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本以為自己那些剩下的忍者,採用自殺性攻擊會給自己起碼爭取些時間,自己只需要突破外圍,國家安全局人馬佈置的包圍圈就可以逃之夭夭了,可人算不如天算.
當張睿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荒木終於有些心慌了.
將芯片從那只斷手中扣了出來,扔掉斷手將芯片揣在懷中,將另一隻手提著的電腦舉在面前.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可你要知道,我手裡提著的是兩億元,而且是美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放過我,這些錢就全是你的,只要你告訴我一個帳號,我一輸入密碼就OK了,放我走吧,怎麼樣?密碼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死了這錢誰也別想拿到.」
「我不想再重複我說過的話,把錢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好,我告訴你密碼,你自己輸入帳戶.」
「把電腦扔過來,別耍花樣.」
荒木將手中的電腦突然扔向張睿,張睿的第一反映當然是要去接,可就在這時荒木卻人隨刀走,電腦剛到他的刀也到了,直刺張睿的小腹.
對於這個狡猾的小鬼子,張睿怎麼會不加防範呢,見他眼神閃爍就是知道他沒安好心,不過他那把妖刀的確詭異,就是張睿也不敢讓他粘到身體分毫.
隔空一掌將飛來的電腦又原路打了回去,這樣反到是阻礙了一下突襲的荒木,然後張睿側身閃刀跨步出腿,一腳正踢在荒木的手腕上,妖刀一聲顫鳴飛上了半空.
有心算無心,成功幾率會很高,可有心算有心,失敗的幾率也很高,荒木本沒有那麼容易失手的,可他錯就錯在太攻於心計,也太相信自己的那套小把戲了.
沒有了妖刀在手的荒木並沒有放棄,飛身而退的同時抬手甩出了一疊符咒,式神這種東西張睿早在S市時就已經見識過了,荒木一撅屁股他就知道這傢伙想拉什麼屎,沒等符咒顯形張睿的純陽真火就已經讓它們化為了灰燼.
荒木眼中剛露出驚駭之色,張睿已經來到他面前.
還想掙扎的荒木雙拳直搗張睿的面門,可卻被更快一步的張睿一隻手一個扣住了他的脈門,微微一用力,荒木便渾身酸軟麻木,雙腿一軟差點沒癱倒.
利用這個當口,張睿用出了精神枷鎖.
荒木感覺自己一對上張睿的眼睛,便好像陷入了一片漆黑的幽暗之中
良久後,荒木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正坐在三花會中國上海總部的辦公室中,他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了下.
哦,對了,本國方面今天又打過來一筆款項,自己得進帳戶去查看一下,錢究竟到位沒有,要知道那可是兩億美金啊,那是組織和內閣好不容易又爭取來的,這次的事情如果在辦不妥,自己的職位和地位恐怕都將不保.
熟練的打開了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聯網後進入了瑞士銀行的秘密帳戶,輸入帳戶名:EGX678******密碼:8768SFY********,確認後進入帳戶.
見到兩億美金已經全部到帳,荒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可是不對啊這一幕怎麼如此熟悉?這好像明明早就發生過了,為什麼?突然一對深邃的,可怕的黑色瞳孔浮現在荒木的腦海中!!!!!!!!!!!!
機靈靈打了個冷戰,荒木從幻境中醒來,他又回到了內江西山山頂的空地上,這裡才是真實的現實世界.
扭頭再找,發現張睿正蹲在地上盯著那台手提電腦看,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你究竟在幹什麼?!!」
「你不要胡來,不許動那筆錢.」
英俊青年和荒木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兩個人也幾乎是同時趕到了張睿身邊,又是同時出手去搶電腦.
可兩個人卻同時如遭電擊,不!應該說他們確實遭到了電擊.
當青年和荒木電光繚繞渾身抽搐的跪在地上時,張睿卻提著電腦站了起來.
甩手把電腦扔在了青年的懷中道「我應該是超額幫你們完成了任務,不過你們不需要感謝我,因為大家都是為了國家,為了民族他大爺的,怎麼感覺這話好虛偽哈哈」
看著狂放大笑著的張睿,英俊青年只呆了一呆,然後馬上去查看電腦,可結果卻讓是心都涼了.
轉帳頁面上赫然顯示著轉帳成功的提示,總金額是兩億美金,而轉帳的帳戶是國家慈善基金會!!!!!
看到這結果,青年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沒暈厥過去,他也不知道這是剛才遭遇電擊造成的,還是精神受打擊過度造成的了.
「你!你這可惡的支那豬,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你把我的錢怎樣了?!!!」
張睿面帶微笑的走到荒木跟前,荒木這時還想起來反抗,可是剛剛被電擊過的他卻是有心無力,被張睿飛起一腳仰面踹倒在地.
