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突發事件
定期的和應急中心聯絡，這是日常的工作。而且還必須是監獄長進行，因為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幾個應急中心存在。
「01呼叫應急一號，請回答！」趙立和平常一樣，準時按下通訊的按鈕，開始一個一個的聯絡。
今天似乎有些不對，通常情況下，只要自己呼叫，那邊立刻會有回應，簡單的匯報情況之後，雙方就可以掛斷通訊。不過，今天卻是連續等了幾秒鐘，還沒有人接話。
「01呼叫應急一號，請回答！」趙立再次呼喚了一聲。
「應急一號，請講！」對面的聲音終於傳來，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聲音以及熟悉的臉面。一個多月來，每個時間段的聲音特徵趙立已經都記熟，這是趙立下意識的一個反應，總覺得，牢記住這聲線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會更安全。
「01一切正常！」趙立忍住狐疑，照常回答，等待著那邊的回答。似乎那邊屏幕上顯示出來的人不知道哪裡有些不正常。
「一號正常！」停頓了一下，趙立聽到了對方的聲音。還是熟悉的聲音，只不過，趙立那種懷疑還在，而且揮之不去。
切斷通訊，趙立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今天那個應急中心的人員表現的太刻板，不像是平常的表現。
想了想，還是通過監獄長的權限，把沙漠區域內的防禦系統全部打開，包括防空系統在內。緊接著，按下了二號中心的通訊按鈕。
對話一如往常，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但趙立總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好像有一種壓力在靠近，十分的不安。和三號聯絡完畢之後，趙立已經完全可以確定。三個應急中心，應該是全部都出了問題。
當機立斷的，趙立按下了警報按鈕。這警報除了直通應急中心之外，還會通知到附近的軍區，在一個小時之內，就可以有兩艘天狼級戰艦飛到監獄上空。這是有線的警報系統，絕不會被電子干擾所影響。
那三個聯絡員，表情和語氣都實在是太呆板，雖然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總是沒有平常的那種自然的表現。彷彿是被什麼東西挾持一般，就是這樣地感覺。趙立不怕誤發警報，誤觸警報只是讓應急中心和附近的軍區多一次實彈演習的經歷而已，對這裡這個監獄的安全來說。卻是多了一層保障！
趙立按下警報的同時，至少有三個人馬上看到了閃爍起來的紅燈，聽到了警報器發出的刺耳的警報。
「該死！哪裡出了問題？」一個拿著突擊步槍指著一號聯絡人員的蒙面大漢，只能恨恨的摳動扳機。將眼前地聯絡人員擊斃。隨後對著自己的通訊器大叫：「行動已經暴露，重複，行動已經暴露，B方案！」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發生在另外地兩個應急中心。只不過，三個方面的人似乎除了蒙面這一點是相同的之外，身上的衣服和手中地武器也不盡相同。
警報同樣在獄警們地震動警報器上開始震動。所有的人都不動聲色的開始向著會議室靠攏，這裡是第一集結地點。等獄警們趕到的時候，趙立已經在裡面等著。
「我懷疑有人發動了針對應急中心和監獄的攻擊行為。」趙立剛把這個消息宣佈。獄警中就有人馬上舉手：「長官，只是懷疑嗎？」
正說話間，趙立顯示在會議室屏幕上的防禦系統圖已經清晰的傳出了警報：「警報，警報，有人闖入。自動攻擊！」隨即。就是一陣急促的槍聲。
似乎已經不用趙立如何的證明，防禦系統地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已經確認了。正式警報，有人入侵，所有人各就各位，加強戒備，準備攻擊！」
