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過……好想看B啊……為什麼要到很久之後才會出DVD……
人出了名啊,就絕對會出問題的!這是我混了這麼多年的出的最完備的一個,已經屢次得到事實驗證的結論——別的不說,要是我沒有現在這麼出名的話,這次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找不我的,當然別人的麻煩就不會把我捲進來了——而如果你是好人的話,不管是你的仇人或者是嫉妒你的人,都會相反設法暗算你;如果你是壞人的話,那些完全不想給自己做下的壞事買單的混蛋就會想方設法讓你背黑鍋把你染得更黑。
看著一幫或者完全不成熟,或者成熟的過了頭的偵探互相不信任互相提防,可真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說到底,還不就是怕真正的兇手趁著出去查看過來的時候那座橋的時候做什麼手腳?話說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會爭吵還真是白癡,如果真的那麼害怕的話,大家一起走著過去不就好了,最多也就十幾分鐘的事情罷了,你們是心理年齡不滿週歲的嬰兒嗎?你們這群白癡!這種事情有什麼值得爭吵的啊!
「用拋擲硬幣的方法來決定,讓天來判斷!」我真是服了他們,商量了這麼長時間,難道就只能得出這種結論嗎?真是可悲啊,智商來講的話或許還都比我要更高呢,可是在這些現實一點的問題面,竟然不管是老人還是孩子,男人或者女子都是一樣的天真幼稚。
儘管其實是在腹誹,不過我還是老老實實拿過了一枚硬幣,對達人來講的話不管要正面還是反面,甚至就是要立起來都絕對沒問題,看這位老婆婆一副「我就是兇手,要趁機搞點事情,不提防的話會發生什麼不保證哦」的表情,我實在是不敢不跟在她後面,嗯,伸手拿了離自己最遠的硬幣?這麼說來的話,剛才她也是用那種硬幣進行氧化還原反應的呢,是不是準備作弊啊?不過這倒是沒關係,如果需要作弊的話,是準備要出去呢,我就跟著一起去好了……那麼,就正面!
「那麼,要過去橋那邊看看情況的就是我、千間婆婆還有茂樹先生對?」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辟里啪啦的爆響聲,「我想隨著沉睡的小五郎這個名號一起出現的另外一個名號,你們不會不清楚?『危險的小五郎』,如果這裡有什麼人打算趁著我不在幹出點什麼來的話,會有什麼後果請參照那些被我送進醫院的案犯……我並不想在這種時候亂來呢!」
這是恐嚇,這絕對是恐嚇!你這個完全不是一般人會說的啊!
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自己頭的冷汗——對方這個名號倒是很出名,因為破案的時候老是會把敵人送進醫院出手太重,或者說罪犯的抵抗激發了野性,而導致這個名字響亮而且臭名昭著,偵探的身手這麼高超當然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了。
偵探有時候是很會演戲的哦
「啊哈,也就是說你們幾個人打算用演戲的方法來應付過去?」老婆婆裝死對於我們幾個來講反而是一個大方便——光明正大幾個人就在一起討論問題了,不過這幾個傢伙也已經發現了案犯我倒是頗有些驚訝的,看來有時候推理能力出眾也很方便啊,「我說這究竟算不算惡趣味啊,就算是用監視器來看會有很多的破綻被忽略掉,不過她也不見得會就這樣相信並且老老實實說出離開的方法?我說,真想離開的話,從橋跳過去就行了,我還是比較傾向於武力解決問題,這樣什麼隱患都……」
「這樣隱患就大了!」幾乎是所有人共同的心聲,可是為什麼你還能這樣面不改色吼出來啊,白馬小朋,我知道如果別人來做的話一定是有一大堆的問題,可是要是沒有一定把握你覺得我會提出來嗎?沒有任何的把握就要做出那種事情是傻瓜的舉動,我雖然不是聰明人不過也不是傻瓜,暴力解決問題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相反的由於這句話就是我的人生信條所以我一直在這樣實踐著,「雖說我也不大喜歡這個提案,不過一時之間也沒有更好的方法了!你給我老老實實用番茄醬裝死,不然的話出了什麼事情全部都是你的錯!」
有這個必要嗎?白馬小朋你自己不是已經讓老鷹去給外邊送信了?要是不管你們死活的話,我直接讓快斗帶小鬼,我自己帶著小蘭,揚長而去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啊,還是說區區一個真相就讓你這麼興奮?我可是一點都不在意。
實在是不想玩這種拙劣的把戲,不過這時候還是有人送枕頭的——快鬥,儘管來這裡之後一直知道他的存在,對於他究竟躲在什麼地方我卻一點也不清楚,真沒有想到是一直一動不動躲在房梁,我汗,難怪一直沒有氣息的位置變化,害得我還有點擔心他是不是出事了,原來這小子從頭到尾是一動沒動!不顧現在找我的話可真是幫了大忙啊!
