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阿蘿不由地把手放在自己的嘴巴邊。
氣氛突然地變得凝重而壓抑,伶牙俐齒的阿蘿也暫時失去了說話的。好像怎麼說都不好?不能夠辯解,也不適合安慰。
而高昊也沒有說話,他只是低下頭。他好幾次試圖想要抽出口著的那把刀,卻都因為過於疼痛而放棄了,最後他只好先用自己的衣袖擦拭著口不停流淌的粘稠液體。
「我來。」阿蘿終於打破了僵局,她把手握住了那把匕首的柄。「不過,會有些痛,你要忍一下,一會兒就好了。」
想不到高昊只是皺著眉頭看著口閃著微紅色光芒的匕首,然後說,「沒事的,別猶豫了,你拔出來,帶著這個實在是太麻煩了。」
她在點頭的剎那,用力一把,匕首回到了她的手中。粘稠的液體沾了她一臉一身,她眼前一瞬間都全黑了。等到稍稍回過神,她再去看高昊,卻看到他仰面朝天躺在地,傷口自然是進一步擴大了,碗口大的口子實在是觸目驚心的可怕。
阿蘿往身狠命地一抓,拽下了自己的衣袖,然後在迅速地把衣袖撕裂成條狀,然後纏在了高昊的腰。阿蘿幾乎沒有料理病人的經驗,雖然她已經很小心了,但是卻還是因為粗魯的動作,不是磕著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他的傷口,就是撞到他的傷口。
可是,從頭到尾,這個少年只是咬著牙齒躺在那裡,要是實在是痛的不行了,他就歪過臉,把自己的頭抵著冰冷的石壁,而不把自己痛苦的表情,難堪的樣子給別人瞧見。
阿蘿從他的表現,就想到了一個詞,羞恥。這小孩一定為自己現在這種樣子覺得很羞恥?羞恥的就想把自己偷偷地藏了起來。
「好了嗎?」背過身的高昊感覺到阿蘿已經停止了動作,就問她。
「哦,已經好了。」發著呆的阿蘿這才反應了過來。
看到高昊似乎有站起來的打算,阿蘿趕緊出聲阻止。「喂!你這樣不可以的,傷口還沒有癒合。」
高昊卻固執地躲開了阿蘿伸過來的援助之手。「我可沒有等待癒合的時間。」
因為高昊的話,也把主題再次拉了回來。「高昊,你這是要去哪裡?你為什麼要拿走前輩的東西?你不知道這崆峒印是你的賀蘭老師拿著去救你的那些朋和老師的嗎?」
「當然知道。」高昊回答。
「既然知道,你幹嘛還過來拿這東西?」阿蘿狐疑地看著他,「高昊,難道你是打算利用它來控制你體內魔種的成長?高昊,你聽我說,這東西確實是有讓時間停止下來的神氣力量,但是每一次使用都會有嚴格的時間限定。你如果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提前使用了它的話,你的那些朋,還有親人可能都會因此喪命,你難道希望為了一己之私而——」
「你胡說什麼?」高昊卻給了她古怪的一眼。「我的魔種早已經發芽了,我已經是魔了,這個崆峒印對我而言根本沒有什麼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