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氣凜然 正文 第三部 巔峰第二章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
    「費伯奇家族為了紀念聖彼得堡建造20週年而專門製造出來的珍品,重量達到36盎司的這顆藝術品,外層蛋殼完全用白金包裹,鑲嵌著大小20粒藍色寶石……面前的一個肥胖的珠寶商一面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面小心翼翼的介紹著:「輕輕打開了蛋殼,裡面藏有聖彼得堡的標誌性雕塑。「青銅騎士」的微型模型……您看。」面前的這是一枚小小的復活節彩蛋,來自俄國沙皇皇室的珍貴珠寶。

    我滿意的看了看這枚鑲滿了寶石的小小的雞蛋大小的藝術品,滿意的笑了:「很好,很漂亮。」

    這個珠寶商略微鬆了口氣,然後努力堆積起笑容:「陳先生……哦不不,五爺,這枚復活節彩蛋雖然沒有索斯比拍賣行裡的那幾枚那麼珍貴,但絕對是費伯奇家族的真品!您可以從費伯奇家族的產品冊裡找到這枚『青銅騎士』!」頓了一下,他又小心翼翼的看著我:「不知道您買下這件東西是為了……」

    我笑了笑,喝了一口茶:「送給我的新婚妻子當作新婚禮物。」這個胖胖的珠寶商眼神裡露出一絲複雜的目光,他肥胖的臉上又冒出了汗珠,趕緊拿出一條手帕擦了乾淨,這才歎息道:「如果是作為新婚禮物的話,那麼一枚復活節彩蛋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困為歷史上,大沙皇就有給自己的美麗的妻子贈送復活節彩蛋作為愛情象徵的記錄。有幾枚世界著名的復活節彩蛋。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被製造出來的。」

    我沒說話,直接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這個藝術品,它的外表包裹了一層亮閃閃的珠寶,放在天鵝絨的布料上,散發出幽幽的光芒,很是典雅。珠寶商心疼的看著我沒有戴手套就直接拿著彩蛋,而留下的幾個指紋,卻不敢說話。只是等我放下了之後,他才小心翼翼的用戴著手套的手拿了起來,然後取出一個小鑷子,夾著一小塊絲布輕輕擦拭了幾下。

    「我對這個東西很滿意。你開個價吧。」我靠在了沙發上,平視著這個傢伙。

    面前的這個人,是全溫哥華最著名的幾家珠寶行的老闆之一。說來也是巧合,原本我打算是買一個珠寶當作新婚禮物送給顏迪--記憶中,我還從來沒有送過她什麼定情的信物。

    但是呢,我也不想買什麼鑽戒之類的東西,我覺得那樣太俗氣。也太沒有創意。

    結果,齡牙周就給我出了個圭意。面前的這個胖胖的珠寶商,他的家族都是做珠寶生意的,已經幾代人都在溫哥華了。生意雖然不算太大,也頗有一些珍惜的收藏品。

    尤其是聽說,他手裡藏有一枚復活節彩蛋。這個東西可是個寶貝,俄國傳奇珠寶世家費伯奇家族手工製作的復活節彩蛋,每一枚都是價值萬金的珍品。都是全世界所有珠寶愛好者夢寐以求的收藏珍品。原本這個珠寶商家裡雖然收藏了一枚「青銅騎士」,但是卻一直沒有聲張,所以外人也不知道。

    偏偏是齙牙周,不知道是通過什麼渠道,得知了這個珠寶商手裡有一枚復活節彩蛋,這才巴巴的告訴了我。復活節彩蛋,是俄國沙皇送給妻子的禮物,歷來如此,所以一向都被當成愛情的象徵。我送給新婚妻子這樣的禮物,自然是再合適不過了。

    如果是旁人上門求購。這個珠寶商人自然是乾脆拒絕。因為這東西他根本沒有出讓的打算……但是我就不同了!

    我現在在溫哥華可謂是呼風喚雨,走私巨頭,社會名流,黑道梟雄。市長、議員、警方高官,都是我的座上客。其他的那些黑幫大佬都是對我馬首是瞻。這樣的情況,一個小小的珠寶商豈敢得罪我?