這是從外而內的強攻，而且對方根本就不在乎防禦系統，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就有沙漠中的幾個防禦點被摧毀。三維地圖上顯示的被摧毀地標誌，不斷地提醒著趙立對方攻擊力的強悍。
「緊急狀態！緊急狀態！所有人返回自己地房間！所有人返回自己的房間！」趙立的聲音通過揚聲器送到了內圈的囚犯們耳中。
似乎這些人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們驚慌失措，神經堅韌的可怕。沒有人慌亂，沒有人亂跑，大家二話不說，安靜的走回小樓，返回各自的房間。甚至在進門的時候，還帶上了房門。
其實，這個動作已經很多餘，在趙立宣佈了進入緊急狀態之後，監獄的自動閉鎖系統就已經啟動。所有通向外部的門全部鎖死，而那些犯人進入房間後，樓門和房門也會在三十秒之後完全閉鎖，直到解除緊急狀態。
趙立手中，還掌握著一個殺手鑭，那是一個最後的按鈕。如果監獄這裡無法堅持到援兵到來，而對方的行動要成功的時候，趙立就可以按下手中的按鈕。整座監獄，就會在一聲巨響之後化為飛灰，大家魚死網破，空手而歸。
不過，這是最後的手段，不到萬不得已，萬萬不能使用。此刻趙立心中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些罪犯的重要，隨便哪個人出去，就意味著災難，而隨便哪個人的死亡，也都意味著驚人的損失。儘管對手看起來很強悍，但趙立也不會在剛剛接到警報的時候就動用這最後的手段。
從軍區接到警報到戰艦飛到監獄上空，至少需要一個小時時間，應急中心此刻估計已經用不上，也就是說，趙立他們還需要佔據有利的工事，加上周密的防禦系統，撐到一個小時援兵到來。
把所有人都安排到各自的工事之後，趙立開始在監獄長辦公室冷靜的觀察著防禦系統。外圍的防禦系統似乎很快就被人破壞，趙立甚至懷疑，那些防禦系統的弱點這些傢伙一開始就已經掌握，否則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到。
還好，外圍的畢竟範圍廣，佈置的也比較鬆散。內圈地防禦系統足夠周密，應該還可以撐上一段時間。敵人還在數百公里之外，應該能夠撐到援軍到達。
趙立在殫精竭慮的分析部署的時候，監獄中有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似乎每個人好像都在等待這個時刻的到來，十分的詭異。
好像大家對趙立的印象也都不錯，不同的牢房之中，好像不時的會傳出一聲低沉的「祝你好運」，只是，聲音太低。周圍地牢房似乎誰都沒有聽到。
什麼人這麼大的手筆，同時端了三個應急中心？要知道，三個應急中心可是各有一個連的士兵駐紮，甚至還各有三艘小型戰艦枕戈待旦。
不好。三艘戰艦！三個方向上，就是九艘。能一次性端掉三個連的計劃，絕不會放任這些戰艦不管。那些戰艦，絕對能改變現在地處境。
趙立咬咬牙。拿起了那個遙控裝置。佩戴在手上。只要自己輸入一個簡短的密碼，就會在十秒之內將整個監獄送上天。但是，現在還不是使用的時候，以防萬一吧！不到關鍵時刻，決不能使用。
監獄周圍的防空火力，不見得能夠擋住九艘小型戰艦地突破，這可是一個大問題。三維實時地圖上地那些外圍防禦還在一個接一個的被攻陷失效，已經不太可能有什麼決定性的作用，最多期望他們能夠多拖住一些時間。
「所有人員注意天空！」趙立在通訊器內下達命令：「在半個小時之內。任何視野之內的飛行器全部擊落！」緊急情況開啟之後，就會有相應的武器系統出現。獄警都是從特種部隊下來的，操作起來自然是不在話下。
剛說完這句，趙立就發現，自己已經除了一陣刺耳的嘈雜聲。什麼都聽不到了。電子干擾。這個時候才出現，這讓趙立有些放心。至少，自己的警報肯定是傳出去了。估計也是對方看到事情敗露，所以才不得不用這樣的手段吧！
