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人冷,亨一聲,對焦飛的建議。仍舊是嗤之以鼻
不過焦飛卻知,這位道門前輩果然有些動搖,只不過六陽封神幡本來祭煉便艱難,焦飛又非是專注這一件法器,到也並不著急。自從天魔童子把那十四條老龍哄騙來做苦力之後,焦飛這才覺得之前自己卻是太過淳厚了些,原本的十七條老龍。還放走了三條。若是能把玄妖道人哄騙來做苦力,自然勝過那十四條老龍多矣。
在隕鐵之星上,戰況越演越烈,那頭雷澤大魔到也狡詐,後來也瞧出來那些人族修士,是要把他的元氣耗盡,好一舉重創。他便乾脆把內景真雷網往回一收,憑著這一道天生的雷網,便是那三位天擎劍派的元神修士,有降龍木這等法寶,一時半會也奈何不得它。
倒是那些主持乙木春雷劍陣的天擎劍派弟子,見到戰況慘烈如此,焦飛和龐尉兩個又是第一時間走了。這才略略有些忐忑。不過他們固守還成略撐一會,想要插手這般戰鬥,自是不能。這六名弟子誰也不知,自家已經被種下了如意雷咒。體內的法力正在為這道心魔大咒侵蝕。還仗著有大陣護身,鎮定的觀戰哩。
眼見那頭雷澤大魔不肯退走。但是也不受挑逗,那三名天擎劍派的元神修士也自有些急躁。天擎劍派便在附近不遠的一座星辰上。距離這座隕鐵之星,並不算近,便是以元神級數的法力,也要飛遁月餘,他們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趕到,那是仰仗了一種挪移虛空的陣法,憑空送來此處。
只不過這種陣法比不得山河鼎這樣的純陽法寶,能夠任意挪移虛空。每一次傳送任何事物,都要消耗巨大的元氣,這一次他們三個帶了降龍木來,已經讓天擎劍派在本土之上的實力降至最低,在外面耽擱的太久!極容易為外敵所乘。此番來應援的天擎劍派輩分最高的老者,傳言給另外兩位晚輩說道:「這頭雷澤大魔實在太過狡詐,我們須得戰決,趕緊返回蒼廬星。」
天擎劍派的另外兩名元神修士。乃是一男一女,還結為了道侶,只是平時不大管事兒,故而極少離開本派。這一次被派出來守護這塊元磁神鐵,亦有些勉為其難。那名男修士喝道:「自是該當,我和雲仙子還在祭煉一樣東西,也要早些回去。不然無人看守丹爐,只怕這件東西就要廢了。」
三人協同一致,便都一起飛了起來,化成了三色光虹,依次附著在降龍木上,讓這件法寶猛然爆出無量精光,原本潛藏在其中的法寶元靈。亦和這三名修士的法力結合到了一起。原本降龍木上的枝葉一起收縮,便只成了一根光禿禿,通體赤紅的大木料。向著雷澤大魔狠狠。
雷澤大魔忙把自己的內景真雷網調動起來,想把這一根粗大木料,一層層包裹起來,陷入雷網之中。慢慢煉化。但是這根降龍木本來便有堅硬無匹,加之原本內中的法寶元靈,亦是降龍木數萬年結成的元靈,便產生了一股磅礡大力,竟然一下子便擊碎了雷澤大魔的護身雷網。
把這頭域外天魔打的全身一震。七竅裡都噴出黑血來。
焦飛在虛空之中看到這一幕,也不禁有些感歎,煉氣士的層次大家法術,法器,劍術。幾乎任何一種東西都台曉敵制勝。但走到了元神級數,這些東西便全都成了虛的。只有最根本的道行,才是克敵制勝的唯一法門。能夠修成元神之輩,人人都是天資絕頂,沒有人會比別人遜色太多。誰在煉氣的層數時積累的渾厚,煉就元神之後,法力便強盛
多。
比如他手中也有不輸降龍木的法寶。但是跟這頭域外天魔硬拚,卻總是吃虧,便因為他這個。主人法力不足,無法把法寶的最根本優勢揮出來。這三名元神高人合力,足可以把降龍木的威力提升一個層次,一擊之下便能讓雷澤大魔吃虧。
「我的龐尉師兄還是差了一些。縱然擁有法寶,也只不過和那些初入元神之輩略略交手。若是那些煉就元神已經有個幾百年,乃至千餘年時光,就算還沒突破本身境界,煉就元神法身,也足以讓我吃許多虧了。」
天擎劍派的三大元神修士,非要頃刻擊殺這頭雷澤大魔不可,便捨棄了之前的花俏,合力駕駐了降龍木。把本身法力灌注,讓這根神木出微微輕顫,內中不知有多少法力來回震盪,一旦觸碰到敵人,便會把霸道無比,浩瀚無匹的真氣強行灌注進去,把敵人的全身粉碎,每一寸元神都要震散。
也虧了這頭雷澤大魔的肉身強橫無匹,這才承受的住這股力道。
不過當這三名元神級數的修士,把降龍木催起,不要命一般的狠狠亂撞,一波一波的狂攻法力,那頭雷澤大魔頓時也感覺到哦吃不消。不過百餘次硬拚,它的身軀便傷痕纍纍,氣勢一衰再衰。似是知道自己再逗留下去,絕對討好不得,這頭雷澤大魔猛然一躍,竟然從隕鐵之星上遁入虛空,竟然想往某一方向逃竄。
天擎劍派的三名元神修士緊緊追隨在後,不旋蹬就消失在遠處的茫茫星河掩映之下。焦飛瞧了那些大敵飛遁的方向一眼,忽然笑道:「他們怕是也取不走那塊神鐵,故而才派了人在這裡暫住,監視那塊神鐵的走向。看來這塊神鐵還真是奇異。」
龐尉呵呵笑道:「這塊神鐵當然是奇異,若不然也不值得我前來苦心孤詣的求取。若是我得了這塊神鐵。煉成一口飛劍,便是日後證道的根基。焦飛師弟這次助我,為兄倒要好好感謝,只是現在還得麻煩師弟幫忙,我們先去把那些天擎劍派的弟子驅散了,再去奪那塊神鐵罷。」
焦飛呵呵一笑道:「那六名天擎劍派的弟子,我到是有法子把他們立刻調走,但是卻不知道師兄真有辦法,能立刻取走那塊神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