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小兵,曾在烏雲城服役,過去曾經為自己是一名光榮的士兵而感到驕傲。每次上戰場我都會奮勇殺敵勇立戰功。
記得一次戰鬥中一名敵方軍官戰能也許要有1000多吧,他一口氣就殺了我們十幾個戰友卻最終沒能躲過我的攻擊,我用的是「裝死的老狐狸」的戰術先裝死倒在地上之後趁他不注意時匍匐至他身後一刀抹了他的脖子,而他臨死前一掌也打的我足足療養了半個多月。
為此長官嘉獎我特地在三軍面前獎勵了我英勇作戰勳章,同時我也受到眾多戰友的羨慕與尊敬,百姓見到我們士兵會格外尊敬因為我們是他們和平生活的守護者。
可自從半月前與風骨城一戰戰敗後我們的一切都改變了我不在是受人尊敬愛戴的士兵而流落成一名人人唾罵的匪寇。
在棲身的這片樹林裡我們做著讓人不齒的事,彷彿過去身為戰士的榮譽與責任隨著戰爭的失敗都消失了。
也有人曾經試圖改變現狀恢復戰士的榮耀卻均被首領以及其他同伴所殺。
在戰場上我不怕死可是被同伴殺死我卻並不甘心,所以我選擇沉默,可是我的心卻在痛。
今天上百名兄弟被殺我卻並不氣憤,因為他們都不在是為了榮耀與百姓以及正義而戰的戰士,相反成了為了掠奪財務屠殺無辜百姓的人渣。
首領命令我們出擊為兄弟們報仇,其實大家都清楚不過是為了獲得更多的財富罷了,而且還聽說那隊人馬有個女人似乎挺漂亮的,要知道在這片山林裡那有什麼漂亮女人,現在聞說有美女所有人一個個都快變成眼冒綠光的餓狼了。
終於見到那隊人馬了沒想到竟是一群娃娃組成的童子軍,我不禁又一陣痛心,可憐的孩子們尚未經歷人生許多世故今日就要命喪於此了!
出人意料這隊娃娃軍的頭竟然能和我們的首領相鬥而毫不遜色,可是首領還沒用出真正的本事看來這很有前途的少年就要夭折在此了。
首領命我們對娃娃軍發動攻擊兄弟們喊殺著衝上前去,一時間雙方戰在一處,出人意料的是娃娃軍竟然實力足以與正規士兵相比,而且憑借一套奇異的陣勢反而將攻入的我軍困入險境。
天那!那是什麼武器!兄弟們的軍刀如同木頭一樣被砍斷,還能發出奇怪的東西,這好像魔法師的魔法似的,使從未見過如此怪物的兄弟們為其所擾紛紛戰死。
該死!上面的命令下達,獸人部隊不上前反而讓我們這隊人馬上了,這不是要我們送死嗎?!
