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章一起)
倚辰本來目的不純,但是人數實在太多,又是第一次面對,慌亂間,竟然聽起四女講起他們的經歷來。
“倚辰,你還不知道吧!鴻冥道人和師父可是在神宙中響當當的人物,在神界五大勢力中,排名第二位,僅次於夜姐姐的中域山。當年,我和依雪離開神州大陸時,還很傷心呢,師父也說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可沒想到我們兩個進步飛速,不但可以打開神界的禁制,還有了自保能力,師父說‘天之匙’有可能在神州大陸,我們就回來了!”莫靈繪聲繪色的說著,倚辰的手卻沒有閒著,在莫靈的小臂上摩挲不止。
“神宙好玩嗎?我也要去!”巫冷兒趴在了倚辰背上,倚辰本來挺直的腰卻被她壓了下去。
倚辰腦中卻一直在尋思神宙五大勢力的事情,他總是聽說神宙中有五大勢力,但卻不知道具體有哪些勢力。
“冷兒,先別鬧,你不想聽幾位姐姐和我聊天了!”倚辰雙臂纏住巫冷兒滑嫩的小腿,然後向外別了別,腰身直起來說道。
“輕思你呢?一直和泠寒在一起嗎?”倚辰把目光投向柳輕思,因為他發現四女之中,對自己最為癡迷的就是柳輕思,不知道為什麼,倚辰感覺柳輕思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生怕自己跑了一般。
“我一直在中域山來著,每日修煉便是主業,偶爾和夜姐姐出去巡視一番很威風的呢!”柳輕思美眸中含著情義,似乎有很多話要和倚辰傾訴一樣。倚辰挪動身子,坐在她和夜泠寒身旁,一只手卻把柳輕思的纖手牽了起來。“我看你等待的辛苦,曾經的仙界聖女,今天便由你開始吧!”倚辰早已經醞釀好久,思來想去,感覺在床上不妥,尤其是這麼多人沒有任何遮掩,這樣太過放縱。
六人聊了幾句,終於開始了今日最為重要的課題。
倚辰抱起柳輕思,便向不遠處的水池走去。
柳輕思羞紅了臉,沒想到倚辰竟然先選擇她,受寵若驚之下,手臂緊緊纏著倚辰脖子,竟不欲分開。柳輕思慢慢閉上眼睛,似一朵紅艷了的花朵,隨時等著倚辰采摘,脫下柳輕思的長裙,輕吻一下她的臉頰,“寶貝!稍等一下,我把另外幾位,也弄過來!”倚辰淫蕩的笑著,雙手從柳輕思順滑的後背抽離出來,轉身又奔向大床。
“你好壞呀!倚辰,本來說是和我們聊天的,怎麼柳姐姐都被你脫光衣服了,你不是和我們幾個一起那個吧!”莫靈說話十分直接,本來她以為倚辰找她們聊天不會起什麼壞心思,而且現在看來倚辰是得寸進尺,真應了那句老話,貓改不了吃腥!
倚辰並沒有回答莫靈的提問,而是一手一個,將依雪和莫靈夾了起來,剝掉衣服,同樣放進水池中。
“西門哥哥!你好粗魯哦,不過冷兒好喜歡,冷兒要和你內修”巫冷兒看著返回的倚辰,張開雙臂迎接倚辰的懷抱。
“冷兒寶貝,你在這裡陪夜姐姐,你夜姐姐是神宙中的重要人物,對很多好玩的事情知道很多,讓他給你講講吧!”倚辰目光飄向夜泠寒,發現她十分不自然。
雖然夜泠寒見多識廣,可是男女之事,她還是第一次接觸,聽到倚辰說讓冷兒陪自己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是失落?又好像不是!