    我上門求購,他無奈之下只能拿出了這件鎮店之寶了。

    我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喜歡上了這個東西!珠寶商捏著鼻子介紹了一通之後,心中只怕恨不得我看不上最好,可惜看著我滿臉滿意的表情,他也沒辦法。

    「這個……陳,嗯,五五五五爺。」他結結巴巴的說著。不過一個外國人捲著舌頭喊我「五爺」實在是有些彆扭,看他緊張的樣子,我微笑道:「好了,你喊我陳先生就可以了。這件東西我很喜歡。所以,你儘管開個價格吧。」

    我並不太喜歡仗勢欺人,不過這件東西是我準備送拾新婚妻子的,那就不由得他不肯轉讓了,大不了我多付點錢就是了。[天堂之吻手打]

    不過這個珠寶商老闆卻滿頭大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我心裡一動,就明白了他此刻的心思。

    我知道,這種藝術品價值肯定不低。所以這個珠寶商有些不敢開價--開得低了,他只怕就虧大了。如果開得高了……一旦惹惱了我,恐怕就更是不妙。眼看這人一臉為難,我歎了口氣,溫言道:「我買這件東西是作為新婚禮物送給妻子,所以你儘管開價,不管你開多少,我絕對不會為難你的。這是愛情的象徵,而愛情,是無價的,不是麼?」

    我這麼說,他才歎了口氣,猶豫了一下,低聲道:「這個……陳先生,這件東西我原本是絕對不準備轉讓的,不過……嗯,這樣吧,去年在索斯比拍賣行的一枚復活節彩蛋,最終的成交價格是六百四十萬美元。不過那枚彩蛋的品質比這枚要更好一些。所以,這件東西,我意以六百萬美元的價格轉讓……」

    說到這裡,他眼巴巴的看著我,眼神裡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幾分肉疼的意思--我知道,這個價格恐怕其實也是偏低了,只不過他也不敢開更高的價格了。

    我笑了笑,掏出支票簿來,寫了一張八百萬美元的支票放在了桌上:「我不會讓你吃虧的,這張支票你拿著,算是我購買這件東西的貨資……嗯,你肯把這件東西轉讓給我,我很感激你。這樣,我結婚的時候,會發一張請柬給你。以後在溫哥華,如果你遇到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和別人說,你是我的朋友。」

    這個胖子眼睛一亮,頓時露出幾分喜色來。要知道我現在在溫哥華幾乎可以算是隻手遮天!光是我「五爺」的名宇,就幾乎可以在這裡橫著走了。這個傢伙如果和我攀上了交情,今後自然大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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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錘子走出珠寶行的時候。看了看時間,大約是下午三點鐘。我上了車--這是我剛剛訂購的一輛勞斯萊斯。從車窗到輪胎全部都防彈的。上車之後,坐在駕駛座位上的小朱回頭看了我一眼:「五哥,現在去哪裡?」

    小朱原本的工作是照顧七叔,七叔故去了之後,我把他丟給了西羅去當助手。不過這個傢伙卻不喜歡做生意上的事情,這次我回來之後,極力央求只想跟在我身邊。我身邊也缺一個機靈人(錘子這傢伙是個愣頭青,而且還不會開車),我就允了他。

    「小丫頭下午不是有什麼考核麼?我們去看看,然後正好接她回去。」

    隨後我們開車來到了溫哥華的一家公立歌劇院裡。小小五那個丫頭被我安插在了一家私立中學。而且為了培養這個丫頭的氣質,也為了磨去她的一身野氣,這半年多來。她一直被勒令學習音樂--小提琴。

    說起這個丫頭學音樂,也實在是讓顏迪頭疼了好一陣子。開始讓她學唱歌。請了一個來自從國內來加拿大進修的聲樂老師。結果小丫頭第一堂音樂課就把高價請來的私人音樂教師嚇跑了,人家老師臨走之前留下一句話:「她一亮嗓子,方圓十公里內的母狼打著的就來了!」

    然後讓小丫頭學鋼琴,結果這丫頭也是學了一堂課之後,把高價請來的曾經在愛樂樂團擔任過鋼琴師的老師震住了!最後人家連教課費都不敢收就跑了。臨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此子下手如行雲流水,羚羊掛角,渾然天成……可就沒有一個音都在調上。我如果繼續教下去,我都覺得對不起鋼琴!

    隨後又想著法子讓她學琵琶,心想成不了鋼琴大師,練出幾分古典美女的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氣質來,也應該是很可人的。為此又高價請來了一位國內的琵琶高手,據說還在中央民族樂團幹過的。這次老師沒直接讓她彈,而是先教她講譜--結果壞了,這丫頭張口第一句就是問人家老師:「老師,你會彈十八摸嗎?」當場把那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師氣走了。

    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的,這小丫頭自己迷上小提琴了,這次大家對她已經絕望了,乾脆也不請什麼專業老師了,直接買了幾把琴給她,然後弄了一大堆電教資料,什麼錄像啊,碟片啊之類的,任憑她自己在家裡亂彈了。

    我走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她現在學的如何了,只是聽說她今天要參加一個什麼考核,剛剛買完了東西左右無事,就乾脆過去看看。

    開車來到了這家歌劇院裡,雖然這樣的考核,閒雜人等是不能入內的。不過這些規則對我就無效了。錘子有意無意的撩開了上身的西裝,露出了腋下的槍套,再加上他一臉橫肉的模樣,誰敢阻我們?