之前敵人一直沒有使用，估計就是怕監獄裡面發現。現在趙立警報已經發出，行動已經失去了隱秘地意義，不得已從偷襲改為強攻了，這種保密的手段也就沒有了用處。
而且，所有參與劫獄的人都明白，這次行動一定要成功，否則，不說他們自己的生死和安全問題，監獄方面知道了這樣的行動，以後必定會加強戒備，再想藉著這種合適地實際發動行動，已經不太可能有機會，現在就是最接近目標地機會了。
趙立擔心的正是這一點，原以為，這種外緊內松地管理模式完全可以達到監獄的安全要求，沒想到，自己最為倚仗的外圍防衛，在這伙不知道哪裡出來的傢伙面前，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監獄裡的通訊肯定監聽，估計趙立剛剛的命令已經讓那些人徹底的死心，所以才會發出那種電子干擾。
而暴露了行動的這些人，也一定是沒有了任何的退路，只能夠強行的破開監獄。獄警們的壓力，可想而知。
除了趙立，其他的獄警似乎都是參與過真槍實彈的戰爭考驗的，操縱著武器，似乎比趙立看起來要表現的輕鬆。
空中一陣低沉的發動機聲音，隨即，防空武器開始怒吼起來。不能不說，趙立的命令下達的及時，否則的話，此刻一定被突然出現在腦袋上的天兵打個措手不及。不過，趙立還是低估了對方的火力。原以為只是幾艘小型戰艦，但當看到攻堅型攻擊艦出現的時候，趙立就知道，憑著裡面的這些中小型武器，是絕不可能守住了。同時也知道，為什麼外圍的那些防禦系統會潰退的那麼快。這一艘攻堅型攻擊艦，就是火力再強一倍，也不可能擋得住。
幾次手指都已經碰到了遙控器，但趙立都還是在一陣權衡之後放了下來。這遙控器是特製的，絕不會被電子干擾所影響，只要他按下密碼，這些人如此大張旗鼓的行動，絕對只能落得一個雞飛蛋打鎩羽而歸的下場。
但是，一想起那些活生生的囚犯和獄警，趙立就無法讓自己在這樣的情形下立刻做出決定。畢竟還是有機會。只要撐過半個小時，就會有人救援。
似乎在這種關鍵時刻，趙立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如果自己啟動自毀計劃的話，他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下場。
那些特種獄警都是經驗豐富的戰士，自然知道該在什麼時候放棄炮位，否則的話，絕對會被那些戰艦地武器轟成碎片。還好，敵人為了保證裡面的人都是活的，還不敢實施大規模的轟炸。只是精確的定點清除。這也給了那些獄警們安然逃離炮位的機會。趙立端著一支突擊步槍，警惕的看著周圍。等到防禦系統被破壞的同時，那些人一定會出現。
緊張的三分鐘，炮聲就停歇了下來。這三分鐘對趙立來說。緩慢的如同在烈焰中煎熬一般。但對另一方面地人來說，卻是焦急萬分。
「快，該死的，這麼長時間還無法突破裡面的防禦。你們都是豬腦子嗎？」一個領頭的傢伙在那邊不停地咆哮著：「小心。不要傷到裡面的那兩棟樓！」
「還沒有攻破最後的防禦系統嗎？」另一個方向上，卻是一個領頭的傢伙緊張地看著某個正在計算機終端上瘋狂操作地年輕人，不停的催促著。
終端屏幕上，一個紅色的進度條正在有條不紊的向前推進，距離最後的終點，還有幾分鐘的時間。
「報告，武器系統已經摧毀！」有人衝著他大聲的匯報。
「馬上派人下去！」領頭的傢伙果斷的下達命令：「下去拖住那些獄警，千萬不要讓他們失去信心，給他們一個錯覺。我們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爭取時間！」
「是！」標準地軍事動作，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剛剛轉身要走，這邊領頭的傢伙已經繼續吩咐：「對了，通知另外兩方。我們的目標一致。想必他們也知道最終防禦系統，要他們配合。不要逼迫對方太過！」
「是！」聽到領頭的命令，匯報的人一溜小跑，跑出去發佈命令。
「該死地，到底那些人是什麼人？怎麼會和我們在同一天採取行動？」看著雷達系統上顯示地另外兩個方向上的盟友，領頭地人大惑不解。
