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包紮了一下二牛外邊縫補好了的傷口,以起到殺菌染的的作用等到了醫院,二牛還要進行一場手術,把他的全部傷給治好才行,特別是羅文宇縫好的肺部,更加要重新治療過一次。
二牛經過第二次手術之後,呼吸又開始慢慢地恢復了起來,不過這樣足以支持到醫院了,完全不會再出現任何的意外了,更不需要羅文宇在車上進行第三次手術。
第三次手術,先不管羅文宇還有沒有體力做,而是看二牛能不支撐得住的問題了。
手術了兩次,流的血液不用多說,雖然在他的速度下流血很少,但兩次加起來的血就夠多了。如果還來第三次,二牛就有可能失血過多導致死亡了。
最主要的是讓羅文宇還如何縫補?對於他來講,運用手上不多的手術工具做成這樣已經奇跡了,還想繼續下去的話,那已經是不可能了。
他們在輕微的簸下,出到了森林外邊的公路上,羅文宇邊看著二牛的情況,邊掏出電話就打起這回電話終於通了,他讓救護人員在醫院下面等他們把病人送去。
上了平坦的公路後,行駛速度不僅快,還非常平穩,這就是達的作用了。
在不斷地速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醫院前。
說起這家醫院,不說很大,但絕對不,設備齊全,甚至連一些國外的高科技都有所引進,在他們這裡可以說是小有名氣的醫院了,加上藥價適中,也頗受歡迎,裡面的醫師也是不錯的。
護人員就推來擔架車,把二牛從車上搬了下來,然後直往上面的急救室裡給推去,羅文宇他們一併跟了上去,直到來到急救室面前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坐在外邊等待。
羅文宇就不用進去了。竟這裡可不是他地地盤。而且剩下地手術這裡地醫生應該能夠治好吧。
誰知才過一會。急救室地門樂。一名醫生從急救室裡走了出來。直接就問:「你們誰是病人地家屬?」他地臉上有些肅然。似乎有些不滿。
「我是病人地弟弟。請問醫生有什麼問題嗎?我哥怎樣了?」一個村民焦急地站了起來。他正是二牛地弟弟三牛。他們家一共有三兄弟。大牛已經外出打工去了。留下他們兩兄弟照顧家裡年邁地父親母親。
當三牛知道自己地二哥從山崖上摔下來地時候。擔心地都快要暈過去了。這事情實在是太突然了。
醫生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後。繼續問道:「那是不是你說病人從山崖上摔下來。導致全身骨折地?」
「是我說地。」羅文宇站了出來。電話自然是他撥打地了。
醫生轉頭看向羅文宇,稍微打量了他一會後,又問道:「那病人身上的手術是誰動的?」
「是我動的。」羅文宇再次回答。
醫生驚訝地看了眼前年輕的羅文宇,有些詫異地說道:「你做的?難道你是醫生?實習的?」他對羅文宇是醫生很疑惑,並且說他為實習醫生。
不過他說得一點都沒錯,正常情況下以羅文宇這種年紀是實習醫生很正常,要到真正單獨執刀至少藥跟導師三年實習,那時候也有個二十五六歲了。羅文宇才二十出頭,被認為實習醫生自然是理所當然地了。
羅文宇隱約中要知道對方要說些什麼了,但他還是回答道:「不是,我已經可以單獨執刀了,是一個真正的外科醫生了。」
「可以單獨執刀了?」醫生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說道:「難道不知道動手術很危險的嗎別是肺部,被你弄得亂七八糟的,我懷疑你還是不是醫生會動手術就不要亂動,現在給我們遭成了很大的麻煩你知道嗎他竟然劈頭就罵了起來。
旁邊的三牛這時候就看不慣了,跟著反駁道:「醫生,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可知道我二哥那時候根本就是奄奄一息了,要知道我們離這裡足足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如果不是羅大哥得手術,二哥根本就不能支撐到這不懂就不要亂說三牛的年紀不過十九,稱呼羅文宇為大哥並不為過。
醫生被這麼一說,臉色連連變幻,伸手就說:好請把你的醫照給我看一」
醫生執照羅文宇是隨身攜帶地,當下把執照遞給了醫生。
醫生拿過來後,往執照上看去,上面的人自然是羅文宇了,可是那醫生冷冷地說道:地區治療,你這可以算是非法行醫,不僅被沒收醫生執照,還會被判刑的