水池中,霧氣繚繞。三女已經多得遠遠的,倚辰探測到,三女躲在最裡面的角落中。
去掉長袍,露出倚辰那強健的體魄,古銅色皮膚晶瑩非常,長年太虛神力滋潤的肌肉線條十分打眼。足足有一米九的身高更是將倚辰出塵的氣質襯托到極點。水中三女都不是凡人,看清倚辰的身姿,心髒就如同小兔一般,狂跳不止,她們知道,今天躲是肯定躲不過了,只是撩起水來,在身上盲目的擦拭著。
二百米,對於倚辰來講簡直是瞬息而至。其實三女有些誤會倚辰了。
倚辰修建這個水池之時的最初目的是為了修煉,引五聖泉之水進入荊宮第二層,然後自己通過吸收聖泉中純淨的元力,而作下一步突破,沒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這個用場。
“誰都不許跑哦!我可來了!”倚辰身體在水中一挺,猶如水蛇一般蜿蜒前竄,速度非常之快。
“啊——”三女明知沒有危險,但卻驚叫出聲。
令倚辰驚訝的是,三女竟然誰都沒躲,“莫靈,哪個是莫靈,我最初的寶貝!”倚辰覷准一雙細長而豐滿的腿,“哈哈,我來也!”倚辰從水下抱住莫靈,就如鱷魚叼到獵物一般,瘋狂的向另一邊的淺水方向游去。
莫靈火熱的唇附在倚辰臉頰,“辰,我好想你,愛我!”莫靈從不掩飾自己的思念,主動的索求著。
倚辰哪裡經得住吸引,停駐水邊,二人身體本就纏繞,下身一送,便縱橫起來。
幾個回合下來,莫靈便已經癱軟,倚辰欲壑難填,卻把不遠處的依雪騎在身下鞭撻起來,依雪比莫靈還要柔弱,不到半個時辰,便叫饒投降。還好有柳輕思即使補上,不至於場面失控。
“夜姐姐,你看柳姐姐叫的好淒慘吶,不然我們去幫幫她把!”
夜泠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聽柳輕思嘶叫的聲音明明就是有快感,看著兩團白晃晃的身體晃來晃去,她的身體也熱了起來。可是,他和巫冷兒不同,她和倚辰還沒有確立關系。
“夜姐姐,你不去我可去了!”巫冷兒小臉通紅,一開始還聽夜泠寒將一些趣事,奈何,倚辰四人的聲音越來越大,作為過來人的巫冷兒,自然起了**,絲毫不顧及女孩子的含蓄,顛顛的跑到水池旁邊。
一個又一個,雖然巫冷兒堅持的時間長些,可是倚辰體質和命格經過那‘金水’強化,已經完全踏入先天神尊之體,男女之事講究個陰陽平衡,現在的情況卻是難以平衡。
倚辰今日已經完全放開手腳,可是眼前四女已經承受不起,如果再摧殘,就會對她們身體有害處,倚辰無論如何也不會那麼做的。
偶然間,倚辰看見巨床之上,側躺著的夜泠寒。
“還沒走麼?看來自己不用憋著了!陰陽調和,以處女為最!”倚辰一眼便肯出夜泠寒是處女。
去除身上的水珠,倚辰從水池邊上慢慢站起,將四女抱起,放在巨床的另一側,蓋上天鵝絲薄被,看著依然挺立的下身,轉身來到夜泠寒跟前。
“泠寒,你看得好熱鬧,會不會有些動心呢!”
夜泠寒見倚辰一絲不掛,急忙把頭低下去,“動什麼心,小倚辰,你別忘了,我可是比你大一萬多歲呢!”
倚辰並不說話,只是將手大膽的伸向夜泠寒的胸前。
“嗯……不要!”夜泠寒有些掙扎,白色的裙衫在她掙扎下,更加將她的身體勾勒的完美,倚辰見反抗一點也不激烈,索性強吻過去。
“你……你好過分……走開……”
夜泠寒在倚辰碰她的一瞬間,感覺自己已經融化了,抗爭只是象征性的,這幾下掙扎,只是能更多的激起倚辰的征服感罷了。
“不小嘛!”倚辰調笑著,雙手不斷揉捏,更不斷刺激夜泠寒敏感部位,“嗯——你討厭,啊……”夜泠寒知道此刻,才知道剛才四女為何會叫的那麼歡。
倚辰撤出左手,向夜泠寒的裙下伸去。“倚辰,你壞……那裡不行……”
萬年修道,卻被倚辰一次輕輕觸碰之下而道心失守。夜泠寒捂住臉,因為她那裡早已泛濫成災。
“好美的腿!”倚辰贊歎一聲。
夜泠寒的美腿和任何一女都不一樣,尤其是雙膝間微微向裡彎曲,這無疑增添了極大的性感。
分開雙腿,一片旖旎風情展現,倚辰知道夜泠寒是處女,必須前戲做足,讓其完全放松才可,當下親吻起來,全身上下,無一遺漏。
“倚辰,我求你了,不要在……那裡不要……”
嗚嗚……
夜泠寒竟然哭了起來。倚辰沒想到平時以冷靜見長的夜泠寒居然會哭,而且還哭的那樣的好看。
“機會來了!”夜泠寒摸著眼淚,注意力不再倚辰這邊。
倚辰下身對准夜泠寒,巨力慢送,一種被包圍的快感,讓倚辰無所適從,只想大力**。
“碰觸到了!就是這層膜膜!”
