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七卷 第八回順便騙了下
    心裡盤算了下,焦文斌看著永野望歎息道:「這法國人也太欺負人了,說好了給工人們漲工資的,結果騙了人了工後,卻又毫無信用。哪裡能夠不激起變化呢?」

    「是啊。」

    永野望贊同道:「說一是一,才能夠收了民心的。這些法國人來一次是為了回去陞官發財的。他們問什麼死活?只要把本國人照顧好就行了。」

    冷笑了下,焦文斌不屑的說道:「回去陞官?做夢。這次月生哥是火了。」

    「哦?」

    看終於提到杜月笙了,永野望看著焦文斌:「文斌兄,杜先生怎麼了?這法國人和工人的事情,關他什麼事?」

    「你不知道?」

    焦文斌奇怪了:「杏山哥沒和你說?」

    說什麼?

    沈杏山和永野望都楞了。

    看他們樣子,焦文斌搖搖頭:「永野先生和我這兄長也不是外人了。說了不怕杏山哥生氣的,我在杜先生手下做事情,杜先生在法租界裡是一呼百應的,處處是朋,這個杏山兄你也不能夠否認的,雖然你們過去有梁子。」

    「廢話。」

    沈杏山沒好氣的瞪著他:「你跟杜月笙做事情,我也不說他什麼了,不過我沈杏山不能夠說瞎話,他的確是個人物,永野你不知道,這法租界裡,處處是他的人,什麼行業沒他的兄弟門人?嗨!在法租界,他就如同你我和嚴老九一起加起來才抵得的勢力。」

    「這麼厲害?」永野望假裝吃驚的看著焦文斌:「這人說海必提杜先生,想不到杜先生居然勢力到了這個地步?」

    「不到這個地步,怎麼會說到海就說到他呢?」焦文斌反問道。

    永野望笑了起來:「這倒是的。文斌兄,永野雖然是日本人,但是永野絕對不是看不起杜先生。」

    「知道,知道,你不瞭解麼。」

    沈杏山叫了起來:「別扯了,正好你來了,你和我說說,永野先生不是也問了麼,這到底關他什麼事情?」

    「說了啊,他多少門人在這裡面?他能夠不說話麼?正好這法國人又不給面子何豐林。何豐林和他的交情你們也知道的。現在何豐林請了他想個辦法,月生哥不就安排了人開始罷工了麼。」

    「什麼?」永野望叫了起來:「這罷工是他安排的?」

    「噓!」

    焦文斌臉變了色,一副說漏了嘴巴後悔的樣子,可憐的看了下沈杏山:「全是你,這…」

    「永野不是那種人,就這個房間裡三個人知道。你放心了。」沈杏山忙一拍胸脯。

    永野望立即點點頭:「文斌兄,我和你家杏山大哥也是兄弟,我和法國人哪裡有什麼交情,怎麼會說呢?」

    「謝謝,謝謝。」

    「你反正已經說了,就他娘的痛快點。這杜月笙什麼花花腸子?也數數給我們聽聽,別說,他是有手段呢,我沈杏山也學學。」沈杏山嘿嘿的笑著。

    永野望也一臉期待的看向了焦文斌。

    焦文斌又沉吟了下,無可奈何的看著沈杏山:「兩位,我今天是來看岳紅的。」

    「娘的。」

    沈杏山一拍桌子:「看岳紅?我這做姐夫的說話你不聽了?怕我們說出去麼?恩?出去,出去,娘的。」

    「我說,我說。」

    焦文斌忙叫了起來:「何豐林說了要殺這法國人,心裡恨,但是自己也知道不能夠。月生哥就說,保證幫他出氣。然後等了三個月,看工人們火了。本來,按他過去和法國人的來去,是要幫著安撫的,可是這法國人太不會做人,貪的很。平時又喜歡擺架子。月生哥索性安排了把事情鬧大了。看法國人

    「妙。」

    永野望聽到這裡讚道:「法國人安撫不下來,必定要找他,那就不一樣了。」

    「不。」

    焦文斌認真的說道:「月生哥說一就是一的,這次來求他,他也要事情搞下去,直到這領事完蛋為止。輿論出去,法國人不倒霉才怪呢。再說了,何豐林的話在那裡,月生哥不會要什麼好處的。大洋從我手裡都支出去幾萬給這些工會的人了。」

