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八卷 第四回分贓的連襟
    沈杏山口袋裡裝了兩個首飾盒,齜牙咧嘴的:「文斌,這是不是分贓啊?」

    「不,劫富濟貧。」焦文斌哈哈一笑:「我回去了。」

    「你不是請我去吃飯的?」沈杏山急了,他餓肚子沒吃飯,結果這傢伙就這麼走了?

    焦文斌橫了他一眼:「那你幫我把東西送去。」

    「成,你等下。,老子都要餓死了。我說文斌,你自己送不行麼?草呢。我正好去說下,我們家岳紅沒進門,這東洋婆娘已經…………」

    「你,你敢!」焦文斌大怒。

    「好好,我不說,不過文斌啊,你就為杜先生的大事,獻身一次。東洋人女人也不錯的。」沈杏山羨慕的看著焦文斌,嘖嘖嘴,向家裡跑去。

    焦文斌在後面一臉苦瓜樣子。

    沈杏山的話點的他頭昏腦脹的。是啊,這邊房子既然收了。總要來一次。來了,來了就了啊。

    怎麼辦?

    這個事情問李福全?他肯定說不日白不日。

    問丁力?那畜生肯定是說帶他一起去。

    問祥生?那結巴子肯定哆嗦半天,然後天天問自己日後感。

    問杜先生?杜先生大概會下命令,文斌,你去幾次,不然不像地,再說反正你又不虧。

    我是個有道德操守的人啊,我讀的全是聖賢啊。什麼時候,我居然會這樣了?

    焦文斌痛苦的站在那裡。回憶著自己墮落的過程。心裡,卻已經隱隱的獸血沸騰。

    東洋女人?日日看?反正老子又不虧!

    焦文斌心裡在反覆掙扎的時候。

    沈杏山家裡,已經一片取笑聲。

    看著自己的丈夫飛快的闖進來,正在和妹妹閒聊地岳秀嚇了一大跳。

    沒等她罵。沈杏山已經獻寶似的套出了個首飾盒子:「老婆,看看。」

    岳秀很賢惠,可是賢惠的女人也愛美啊。

    首飾盒打開的一剎那,就連岳紅也尖叫了起來。首飾盒看去不大。卻是分了五個檔子。

    從頭花步搖,到耳垂,到項鏈,再到胸針。到戒指。

    五個鑲嵌著紅色寶石地首飾立刻奪去了兩個女人的心神。

    沈杏山嘿嘿一笑,也不問小姨子在一邊了,拿過項鏈就給老婆帶了。岳秀害羞著。卻抵擋不過誘惑。只好任憑丈夫給自己戴。

    岳紅在一邊紅著臉看著。沈杏山回頭嚷嚷起來:「怎麼樣,你姐漂亮不?」

    「姐。真好看。姐夫對你真好。

    沈杏山哈哈一笑,從另外一個口袋掏出了一個首飾盒子:「這個是有個想偷人的傢伙送的。送給誰啊?」

    「文斌?」岳紅激動地叫了起來,不怪小丫頭失態,首飾太漂亮了。剛剛的刺激對她來說太大了。

    不過隨即,她回了神來,沈杏山已經笑的打跌:「文斌偷人?不好,小姨子被偷了!沒過門就自己認了啊。」

    岳秀也開心的在打趣自己地妹子。姐妹兩個立刻尖叫成了一團。沈杏山心裡暖洋洋的。吩咐了下,轉身出去了。

    外邊。

    焦文斌看著他。一眼睛的期待:「怎麼說地?」

    「什麼事情?」

    「你!」

    「啊,你說首飾啊,你不是還有幾個麼,那兩個我就都給我老婆了。」

    「沈杏山,我!」焦文斌憤怒了。

    「後來,我老婆分了個給我小姨子。你急什麼?像個做大事地人麼?這麼沉不住氣。」沈杏山一本正經地罵道。

    給岳紅了?反應如何?

    焦文斌期待的看著沈杏山,任憑他小人一把,孫子似地:「是是,說的是。然後呢,岳紅說什麼的?」

    「我家小姨子的名字是你叫的?你什麼意思啊?」沈杏山奇怪了。

    焦文斌…………

    「走,走。」沈杏山看他真要急了,也不逗他了,忙和他繪聲繪色的講起了剛剛岳紅的反應。

    焦文斌心裡石頭落了地:「走,去喝酒去。」

    「你還有幾個呢,想送誰啊?」沈杏山眼睛轉轉,厚顏無恥的:「文斌啊,哥哥在外邊有個」

    「桂生姐,兩個嫂子」

    沈杏山忽然臉色一變:「不能送,你傻了,萬一被他看到了,你怎麼解釋?」

    他說的自然是永野望了。

    焦文斌想想,也是。再想想,扯淡呢,送了幾個嫂子不來不就是麼?