剛想掙扎著起來,卻感覺右腿小腿處一陣刺骨鑽心的疼痛傳來.
「巴嘎啊!!!!」
張睿一腳就把荒木的小腿骨給踏碎了,然後又是一腳把他另一條腿也給廢了,荒木此時已經發出了類似於殺豬般的慘叫聲.
「我說過要敲碎你的骨頭的,你忘記了嗎?小鬼子,我這人說話一向算數的.」
「你為什麼這麼做?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你想過沒有回去怎麼和頭交代,組織現在可是急需這筆資金啊」青年扔下電腦質問張睿.
「我沒有感覺到自己做錯了什麼,你們想用那塊芯片引出這些人,那我幫你們引出來了,你們要消滅他們,我替你們動手了,你們要抓活口,我也給你們留下來了,至於那些錢我可沒有中飽私囊啊,捐獻給國家慈善基金會我覺得是最好的選擇,那些錢只有在那裡才會發揮出最大的功效,你們不也是打著國家和民族的旗號行事嗎?我這樣你應該為我拍手叫好才是,我想你們的倪頭還會表揚我,甚至可能會嘉獎我的哈哈」
「你?!!」
俊美青年被氣的臉色發紅,可卻說不出反駁張睿的話來.
「今天就到這裡吧,我也累了,呃對了,我出來的匆忙,身上沒有多少錢了,我住的地方又給燒了,看在是自己人的份上,能不能先借我點錢,讓我住下賓館啊」
「!!」
當晚住在賓館中的張睿,沐浴過後的他感覺到渾身疲乏.
疲乏的原因不在於身體,而在於他的心靈.
從前也殺過人,而且殺的也不少,可像這兩天一次殺這麼多人他還是第一次,內心還是有些不適應,香雲的死也不過是個導火索而已,他與倪繼德的事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不過自己對他來說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相信他還不會對自己怎樣,而美娜和心蘭他們也暫時不會有任何事情,畢竟他們並不太清楚自己的事情,也不清楚自己和倪繼德的事,倪繼德也不會傻到去對付她們這些弱女子,不過必要的監視肯定是不會少的了.
想想今天在西山的情況,當自己離開的時候最少發現了暗中埋伏有一打狙擊手,可他們卻沒有對自己動手,這證明了倪繼德暫時還沒有動自己的意思.
一頭紮倒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突然想起了那個臨走還被自己打劫的俊美青年,當自己搜刮走他錢包中所有的現金時,他氣的那副模樣,現在想來還覺得好笑,不過這傢伙長的實在是好看的過分了,不會是個雌的吧,女扮男裝現在好像非常流行,看他(她)連生氣都那麼誘人估計可能性很大,不過如果自己要是猜錯了,那就有可能是自己的性傾向有了問題.
想來想去張睿不覺的微笑起來,扭頭看了看床頭那塊給香雲買的和田古玉,張睿把它從拿了過來,因為上面有條紅繩穿著,張睿就將它套在脖子上掛在胸口處,戴著的感覺清涼舒適,果然是個好東西.
戴著它就當紀念香雲吧,明天去墓園找塊風水好的墓地將香雲的骨灰入土,最少別讓她離開生她養她的家鄉.
內江的一處老宅內
「組長,荒木三郎身份已經確認,這是他的那把配刀,這刀還真是邪門,老是自己嗡鳴顫動,好像有靈性一般.」
俊美的青年,不應該說是清秀美麗的女子接過了手下遞給她的妖刀,輕輕的撫摩著刀身,張睿沒有猜錯,換回女裝的她果然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這把刀一定是R國人用邪術鍛造而成的,恐怕已經有年頭了,看樣式應該是把古刀,對了,其他兩個人傷勢怎麼樣了?」
「赤虎的軍師傷勢很重,而且右手已經鐵定殘廢了,不過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而那個紅衣和服少女傷勢並不重,當時她只是被震暈過去了而已,現在已經沒事了.」
「很好,看好他們,他們還有用的,赤虎幫的餘孽都解決了嗎?」
「赤虎幫的主要成員已經全部落網,反抗者都已經當場格殺,就算跑掉一兩條小魚也無關緊要了.」
「嗯,剛才我已經和頭匯報了我們這次的失職,不過頭並沒有怪罪我們,那人的反映都在他預料之中,頭還再三告戒我們不要和他衝突,看來此人在頭心目中的份量的確不一般啊.」
「是啊,組張,這小子實在是太厲害了,除了頭之外我還沒見過這麼狂的人,幸虧當時我們沒有下令狙擊手開火,不然事情就真大條了.」
小兒子心有餘悸的說道.
被稱為組長的女子想到張睿當時和自己索要錢包時的神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可自己當時不知道為什麼,居然真的鬼使神差般的把錢包給了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麼邪了,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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