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差點摔倒,心道這冥宇戒給的都是什麼輔助靈魂,一個個思維都這麼抽像。不是蘿莉就是變態巨人,將一大一小兩個輔助靈魂安撫一番後,神念注意力再次返回菲利普斯周圍。
此刻他們一行人在多羅和樂可的示意安全下,開始沿河而渡。
我不想他們在這條河邊受到傷害,神念潛入河底魔陣中,簡單兩下就破壞了河底醞釀著自動運行著的冰封魔陣。
說起來,不久前我的本意是想在他們危機萬分時刻出現,卻沒想到來由的在他們毫不知情下化解了一場危機。
不過心情還是一樣的高興,如果讓冰封魔陣成功啟動,瞬息間他們所有人都會被凍成冰塊,實力弱的不到聖騎士境界的會當即死去。
實力強大的也會被凝固到裡面暫時無法行動,再加上裡面吸收人靈氣的輔助魔法,相信即使是個聖魔導師,在毫無防備下,也必定中招。被冰封魔陣冰凍起來,逐漸的失去生機。
這個冰封魔陣陷阱雖然厲害,但只要小心不落入水中,就不會受到太大傷害,但有心算無心,還有多羅樂可兩個奸細,這場針對菲利普斯等人的陰謀是有很大成功機會的。
多羅和樂可看著眾人安然無恙的渡河,直到最後一個哥斯拉也平安上岸後,不由不解的互相望了一眼。
我自然覺得好笑,他們一定很納悶,為何米盧沒有動手。
估計他們想破腦袋也猜不到,此刻他們崇敬的米盧大師,正被他的師父珞珈單手夾在胳肢窩裡逃走。
不過我此刻覺還是小看那個珞珈了,他的逃遁能力確實很強,就這麼片刻都瞬移到數百公里之外了,雖然我的那個分靈魂一直盡心的觀測著,卻明顯有些跟不上趟,幾次在珞珈的瞬移後都差點跟丟。
我打起腦域中的兩個輔助靈魂的主意,反正留著他們也沒什麼用,不如讓他們去試試手腳。
「琴琴,羅列,我現在准許你們兩人去追蹤珞珈,但不要輕舉妄動,如果現強大的敵人,記得要先通知我再行動。」我囑咐了之後,將兩人派了出去,這琴琴和羅列一大一小,興奮的朝珞珈逃走的方向追去,兩人竟然是一起徒步追去的,不過我看到他們縮地成寸的能力,轉瞬便在數里之外,也不再擔心他們追不上珞珈。
這時突然菲利雅一聲驚呼,朝後面的哥斯拉道:「哥斯拉,你快過來看看,白雪是不是過河的時候感冒了。」
聽了菲利雅的話,哥斯拉當即快步趕到她坐騎前,而我此刻才注意到菲利雅胯下騎的是我那匹寶馬白雪。
其實憑我的實力,只要神念想擴大,並且讓分靈魂副靈魂一起幫忙,我可以在一瞬間瞭解數里之內的所有風吹草動,但這樣一來浪費太多能量,二來我也不太習慣這種千手千眼的感覺。
所以我才一直以一種單獨的模擬視角神念來觀測,才會有這種剛現白雪存在的驚喜。
「白雪沒事,哥斯拉可以保證。」哥斯拉過來摸了一下白雪的揚起的頭說道。
「那它為何連連打噴嚏,還停步不走了。」菲利雅奇怪的問道。
哥斯拉被問到無話可說,我卻知道白雪感應到我的神念,所以才提醒周圍的人,興奮的打著噴嚏,白雪的頭朝著我在的方位仰著,充滿了急切的興奮。
我見狀神念籠罩過去,輕輕安撫了一下白雪,讓它很快愉悅再次打了個響鼻,搖晃了一下馬頭,終於順從的跟著眾人的方向前行。
菲利雅見白雪不再駐足,心下雖然納悶,卻也不怎麼在意。
一路上眾人朝南繼續馳去,至於他們要去的飛雲要塞,是聖菲斯帝國最南端的海岸要塞。
早在數十年前就對聖菲斯帝國陽奉陰違,如今帝國幾乎崩潰,他更是山高皇帝遠的無視聖菲斯十七的存在。所以菲利普斯親王這次逃難,目標是飛雲要塞也很自然。
我神念遠遠的跟著他們一行人向南,眾人翻山越嶺一路無事。
期間得到凱塞爾的神念匯報,說她已經成功潛入維克聯盟神聖殿堂,成為其中一份子。明知道她有邀功之嫌,卻也鼓勵般的誇獎兩句,讓她繼續努力,有什麼重要信息盡快傳來。
反到是琴琴和羅列兩人一直沒有消息傳來,我有些擔心兩人搞砸,神念便追尋了過去,半晌才找到他們的去處,兩人正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烤野兔吃。
我見狀不由勃然大怒,兩人頓時感受到我強大而憤怒的神念,羅列當即肅穆解釋道:「主人息怒,那小子一定知道我們追蹤,竟然用了數個分身迷惑我們,下次讓我見到他,一定扭斷他的手指頭,尤其是那個中指和小指,我實在太喜歡……」
「笨蛋!太笨了!虧你還這麼大塊頭。」我惡狠狠的打斷羅列的話。
「偉大的主人,請你不要生氣,琴琴下次一定小心謹慎,這次大意了……」那小蘿莉一臉委屈,我的怒火才逐漸平息,意識到兩人執行的任務確實有些難度,反而不好開口責怪兩人。
畢竟讓他們追那個狡猾的聖魔法導師可能已經察覺到有人追蹤,雖然實力上他們比較強,但顯然追捕經驗上,兩人並沒有特長。
我的神念落到已經烤熟成金色的兔肉上,兩人連忙收拾東西數分鐘後帶著香酥兔肉交到我手裡。
在兩人眼饞的目光下,我一口一口的吃完烤兔子,冷哼一聲道:「你們追丟了珞珈的事就算了,但追丟了竟然還有心情烤兔子吃,就不可原諒了。」
兩人唯唯諾諾的不敢頂嘴,如同兩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看在你們初犯,而且這兔子烤的味道不錯,就互相打十下屁股以儆傚尤。如果下次再犯這種低級錯誤,絕不輕饒!」兩人聞言連連點頭,卻不知道該如何動對方屁股。
「琴琴,你先動手,羅列趴下!」我不得不再次開口指揮。
羅列聽話的往地上一趴,如同做俯臥撐一般的姿勢,只見琴琴放下肩頭一直扛著的長錘,小手輕輕的在羅列屁股上拍了兩下。
「你這樣也叫打嗎?我不是讓你替他按摩的。」我哼了一聲,指揮道:「用你那個錘子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