「對方已經傳來消息，會配合我方行動，但是時間不能超過十分鐘。」很快，剛剛退出去的人又跑了回來，傳達了對方的意圖：「另外，對方強烈要求，不得傷害囚犯！兩方面勢力都是這樣的要求。」
「同意！你去聯絡。」轉頭又看了看那道紅色的進度條，已經往前爬了一些。十分鐘，足夠了。精心佈置這麼久，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也實在是有些太失敗了。不過，那兩方的身份，還真是好奇，到底是什麼人？
64武裝劫獄
趙立和獄警們都不知道這一切，他們的所有通訊系統已經失靈，只能各自為戰。戰艦飛快的飛到了頭頂，開始有人向下滑落。
令人驚心的是，不是一艘戰艦下人，而是三艘。每一艘的人員服飾都不一樣，難得這劫獄還是三批人嗎？
眼前已經沒有時間來判斷這些，趙立飛快的舉起槍，按照桑德斯教授的射擊技巧，開始衝著最先下來的那個傢伙勾動了扳機。第一個下來的，絕對是敵人的最強悍的傢伙，能打倒他，絕對會對敵人的士氣造成很大的損傷。
和趙立抱著同一念頭的獄警不少，三艘戰艦下來的三個人，每個人身上至少都中了十槍以上。
趙立雖然實彈射擊的次數不多，但是，在這麼近的距離上，也沒有射空，完全的擊中了對手。
只是，對手的強悍讓趙立有些心驚。十幾發突擊步槍的子彈，碰到敵人身上的衣服之後，就自動的彈開。
避彈衣！這是趙立腦子裡的第一個想法，但是，避彈衣的效果絕不可能有這麼強，這麼多的子彈對他毫無影響。七級以上的高手！這是趙立的第二個想法，只有七級以上地高手，才不會在乎這種威力的槍彈。
什麼人？居然有能力出動這麼多的高手？趙立已經無從想像。不過，似乎那些獄警們也不差。檔案上表明，他們至少也是七級八級的高手，如果敵人的人數不多的話，那麼守住的可能性還是十分大的。
獄警們已經發現了這些，都帶著軍刺從隱身處撲了出來。這些傢伙，可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兵，知道什麼時候該藏起來，什麼時候出動。現在下來的人不多，正好以多欺少，用最短地時間消滅這小股的敵人後。成功的機會更大一些。
趙立卻不這麼認為，敵人出動了這麼大的陣仗，一定是有所倚仗。監牢！那邊似乎一個人也沒有，對方既然是來劫獄地。不可能一個人都不向那個方向派！
念頭剛竄上大腦，趙立的身體已經撲了出去，衝著監獄那邊飛奔，三兩下的功夫。趙立就已經出現在囚犯的囚室大樓中。這個時候。槍似乎已經沒有了絲毫用處，趙立在起身地剎那，就已經把槍甩到了地上。
果不其然，正有三四個傢伙出現。突然看到趙立，似乎也驚了一下。不過，馬上分辨出，並不是幾個合作勢力任何一方地人，而是獄警。
招呼都沒有打，立刻有人撲了上來。身形淒厲，帶著濃濃的寒意，見面就是殺手。趙立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種真正的生死搏鬥，但越是這樣，趙立的心中好像越發的平靜。無名真氣在體內勻速而狂暴的流動著。就等著對方送上門來。
對這種硬碰硬。除非趙立知道自己和對方半斤八兩，否則絕不會硬接。稍稍的錯開。就是一個熟練的擒拿手法，向著對方的胳膊抓取。
對方是個高手，身形似乎在半空中還能夠轉彎，同樣還能減速。在趙立錯開地同時，身體也跟著向趙立這邊挪動了一下，依舊還是同樣的殺招，依然還是對著趙立。速度太快，再躲避已經來不及，趙立拼進全力，迎了上去。
「砰」，皮肉相交的聲音，趙立前衝的身體一個停頓，隨後急促的退後了兩步。對方卻好像如影隨形，還是直撲上來。
不過，兩拳相交地時候，趙立已經瞬間變拳為掌，緊緊地抓住了對方的拳頭。下意識地，一個分筋錯骨手就自然而然的使出。
對方只覺得手腕間一股難以形容的怪力，趕忙運功抵抗。手腕喀喀幾聲響，幸虧他運功的及時，才沒有被趙立抖正。但即便如此，還是嚇了一跳，這是什麼功夫？
正在慶幸間，趙立的另一隻手卻藉著剛剛的一抖，搭上了對方的小臂。運功抓下。這次結結實實的被趙立抓在胳膊的肌肉上，肌肉卻沒有骨架那麼強悍的力量，即便有真氣護體，依然還是著了趙立的道。
