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的問題倒是惹來了賀蘭芫一個白眼,「那個是你自家人,什麼時候開始也學會長個心眼了。而且,你真覺得,他會想要那樣的東西嗎?」
「那現在我們都出來了,那東西留著,豈不是很危險。」林白有些囉嗦地提醒。
「那東西現在已經再次沉寂了,基本就和一個擺設沒有區別的。你住在裡面有些時候了,也不是一直沒有發現嗎,所以別人也不會輕易發現的。而且,我也在面做了些手腳,要是真的有些事情,我這裡會先有預警的。」
林白低頭,沉吟了片刻。「阿芫,那東西為什麼留在我那裡?」
賀蘭的手輕輕地掠過了他長長的鬢角,掠過了他挑起的眉梢,掠過了他清亮的眼眸,最後留在他的嘴。
「因為,那裡才是賀蘭芫的家,在我心中是最最安全的地方。」
林白先是直勾勾地打量她,眼神定定的,就好像是入了定一樣。這種眼神倒是把賀蘭逼得急了。「喂,這個時候,難道讓我一個人唱獨角戲嗎?你倒是也要說句話呀。」
林白眨眨眼睛,抓住了賀蘭放在他唇的手指,用低啞的聲音說道:「我現在又想要親你了,那我可以親你嗎?」
正兒八經的問話只讓賀蘭目瞪口呆,他居然真的請示這樣的問題了,把難得的溫馨浪漫的氣氛全給弄砸了,是單蠢過頭了嗎?她光顧著生氣了,倒一時忘記了,這些古怪的事情本身就是她的要求,而他則是難得順從的配合而已。「不可以。」
「為什麼?」林白無辜地繼續追問。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沒有什麼為什麼?」賀蘭顯得無理取鬧了。
林白眉梢又是一挑,然後直接地壓下了頭。「我早說了,人類就是麻煩,這個不好,那個也不好的,賀蘭芫,你還是照著我的喜好來。」
在被的時候,賀蘭抵著林白的手,慢慢地放下了,閉著眼睛,她微笑著。心中喃語:以後就照你的喜好來。
心動。情動。
奇怪的如同煙霧一樣瀰漫著兩個年輕的男女。
林白的手,不知不覺地伸到了賀蘭的背後,拉扯著她的衣服。
賀蘭芫被得暈暈乎乎,也只是任他隨意地做著。
直到,一股冷風突然地貫來,吹得她不禁打了一個激靈。清醒了的她,先是轉頭看看周圍的情況,然後隨意地低頭一看,這一看倒把自己羞得不知道如何自處了。因為,不知何時她的衣服已經被拽下了一半,幾乎成了的樣子。林白半跪在她的身,低頭在她的肩頭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