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夜總會「領客」
4V就是4號VIP包廂。b111.net
「對了，芸姐，這是我朋友最近從國外帶回來的一款爽膚水，聽說效果非常不錯，你有空試試。」秦勝一邊從西裝內側掏出一小瓶爽膚水，一邊不失時機地在羅芸肥碩豐滿的**上用力地拍了一下。
「喲，還真想得到你芸姐，咯咯~~~謝謝啦！」羅芸笑得花枝葉顫，湊到他耳邊膩聲道：「那…什麼時候我也讓你試試？」
秦勝笑得愈發陽光燦爛了：「芸姐，我怕我餵不飽你噢。」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好了，不逗你了啦，去吧，米總等著呢。」
秦勝望著羅芸豐腴的背影，嘴角漸漸泛起一絲戲謔的笑意——這徐娘半老，風姿猶存的女人，在床上只怕比年輕女孩悍猛得多！羅芸早年也是上海叫得響的紅牌兒之一，這種從小姐做起，最後上岸做媽咪的女人，通常床上功夫都極為了得。
在天上人間一年多，頭腦靈活、擅於察言觀色的秦勝對這一行也算是熟門熟路了。夜總會是個真正魚龍混雜的地方，到處都充斥著爾虞我詐，骯髒齷齪的勾當。在這裡，經常可以看到人性最醜陋，最陰暗的一面。
對於這些混跡**的女人而言——愛情、忠貞、誠實、善良這些東西根本狗屁不如！反倒是像一些她們感興趣的小禮物，或是偶爾的輕佻、親暱舉動更能獲得她們的好感。當然，最好的還是花花綠綠的鈔票……
秦勝從來都不是個八卦的男人——他還是個在校大學生，來這裡也純粹是為了賺些生活費，所以不該他問的他從來不問，別人發給自己的香煙從來不抽，酒水也只喝自己倒的。
雖然嘴上不會多說什麼，不過他心裡很清楚——能在天上人間混得有頭有臉的，來頭都不簡單。就像剛才的那個大媽咪羅芸，風情萬種，精明能幹，對付客人和手下小姐的手段都非常高明。她坐鎮天上人間這幾年，手底下的小姐（走場子和定點兩種）一直穩定在300到500人，根本沒人能撼動她「大媽咪」的地位，也從來沒有人敢來砸她的場子或挖她手下的小姐。所有這些，肯定是有原因的。這樣的人，若是能做朋友，就盡量別做敵人……
秦勝來天上人間一年多了，從來沒有遇到過警察臨檢的事情。那些條子即便來，也只是純粹過來玩樂的。當然，在天上人間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只要是局子裡來的客人，一律免單。這只能說明一點——這個場子，蘭姐罩得住。
罩得住自然就風調雨順，不過這樣一來，其他一些方面自然也就更為肆無忌憚了……
秦勝之所以別人發給自己的香煙從來不抽，酒水也只喝自己倒的，就是因為在天上人間，毒品，以及各類五花八門的迷幻劑、Hai藥實在是太多了，簡直令人防不勝防！這一點，在他進天上人間之前，蘭姐也特地囑咐過他。
其實說實話——在天上人間夜總會，還真沒什麼人敢打秦勝的主意。
一來，這小子平時很會做人，長相又討人喜歡，在天上人間人緣極好。二來，他處理事情沉著冷靜，又潔身自好，警惕心高，毒販子或某些心懷叵測的客人想把他拖下水很難。這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米總（蘭姐）對秦勝很照顧，這一點瞎子都能看得出來——秦勝做的「領客」的活兒其實外面搶著做的人多的是，但自從秦勝來了以後，米總卻把歐美和日本那一塊全都交給了他。員工的薪水無論是月結還是日結，都是由天上人間的副總和媽咪們一起經辦的，但秦勝卻是個例外——他每月的薪水是月結的，具體數目多少誰都不清楚，但卻每次都是米總親自過手的。
4號VIP包廂天花板上懸掛著的施華洛世奇水晶吊燈散發出橘黃色的光芒，旖旎而璀璨，蘭姐和兩男一女正微笑著商談著什麼。
那兩個男人秦勝是認識的——一個叫破軍，一個叫羅劍，是蘭姐的保鏢，蘭姐每次出現，這兩個人都會像影子一樣跟隨在其左右。而那個坐在蘭姐身旁，明媚雙眸猶似一泓清水般顧盼流轉的白衣美女，秦勝倒還是頭一次見到。
「蘭姐。」秦勝微笑著朝她點了點頭。
對於米蘭，秦勝一直是心存敬畏的——這個開銀色瑪莎拉蒂的嫵媚女子在他眼裡一直都是個難解的謎團。不過，這份「領客」的工作每月給了自己打底6000塊的豐厚收入，秦勝心中是感恩的。米蘭不說，他也不問，認認真真地完成每次的工作就是了。
「阿勝，客人大概半小時後到，這次來的六個客人很重要，千萬不能怠慢，務必讓他們盡興而歸。還是老規矩，小姐那邊你要挑好挑准……對了，今天我很晚才走，一會兒結束了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知道了，蘭姐。」
秦勝這份「領客」的工作主要就是在客人進入天上人間開始一直到準備挑選小姐的這段時間裡和客人們第一時間達成良好的溝通，盡量在最短時間內瞭解到每個客人對於女人、食物、酒水和環境的要求及喜好，以便能做出最好、最能令客人滿意的安排……
「國外領客」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輕鬆的。秦勝的英語交流完全不成問題，日語交流稍微遜色些，不過通常情況，國外客人都比較禮貌，也比較客氣，也許是身在異國，不敢太過放肆的緣故吧。而某些「國內領客」的日子就比較難過了——國外客比國內客生意好做，這在夜總會這一行是公認的事實。即便是天上人間，客人毆打小姐或「領客」的事情依然是時有發生的，鬧事的絕大部分都是國內客人。
從客人進大門到小姐進入包廂的這段時間，「領客」是唯一擁有決定權的人——無論是包廂、酒水、食物，還是入場的小姐人選，這些……全都握在「領客」一個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