一個罪名硬生生地蓋在了羅文宇頭上,跨地區治療,這的確是超出了範圍,因此被稱為非法行醫並不為過。也正因為這條法律,有多少個想為病
的醫生停住了腳步,他們都是怕自己被判非法行醫
三牛他們神情一愣,不知所措地看著羅文宇,卻見他面不改色,絲毫不為這罪名所變色。
「我承認我是非法行醫,可是那時候除了進行手術外,還能有什麼樣的選擇?」他淡淡地看了那名醫生一眼,後從著眼神中感覺到一股對他充滿了悲哀,「想必你也看到了肺部的傷口,如此多處,再看胸骨地斷裂,你們肯定會猜到是骨頭插入肺部了吧。那問一句,在交通不便利的情況下來到這裡,花了一個小時後,你說病人還會存活嗎?」
其實他來這裡的時候完全準備好了,他知道肯定會有人追究他責任的。
他拿過藥箱,當著醫生的面前打開,裡面地藥品和手術工具都在裡面,並說道:「當時我只有這些東西,治療差了點很正常,要不換你來試試?」
看著眼前這簡的藥箱,醫生有些口乾,很明顯他是不能做到地,說難聽點,他跟羅文宇比起來就是一個屁
可他並不承認,反而理屈窮的吼道:這還是屬於非法行醫,要判刑地
羅文宇用滿了悲哀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歎氣道:「人不能無知到這種地步,那好吧,就報警來抓我吧,我倒要看看法律是活地,還是人是活的
他堅信法律終究是會變的,特別是於一些特殊的情況下。他更加相信自己絕對能夠在法庭上勝利
時候一個身穿白大褂老走了過來,問道:「生什麼事了?」
醫生看見後,走了過去道:「院長,有人非法行醫,您說怎麼辦?」
「非法行醫?」老眉頭一皺誰?」看樣子他對非法行醫這個詞很敏感,也很厭惡的樣子。
「就是他了。」醫生把執照地給了那名老,也是院長,並伸手指向了羅文宇,「現正在手術室裡動手術的病人就是由他非法動手術的。」
院長拿起這張執照怔怔地看了一會後,臉色一變,罵道:「什麼非法行醫,你這個笨蛋是最新的全球行醫證
「全球行醫證這次不是那名處處刁難的醫生所說,而是羅文宇所說,「有這種證?」拿了那麼久的執照,他還真的不清楚有這種證件。
老看了一會羅文宇後,解釋道:「這種證件很少有,一般都是名醫才能擁有,並且有一定的權力,至於是什麼,我並不是太清楚,只是知道有兩個字母的執照就是全球行醫證了。」
只有名醫才能擁有,這是什麼概念?
那名醫生本來只是想挽回一點面子的,誰知到頭來遇到了一個非常牛逼的人。
羅文宇更是愣住了?自己是名醫?這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老走了過來,把醫生執照遞回給了羅文宇,歉意道:「抱歉,由於很多人對這執照都不熟悉,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羅文宇接了過來,重新看向了那張執照,這張執照跟其他的執照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要說有,就只有剛才那名老所多了兩個字母了。
可這兩個字母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這就連這裡的院長都不清楚,估計楊院長他們就懂了。如果他們不懂的話,那就是見鬼了,因為這醫生執照那可是雷院長親自頒給他的!不懂的話,要麼就是欺騙他,要麼就是瞞著他!
想到這,羅文宇緊緊拽著手上的醫生執照,等回去後他可要好問清楚這特殊的執照的問題了,他想知道自己為什麼可以擁有這種執照,難道是因為自己的雙手的原因才可以擁有的?這麼想的話,的確是可以擁有這張執照了。
旁邊的村民聽後也是臉色一變,變得極為崇拜,想不到羅文宇竟然是一位名醫!想當初他們還懷疑羅文宇的醫術,現在聽來,真是覺得慚愧。
其中最為驚訝的還是梁天了,他沒想到羅文宇轉身就變成了一位名醫!本以為他平平安安地當一位普通的醫生了,可誰知超乎了他的想像,在他們的不知情的情況下變成了一個名!此時心裡對梁淑萍的那種欣慰,真是說不了。
當下,羅文宇一點頭,對他們說道:「那我能不能把剩餘的手術做完?」
老臉色一變,轉為欣喜道:「那是自然可以的了,這簡直就是我們的榮幸!」可以目睹一位名醫在他們這裡做手術,當然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了。
不過羅文宇只是想完成自己的一個義務而已,畢竟前半部分都是他做的,那麼後半部分也就由他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