似乎自己突然之間使力過度，手上的肌肉猛然劇烈的抽筋起來。一隻手臂立刻在劇痛中失去了活動能力。不過，這傢伙也相當的強悍，硬是一聲不吭，另一手飛快的抓向趙立的咽喉。
趙立怎麼會被他抓實，兩隻手立刻湊了上去。和對方的爪形抓在一起。手一碰到對方，就開始發力。對方存著的是同樣的想法，只不過，剛剛接觸到趙立的手，似乎虎口上控制大拇指的肌肉就一陣劇痛，抽搐的無法控制。
緊接著，似乎聽到了喀吧一聲，自己的手腕好像立刻木了起來，毫無知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麼，手肘和肩膀就發出了同樣的聲音。
腳下一痛，膝關節似乎被生生的拗斷一般，忍不住，對方發出了痛叫聲。趙立卻一不做，二不休，原先桑德斯在脫臼之後硬生生給自己上好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這次可不能給對方機會。手臂卡住了對方的咽喉，另一隻手卻抓住了對手的頸椎。
「喀」，那邊正在一個囚室一個囚室的認人的幾個人，就看到這樣離奇的一幕。負責抵擋趙立的傢伙，頸椎以一個怪異的角度挺立著，撲倒在地。按說，這樣的角度，肯定人已經沒命，但偏偏自己的同伴還是睜著一雙大眼，甚至還看到他眨巴了一下。
這算什麼？死不瞑目？兩人在驚訝地同時。卻也不忘分出一個攔截住趙立。不過，另外一個人只是飛快的到倒下的戰友面前看了一眼，確定他的狀態之後，立刻夾攻了過來。
戰友只是頸椎骨錯開，並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想要靠現在的條件，給他正骨卻是沒有機會。只能先以打倒這個小子為第一要事了。
從趙立的軍銜上大家也都看出。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小傢伙，就是這個監獄的獄長。不過不能不說，這小傢伙很有一套，居然能在面對面的攻擊中。把地上的那位弄成那樣地傷勢，這一點就十分的不簡單。更何況，那樣的傷勢，居然還沒有生命危險。就更加難能可貴。
知道他是獄長，下手更不能容情。最後的防禦手段就掌握在他地手中，只要擒下或者結果了他，就可以免除最後手段的威脅。
兩個人都是存著這樣的心思。對趙立來說可就不是什麼好現象。還好。趙立及時的抽出了警棍。藉著警棍，能多少抗下一點對方地打擊。
對方地兩個敵人，顯然都沒有想到趙立會有如此精湛的警拐的手法，赤手空拳，登時弄了一個手忙腳亂。正要拿出軍刺反擊，卻猛然看到一個讓他們心膽俱裂的情景，趙立居然在手腕上一個腕表形狀的東西上，按下了幾個按鈕。
最終防禦的啟動？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卻是瞬間有一點失神。一秒之後。這裡就會被成噸的高爆炸藥送上天，就算是功力蓋世，都不一定能承受。
趙立卻沒有管會有什麼後果，這個時候，似乎已經讓他警醒。再不啟動就沒有機會了。所以。他果斷的輸入了密碼。
對方的失神讓趙立感覺到了機會。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眼前這兩個敵人卻是不能放過地。遙控器向著其中一個人的臉面扔去。雙手卻急促的抓向另一人。
就在這個時候，戰艦上操作計算機的那個年輕人，終於看著屏幕上已經變綠的進度條，笑了起來：「報告，最終防禦攻破！」隨即，屏幕上閃爍地紅色提示按鈕讓他一呆：「糟糕，他已經啟動了！」嘴裡一邊叫嚷，雙手開始在鍵盤上非一般地操作起來。
「幹得不錯！該死！」前後兩個截然不同的讚歎從領頭地傢伙口中發出：「馬上中止！」這個完全是廢話，不用他吩咐，年輕人已經開始操作。
瞬間，領頭的傢伙想到什麼一般：「馬上升高！所有人全力出擊，最短的時間把人搶出來。下面那些人，格殺勿論！」
「趕快中止！」吩咐完這一切，領頭的傢伙把臉轉到了年輕人這邊。