沒辦法我們只得聽從命令衝入陣內,剛殺進來我立刻覺得四面八方彷彿全是敵人攻擊我,剛險險的躲過一把利劍另一把利劍卻又到遞到我的面前,無奈之下我只得揮刀格擋,「鏘」聲過後戰刀竟被磕出一道不小的缺口,幾乎同時又一劍砍來我只得再次阻擋不幸的是仍被砍中同樣的位置那劍順著缺口而下戰刀立刻折斷。
該死!我的夥伴們都到哪裡去了?難道都死了嗎?!!!不對!我看看四周夥伴們和我一樣陷入孤軍奮戰的困境。
一個敵人的寶劍突然一陣白霧泛出,同時周圍空氣迅速降溫而我一個哆嗦手腳麻痺連血液都被凍僵,不論攻擊移動都大幅降低眼見面前一劍刺來可手腳不聽使喚竟無法躲避硬是被一劍刺入左胸。
好在我憑藉以往受傷的經驗勉強移動了半分讓過了致命處,而那名敵人明顯經驗不足以為我已經斃命未再補上一劍。我順著劍勢跌倒在地撕塊衣服堵住傷口決定裝死……
而此時戰局再次出現變化隨著陣陣狂哮匪寇陣營中巨大的氣流爆發,數十個獸人族進行了獸人化之後帶領著其他匪寇殺入陣來。
獸人族獸人化後各有特點,熊人族移動遲緩但力大無窮皮糙肉厚,牛頭人族力大衝擊力強,鼠人族和貓人族身體靈巧移動迅速,這些傢伙一殺入陣內憑借本身特點或則硬拚或則四處穿插搗亂使得圓轉如意陣內的羽衛們壓力大增但若僅如此尚能抵擋。
最可怕的是翼人族飛翔於半空以弓箭射擊,羽衛們根本無法還擊不久便有數人受傷。
人員漸少不得已之下羽衛們只得收縮陣型將七層收縮為六層最後竟減至五層。而此時所殺匪寇約有兩三百人可羽衛也有數十人受傷十餘人重傷,匪寇也已漸漸逼入內陣。
終於陣勢被徹底瓦解了這圓轉如意陣最強處本應是陣心由我親自把守,可如今我不在陣心相反卻是將受重傷者護入陣心,敵人殺入後陣心自然被匪寇輕易佔據,如此一來羽衛便陷入腹背受敵的困境圓轉如意陣再也無法運做。
不得已間羽衛們被打散開來只得護著傷者憑著平時培育出來的默契幾人相互合作打著小配合,一時尚無大礙可久則難保。
此時雨兒身邊已被許多匪寇所包圍眾匪寇欲將其生擒,出人意料的是雨兒竟然也有戰力。
只見她從袖中取出一棵乒乓球大小的劍丸運氣逼入將劍丸舒展成寶劍便憑此與匪寇對抗。
那雨兒如同跳舞般的舞著劍丸說她施展的是武技還不如說是舞技,可就是如此舞技竟使匪寇攻擊全部落空。只見雨兒有如蝶兒起舞飛旋間邊將匪寇攻勢全部卸掉,同時也犧牲掉了全部的攻擊力,這完全是一種純防守的武技。
而另一邊白衣人卻是踏著奇妙的步伐圍著羽衛移動每每在要被匪寇擊中時不經意的躲過攻擊,偶然揮手抬腿間一股無形潛勁湧出使得匪寇突然身型一頓為羽衛所擊殺。
書中暗表這手絕技叫做蘭花拂穴手發於無形中者血脈受阻而導致行動遲緩,而先前雨兒所使劍法名為蓮華劍舞——守字決。
但是最恐怖的還要數靈兒,此時它彷彿化身一道白色閃電在匪寇間飛速穿梭每一停留必有匪寇倒下。
靈兒身體太小匪寇們根本捕捉不到談何攻擊?而靈兒小小的利爪不攻擊他處只攻眼,耳,鼻,咽喉,心口等幾處人體最脆弱的所在,借助快速移動帶起的衝擊力時常穿體而過簡直就是匪寇們的噩夢。
可這只是局部對大局影響不,面對人數眾多的匪寇受傷的羽衛不斷增加情勢仍在惡化。
眼見戰局不利我卻苦於無法脫身,方纔我將匪首引入林中妄圖以濃密的樹木阻礙匪寇的移動從而為自己創造有利的戰機,不成想那匪首雖身材高大靈活不足可他卻憑超人的力氣以蠻力扭轉了環境帶來的不利。
只見匪首於我背後緊追不捨每有樹木阻擋便全力一斧硬是將樹木砍斷,漸漸地上散落的樹木反而不時對我的移動形成阻礙。
一個不留神腳下我反倒被一截斷枝所絆腳下不穩跌倒在地,匪首自然不肯放過良機大步跟上一斧從背後狠狠劈來,眼見我躲閃難及將被大斧所劈那匪首那橫肉密佈的臉上竟興奮的流露出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