月笙笑道:「感謝思明兄弟了,月生也不懂這些,就看你的了。」

    何豐林咧咧嘴:「月生,思明兄弟可是留學德國的人才。」

    「哦?」杜月笙驚喜的看著他:「武思明武兄弟」

    「是的,杜先生。」

    「想不到,想不到,吃過洋墨水就是不簡單。難怪這才幾日?便如此成效,兄弟佩服。」杜月笙拱手真心誠意的道。

    武思明忙搖手:「杜先生,不敢,不敢,海灘人人醉生夢死。就是杜先生您這麼努力做事情。如果不是你出面,我也成不了。」

    說著,武思明轉了頭來,拍了拍厚厚的牆壁:「杜先生,這一磚一瓦現在不覺得。將來會救我們多少兄弟的命!思明為兄弟們謝謝您了!」

    「客氣話,我們也不說了,家人。據豐林哥說,這些反正面已經批了。你們小心行事,需要什麼的,和我說。看哪裡能夠做工事的,和我說,我去買。買了你們再來做!」杜月笙壞壞的一擠眼:「反正他們忙著給錢我,不花白不花!」

    好了,完成一萬二千字了。休息下,寫今天二號的了。兄弟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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