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由蓮華劍客——白雲飛帶著我在半空飄呀飄的一路飛行,由於速度極快微風也變成了強風,那該死的強風吹的我臉頰聲痛雙目酸痛不得不閉上了雙目。
不知過在天上飄了多久白雲飛忽然撒手將我丟下,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我大頭朝下的栽了下來一頭撞進地面,只覺頭暈眼花眼前黑糊糊的一片,正慌亂間左腳一緊被人揪住一把拽了出來。
頭下腳上的我忍著腦充血的痛苦打量四周,才發現我正處在一條小道邊,兩側則是一片廣袤的草原,周圍眾羽衛們圍在四周不論是有傷沒傷的此刻都在望著我強忍笑意,一副臉抽筋的怪表情。
還是雨兒好心的上前貼在我耳邊私語:
「小心哥哥!嘻嘻!你的樣子好搞怪呀!快!讓雨兒幫你收拾一下。」
說著雙手在我頭上一陣折騰將幾十根雜草摘掉,我說怎麼覺得剛才腦袋上怪怪的呢。
「小心哥哥!現在好多了,一會你再洗把臉就好了。嘻嘻……剛才你的樣子活像剛從菜地裡拔出來的大蘿蔔。嘻嘻……」
好你個小丫頭竟敢取笑我!當下我便邪笑著裝做要呵她癢,嚇的她嬌笑著跑開了。
「好了!別鬧了!咱們還要趕路呢!」白雲飛一把將雨兒抓住呵斥道。
「臭師傅!就知道欺負我!」雙腳懸空胡亂擺動的雨兒小嘴撅的高高的。
看看萬能手錶時間約在上午十點左右大家紛紛起程上路,一路上天氣越發炎熱實在很有炙熱炎炎的感覺,天空的日頭有如好大的火爐從沒像現在這樣覺得太陽如此討厭。
在森林時還有樹木遮擋陽光而在草原則只能被灼熱的光線直接燒烤,我們羽林的人還好些穿著的重棉衣服有凍暖夏涼的效用,而雨兒則不同了滿頭大汗的她小臉被烤的紅撲撲的,一直在旁邊不停的喊熱弄的大家越發覺得天氣更加炎熱。
總算漸漸起了些風使得大家稍解酷熱,看著兩邊過膝野草隨風波浪起伏到也分散了些注意力不在一心為如何對抗酷暑發愁。
不知不覺以近晌午我們一行人也來到了交通要鎮隸屬「風骨城」的「風姿鎮」,這裡是數個大城互通的必經之地。已知的有往北可直通「風骨城」,東北可達與「風骨城」交戰的「烏雲城」,東南則是我們所來的「麵包城」。
由於地理位置的關係不時有商旅在此來往使得小鎮相當繁華,進入鎮內大道兩旁許多商販不時叫賣,過往客旅也在此採購貿易貨物或者行程所需補給。
由白雲飛領著我們直奔鎮內的醫館,只見偌大醫館上方掛著「妙手回春」的牌匾,不僅心中有些哧鼻畢竟許多庸醫也會以此作為宣傳難免我心中對此不以為意。醫術高明者不掛此扁照樣患者必選若是誤人庸醫哪怕倒找錢也沒有病人願來。
想雖如此想可未曾言表於外,由於我等一行人數過多命令將少數傷重者抬入後在外等候。
進入醫館卻見看病的患者仍有十餘人排隊等候幾名醫童前後奔忙,無奈之下只得排隊等候,大約半小時後才輪到我們只見這名醫者年齡約四十餘歲長相到是不錯見到白雲飛立刻喜上眉梢起身緊緊擁抱著拍著肩頭道:
「白兄弟!好久不見,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呀!來!這邊坐!等我將這幾名病人看完咱們去天香樓喝酒!哈哈!今天一醉方休!」
汗!真沒想到一名醫者也會如此豪爽,以往我還一直以為醫者都是冷靜沉著的呢。白雲飛略顯激動的道:
「華大哥!都是小弟的不是!讓您惦記了!回頭小弟一定陪您痛飲三百杯!但今日是有朋友傷重請大哥您來幫忙醫治來了,麻煩大哥您先為他診治吧!」
「哪裡話來!你我兄弟何許如此見外?醫者父母心無論是誰我都當盡力而為,更何況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全力以付!」華醫者拍著胸脯道。
「就是此人!他的左臂在昨天戰鬥時折斷請大哥您幫他續肢。」白雲飛將我拉出來道。
華醫者將我左臂包紮的白布輕輕剝下仔細打量傷口一番並輕輕觸摸傷口詢問我的感受後道:
「小兄弟!你的左臂包在我身上,我包你有一個完整如初的左臂,來!隨我進內屋,我來給你續肢!」說著便起身要帶我入內屋被我阻住:
「華醫者!我的左臂不急,若要醫治我的左臂恐怕費時費力!您看這邊還有許多我的兄弟身受重傷沒有仔細醫治,若是因此留下隱患我心難安,還是請您先為他們醫治吧,這樣我也能放心些!」
「頭!」二十幾個羽衛聞言,不禁心生感動。
「難得!難得!現下還有如此肯為部署著想的人,也罷!我就先為他們診治吧!你在旁邊稍候,片刻就好!」
華醫者將羽衛們的包紮全部揭開,一個一個的重新進行治療,手法利落快捷而由到位。如一羽衛腹部被剖開偌大一條傷口如今仍見傷口皮膚向外翻捲隱隱可見內臟,華醫者取出輕水白紗緩緩擦拭祛除污物再以消毒藥水擦拭最後輕輕塗抹一些生肌之藥後將傷口縫合。一番舉動下來由於輕重適度分寸拿捏巧妙該羽衛竟未覺疼痛。
隨後的一名羽衛整個胸部下陷,胸骨被震斷數根插入內臟,沒死實屬走運。華醫者將雙手貼在他胸口,忽然向後用力那下陷的胸部竟然隨之而起恢復成了正常狀態。一隻手仍貼在胸口另一隻手收回猛然間一團白色光華在他手心升起,隨後將白光按入傷者體內。
就這樣十幾名羽衛在華醫者診治之下不過片刻既已完畢,前後不過片刻診治後的羽衛們以能行動如常雖稍有不適以無大礙,看來他的醫術還真不是吹的!
隨著華醫者進入內屋四下打量只見除正面是一堵牆般的藥櫃外周圍掛滿了人體骨骼圖,肌肉分佈圖等醫療用品,一般人看在眼裡恐怕只覺恐怖可在這華醫者眼中恐怕卻是最美麗的圖畫了。
他從藥櫃的各個小抽屜裡這裡取些那裡取些,一會的工夫就找了不知多少藥物,只知道堆的和小山似的,命醫童以藥鋤搗碎後煎熬,而我們只得在旁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