「我在努力！」年輕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分辨了一句，手上絲毫沒有停：「另外，我只是幫忙的，不要試圖命令我！」
「很好，那就更努力一些！」領頭的傢伙說出這一聲，然後加了一句：「讓我給你添加一些動力！」話音一落，就聽到一聲槍彈上膛的聲音，接著，年輕人的後腦被什麼東西頂上。
汗珠如同瀑布一般的從年輕人臉上頭上流下，但他卻顧不得擦一下，手上的動作似乎加快了幾分，辟里啪啦的敲擊鍵盤的聲音如同練成一片。
此刻的趙立，卻剛剛把手從眼前的對手胳膊上放開。緊接著，就是在兩個躺在地上的傢伙肋下狠狠的兩腳，攜帶者霸道的無名真氣的攻擊，讓兩人幾乎沒有吭出任何的聲音，就昏迷過去。
這樣還是不保險，趙立依舊照著第一個人的處理辦法，將昏迷中的兩人頸椎錯開。想了想，隨手拉過幾株盆栽植物，遮住了三個人的身形。
這麼長的時間，最後的自毀手段還沒有發生作用，肯定是已經出現了什麼意外。就算不能阻止這次大規模的劫獄，趙立也希望能夠留下幾個活口，以便有追查的機會。
只是不知道，這些人是針對性的劫其中的幾個人，還是全部都要。會不會把他們認為沒有用的人殺人滅口？
外面傳來幾聲慘叫，從熟悉的聲線上，趙立能聽出，那些是幾個獄警的聲音。想不到他們居然如此的強悍，那些特種的獄警們居然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短短的這麼點時間就已經被解決。
「他們的戰艦在上升，什麼意思？」另外的戰艦中，看到這邊戰艦的奇怪舉動，領頭的人大惑不解，隨即馬上反應過來：「該死，他們肯定沒有解決最終防禦，馬上上升！叫下面的人小心！」
終端屏幕前的年輕人，雙手好像已經操作到了極致。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甚至看不清輪廓。終於，屏幕上顯現出一個綠色的狀態指示，紅色的警告再也不出現。
年輕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在座位上軟癱下來，恨不能立刻就出溜到桌子下面。這一陣的緊張操作，似乎比他在外面劇烈的運動一個小時還要累。
「幹的不錯，小子！」肩上被領頭的傢伙拍了拍，年輕人卻揮了揮手，腦袋一靠，再也不想說話。
領頭之人也不理會他，他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就看下面的那些傢伙了：「所有人加快速度，最終防禦已經解除。五分鐘內結束戰鬥！」也許是這個消息很讓人振奮，下面響起一陣歡呼。
這麼長的時間，最終防禦已經確定沒有作用。趙立狠狠的詛咒了一句，不知道是詛咒那些設計人員，還是詛咒這些劫獄的傢伙。站起身，飛快的向著外面衝去。
迎面就碰上三個蒙面的傢伙，三個傢伙什麼話都沒有，卻是十分默契的三拳轟過來。趙立避無可避，只躲開一個傢伙，剩下的兩拳，都重重的轟擊在趙立的胸口。兩股龐大的力量如同巨錘轟擊，趙立基礎健體術的凝練真氣也只是來得及飛速的衝到胸口擋了一下，卻無法擋住這等摧枯拉朽的力量，一口鮮血在半空中就已經噴出，人也重重的摔落下來，還沒有著地，就已經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三個人卻連再看一眼趙立的興致都欠奉，似乎已經斷定，挨上那兩拳，趙立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站在空蕩蕩的囚室通道，三個人似乎互相警惕的看著對方，誰也不動。接著，外面衝進來一群人，看著三人的對峙，什麼話也沒有說，上前不管什麼囚室，全部暴力打開。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連續的三聲，讓三個對峙的傢伙都露出了笑容。只不過蒙著的臉卻看不到表情，只看到眼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