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馬德凱還在「100便利」開車拉貨的時候,有一次晚上來找譚輝上燒烤攤喝酒,兩人聊著聊著就聊起了女人,越聊越興奮,喝酒的興頭也聊沒了,於是決定上火車站找個女人嘗嘗是什麼味道,順便告別自己二十多年的處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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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夜總會桑拿什麼的在林溪還很少很少,而且還是高消費,一般都是些港台老闆才會去,一般人想找女人都去火車站,林溪火車站附近有很多的站街女,熱鬧得跟個菜市場似的,而且價格便宜,一抓一大把,就是偶爾遇上嚴打的時候也有三三兩兩的女人在那遊蕩,從不缺貨。
馬德凱開著麵包車拉著譚輝就奔火車站去了,一路上兩人商量好一人找一個,譚輝找的那個馬德凱付錢,馬德凱找的那個譚輝付錢,而且找了以後也不用上旅館了,四人直接就在車上解決,感覺也挺刺激的。
去到火車站馬德凱很快就挑了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丫的覺得年紀大的才懂整,譚輝眼水太高,挑個女人做運動跟挑媳婦似的認真,挑來挑去愣是沒有合眼的,徐娘等不及了就說要不打個八折讓兩人跟她一塊玩行了,一先一後輪著來,可兩人都不幹,馬德凱覺得自己找的女人譚輝也上他就吃虧了,譚輝又嫌棄是馬德凱用過的,於是譚輝就讓馬德凱先開車找一個僻靜的地兒把徐娘先給正法了,然後再陪他來挑一個。
馬德凱把小麵包開到了僻靜的小河邊,夜黑風高,幾隻野貓發出嘶啞的「喵喵」聲,馬德凱心癢難耐,讓譚輝下車抽幾支煙去,可譚輝打死不去,現場表演哪能錯過,更何況他還出了「買票」錢呢。
徐娘經驗老道,聽說兩人都是處男,頓時「性」趣盎然,也不管譚輝下沒下車便把馬德凱的褲子給扒了下來,一把抓住了憤怒的馬老二,馬德凱混身一激靈,忍不住「哦」了一聲,馬老二隨之抖動了幾下,灑了徐娘滿身的「暗器」便軟了下來。
哈哈哈哈,譚輝的笑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號外號外,林溪雙龍之一的小馬哥軟蛋啦,譚輝笑得眼淚橫飛,馬德凱羞愧得無以倫比,徐娘滿不在乎地用紙擦了擦身上的「暗器」,說這也沒什麼,十個處男九個都這樣,馬上就恢復,一會接著來。
聽到這裡謝文俊皺起了眉頭,這話他可不愛聽,心說想當年我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就殺得敵人直叫救命,哪像馬德凱這麼軟蛋。
軟蛋馬德凱受到了徐娘的鼓舞立馬精神了起來,白了譚輝一眼,心說讓你丫的看看老子到底是不是軟蛋,於是把徐娘拔了個精光,壓著她又啃又捏的為馬老二療傷,馬老二經過這麼一刺激恢復了過來,到處尋覓著它該去的地兒。
就在兩人準備開仗的時候譚輝突然想起一茬,提醒馬德凱應該給馬老二穿件避彈衣,這年頭兵荒馬亂的沒準中上敵人一標就得不償失了,慾火燒身的馬德凱聽譚輝這麼一說正猶豫著呢,卻被徐娘一把拉過馬老二來塞進了超級無底盤絲大洞,徐娘得意地扭著**,心說老娘天天打著燈籠滿世界的找處男來滋補,好不容易逮住一個細皮嫩肉的,還能讓你穿什麼狗屁避彈衣。
當了一回軟蛋的馬德凱這次可來勁了,腦袋裡想著錄像帶裡千奇百怪的姿勢兇猛地摧殘著徐娘,敢情徐娘當真是渴望處男哇,拚命地配合著馬德凱,小麵包可遭罪了,咯吱咯吱彷彿變成了「蹦蹦車」,譚輝在前面笑岔了氣,哪還有什麼心思找女人,光看這公帥哥與母野獸的現場表演就已經值回票價,心說還好是在小麵包上,小麵包好歹也是鐵傢伙,要是這倆發情物體去旅館的話那肯定得賠錢了,床板絕對弄塌,就是席夢思也得被這倆傢伙轟出一個洞來。
隨著馬德凱一聲野狼似的巨吼,「蹦蹦車」終於鬆了口氣變回小麵包,馬德凱累了,靠著座椅喘起了粗氣,他奶奶的,二十幾年的活兒集中在今兒個十分鐘幹完。
徐娘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舔了舔嘴唇朝譚輝眨眨眼睛,伸手就要來抓譚老二,徐娘心也太他媽黑了,處男,二十五歲的處男哇,哪那麼容易找,一次還想吃兩個?
譚輝撥開徐娘的鹹母豬手,哭笑不得地罵咧了幾句,扔出五十塊錢讓她滾蛋,徐娘收起錢,悻悻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對譚輝說,要不免費來一次?
免你老母!老子嫌髒知道麼,譚輝忍不住破口大罵,這餵不飽的女人,擺明了找抽。
等徐娘走了馬德凱才懶洋洋地說他都不嫌髒譚輝嫌個什麼,還去不去火車站再挑一個?譚輝笑著說不去了,已經看飽了,並且詛咒馬德凱沒穿避彈衣絕對要中標。
譚輝的烏鴉嘴還真靈,一個多星期以後馬德凱感覺到馬老二好像長胖了,腦袋上還多出幾粒白色小痘,於是慌裡慌張的拉上譚輝陪著他滿大街的找電線竿子,譚輝奇怪不已,說你丫是狼又不是犬,找電線竿子幹嘛,馬德凱怒罵你丫才是狗,老子是找電線竿子上的廣告——歸國華僑老中醫。
馬德凱在歸國華僑老中醫那打了一個多星期的「先鋒」才幫馬老二給減下肥來,心裡鬱悶不已,這事幹得既傷財又傷身,划不來哇。
本來還想抽時間上火車站破處男身的譚輝退縮了,心想還是憋著得了,等正二八經找到個女朋友再說。
今天剛巧說起這茬譚輝便忍不住把馬德凱給賣了,謝文俊和劉華聽完後笑得肚子抽筋,劉華抹抹笑出來的眼淚,拍著譚輝的肩膀說:「你丫講的太著笑了,我這輩子就指著這個笑話活了,哈哈哈哈……」
馬德凱臉紅得跟猴**似的,說:「大哥們,叔,爺,這事只能我們四個知道,拜託你們可千萬不能告訴第五個人了,要不然我就算不自行了斷也得去找那第五個人殺人滅口。」
馬德凱這麼一說謝文俊笑得更歡:「那小馬哥你先去殺人滅口,再來自行了斷,徐娘不是那第五個人麼,哈哈。」
馬德凱抱住腦袋:「我的天吶,就此打住,別再提了,趕緊走了,還要吃海鮮去呢。」
「吃海鮮?」劉華一拍手,「吃海鮮好哇,吃海鮮很補,吃完再上火車站弄倆妞活動活動。」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