    「別廢話了,送了不戴好了。哼哼,相好?你走不走,那邊要開始了。岳秀嫂子那麼好的人怎麼找你個畜生?」焦文斌鄙視了下沈杏山,大步地走向了車子。

    這次沈杏山…………

    黃金榮端坐在一邊,正坐著的是秦聯奎,他本來是死也不肯坐的。可是黃金榮哪裡答應?

    何豐林自然也是不答應。兩個人沒意見了,趕來的顧竹軒更沒意見了。

    他知道不是秦聯奎,這個事情肯定他就沒路子解決。感激還來不及呢。

    秦聯奎的手多了塊金錶。

    這是顧繡軒拿來的,然後硬給他戴的。秦聯奎不肯要。他現在是杜月笙的兄弟了,杜月笙這邊沒發話呢,他怎麼好收?

    顧繡軒已經急了,還是黃金榮同意了。反過來讓秦聯奎拿下,不然顧老闆也不安心。

    再說了,你做律師的,出去也要有個派頭。顧老闆送錢是罵你。傷兄弟情分。

    送這個,是送地體面,不收也讓人家難堪了。秦聯奎這才收下了。

    滿桌子人全歡笑著,就等著焦文斌了。

    「文斌去哪裡了?」黃金榮問道。

    萬墨林也一頭霧水:「說了下。馬來的。還沒來呢。」

    「再等等。」顧繡軒笑瞇瞇的說道:「晚去兄弟那裡,正好杜先生也該回來了?正好洗塵!」

    「好,晚繼續。豐林兄。心放下來。散心幾天沒事情的。黃金榮呵呵著對何豐林道。

    何豐林一揚眉毛:「月生出馬,事情辦那樣了。我哪裡還有心事?再說這麼多兄弟地,,海丟不了!」

    「就是,月生在,這海就是我們的。「黃金榮手裡著杯子,輕鬆的說道。

    樓梯,焦文斌地腦袋終於出現了。

    「罰酒,這個混蛋!」何豐林一眼看到,抓起了酒瓶就叫道。

    「。」

    一個叼著草根的年輕人懶洋洋的靠在車。顛簸地路已經要散了他的骨頭架子了。

    北的船很慢。到了安徽。少爺換了車。安徽境內他父親地老朋很多。看到侄少爺來了,自然一路綠燈。

    可是還是累。

    千里奔波可是不容易地。次為父親出馬,和幾個公子哥一起,在北京還是幾年前。

    這身子骨越發地不行了。看來以後夜裡要節制點。

    捶了下腰,少爺嘀咕著。

    到合肥再遇下人,馬還要換船走。想到這些,少爺就心裡痛苦。可是沒辦法。安徽的人馬,盧永翔也要聯繫。他忙地走不了,擔子自然又是少爺的了。

    反正是北,去了安徽,再去東北,一路正好不耽擱。

    攸嘉少爺無聊的看著窗外。

    他們一定在花天酒地!少爺恨恨的想著海一群兄弟的嘴臉。再看看滿頭煙塵的土路。

    傷心的眼淚都要下來了。而路,還長呢,少爺再次說,!

    少爺北的時候。

    戴笠也已經南下。他走的從頭到尾的海路。,二是他也沒辦法。

    福建是孫傳芳的地盤。作為盧永翔的人出去,從敵難說,敵意還比較大的其他勢力地盤走?找死啊?

    盧永翔下定決心後,態度也開始漸漸的強硬了起來。他一直是不想打的。可是到這麼可份子了,他再不打,就是死路一條。他也叫沒辦法。

    而杜月笙的話,點燃了他的野心。能夠得到的,為什麼不去拿呢。

    戴笠心裡知道,杜先生對自己的期望很大。這次派自己去廣東,也是想打打感情牌的。

    蔣中正?

    戴笠遙遙的看著天邊變幻的風雲。他還清楚的記得,那次在杜公館的時候,見過的那個人。

    那個落魄的男人,就是現在風頭無雙的蔣中正。誰又能夠想到呢?

    不對,杜先生想到了?不然他怎麼那麼看重蔣中正?

    不知道怎麼的,戴笠忽然心裡對杜月笙有了點莫名其妙的,害怕。他感覺,那雙眼睛什麼也看的明白。自己根本在他面前毫無保留?

    而且,他感覺,這次在盧永翔面前,杜月笙對他說的簡單,可是他總感覺杜月笙看他的眼神非常的奇怪。

    為什麼呢?

    戴笠不知道,現在的他當然不知道。杜月笙看他的眼神是奇怪,因為當時,杜月笙想到了兩個字。

    黃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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