    「輿論?嗯。」

    永野望眼睛一亮:「文斌兄,這輿論杜先生想怎麼搞?」

    「租界裡洋人多的很。難道就是鐵板一塊了?雖然是法租界,但是洋人們四處走的。不全是法國人。必定有和他們不對頭的。看到這事情無法收拾了,怎麼會不報出去?到時候他們就倒霉了。」焦文斌自信滿滿的說道。

    「可是那畢竟要些日子啊。」

    「是啊。」

    焦文斌笑了下:「我們畢竟和洋人交往不算多。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雖然要些時間,但是停水停電了,也讓這些洋人吃吃苦頭的。」

    「就怕到時候洋人們,萬一知道了,一起對付杜先生,那怎麼辦呢?」

    「除非他們拉軍隊來,說個不好聽的,我們手下的兄弟也不少,難道他們能夠殺光了不成?」焦文斌不屑的說道。

    提到這些事情,本來文弱的他,臉也顯出了點凶狠。畢竟,江湖的水已經洗了好久了。怎麼能不受到點影響呢?

    一邊的永野望低頭想起了自己的心思來。

    沈杏山眼睛瞥了下焦文斌,胳膊對了永野一碰:「永野先生在想什麼呢?不會是去和法國人報信?」

    「杏山兄說笑了。你也知道我對杜先生仰慕很久的。」

    說著,他轉了頭來正色的對著焦文斌道:「文斌兄,我仔細想了下這個事情前後,按你們的做法是對的,可是畢竟時間長,代價大。如果你信的過我。我這次卻能幫點忙的。」

    「這是什麼意思?」焦文斌抽了一口氣,認真的看向了永野望。

    永野望一笑:「別忘記了,杏山兄也該和你說過,家叔是日本海軍大將。兄弟不才,找幾個美國歐洲的記者還是沒問題的。你看如何?」

    焦文斌為難的看著他:「感謝了。可是。」

    「文斌兄是擔心杜先生知道你把事情說出來後責罰你?」永野望的眼睛閃閃的:「不會的。不會的。你想,杜先生本來是出氣的事情,而且是幫人出氣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氣是肯定要出的,但是代價少一點不是更好麼?你說呢?」

    「也是。」

    焦文斌尷尬的一笑:「我也就杏山兄這裡才說說的,他知道我往日嘴巴緊呢,再說他們的梁子也早過去了的。也好,也好,我回去說下。如果真的需要麻煩永野先生,還請永野先生鼎立相助。你放心,月生哥不是個小氣的人。」

    「不不。」

    永野望連連搖手:「如果杜先生肯了,你就告訴他,兄弟的確是仰慕他很久了,絕非為了什麼錢財的事情。不然我寧可不幫忙。當然,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好文斌站了起來,一個抱拳:「永野兄擔待,是文斌失禮了。」

    「哪裡,哪裡。」永野望忙也站了起來。

    「你要走了?」沈杏山在一邊問道。

    焦文斌點點頭:「岳紅又不在。」

    「她和她姐街去了,馬就回來的。」

    「不了。」

    焦文斌對了永野望一笑:「永野先生這個消息在。這也是大事情,正事第一,我先回去,哪怕晚再來也不遲。」

    「晚?晚別來,半夜三更的進我小姨子房間你想幹什麼?」沈杏山壞笑著。

    永野望不由的也笑了起來。

    焦文斌面紅耳赤的瞪著沈杏山,憋了半天,一甩袖子,和永野望客氣了下,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永野望看著他的背影。

    忽然的笑著搖搖頭。

    沈杏山在一邊奇怪道:「永野先生,你怎麼了?」

    「看到你說那些粗話,他急的臉紅。這文斌先生,很單純的一個人。」永野望說著自己的判斷。

    沈杏山在一邊翻著白眼。見識了,這矮子套了還在得意?

    真不是一般的人啊。

    「杏山兄你說呢?」

    「啊?哦,是啊,是啊,不然我會肯我家岳紅跟他麼?別看他在杜月笙那裡,打殺的事情他是不來的。不過在人前人後還是有地位的。在那邊的人裡面看,杜月笙下面就是他了。」沈杏山回了神來,忙說道。

    「希望。希望。」

    永野望看著焦文斌走出去的門,嘴裡喃喃的說道:「杜月笙。希望這次能見見你。」

    「文斌,風風火火的怎麼了?」

    杜月笙吃驚的看著胸口起伏著,一路跑進來的焦文斌問道。

    「月生哥,我剛剛去順便騙了個人,我要和你說說,我做的對不對。」

    「啊?什麼叫順便騙了個人?」杜月笙目瞪口呆的,這小子怎麼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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