攻城略地,豈能心慈手軟!倚辰身體前赴,猛的向前一沖。
“啊——疼——”
“忍耐一下,夜寶貝,馬上你就會感覺到快感!”
倚辰慢慢的送縱,但每次都很深。倚辰不斷安撫夜泠寒身體,讓她松弛下來。
逐漸,夜泠寒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下半身,隨著倚辰的律動,生澀的配合起來。
“嗯……嗯……好舒服,倚辰,你快一些好麼?”夜泠寒要求到。
“啊——慢一些,再慢一些……”
……
十個時辰,整個荊宮二層混亂不堪,用之一個詞形容最為恰當不過。那就是——車輪戰。當然這場戰斗沒有真正的勝者和敗者,有的只是激情、歡快、叫聲、親暱。
神宙傳送法陣外!
二位先天神尊灰頭土臉的站在傳送陣旁邊,還在猶豫是上還是不上!
“匡兄,我們兩個這次的人可丟大了!別的不說,那日柳城陽在場,恐怕西門倚辰以一敵二而且打得我們落荒而逃的事情已經傳遍整個神宙,你說這讓我們的老臉往哪裡放啊!早知道那日還不如聯手將他做掉,也沒有現在這個不上不下的場面。”當日軒轅戰已經想好,用夜泠寒當做誘餌,誘使三大勢力下來高手圍攻倚辰,可是他千算萬算,算漏了一點,那便是他們沒有臉回神宙了。
“行了,軒轅戰,你就別瞎想了,那日西門倚辰雖然盡力了,但我卻感覺到他還有底牌,那日如果憑我們二人之力,很難將他格殺,如果被他找准機會逃入那個神奇能夠裝人的神器中,我們便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匡羈說話十分中肯,“所以,現在不是我們顧及臉面的時候,只要把夜泠寒的消息拋出,我相信,東勝神洲肯定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那時才是真正的東勝神洲的大劫……”匡羈忽然想起一個傳說,那便是西門倚辰是這次神州大陸上劫數的應劫之人,他沒由來的一哆嗦。不過又想想死去的匡家後天神尊,以及倚辰給他的侮辱,一切便都釋然了。
“也罷!我軒轅戰認栽,總不能總是躲著人不見!回神宙,回神宙!西門倚辰,你給的侮辱,我軒轅戰定將萬倍奉還,你就等死吧!”軒轅戰一揚手,兩個晶石飄向那法陣的凹槽,傳送法陣亮起光芒,二人消失在當地。
神州九宗,宗族總部,十八人威勢極大的圍成一個正方形。
“吹雪,這次你干的不錯,我們九人今日去了魍魎山探測,確實發現許多詭異之處,而且據我推測,天之匙就在那斷龍崖下方,只是那裡不能運用神識,只靠肉眼,我卻看不到底部。”一名白發老者極具霸氣,形象與西門吹雪竟然又七分相似。當年就是他狠心把他唯一的兒子西門吹雪攆出神宙,讓其進行歷練,才成就了西門吹雪這個先天神尊之下第一人的稱號。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神宙中西門家當代太上長老,西門立天。神宙排名第三十五位。
“爹爹,當年我在魍魎山確實沒少探查,不過全是無功而返,我想就算是沒有汝氏一脈,我們想找到天之匙也是有些難度。”西門吹雪冷靜的分析。
雖然會議表面上僅僅是二人在說話,不過二人的一言一語,卻在給在座的眾位,分析者眼前的形勢。
坐在最中間的淳於家先天神尊突然站起,“立天,你知不知道,你家族有一名叫西門倚辰的小兒,他竟然以一己之力擊退而來匡羈和軒轅戰二人!”
“聽吹雪跟我提過,而且我記得,似乎這孩子和你家的一名女娃是道侶,這孩子是天賦異稟,但卻沒有你說的那麼玄乎啊!”
“誒——柳城陽的話還能有假,當日他就在場。我看這話值得信。”
忽然,西門吹雪似乎想到什麼,在西門立天耳語兩句。
西門立天本在放松之中,聽西門吹雪如此一說,“此話可當真,那快些,你叫倚辰過來,別怠慢了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