    工作人員嚇得不敢說話,小朱已經推開了歌劇院內場的門引著我進去了。

    諾大一個歌劇院內場裡,座位空空蕩蕩,只有第一二排坐著幾個人,想來是考官了。我也不說括,直接走了過去坐在了第二排的最邊上。那幾個考官之中有人看了看我,大概是有些詫異,我也不說什麼,只是微微一笑,對他們點了點頭。

    我神秘莫測的樣子,而且還戴著墨鏡,幾個考官也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猶豫了一下,也沒有人說什麼。

    台上一個陌生的白人女孩正在拉小提琴,我聽了一會兒,感覺這個女孩拉的不錯。然後接下來又聽了幾個孩子的表演,一個個都很嫻熟的樣子。而小丫頭還沒出場,我心裡不免有些急躁,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錘子最是生猛,直接走到前排,來到一個考官的面前。也不說話,劈手就把他桌上的一張考試的順序表抓了過來,不理會那個考官的驚呼,恭恭敬敬的遞到我手裡。

    我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單和號碼,小丫頭赫然就在後面的第二個了。我看了一眼前排的考官。他們有些騷動,還有人站了起來朝著我觀望。大概是看出我這個閒雜人了,淮備喊我請我離開。

    我對小朱低聲道:「你去告訴他們,該做什麼做什麼。」

    小朱很機靈的點了點頭,走過去低聲對其中一個考官低聲說了幾句。就著幾句話,前面的人頓時沒聲了,還有人帶著忌憚的目光朝著掃了兩眼。

    又坐了會兒,聽了幾個學員考試之後,小丫頭終於出場了。

    眼看一個瘦瘦小小的人影從後台走了出來,我不禁眼前一亮。

    且不管她現在琴藝如何,現實打扮上就已經非常有意思了。原本當年因為營養不良而稀黃的頭髮。經過半年的錦衣玉食的日子,已輕變成了一頭如瀑布般的黑色秀髮,輕過了打理之後。更是看上去猶如黑色緞子一般,直髮柔順的貼在臉頰的一側。頗有幾分柔美可人的小模樣。一張臉蛋也是乾淨請秀之極,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身穿一套乾淨的學生校服,黑色的皮鞋,一看就是出身很有教養人家的子女模樣。手裡提著一個琴盒,走到台上,先對著下面的考官鞠個躬。

    不管如何,樣子上是很有點意思了

    我不由得往椅子上一靠,也不管劇院裡不讓吸煙的規定,自顧自點了支香煙,就看著台上小丫頭打開琴盒子拿出小提琴,往懷裡一抱……

    ……嗯??

    等等!

    我差點連手指裡的香煙都跌落在地上了……

    小提琴抱在懷裡?

    揉了揉眼晴,沒錯……是抱在懷裡!一個最最標準的拉二胡的姿勢!!

    就在我張大了嘴巴沒說出聲的時候,小丫頭已經一臉肅然的拿著琴桿拉了起來……

    一個悠長的長音……隨著她拉了兩個小節,我冷汗都下來了!

    毫無疑問!這曲子我非常熟悉!!

    這……這他媽分明就是著名的二胡獨奏曲《二泉映月》!!!

    下面的諸位考官已經都面無人色了,只是旁邊有小朱站著,而且剛才小朱只怕也已經「提點」過他們了,所以沒有一個人敢吭聲,都很堅強的忍著,還做出一副努力傾聽的模樣來,硬是等著小丫頭把一曲拉完……

    即使中間小丫頭拉破了幾個長音,整個歌劇院裡蕩漾著幾乎能震破玻璃的刺耳銳音的時候,一排考官都是一臉沉著,沒一個人說話。

    良久……

    啪、啪、啪啪啪……

    我站了起來,帶頭鼓掌,同時咬牙切齒的對錘子吩咐道:「記住,回去之後給這丫頭買一把二胡!」

    **************

    汽車上。

    「我拉得怎麼樣?」小丫頭一臉得意的笑容。

    我冷冷看著她「你不會不知道二胡和小提琴的區別吧?」

    「我當然知道了。」小丫頭對我做了個鬼臉。

    「那你怎麼不好好學小提琴?」

    「……嗯,我原來看見學校裡一個帥哥是學小提琴的。」小丫頭毫不掩飾的說出了原因。

    嗯……原來如此。我隨後問道:「那你怎麼不好好學?」

    「切……後來我才發現那個傢伙長得漂亮,卻是個娘娘腔。」小丫頭撇撇嘴:「我就懶得學了,不過今天這個曲子。我是從前就會拉的。在昆明的時候,我們的那幫人裡,就有個老人常常拿著把二胡在街邊拉這個曲子乞討。」頓了一下,她還故意皺眉道:「不過,為了用小提琴拉出這個曲子,我可是試了好久的。」