「哎呀,還真是得救了,那種由小鬼提議的爛把戲我是一點也不想玩啊……快鬥,你小子在幹什麼?」真是忍不住抽筋,這傢伙一從房梁下來居然就跑到剛才的飯桌開始大嚼特嚼起來,什麼氣質都丟到了一邊,看來又是一個和我們一樣外表看起來很高深莫測,一旦曝露出本性卻會讓人眼珠子都掉出眼眶的傢伙,「你的風度呢!笑容和風度不是怪盜的要素嗎?你究竟丟到哪裡去了,還有撲克臉……撲克臉啊……」
「唔……那些東西,怎麼比得填飽肚子重要!」聽我這麼一說,快斗稍微停頓了一下,然而很快的他的食慾就全面壓倒了理智,「在房梁看了你們幾個吃得那麼舒服,我可是餓得有點受不了了,真要是餓死了,我可就沒辦法再怪盜了……不說這些了,大叔,今天我幫你這麼大一個忙,你接下來怎麼謝謝我啊?」
「臭小子,關於你爸那點事情,淺井不是把已經調查出來的全都告訴你了?」這小子,果然是打算挾恩忘報,不過即使他這樣,我也一點辦法沒有,誰讓我就真的是欠了他人情呢?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幹些什麼,不過關於他老爸的調查,我的確實把我所知道的全部透過淺井告訴了他,「究竟還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按說你的路子比我要多?」
最後一句話我早就想感慨了,作為這個時代已經沒落了的武術家,雖然在這個世界有著的影響力絕對不弱,甚至想要抗衡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可是同樣的,曲高和寡,能夠理解的也只有同為高手的人,相對而言,路子就很少,而作為一個跨國珠寶大盜,或者說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雅盜,怪盜的路子可以說是多的不能再多了。
「嗯,實話實說,我最近準備到俄羅斯那邊有點事情,可是畢竟我的路子在那種苦寒的地方不是很多,所以想拜託大叔想想辦法。」快斗這傢伙的眼睛裡面閃爍著某種我能夠理解的東西,戀愛的光芒,這小子打算幹些什麼我大概都可以想像了,嘖嘖,有個青梅竹馬可真是方便啊,話說我當年也曾經為了英理游泳渡過大海跑到歐洲去買點土特產呢,咳咳,只是這個怪盜想要討小情人的歡心估計不是那麼容易啊,「大叔,你在那邊有沒有熟人什麼的?好歹讓我稍微有個落腳點?」
有沒有熟人什麼的,你小子用疑問句,我看你早就蓄謀已久了,估計我的熟人在什麼地方你都已經知道了,算了,說起來那邊我也確實認識幾個好朋,當年曾經一起玩北極熊,雖然由於野生動物必須要保護的緣故我們最後也沒能吃熊掌,不過這和朋交情是沒什麼關係,好,我就幫你這個忙好了,甩下身的衣服:「好,你想要扮我的話,說容易容易說難也難,最關鍵是讓別人覺得你很危險,屬於高危人群就行了。」
高危人群,形容你丫的實在是太合適了,快斗淚目,突然回憶起了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對方詭異的笑臉,以及隱藏在那笑臉之下,害得自己整整一個星期都不敢下床的一群鯊魚,這個世界,果然恐怖分子只是最低層次的打工仔,最恐怖的幕後老闆看起來都是和氣生財,這種人本來是很好演得,不過如果是一個很有點恐怖分子感覺的幕後老闆……
我討厭番茄啊
結局果然如同我預料的一樣,千間壓根就沒有給自己留下後路——完全是準備同歸於盡了,可惜得很,心機再怎麼出眾,她不過也就是一個年老體衰的老婆婆罷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比她要厲害,更別說我這個躲在暗處的高危人群了。
被困死當然是不可能的,每個偵探幾乎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小群體,當然也有著不同的路子——我是純粹的暴力凝聚出的路子,怪盜則是其獨特的人格魅力和豪爽的性格,白馬很顯然是其謹慎的性格,茂樹則有著驚人的地位以及影響力……總之在短短的時間裡,幾乎所有的人都背著其餘的傢伙做了一些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