    ……,真不知道這個丫頭是聰明還是混蛋。

    「師父,你別讓我學音樂了好不好?」小丫頭忽然撲到我的身上,用力抓著我的手臂搖了幾下。

    「你想學什麼?」我看著她。

    「學本事!真正的本事!我想學你的本事,無論是做生意,還是當老大。這些我通通都想學!」小丫頭認真的看著我。

    其實這個妮子的確是聰明的,跟著我來到溫哥華之後。只用了三個月就學會了英語,被我塞進了那家私立中學之後,開始我還擔心她會因為語言問題而跟不上學習進度,但後來發現……我完全是多慮了!這丫頭第三個月就開始和幾個黑人用英語唱饒舌歌了!

    「師父,你真的要娶顏迪姐姐了麼?」小丫頭忽然問我。

    「嗯。」我掏出香煙。小丫頭立刻伶俐的湊過來拿出車上的打火機給我點上,同時哀求道:「那我能不能求你件事情?」

    「說吧。」

    小丫頭滿臉狡猾:「你結婚之後。我可就不方便和你們住在一起了……我可不想當你們新婚的電燈泡……你讓我搬出去住吧!我……可以去和西羅老大住,也可以去周大律師那裡……反正哪裡都可以,只是別讓我住在你家裡好了。」

    我冷笑一聲:「你這麼小,就想和西羅和周律師他們學做事了?現在不可能的。」不過我沉吟了一下:「我既然領養了你,就不會虧待你。這樣吧……以後你放假的時候,可以去華星公司裡轉轉。」

    小丫頭撇撇嘴巴,低聲嘀咕道:「唉……當我是小孩子。別以為我不知道,華星公司裡的那些生意,都只是你真正的生意的幌子而已。」

    怎麼說呢?我越發覺得這個丫頭真的很像我……都是骨子裡有一種不安分的東西。而且她真的很聰明。我看著她好久,才低聲道:「小丫頭。今天我再教你一件事情……你記住,你師父現在做的不是什麼好

    事情。但是這個世界的總體趨勢,想做大做強。那麼漂白和向主流靠攏,就是必不可少的。華星公司現在還很小。但是以後,它才是我們生意的中心!明白了麼?」

    看著這個丫頭,我忽然覺得,或許將來這個丫頭真的能變得很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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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結婚的日子定在了八月二日。原因很簡單……因為八月二日同時還是我的生日。這樣也算是雙喜臨門吧。

    我不是西方人,不是教徒,所以我的婚禮不會弄什麼神父或者宣誓之類的。但是這裡是西方,要完全的弄成東方式的婚禮,也不太方便。最後乾脆就決定舉辦一個冷餐形勢的聚會,然後邀請一些賓客就可以了。

    儘管我已經盡力的想控制影響了,可是我結婚,溫哥華的大大小小的黑幫大佬,豈能不到?還有就是官方的人,警方的人……

    最後,老索林表示了他最近身體欠佳,無法前往,不過他派了人當代表來恭賀我--代表人是他的寶貝女兒公主殿下。這個人選讓我實在有些鬱悶。希望淫蕩風騷的公主,別給我搗亂就好了。老索林的另外一個代表是一個叫做艾倫的年輕人,據說還是老索林的教子!

    如果不是那次我和老索林的交易,結成同盟,表示我會支持公主繼承地獄天使的事業--原本老索林是有讓這個艾倫當繼承人的意思的!據說這是一個很厲害的年輕人。

    老索林雖然人不來,但是他做事卻很周到,專門問了人,然後按照中國人的習俗,送了我一份大禮:兩匹據說擁有歐洲某個高貴血統的賽馬!同時還幫我配備一名馴馬師。

    西羅則更是誇張,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請來了一個來自英國倫敦的糕點師專門給我做了一個結婚的九層蛋糕!據說這個糕點師是給英國皇室服務過的!不過我見過那個糕點師,一臉惶恐的模樣--嗯,不會是西羅這個小子綁架來的吧?

    至於齙牙周,這個傢伙最是吝嗇,他居然送了我一盒避孕套!我氣得差點當場掐死這個傢伙,不過隨即他一臉怪笑道:「老闆,我的薪水都是你發的,一切都是你給我的。即使我送你一百萬賀禮,也不過是把你的錢還給你而已,又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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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這章稍微過渡一下,而且今天就這六千字了,我今晚要好好想想後面的情節,因為明天準備爆發,而且後面這一兩天內會寫到一個**部分,需要仔細構思清楚每個細節。最後,月票的事情,拜託別煩我了。願意投我的自然投我!那些不願意投我的朋友,我也沒法把手伸到你的口袋裡去搶的你票,對不對?我拉我的票,沒礙著誰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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